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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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早已不见了他那挺拔如泰山的身影。他说:“宁宁,我又想咬你了。”本书来源ml
224。第224章 224随意靠近()
待不知为何频频甜笑的纪以宁回到床边,发现纪老娘居然不见了,连半条头发都没见着,消失得这么彻底,好像她从来就海来过一样。只有喜婆手法娴熟,有条不紊地凭空操作着。一会拿着毛巾虚拟地帮看不见身影的纪老娘擦着汗,一会又拿起不知何时置于床边的热水杯,一个姿势固定于眼前,“呼啦”一声,杯里的热水就被汲拉干净,直接见了底,可见对方有多渴。喜婆好像妇产科里专业的助产士那样,扒拉着虚空的两条腿,巴巴望着,并且鼓励性的吩咐:“用力,用力,要看见头了,用力……”照这情形看来,纪老娘还待在这床上的,也确实正在努力生小宝宝。而从喜婆这认真负责的态度,再看那有模有样,无比形象的架势,说明她能看得见纪老娘。那自己才出去这么一会,一回来反而看不见纪老娘,只能看得见喜婆,是什么样意思?“喜婆,你不是说让我来打下手吗?怎么我看不见我妈?”喜婆手脚不停,照样忙得不可开交,额头有细汗渗出,甩摆衣袖,擦了一下,不忘回答纪以宁的问题,“喜婆现在还能应付得过来。要不你去外院守着也行。”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应付式答案,让偶尔精明的纪以宁心生疑窦,“喜婆,我也想跟你一样能看见我妈。妈,妈,你听得到我叫你吗?你怎么样了?”静待片刻,没有任何声音对她的呼唤进行回应。让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难道喜婆只是作作样子,她妈早就不在这里了?不然,就她这么着急的问候,不可能不管不顾,只顾自己安心待产的。纪以宁偏身正脸,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喜婆身上,紧紧锁住,屏息沉默,不说话。喜婆瞧她那如临大敌的严肃正经,反而笑了,只有丁点血色的脸颊上浮现出只有上了些许年纪的条条皱褶,夸张地擦擦双手,一扳转过纪以宁的双肩,就在她背后推着她往门口走,一边笑着打趣,“瞧你那着急的模样,外者不知的,还以为是你生呢?去,去,去,门外守着,很快就好。”声落手起,“duang“门关上了。纪以宁愣愣的看着雕龙刻凤,好不奢华的门,直到鼻子上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才知自己的鼻子遭罪了。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好在意志力不错,及时控制,才能不让委屈的它们掉下来。蒙蒙胧胧间,一条丝质手绢抚盖其眼,轻柔地擦了起来……纪以宁没有拒绝,任由握着手绢的此手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感觉得到,胡乱中带有疼惜之味。“宁水月,你是不是没为女人擦过泪?那动作那么粗糙,乱无章法。”忍了许久,纪以宁还是决定为他那拙劣的技艺进行吐槽。“以前的你幸福每一天,没被门撞过,何曾哭过?何需我擦眼?”突然想起一事,语气转为难得一见的责备,“也不存个心,防备着点,什么人都随便让靠近。”宁水月望着远处,皓然白雪群中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阴影,意有所指。本书来源ml
225。第225章 225 胡子几天没刮了?()
纪以宁的情绪还未恢复正常,听不出他的意味深长,以为他指的是自己随意让他靠近擦眼之事……
只好吸吸鼻子,感觉不痛了,才辩解道:“你身上不是带味吗?你一靠近,我便知是你咯,哪需防备?”抬眼刚好看见他下巴处的胡砸子,才惊觉他与自己靠得那么近,几乎身贴身,没有缝隙。
自己心里这是接受他了的意思吗?
