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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原来有鬼-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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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得很、好得很。”林老爷子看见我很高兴,一下子就拉住我的手好一顿亲热,弄得我感觉上有点不自然。

    “这段时间你怎么样呀?跟着小林道法学的如何了?还习惯吗?”林老爷子看起来对我印象很好。一个劲的询问我近况如何。

    “托你的福已经开始学习心法了,但是对于奇门遁甲还有推算一类都还是入门阶段,了解的并不是很详细。”我将自己最近情况很浓缩的介绍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您老让我跟我……叔叔来有什么用意吗?”我顿了一下突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来介绍自己,是用已经去世的护龙门掌教大弟子的身份,还是老林头弟子的身份,还是之前老林头妄称的自己侄子的身份。

    “你不用跟我隐瞒了,我师弟都已经跟我说了,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已经故去的护龙门龙掌教的嫡传弟子,难怪之前表现不俗,但是你们可真能够装的。我还真就没看出来,直接把你当成一般的小医生看呆了。”听林老爷子这么一说我很无奈的笑了笑,心想你老人家眼睛不错我之前还真就只是一个小医生来着。

    “您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我很不理解时隔半年之久。老爷子这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还不是上回那件事,现在出现大变故了。”

    “怎么说?”听到这句话我心中难免一动,马上就把整件事情跟王老爷子联系了起来,难道说是他的问题上面出现了变故?

    我这个疑问提出之后,林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那个老不死的东西。”说到这里面林老爷子情绪很激动。用力的锤了一下墙壁:“本来我跟师弟轮番看守,想着应该确保没有闪失才对,谁知到一个月以前,这老家伙突然发起高烧来,而且持续不退,找来医生看过。也看不出所以然来,为了全包他生命安全,在迫不得已之下。我们几个人就把他送进了医院,谁知到才过了一个晚上,人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有踪影,看守的几名弟子也都说不知道。你说这是奇怪不?我们这才恍然大悟,看来他这会发烧肯定是事先安排的。医院里面有人跟他里应外合,直接就逃离了我们的监控范围,每次想到这时我就来气,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狡猾。”

    本来还惦记着能够得出一点内部消息,但是人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踪影,林老爷子的失望可想而知,也难怪他一脸痛心疾首的表现。

    “那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吗?”看来这次来访应该跟王老爷子失踪十分不开的。

    “我们在哪老家伙不见以后,立刻就搜查挂呀他的地点,可是一无所获,唯一看到的就只有这个。”说完林老爷子就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长方形纸片,在上面勾勾画画的有些痕迹,看起来应该是某一种图案才对,但是不知道是因为磨损严重,还是因为王老爷子本来就没有画完整,吴润我如何的辨别都无法看出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这是……”我没好意思多开口,只是反反复复的来回调转整个纸张,显然是没看懂的表现。

    “呵呵,难怪你看不懂,这个图案我跟师弟也是研究了好久都没有头绪的。”林老爷子将纸张拿回了手中:“我们饭闲杂张图纸后就派人出去打听过,但是没有人给我们回信,直到上个月我们一个老朋友,专门研究古代图腾的老学者,来我们这边做客的时候发现这个东西竟然是一种古代少数民族用来专门记录所用的图腾雕刻,但是因为当时时间紧迫,没有吧法进行细致的研究,再说这张图案上面的记录并不完整,根不能够简单的就了解真相了,而且当时他还是在出差阶段,不方便逗留太久,所以我们预定在下个月,也就是后天的时候在他家对这张花上面的图腾进行一次细致的研究,这么一来我才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想起来毕竟是你们的地头,还很久不见了,就越你们出来谈一谈整件事情,所到底这个地方我们不了解,还有很多情况需要你们配合。”

    “现在倒想起我来了。”老林头沉默了很久终于发话了:“之前干嘛去了?什么事都不让我们参与就别求我们办事呀。”老林抬头越说越激动,整张脸竟然比我这个喝过酒的人还要红,看来一年之前的那场事故让老林头是记忆犹新,到现在仍然还在气头之上。

