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难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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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同意,可不代表蕊儿同意,蕊儿看中的人,是不会放弃的。
郁东流姗姗来迟,伸手轻轻揽上蕊儿的纤腰,笑道:“想要这婢女?”
蕊儿抿唇,叹了口气,道:“是啊,可是人家京城第一美出一百两呢,我可没有钱。。。。。。”
郁东流失笑,柔柔的抚了抚她的脸蛋儿,道:“夫人尽管出价,为夫支付便是,只要夫人开心。”
蕊儿得意的扬起嘴角,眯着好看的凤眸,道:“这是你说的哦!”
“嗯。”郁东流宠溺的点点头。
“老板,三百两。”蕊儿继续喊价。
男人回头又对她眉开眼笑。
“三百五十两。”彩霞继续道。
“五百两。”蕊儿道。
五百两。。。。。。彩霞瞪着一身白裙的蕊儿,呢喃。三百五十两已经到他们的极限了,今天出来,根本就没带那么多银子,蕊儿一下出这么高的价,让她好难堪。。。。。。
就在男人要把女娃娃交给蕊儿的时候,一枚飞镖飞过来,不仅将蕊儿的面纱钉在了柱子上,而且还划伤了蕊儿白皙的脸,留下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嘶。。。。。。”所有人,几乎窒息与蕊儿惊绝天人的美。
“这,这是谁家的小姐,竟生得这般倾国倾城。。。。。。”
“谁说裴家小姐裴悦京城第一美,根本就是胡说,这姑娘天下第一美都当之无愧啊。。。。。。”
“那裴家小姐,连这女子千分之一的美都不及,哪能谈得上是京城第一美啊?”
“她那双赤红的眼睛可生的真好看,从未见过这般有灵气的眼睛。。。。。。”
“这裴家小姐与她站在一起,当真只是件陪衬。。。。。。”
“是谁射的飞镖,伤了这绝色的脸蛋儿?这是要引起公愤吗?”
“。。。。。。”
人们开始在争论,卖奴隶的男人张着嘴巴呆愣着,而裴悦则握着拳头,阴沉着脸不说话。彩霞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心疼无比,于是朝人们反驳道:“谁说那女人是天下第一美,我家小姐才是,我家小姐才是。。。。。。”
郁东流紧握着拳头,眯着桃花眼扫视四周,眸子里迸射出危险的光芒。
“彩霞,别说了,别说了,我们回去吧!”裴悦摇摇彩霞的手臂,轻道。
“小姐。。。。。。”彩霞望着她,终于泛起了泪光。“嗯,我们。。。。。。”话还未说完,一抹绿色的影子跑过来,引起了裴悦的注意。
那绿色的影子在蕊儿面前站定,无措的抚着后脑勺,红着脸对蕊儿道:“姐姐,对,对不起。。。。。。看到你和我姐姐在抢婢女,我本来只是想打下你的面纱的,没想到划伤了你的脸,实在对不起。。。。。。”
蕊儿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连连道歉的绿衣小男孩,有些蒙了。本来还有些恼意,结果看到可爱的小男孩之后,她的怒气便全都消散了。。。。。。若,乐儿长大了,也是这般可爱吧?在心里,她这样想。
“你是说,裴小姐是你姐姐?”蕊儿弯腰,温柔的笑着抚抚他的头顶,问道。
小男孩没想到蕊儿竟不生气,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是,是啊。姐姐,你长得可真美,是我见过的最美最无瑕的女子。。。。。。”
“啊。。。。。。。?”被这么一夸,蕊儿倒不好意思了,表现的有些白痴。
“喂!小弟弟,他是哥哥的夫人,不得肖想。。。。。。”郁东流阴着一张脸,笑得十分诡异,将蕊儿拉入怀中,而后温柔的对小男孩道。
小男孩瞪了他一眼,鼓鼓嘴,对蕊儿道:“姐姐,你的脸流血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呵呵。。。。。。”蕊儿也不在乎郁东流的反应,捏捏小男孩的脸蛋儿,道:“没事儿,姐姐家里有个大夫,什么刀伤经他之手都不会留疤的,你不用在意,下次你再见到我时,我的脸已经没事了。”
“蕊儿。。。。。。”郁东流搂着蕊儿的手臂紧了紧,不满的唤道。
蕊儿头也不回,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一边儿去”。
“蕊儿姐姐,真的可以再见吗?”听郁东流叫她的名字,小男孩说话之时便也带上了,只见他神情激动,似是十分期待。
郁东流脸色更不好了。
“自然。”蕊儿道。
“师傅师傅,师傅相公吃醋咯,师傅相公吃醋咯。。。。。。”怀中的斑诺瞧见郁东流恐怖的神色,一面在蕊儿怀里挣扎,一面大喊道。
“好可爱的狐狸。”小男孩见斑诺,便要伸手去摸,远远跑过来的裴悦一把将他护在身后。
“你们,不要伤害我弟弟。”裴悦拧着眉,朝蕊儿喊道。
蕊儿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
见蕊儿不理自己,裴悦扭头责怪小男孩,“天楚,你来这里做什么?”
