我是鬼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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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听人说,那女人是遭到抢劫致死。
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得面对各种压力,各种新鲜,重复的事。谁也不会注意到,路上行走的人中少了谁,多了谁,更加不会去想被杀死的这个女人是谁,也没有心思去琢磨女人死亡背后的真相。
起初想自己也就是经过一下,坐在男朋友的车里而已,却没想到在路上跟男朋友因为家里的纠纷吵架拌嘴,他狠心把她丢在路上开车扬长而去。
前面是多个桥墩交替处,昏黄的路灯那微不足道的光根本就无法穿透一大团暗黑。女人迟疑一下,在考虑要不要从哪被巨大阴影笼罩的区域走过去。
偏偏这是她的必经之路,偏偏这时候这段路的车少得可怜,更别说还有像她这样徒步行走的路人。一排排在桥墩阴影下簌簌发抖的树,是她唯一可以近距离看见的物体,桥墩之上时不时传来汽车极速行驶而过留下的风声跟远去的喇叭声。
等不及的鬼祟家伙终于从暗处暴露出来,露出一口的黄牙,跟没有蒙住露出在外一对骨碌碌贼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吓得惊叫一声在急速回跑却不小心摔倒的女人。
女人摔倒在地,摔得不轻,脚好像崴了,半天没有爬起来最先走出暗处的男人,嗨嗨一声阴笑,一步上前一把抢走女人的包,就着路灯灯光肆意的翻找包里值钱的东西。
并且吹一记流氓哨,暗示还躲在暗处那个特别谨慎的家伙出来分享猎物。
吓得魂不附体的女人被他们拖到桥墩下的空地上。空地是有草坪的,不过,因为缺乏光照跟很难吸食露水的关系一大半都已经枯萎干枯死掉,只留下一层枯黄。
女人惊恐万状大叫,挣扎,拼力跟他们对持
一辆车,无声却是极快的滑动趋势来到事发地点,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一个让人看一眼,绝对不敢看第二眼的怪人。
这个怪人就是我。
我是吴用,我为自己代言,绝不放过人世间发生在我眼皮下的一切罪恶。无论的杀人越货的恶人,还是肆意妄为的恶鬼,都逃不过,我的截命截魂手。
我下车,以血腥玛丽所说的绝佳的气质高冷,迈动稳健的步伐越走越快,继而慢跑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正要对吓得手足无措的受害者动手其中一个人渣,一巴掌拍去。
嗤一缕新魂挣扎模式吸入手指间,一具新的尸体迅疾软榻倒下。
不用说,女人跟另外一个已经除掉衣裤想要行暴的男人吓得忘记了喊叫。后者反应过来,抛下呆如木鸡的女人,撒腿就跑,这个时候我能了解他,也看穿他心里所想,恨不得能伸出一对翅膀,或者是再生出一双腿来,四条腿跑肯定快过现在。
我没有追,而是扶起吓得浑身哆嗦不知所以的女人,指了指地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让她穿上。那个从我眼前跑跳开的男人,并没有逃出生天,他死得更惨。
是被血腥玛丽生吞活剥吃掉。
女人哆嗦着穿戴好衣服,我拿起她的手机拨打了男朋友字样下的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起,一个劲的问:“小星,你在哪,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我把电话递给女人,说:“别随便屏蔽至亲亲人的来电,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血腥玛丽催促我赶紧离开,说有人来了,我知道来人是女人的男朋友。我心念一动,银针出击,轻轻,悄悄的在女人的神门穴,也就是在手腕横纹内侧,约在腕关节凹陷处刺了一下,就即刻撤离。
回到我的狗窝,天还早,今晚上是我的礼拜日。追踪一年之久的杀人抢劫犯终于被我灭掉,血腥玛丽喋喋不休的说。这个人渣真难吃,满脑子都是女人跟酸腐的味道,我说:“你就别挑三拣四了,能将就就将就吧!”
血腥玛丽说:“老大,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夜晚出没的样子,不会责怪我吧!”
