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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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94章 094 宁宁,等等我()
双手掐在纪以宁脖颈上的男子却一脸悠然自得,厚重的烟熏眼,眼梢飞扬,气定神闲望着森林深处的某一个点。复制网址访问 看到他那欠扁的模样,那弘业气得牙痒痒,却只能干着急,可叹自己学术不精,帮不上忙,巴不得从天掉下个金钟罩一下就把对方砸死,一劳永逸。他还不知道他的不知死活已经惹恼了半空中阴晴不定的人。只见他阴阴一笑,放于纪以宁背后中枢穴的手指微微一侧,对准他的脑门射出一道黑得发亮的光芒,直射他的面门。“嘶”,那弘业躲闪不及,硬生生接下了这团邪门的黑气。“轰!”堂堂七尺男儿,强壮如牛的身躯,直挺挺轰然倒地,不省人事,嘴角慢慢流出一口黑血,就跟袭击他的那团黑气一样,黑得发亮,黑得惊心。纪以宁半梦半醒,严重供血不足的肢体麻木到不知疼痛,根本无法动弹,只好努力睁眼,瞧了眼躺在焦黑的血泊中的那弘业,苦于自身难保,满含愧疚,耷拉着双眼呢喃:“弘业,对不起……”掐住她的脖颈上的手劲越来越大,越缩越紧,可能下一秒她也要断气归西了。那弘业,下辈子我们还是一起玩,一起做尽小坏事,一起闹闹脾气,一起散散心……唉,你能不能听到我这么真诚的心声?她的生命力越来越微弱,原本纤盈的身子此时轻飘飘起来,好像魂飞九宵云外,有可能都不再回来了。扰人的嗓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水月,你当真这么能忍?三百年不见,你对她已经淡然到如当初对我的那样?”男子狂妄仰头,对天荒凉一笑,声音中的苍茫听起来有如孤飞于天涯海角,独自觅食的大雕。是苦吗?怎么笑出来了,眼角还有泪?明明很想见他,他不出现,胸口反而闷得更加厉害?没想到,三百年前他一心护住的女子,如今也狠得下心,亲眼看着她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手上的黑气一旦输入她体内,**凡胎的她可就粉身碎骨,彻底没救了。奇怪,刚刚黑血雾扫到他面门的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怎么没有事?只是晕过去而已?虽说他身上没散发出什么人肉香味,但从各种行为和各种窝囊来看,肯定也是人间不起眼的凡夫俗子,黑血雾攻入其身体,他必当粉身碎骨,死无全尸才对。想到什么,眯起危险的眼,往地上一看,原本直挺挺倒在血泊中的人不见了,只有他口里流出的黑色血迹还停在那,不曾减少半点。眼底酝酿起大风暴,全身戾气毕现,大吼一声:“宁水月,你给我出来——”说完,放于纪以宁脖上的手指骨节绞得“咔咔”响,掐得手中的人儿,只剩半口气,就连原本苍白的脸也大面积透明起来,不只嘴唇那么少了。她耳内响起低沉的呼唤:“宁宁,等我。”轻轻的,有如鸿毛落地,无声无息。略微开了下眼,又无力撑住,只好无精气神儿地合上。本书来源ml
95。第95章 095 非要剥她脸皮()
这声音熟得她都要疯了,他还敢叫她等他?等他亲自来杀她,还是他就这么喜欢看她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的样子?双方力量无声对峙,寂静渺茫,连落叶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偶有几只飞鸟在大片茂盛的绿色中飞出,一股犟劲的吸引力泄愤般直丢过去,把它们弱小的身躯吸到了男子的手心。手起手落,鲜血淋淋,再次溅落在纪以宁已经变得焦黑色的衣服上,在上面添加了新的鲜红色,看起来特别渗人。良久,森林内突然狂风大作,吹得所有的树木“乍乍”响。天彻底暗了下来,不过,还是能看得清大家的脸。整个森林所有黄花花的大树快速移动,自动分成两排,一字排开。这样大的动作,使隐秘于山林里的飞禽走兽无奈扑扑腾腾飞起,跑动,重新寻找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一时之间竟热闹非凡。待一切平复后,另一种特殊的鸟叫声打破这种压抑得可怕的诡异。“嘎嘎嘎嘎……”急促,而又迫切。全身黑色,两眼闪着血红色的孤脚鸦扑腾双翅,飞到陌生男子的肩膀上,憋红脸,在他的雪衣袍上拉了一泡鸟-屎,不知它昨晚吃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恶臭无比。