裴天楚撇撇嘴,道:“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是个身带厄运的孩子,到哪里都不惹人喜欢,你少在这惺惺作态。”
第六十四章 天下第一醋王()
“呵呵……”郁东流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本少爷岂会吃一个小孩子的醋?”
“咧咧……”看着他死鸭子嘴硬的样子,蕊儿忍俊不禁,“那可不一定。”说罢,她没有在理他,自他袖中摸了几张千两的银票,便朝那卖奴隶的男人那里走去。
“小姐,您要的女娃娃。”见蕊儿朝自己来了,男人便将那被反手绑着的女娃娃推给了蕊儿,顺手接过蕊儿递来的银两。
蕊儿笑笑,指尖轻轻在女娃娃背后的绳子上一划,那绳子便断了。“谢小姐。”那女娃娃一把跪在地上,朝着蕊儿磕头道。
“不用,你还是叫我夫人吧,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我夫君。”蕊儿蹲下,将她的碎发撂倒耳后,道。“以后,在我面前,无需行跪拜之礼,可记住了?”
女娃娃愣了愣,双眼瞬间湿润了,她看了蕊儿好久,才回过神来,“是,夫人。”
“不管你以前叫什么,既然跟了我,即日起,你便叫非艺吧。”为了不让她有往事的羁绊,蕊儿伸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随着蓝光的没入,她便将以前的记忆永远的遗忘。
“谢夫人赐名。”非艺感激道。
“嗯。”蕊儿笑着点点头,扭头又扫了扫那些奴隶,指着一个较清秀的男孩对男人道:“那个男孩,我要了,给你五十两,如何?”
男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道:“小姐您真是好眼光,那小子,可是这批最优秀的一个,小姐出手大方,小的便只收您二十两。”说着,他快步的朝那遍体鳞伤的男孩走去,将他从柱子上解下来。
那男孩半眯着眼,被男人半推着走到蕊儿面前,然后再被强迫跪下。
蕊儿从郁东流袖里摸出二十两,递给那男人,然后将他打发走。
同样的,蕊儿也消去了他的记忆,顺带偷偷替他聊了伤。“从即日起,你叫非冶,你与非艺一样,终生忠于我,永不背叛。”
男孩看了她许久,才笑道:“是,夫人。”
“以后,在我面前,无需形跪拜之礼,可明白?”同样,蕊儿对他重复这句话。
“是。”非冶回答。
郁东流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亲昵的吻吻她的额头,道:“只要这两个,其他的不看看?”
听他的话,蕊儿重新将那些奴隶看了一遍,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道:“那些男孩儿个个都挺好,要不你全部把他们买下来吧?”说着,她看着他的脸坏坏的笑了。
果然如她所料,郁东流的脸色立马黑了,他勾唇,突然笑道:“你且买一个试试。”
蕊儿忍俊不禁。天下第一醋王,轮回了,也还是一个样。
“咳咳……“良久,郁东流轻轻咳了起来,脸色也接着变得更加苍白。
蕊儿心里一紧,脱口而出,“东流,你怎么了?”
郁东流无力的摇摇头,笑道:“无事,只是这太阳晒得有些久,体虚罢了。”其实,哪里是体虚的问题啊,是因为中元节将近,人界阴气渐重,他身上的咒印有发作的趋势,自小到大,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如此。
蕊儿定定的看着他紫色的双眼,黛眉微拧,道:“你在撒谎。”
如此严肃的蕊儿,郁东流还是头一回见到,于是一愣,笑了,“你倒是聪明了,罢了,回家之后,我便告之于你。”
“嗯。”见他答应,蕊儿展露笑颜,随他上了马,回头给非艺与非冶扔了几张银票,道:“你们两去买两匹马,我们在城外等你们。”说罢,郁东流一扬鞭,那白马便飞快的跑了起来。
大概是阴气入侵,郁东流的身子已经开始变冷了……
蕊儿往他怀里靠了靠,将左手覆在他腿上,蓝光便慢慢没入他体内。
“傻蕊儿。”郁东流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宠溺道。
蕊儿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前方的人和物。估摸着两刻钟的时间,两人便到了城外的一处荫凉小亭。
一下马斑诺便从蕊儿的怀中窜出来,化作人形,屁颠屁颠的跟在郁东流身后,见他坐下,便爬到他腿上,道:“师傅相公,你这种病判官叔叔跟斑诺说过,这是中了一种叫做牝隔的咒印,一到阴气加重之时,便会全身体寒,痛苦难耐。”