“你的胡子几天没刮了?”不知受了何种魔力吸引,双手悄然抚上置于自己头顶上的那片黑色,刺刺的,粗粗的,很是扎手。
纪以宁长这么大,从没碰到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的胡须子,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
原来小小的它们也有生命力,摸起来也可以这么有手感,不禁有些诧异。
不知过了多久,纪以宁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很突兀,意识到自己的无礼,马上就知道不好意思了。
垂下脸,假意干咳几声,待心底的尴尬缓和了些,才扬起嘴角的弧度干笑起来,讪讪地说:“呵呵,不好意思啊,多手了。”
说完后依然没想起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下巴处,说不出的暧昧。
宁水月不想说话。
只是双眼紧紧锁住她那娇小的身躯,心思百转千回。
三百年前的她也喜欢这么干,喜欢躺在床上,倚着他的手壁,摸他那新长的细胡子,尤其是长出来三天内的,说是手感很好,摸起来会让她很兴奋。
于是就会用纤细的尖指腹摸在胡楂子上。
如果长度允许还会把一札札的它们分成独立的一条一条,再一条一条细细抚摸,好像揉搓人间那圣诞老人的长白胡子那样,细细品味它们的美好,光她自己一个人,只要有他在她身边,就可以玩得不亦乐乎,乐不思蜀。
他睡着也罢,醒着好好,她都能倚着他玩上一天一夜,不曾眠休。
如今这些事想来,愈加让自己唏嘘。
何以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令她陌生,她也令他觉得不够熟识,一方面明知是她,明明受她吸引,又不敢靠得太近,如果真的不顾一切,突破她这副新的身体,或者贯穿了她的那层膜,恐怕自己会有所罪恶。这是另一个女子的,也有爱的人在期待着她回去。
“宁宁,换皮吧,换回你以前的样子。”情不自禁俯在纪以宁耳边呢喃,声线清晰,清朗,却又带着诉求的意味,心事重重,好像很多事都让他无法放开,无法释怀。
他介意她现在这副皮囊,才会在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出现嫌恶的脸色,才会不愿意与她太过于近距离接触,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用些方法,把她身上的凡人之味祛除,才会想她放下一切,跟他一起,换回以前那熟识得不能再熟的皮层。
那皮,上面有她的味道,也有他的味道,他们曾经水乳交融,曾经鱼水之欢,曾经融于一体,他们共同的味道,共有的那些美好,都被包裹在那层皮里,不消不散。
226。第226章 226 遇到他们的勾搭()
如今这么请求,他迫切期待得到她的肯定,得到她的同意,并且得到她的肯定。
只要她愿意,什么事,他都愿意为她去做。
他只想真正的她能回来,不再对他隔应,不再对他抗拒,不再对他防备,不再时时刻刻想着逃离,想着逃避。
他想念那个原来的她,只要在他身边待着,那么每天都是艳阳高照天,每天都能喜见花开,她亦能每天都笑颜如花。
一片阴影由上而下覆盖下来,遮住了纪以宁的视线,惊得她睁大双眼,一眼就瞧了倒映在宁水月眼湖子里的自己,眼底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可以把她浮现在脸颊两边的红霞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盖在额前的齐刘海都能一根一根地数清。
意识到他又想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双手滚烫,像捧着稀世珍宝那样捧住她的下颌,指腹细细摩挲,仿似摩挲到珍宝上偶然洒在上面的灰尘。
看到突然放大的脸,眼神炽热,热得能把她燃烧,马上就慌了神,忘记了拒绝,任由那烫得厉害的唇舌在自己唇上辗转,吮-吸。
那技巧太过于高明,纪以宁直感到自己全身的**之火全被宁水月点燃,在这皓皓白雪覆盖的庭院中,只想与他尽情共舞,共同谱写生命之歌。
好吧,她承认了,自己的心沦陷了,就连身体也开始被攻城掠夺,一分城池都不再剩下。
人最原始的**之花被他开发得一绽再绽,尽生命之力心情绽放。
不自觉,双手攀上他的后颈,穿着大红绣鞋的双脚踩在宁水月的脚板上,甚至为了索求更多,踮起脚尖,只为与他更加贴近,全身心的贴近。
这是慰藉他的原因吗?
宁水月这么想。
上一秒自己才与她擦眼,下一秒她就摸上自己的胡子,好生抚摸,如今又愿意主动拥住自己,与自己共吻,这算是同情?还是可怜自己?
她,可能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一有所亲密,就更加容易患得患失,害怕她又再次消失,再次与自己分别。
那三百年的思念,差点收了他的命,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宁宁,换皮吧。换回你以前的样子。答应我。
四片泛红的唇瓣紧密贴合,湿润津香,无需言语,难舍难分。
太过于忘情,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一抹淡得难以察觉的阴影守在原地,站了许久,见到他们不计其它,旁若无人,为对方吻出一片芳天,只好黯然转身……
“大王——”
“大王——”
喜婆和灵儿的声音同时在俩人身后响起。
喜婆是从寝宫内匆忙走出,没有看到他们的如胶似漆。
灵儿从大老远漫步而来,老早就发现他们的忘我情深。
一个是无心反而打扰,一个是有意惊醒深吻的情中人。
纪以宁承认她很逊,一遇到突发情况,就会咳嗽,“咳……”躬着腰,面朝地下,咳个不停,就喜婆被打断的问题也顾不上让她继续往下说。她这么明显的雀跃,肯定与纪老娘和弟弟有关。
227。第227章 227 汗颜,爬满黑线()
而灵儿刚好撞见自己与她最敬爱的王勾搭在一起,算是难以解释的窘境,唉,无颜见她呀……汗颜,想到灵儿,纪以宁前额就爬满抹不掉的黑线。
反倒宁水月像是见过大场面的尊贵大人物,完全没有事,没有任何尴尬的情绪出现。
墨黑色的眼珠子一转,脸上就又恢复到面对众人时惯有的冷漠,恢复那高高在上,任谁都要仰望的高姿态。
恢复到那纪以宁一向认为的,贱贱的,很欠揍的表情。
对头,他还贱贱地拍了拍纪以宁的后背,一边帮她顺气,一边恬不知耻地扯着蛋说:“夫妻俩打个kiss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至于你这么费劲的咳嗽?难道是我咬得太重,让你差点窒息了?”望着纪以宁的眼神别提有多得意。
纪以宁完全听不下去了,“呼”的正起躬着腰的身子,红着脸,朝眼前的灵儿和喜婆“嘿嘿”笑了两声,好像与他们才刚刚第一次见面,频频问候,“你们好呀!好呀,好呀,呵呵……”
谁人都看得出她的尴尬,看得出她的不自然。
只是那笑里带着的甜蜜为何差点刺瞎了灵儿那本就明亮的眼?更为难受的是,她的嘴唇红里再带红,和正常的颜色不一样,润泽得可怕,不是被咬过,是什么?