无故被赏了泡鸟-屎的男子手上青筋暴起,使出妖力要把它像其他小鸟一样抓于手中活活捏死。孤脚鸦早就料到他会出这一手,在他那手心的黑色妖力还没聚起就先扑腾,飞走了,找到一棵刚好在纪以宁对面的葱绿大树,缩起一脚,颇有胆识的立于上面,静候两大人物开战。一阵草木分离的“碎碎”声响起,在黄花花的大树分开的两边,杂花杂草们好像赋有了生命力,主动分开一条干净的小径,蜿蜒得看不到尽头,隐在灰暗中,孤冷得可怕。孤傲的宁水月此时有如天空冷然的一弯明月,悠然走在这小径中。他穿着玄色衣袍,袖边依然用金丝线绣满龙纹,这似乎成了他身份的象征,眼底深紫色流动,时不时有抹金色在内婉转。他眼神倨傲地望向对面的男子,嗓音醇化得像百年一藏的佳酿:“妘嬜……”不咸不淡,听不出他心底真实的想法,但王者风范自然霸露,压迫感扑面而来,直接侵袭不明男子的防线。“怦!”有什么东西裂了,直掉地上。单脚站于高处的孤脚鸦看得一清二楚,那是皮肤色的面皮。可怜的妘嬜王,王才用他独特的魔性嗓音叫了她这么一句,她就又在不设防的时候被他剥了脸皮。回去重新再找一张新皮,又要耗费很长时间。唉,谁对谁动了心,就会是这样的下场。正如王对王妃。妘嬜抚上自己已经残破不堪的脸,掏出口袋里的梳妆镜照了照,原本平滑的脸此时就像被蒸坏了馒头一样,凹凸不平,坑坑洼洼。俊秀不再,非常难看。她马上面目变得狰狞,怒不可遏,大吼大叫:“宁水月,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就那么一眼,也非要剥了我的脸不可?”本书来源ml
96。第96章 096 毁了她又如何()
宁水月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此举有何错,不以为然耸耸肩,无所谓地说:“这本来就不是你的真面目,破了又有什么好可惜的?”语气淡得好像两人只是在谈论现在的天气会不会下雨而已。 随着他尾音的提高,一潭鲜血莫名其妙从妘嬜那紧抿的嘴角流下来,滴在只剩一口气的纪以宁那盖住眼帘的睫毛上。妘嬜气得不轻,掐住纪以宁脖子的手劲情不自禁加重了些,“你一向坦荡磊落,今天为了她,连偷袭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也用上了。”宁水月的右手指轻轻跟左手的手指有一下没下玩甩着,像数绵羊一样点着数,慢悠悠的说:“和她无关,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别以为你胁持了她,就能奈我何。”那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态度和妘嬜的愤恨不满形成强烈的对比。妘嬜低头瞄了一眼手上要死不活的纪以宁,牙根紧咬,威胁道:“看来,你是没以前那么宝贝她了。那我留着她还有何用?”语音方落,放于她中枢穴上的手上,聚起的黑雾越来越浓,一个劲儿起,就随着还插在她身体的刀子,输了一部分进去,甩起头,发疯了般说:“你要的,不要的,或者你要过的,现在不要的,我都会亲手毁了她,呵呵……”宁水月从出现到现在,表现得不愠不火,听到妘嬜说要毁了纪以宁,也只是在说话的时候把尾调提高了几个分贝而已,“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当初接亲时,他不也没上纪以宁用了激将法的当,不知这次如何?两颗黄灿灿的金子从他广袖中飞奔而出,一颗直击妘嬜的面门,在他躲闪之际,另一颗攻往他满是黑雾的手上,刚好击中。这个才是攻击的最终目的,面门那颗只是作用巨大的幌子。妘嬜自知上当受骗了,手一抖,黑雾被迫消失于掌心中。不知为何,被击中的妘嬜不怒反笑,大笑了几个回合后,眼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泪滴,“我就这么一试,你就露出本心来了。”听不出是喜是忧,满是苍凉和悲伤。孤脚鸦看到此情此景,不免心生可怜之感,又是一个活生生的“爱你爱得把自己低到尘埃里”的例子,是该怜悯吗?可惜她不该又起了邪念,跟以前一样,动了王的女人。倘若王不是还有别的意图,下一秒,她怎么死的还不知道。不理会妘嬜的装模作样,宁水月波光一转,“你那么辛苦设了这个局,要的不就是这个?”话刚说完,一颗长得极像夜明珠,发出炫丽色彩的皎珠就浮于他掌心上。明晃晃照着整个森林,照亮了每个人的脸,纪以宁全身变得透明,像纸一样,没有了张力。心疼聚满宁水月的眼底,但被他掩饰得极好,没有鲜明的痛和乐。宁宁,这般痛苦不消片刻就会消失。等着。纪以宁无力低垂着脸,海藻般的黑发遮住了小巧的脸蛋,看不清表情。你们尽管叙,别让我死了,新仇旧恨不报,非女汉纸。本书来源ml