我说:“没有什么好责怪的,只是觉得没有蜘蛛侠跟猪猪侠还有终结者的形象好,但这样也不错,至少比某人用文字描述出来的形象好。”
第104章 鬼诊所()
因为我长期吸入鬼魂,导致身体逐渐变得异常,哪怕是酷暑我的身上也没有一丝儿热气。这种没有热气的感觉,被人称之为阴气,别误会,我没有变成鬼,至少还有一半儿属于人类,因为我有人的生活习惯,吃喝拉撒睡。也有人没有的爱好,那就是孽杀恶鬼跟邪恶之徒。
我现在是独居,住在陈氏诊所。跟以前一样我喜欢蒙头大睡,睡到自然醒来那是人生一大乐趣。
可是今天好像不能睡到自然醒了,我听见来自门口的诅咒声,还有扫帚狠命摔地的声音。诅咒声是一位扫地的老女人,也是走马镇一普通的清洁工。
她负责陈氏诊所这段路。
我起来照例去镜子前看看,睡眼惺忪,皮肤白得不正常,我用手使劲揉搓一下,一霎的红之后,就像挤压指头那样,放开血色消失又恢复了煞白。
穿上拖鞋迈着慵懒的步伐,用最正常的面孔打开门破纸屑在清洁工阿姨怒气冲天的奋力挥动扫帚的频率下,纷纷扬扬的就像雨落四下散开。
我靠。这都是昨晚上那些鬼来看病挂号丢下的纸片,花花绿绿,各种纸片。我看向扫地阿姨,她也在看我,然后停住举动,审视的眼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没有认错人,就走过来凶暴暴的吼道:“吴用,真是你?你一大晚上在搞什么东东,看把一地搞得好脏。”
我心说;阿姨,这能怪我吗?要怪得怪陈叔叔,他一晚上都在忙碌给那些鬼魅看病。这个跟我可没有多大关系,可仔细想想,又好像有关系,陈叔叔放弃去地府做冥医,还不是想帮我多争取寿阳。
“嗨嗨,阿姨,我教你一个办法,能转眼间就把这些破纸屑收拾干净。”
扫地阿姨狐疑的看我,不相信的口吻道:“什么办法,该不会是你上次说的洒水把破纸屑牢牢的粘贴在地面上,害得我被扣半月奖金。”
我掩面,不好意思道:“咳咳,那次是那次,这次我给你的办法不一样。”
“你小子,这一地的纸屑是怎么来的?我就纳闷了,下午数你这块地最干净,到了早上就脏得一塌糊涂。难道你晚上在开party?”
我冲扫地阿姨竖起大拇指。
她面子上还是生气,可眼底却露出得意的色彩道:“看吧,我猜对了。”
我竖起食指,摇头:“no。”
扫地阿姨拖了一下扫帚,皱着眉道:“那是什么?”
我说:“阿姨你还懂party,看来貌似懂得不少。”
扫地阿姨撇撇嘴道:“这个有什么,都是孩子教我的。”
“哦。”看阿姨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我预备缩回脑袋关门继续睡觉。
阿姨眼尖看我举动,急忙喊道:“你刚才说的办法还没有告诉我。”
我眉头一展,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道:“那就是把破纸屑烧了。”其实这个办法是我想用在晚上,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诊所消停那段时间来清理铺面门口,这样扫地阿姨就不用每一天起早来清理这些鬼魅挂号用的破纸屑了。
扫地阿姨白了我一眼,又撇撇嘴道:“得。算是浪费口水跟你瞎扯了,那办法还是得把破纸屑扫成一堆才能烧吧!”
我说阿姨你真聪明,把门关上,听见她骂一句:“人渣,败类,你爹妈怎么就生下你这个毛用没有的东西。”我晕乎,不过,宁可让人骂,我也不会还嘴的,伸伸懒腰继续睡觉。
睡觉是我一大爱好,还有第二爱好,那就是逛街。逛街好像是女人的专利,我的逛街模式,不是奔那些五花八门,各种款式的衣服去的,而是看报停有没有最新版本的报纸。
我越来越喜欢新闻,特别是那种爆炸性新闻。比如,某一个在逃嫌疑犯,在警方发出通缉令数月无果的情况下,突然暴毙在某一臭水沟中,其死相实在是不敢恭维。
更或者是另一则令人不安的新闻,某一处又发生强强掠夺恶**件,以及有不明超自然生物袭击了某某人,导致他精神严重崩溃失常等。
前面一则肯定是我做的,后面一则很有可能就是我一直在追踪的鬼影七干的。
鬼影七是鬼妖,这个还是我烧毁那幅画之后才知道的真相。在那幅画烧毁之后,有一天我遇到一件事。
说起整件事的经过,还得回忆到那幅画烧毁的一个礼拜后。
因为痛失双亲,萎靡不振的我,除了以酒浇愁,就是大睡特睡。没有去鬼医院,没有跟任何人说话。在这期间,梁淑娴无微不至的关心我,给我整理卧室,洗衣服,完全成为当初我租住她房子的角色。
她没有要求我什么,只是默默无闻的做,每一天来做完就走。
我想摆脱梁淑娴,就去了陈氏诊所。在去的那一晚,遇到一个人踉踉跄跄从黑暗中冲我跑来,大呼救命,我一把扶住他,才发现他不是人类。
是一只鬼,幸亏扶住他时我没有出右手。或许是出了右手,想起什么,又不经意间缩了回去,总之他说后面有人要杀他。
这个人很可疑,一边说有人要杀他,那眼泪鼻涕的流满一脸,还打哈欠。而且在我扶住他时,就像上次扶住老奶奶那样,没有一丁点分量。
鬼其实也是有分量的,只是一般人不知道而已。恍然间,我好像明白了眼前这个人说白了,就是一瘾君子。
在知道对方是瘾君子时,我丢开他,继续走自己的路。
就在我丢开瘾君子时,从他来的方向一闪跳跃出一抹暗影。暗影恢复人形,我惊讶,原来是鬼影七。
“哈哈哈,小子你还没有死?”鬼影七阴沉沉的声音,那笑要多阴险有多阴险。
“鬼影七,久违了,没想到你还喜好追逐瘾君子。”
鬼影七警惕的看着我,围着我跟瘫倒在地的瘾君子说道:“小子,咱可是合作的朋友,他的事你最好别管。”
瘾君子听鬼影七这么一说,绝望的看着我道:“帮帮我,我,我其实就是你爷爷的病人。”
“我爷爷?”