“呜……”
灵儿原本眼眶里夹着泪,隐隐忍着,愣是没让它们掉下来,如今见到纪以宁如此春风得意的神态,还有那娇里含羞的神情,不免悲从中来,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从眼眶扑簌簌而下,掉个不停,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我见犹怜,颇有小家碧玉的气质。
纪以宁的罪恶之心更加深重,自觉对不起她。伤了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的春心,实在罪过。
赶紧拍起她的后背,急急安慰,“灵儿,别哭,别哭,你家大王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她突然对灵儿有了怜悯之心,是因她确实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家的王,无时不刻不在期待着他能多看她一眼。
当时,在春庭那,灵儿守着自己多日,她就在她的举手投足间瞧出她对她家的王一往情深,无法自拔,时时刻刻准备着随传随到,为她家的王付出一切。
灵儿伤痛的情绪犹如才刚打开的水龙头,“叭叭”飞泄个不停,纪以宁看这难往控制的情况,额头上的黑线爬得更多,越聚越盛,难以下口追加安慰。
无奈之下,对宁水月投去求助的目光,这是你的丫环,你倒是哄哄。
原本因为咬到她的宁水月心情大好,被她那为哄着灵儿而说出的“开玩笑”而又变得静默不语,甚至背转过身,直接拒绝了她的求助。
纪以宁束手无措,拿眼前这长得娇小玲珑的小姑娘完全没办法。
反倒是喜婆大喝一声,粗着声音骂道:“你这小小丫环,还有脸在这里哭?还不向大王打完报告,就退下去?”
喜婆太不给灵儿面子了。纪以宁眨巴着眼,不明白她干吗对一个小姑娘那么凶?等下会不会越哭越厉害?那就更难收拾了。
228。第228章 228 生了()
但没有想到喜婆粗声粗气的这一喝大有奇效,只见灵儿好像意识到在主子面前失了态,二话不说,及时止住了哭声。
吸吸鼻子,大气不敢出,连抽泣声也不敢有……
恭敬曲身,一板一眼打起报告,“大王,该吃药了。”毕竟刚哭过,说出来的话带着厚重的鼻音,听起来不似平时清脆,悦耳。
她的胆子一向就小,禁不住吓唬。
加上住在这复制合海而建的新合海中,没有丁点安全感和归属感,跟随王许久,王并没有把她当成有特殊情感的人来对待。
而在旧合海处又被环儿欺负惯了,一直逆来顺受,不敢多作对抗,长年累月下来,已经习惯了唯唯诺诺,性格总会有些软弱。
今天见到王对王妃如此用情至深,以爱之名灌溉着她,自己才会突然失控。
要在平时,见到如此情况,不管有多失落,也不敢那么放肆,肯定大气也不敢出。
但灵儿那可怜得好像没爹疼没娘爱的样子,让纪以宁心中冒起的罪恶感更盛,简直无颜以对,只好无视灵儿那隐隐带着哀怨的眼神,问向喜婆:“喜婆,你刚刚想说什么?是不是我妈生了?”
喜婆颇为兴奋,很有成就感说:“当然,没有喜婆搞不定的事。”
她信心十足,肯定自己的能力的言语,让纪以宁猛地她把自己捉到这地府之事,悻悻然附和着:“对呀,喜婆没有搞不定的事。”重复了喜婆的话。
喜婆刹那间觉得挺尴尬,听得出来,王妃还是很介意自己把她捉了来。
赶紧岔开话题,转回纪老娘生孩子的事上,“恭喜王妃,如云娘娘生了个大胖小子……”
一听到自己的老妈真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下自己就有弟弟可以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