97。第97章 097 玉珠只是诱饵()
而妘嬜看到他手上的珠子,双眼马上闪出贪婪之色,欣喜溢于他凹凸不平的脸上,却又矫情地感慨:“没想到,为了她,你还是愿意这么下血本。 ”别人听不出来唏嘘,孤脚鸦却听出了酸笋酸酸的味道。其实她不用拿自己和王妃作对比,给自己添堵,有些醋她就是没有资格吃上。“把她放了,玉珠就归你。以后你也就不用费尽心思,再去寻找什么人皮、肉皮、豹皮来做你的皮囊,而你那张破了的皮也能靠吸收它的精华和灵气而恢复当初的如花似玉。”宁水月睥睨了嘴角不自觉扬起精巧弧度的妘嬜,掂了掂手上的皎珠,故意在手上揉搓了几下,擦拭上面蒙蔽的些许灰尘,好让珠光绽放得更加明亮。这让妘嬜更加流露出贪慕之色。自从宁宁离家出走后,就没有人再去把玩它,好多年没把它秀出来了,前几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朝,好一顿翻箱倒柜,才把它找了出来。宁水月脸上此时明朗得有平地升起的灼灼太阳,从隐匿的心疼恢复到之前的好以整暇,静静候着他的抉择。妘嬜一想到不久的将来,这张残破得带不出门口的脸就要恢复如初,早就在心里喜开了花,没想到水月还是这么了解她,抓准了她迫切的需求,带了好东西过来。是不是表示他对她还是存有私情?不过,就算是自己异想天开,就算他对她真的如他几千年前明确表示过的那样,两人之间不可能会发生有别于普通朋友的男女之情,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次,这盘棋这么下,算是下对了,棋子也抓对了。妘嬜轻易就把宁水月的软肋捏于手心,自然难掩喜悦之情,洋洋自得:“还是和之前那样的老规矩,扔过来吧。玉珠一到我手上,必然放了她。”斜眼剜了就快要挂掉的纪以宁一眼,不屑之声从鼻孔中冷哼而出。也不知道宁水月着了她什么道?忠情不渝,只为她痴。宁水月双眼转动,深紫色的眸光已转为浅紫色,狡黠眯眼,慢悠悠地说:“那你好生小心你手上的金玄刀,从她身上抽出来时别太用力了,她体内还有颗镇命珠,刚好就压于中枢穴上,别刮花了珠子,失了成效。”孤脚鸦百年无一变的以缩着脚的姿势,单立于大树上,听了宁水月好像孩童般傻冒的话语,闭起血红色的双眼,懒懒打起盹。实在不忍心看他家的王老是把别人当成傻子般甩着玩,尤其此时甩的还是对他情种深种而失去本心的姑娘。而过于相信他的耿直和磊落的妘嬜听完他的提醒,不疑有他,仰天哈哈大笑:“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功夫。”说时迟那时快,握着刀柄的手一用力,金玄刀就从纪以宁的背部一抽而出,“叮当”一声响,被他弃于脚板下长满黄花花的熏衣草丛地上。如此宝贝,她居然不识货,不屑一顾。孤脚鸦摇摇头。本书来源ml
98。第98章 098 镇命珠你敢要()
继而,妘嬜扬手举于纪以宁的头顶,凝神一聚,掌心聚满朱红色的妖力,往她的百会穴缓缓吸力。不知道为何,纪以宁的身体已经薄得有如一张白纸,全身无力,来不及疼痛,被妘嬜这一折腾,忽然全身开始颤抖,原本无力垂下的肢体抖动得好像被电击般那样抽搐,手舞足蹈,甚是吓人。宁水月扬起广袖,手伸得老长,眉头紧皱,急急喊道:“妘嬜,你这是何意?”妘嬜已经看到成功就在眼前,得意忘形,奸笑起来:“你不是说还有镇命珠在她体内么?自然要拿来用用才对得起你的无意提醒。”听到这,孤脚鸦都替她悲哀,她还是不了解王的脾性和智商。自认为甩着他,殊不知,从王妃掉下这双色森林来,她就已经被他握于手心上玩弄了。“拿来吧。”妘嬜好像戏甩戏剧玩偶一样,对她大喝一声,纪以宁就乖乖张开紧闭的嘴巴,闪着鲜红色光芒的镇命珠从她喉间钻出来,再像小小精灵一样,从她口中轻盈地漂出来,浮于他的眼前,称了他的意,满足了他的期待。喜形于色,在宁水月来不及说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把镇命珠紧紧抓于手中,带着胜利的大笑,痴迷看着它。有了它,他就会能和龙族一样,拥有无数条命,怎么死都不怕。而其它比他修为高出n个阶品的大型动物就再也不能欺负他只是一只皮嫩肉滑没啥用的小白兔了。其实,他知道,以他目前的状况,出了双色森林,他什么也不是。猎豹作为彪形动物臣服于他,不仅因为机缘巧合之下被他借故封印了它的妖力,还因为它本为初生豹犊,是他与他娘亲失散,被他捡了来养大而已。上次猎豹在鬼界中打探消息,说有一个被称为王妃的凡间女子以**之躯掉入无极阴寒的无波湖,出来一点事也没有,只是碰了些皮肉之伤而已。现在看来,原来是因为她有镇命珠,运气才会这么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