“嗯,这种咒印,是三岁之时被下的,我的病和这个咒印有所关联,这个病,和着这个咒印,便是终生见不得父母。”郁东流淡淡道。
“就没什么办法可解吗?”蕊儿靠在他的胸口,有些心疼的问。
郁东流摇摇头,轻抚她的脸,语气带着些许无奈,“寻医问药二十年,无人可解。”顿了许久,他又道:“……虽不可解,但却也不影响我的生活,不参与那世族之争也正合了我的心意,尔虞我诈的世界太过复杂了些,这样便好,至少有你陪着。”
蕊儿捉紧了衣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阵风吹过来,吹得树叶沙沙响。
很久之后,杂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放眼望去,郁东流看到非艺和非冶骑着马向他们这边跑来。
“乖,回家了。”郁东流吻吻她的额头,宠溺道。
“嘘!”斑诺小心的打着手势,示意他别出声,而后才道:“师傅睡了。”
郁东流低头一看,看到蕊儿捉着他的衣襟,早已熟睡。“呵呵……傻瓜。”他呢喃,将她横抱起来,斑诺则施法,让她睡的更熟,以防她在回家途中醒来。
由于蕊儿睡着了,斑诺便只能和非艺非冶其中的一个一起骑马回家,自然,他会选择非冶,因为小哥哥看起来要有安全感一些。
“哥哥,我叫斑诺,是他们的徒弟。”一边说,他一边指着郁东流的方向,“斑诺不会骑马,哥哥可以带着斑诺吗?”接着,斑诺开始卖萌以示自己弱小可怜。
“自然是可以的。”非冶和善的笑笑,将他抱上了马。
“这孩子生的可真好。”一旁的非艺掩嘴笑道。
一行人扬鞭,朝城外更远的地方去了,这条寂静的官道,环绕着阵阵马蹄声……
第六十五章 郁东流的咒印()
等他们回到咏樱苑的时候,管家他们已经将马车备好了,就等郁东流等人了。
“龙叔,可都收拾妥当了?”郁东流坐在马上,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管家,笑着问道。
管家点点头,“少爷,一切就绪,您只要说一声,便可以出发了。”
“嗯。”郁东流淡淡应了声,未扭头,对身后的非艺非冶道:“你们两个,既然跟了蕊儿,那这一生,便对蕊儿忠贞不二,永远不背叛,否则,我饶不了你们这是我与蕊儿的住所,叫做咏樱苑,以后在这里,你们只需听蕊儿的命令,其他的,一概不管。听明白了吗?”
非仪非冶对视一眼,道:“是,少爷。”
“跟上吧。”良久,郁东流才抱着蕊儿下了马,一面朝马车那边走去,一面对非艺非冶道。
在上马车前,他又对着管家等人道:“白陌驾车,其他人留在咏樱苑,有什么事及时来静禅寺通知我。”说罢,他抱着蕊儿进了马车。
天色渐暗,夕阳在天边留下灿烂的红霞
管家等人目送着郁东流的马车消失在丛林深处。
郁东流搂着蕊儿坐在软榻上,望着她的目光如水般温柔,只见他面色苍白,拧着的眉头代表着他的不适“蕊儿,玄宁大师说,我得了这病加上这个咒印,活不过二十一岁,过几月便是我的生辰了,我已大限将至,就要留你一人在这世上了,你要原谅我,我爱你,对不起。”
四岁之时,郁东流有缘认识了静禅寺的玄宁大师,大师一眼便看出了他所遭遇的不幸,于是便让他每月阴气最重之时到静禅寺度灾,以保平安,这也是他每月带着白陌出去的原因。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然,除了从小跟着他的白陌。
前几日玄宁大师突然叫他前去,是要他做好准备,莫要轻生,纵使只有几月可活了。
“呵“想到玄宁大师担忧的表情,郁东流无奈的摇摇头。他郁东流,怎会是那种轻易就放弃生命的人?虽然只有几月可活,可他却并不沮丧,他有蕊儿陪着,尽管时间再短,他也觉得十分充足,十分开心。
车行了不久,蕊儿额头的狐纹一闪一闪的,接着,便冒出了许多冷汗,“帝天”她张了张嘴,呢喃。
或许是从心底接受了槠亦帝天的身份,郁东流温柔的笑笑,吻了吻她的脸,道:“我在。”
估摸着两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到了静禅寺的山脚下,蕊儿适时的醒来,好似不愿让郁东流抱着她上去受累一般。
“东流,你怎么不叫醒我?好让我看看沿途的风景”见外边天色已经全黑了,蕊儿嘟嘟嘴,埋怨道。
“呵呵真是小妖精。”郁东流失笑,捏捏她的脸蛋儿,道:“沿途哪里有风景可看?只不过都是些花花草草罢了,这静禅寺的风景可比途中的风景好看多了,这几日带你好好转转“
说到风景,蕊儿的眼睛便放出了光芒。“真的?说好了,你可不许反悔哦。”
“嗯。”郁东流轻应一声,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唔“蕊儿来不及防范,被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