瘾君子还想说什么,鬼影七飞扑而来,如大雕一般,巨大的阴影笼罩住瘾君子。我看鬼影七这是想灭口,急速回首一转,用右手掌一时来不及,急用心念召唤银针。
银针一出,如同利剑,灵动转换方位,唰唰地刺向鬼影七。
鬼影七一抖黑色披风,银针刺空,他在黑色披风的掩护下。伸出鬼爪直奔我来,我果断凝聚力量在右手,也不闪避,硬碰硬直奔他伸来的鬼爪而去。
鬼爪跟我的右手相碰触,一霎的触感,看见鬼影七面部狰狞扭曲露出一抹痛苦的表情,那血脉更是如同青色的蚯蚓鼓突状在他那煞白的面部游动。
鬼影七急速抽回手,狠瞪我一眼咬牙切齿道:“算你狠。”一撩黑色披风,身子一晃,一闪消失在空间。刚才一搏,我心震荡,隐隐有灼痛感,却是咬紧牙关没有露出破绽。
回身看,瘾君子,他还没有离开。我一把抓起瘾君子,逼问道:“你真是我爷爷的病人?”
第105章 真相(一)()
鬼影七不受我截命手的影响,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帽兜说但凡是鬼,只要他是灵,就逃不脱截命手的锁魂。除非对方是鬼妖,不会受到截命符咒危害,有也是微不足道的重击而已,他日一旦恢复元气就不再畏惧截命手。
自从陈叔叔跟老爸离开我之后,我很久没有听说关于爷爷的事。现在自动送****来的这位瘾君子,竟然说是爷爷曾经的病人。
当时我想他或许是生前,也就是没有死亡之前,是我爷爷的病人。待我仔细询问一下,才得知,这位瘾君子生前是社会一渣,因为一次内讧发生枪击事件而命丧当场。
死后去找爷爷给治疗枪伤,遭到爷爷拒绝。
按道理他不是我爷爷的病人,为毛还提到爷爷?
瘾君子在我截命手的威胁下,断断续续说出发生在爷爷身上的故事。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一直以来出现在我身边,神出鬼没的鬼影七其实就是杀害我爷爷的凶手。
爷爷除了陈叔叔跟老爸以外,还有一个只知道其名不知道其人的徒弟,他叫施久玉。
这个老爸也有浅显的提到过,只是不知道发生事情的始末。
现在这位瘾君子先生向我兜底,说出来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
原来当年爷爷做鬼医也是迫不得已,那是在爷爷的爷爷之前,有人借了阴债。到了爷爷这一代,他没有供奉上一辈儿传承下来的一尊邪神,才导致他事事不顺,最后沦为鬼医为还阴债而给鬼医病。
到了老爸这一辈,他更是不相信什么邪神阴债的,结果我的寿阳被除掉阴债缩短到25岁。余下的寿阳就得靠我自己去赚回,要是有一个差池,稍微懈怠一下,我就得一命呜呼。
不能懈怠,也不能太过心急,一切都得靠契机。
爷爷之所以会在远离家乡的地方开了一家诊所。那是他记情,他疯癫流浪在外,最后流落到胡家沟。得到胡家沟人的帮助,就干脆留下在胡家沟开了一间诊所。
一方面免费为胡家沟人看病,一方面在回想自己的家在何方。
爷爷记不住疯癫之前的任何事,只是屡屡在梦境中,手拿一份古怪的契约书。契约书上没有字,只能看见三个夸张狰狞的契约书三个字。
在一天夜里,有敲门声,还有轻微的呻吟声,结果打开门一看,是一身着白衣服的女子。
女子体态阿娜,却面带愁容,貌似很痛苦的样子,举止艰难爷爷见状急忙出手去扶,却感触到一抹冰凉,惊得他急急后退。
女子苦笑一下,冲爷爷行礼哀求道:“吴医生救命。”
爷爷说:“我医人,从没有医鬼的先列。”
女子叹口气道:“规矩是人定的,人也可以改,更何况你的后辈子孙命运不济,我能来你这里,也是有原因的。”
爷爷听女子提到后辈子孙,大惊失色,一经追问才得知自己来到胡家沟是有契机的。他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