    “小林呀,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气头上呀?”林老爷子可不傻,马上就听出来这里面话音不对,赶紧拉拢老林头,“咱们俩多少年的交情了,至于因为这点消失折了面子嘛?走走,我们老规矩,什么事情都是酒桌上泯恩仇。”说完林老爷子一把揽过老林头的脖子,两个人携手揽腕的就走出了房门口,只剩下我跟蒋天寿两个人。

    “不是吧,还喝呀。”

    我差点没晕倒,而身后的蒋天寿则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说道:“小哥,给个面子,咱走吧。”

    在凌晨时分,我终于回到了宿舍当中,胃里面翻江倒海别提多难受了,要说这几个人的酒量可真不是盖的,直接就干掉了2瓶茅台和3箱啤酒,尤其是老林头的状态更是让我叹为观止,这个老家伙竟然是踩着啤酒箱跟人拼酒,那劲头弄得我都不忍心看,要知道我可是已经喝过一轮的人,那经得起他们这样子得喝法,马上就已经败下阵来,直接出溜到了桌子底下,到后来是直接被蒋天寿搀扶到了车子里面,而老林头并没有比我好到哪去,之前竟然还信誓旦旦的骂我没有出息,他被拖回来的时候脚底下连根都没有了,嘴里面还一个劲的嘟囔着:“再喝、再喝……”

    躺在床上,我就感觉眼前并听的旋转,好像漩涡一样不停的晃悠,脑中竟然开始回忆当时看见的那个古怪的图案,好后来那图案越来越模糊,在我脑中竟然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图案,竟然有点像一个横着的极为不规则被扭曲了的阿拉伯数字“8”一样,接下来脑子里面变得很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脑袋疼得厉害,非常符合宿醉的特征,可是无奈还要去上班,只好用手按了按头顶上一个专门提神的穴位,一阵剧痛过后,人马上就清醒了不少,强打精神吃了一点东西,拿起背包就走出了房间。

    整个上午我都是头昏脑胀,同事们都嘲笑我说晚上不知道去哪里做贼了,黑眼圈足有以往的两倍大,而我也懒得解释,任他们嘲笑去了。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突然办公桌上面的电话竟然响了起来,电话那边正是护士长的声音:“李医生,我们这边突然有一个情况需要出一趟外差,现在人手不够,没有办法麻烦你一下,一会到值班室看一下病人的具体地址和情况,有没有问题?”

    我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之下我还能说有问题吗?只好轻声应允,拿起一边的医药箱奔着值班室走去。

    我作在车上拿出病人地址的记录单,看看上面的记录就不禁开始做起牙花子,这个地址是真够偏的,我现在坐在公车上面看去,四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物了,要是继续走下去还真的不知道目的地能是个什么摸样。

    ps:

    惭愧呀,今天写了一天的小说,但是这个时间才发现竟然没更新,赶紧爬起起来,请各位见谅。

第二章 外出诊治,境遇疑难杂症() 
七扭八拐的走了很久,穿过一片比我还高的苞米地以后,终于在前方看见了几座红砖房,要说这几个地方还真是破旧的可以,窗户上面连玻璃都没有,只是用塑料布简单的包裹几下子就算结束了,而每一个砖房边上的破篱笆都是扭扭巴巴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够吹到一样。

    边上的农田当中还有几个农民在不停的耕种着,完全都没有看向我这个方向,可是现在这边很显然是没有蓝牌号码的,就让我这门蒙着挨家挨户去问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我走到边上询问一个在地头正在抽烟的农民:“大爷,请问你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叫做吴峰的人住在哪吗?”

    “啥?”这个大爷显然有点上了年岁,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的是吴二蛋吧,知道,就在前面第三个屋,你找打做啥?”

    “哦。”出于礼貌我还是很恭敬地回答了老人家的问话:“他给我们医院打电话说是有病了,现在医院方面派我过来看看。”

    听我这么一说这个老大爷竟然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很不解的眼神看着我:“咋现在医院还管驱鬼了?我扎不知道?”

    “驱鬼?大爷什么意识?”我一听到“鬼”字,全身上下的细胞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那个吴二蛋是有病了,一病就是好些年,家里面领他去过不少的医院,但是没见啥效果,这不身上仅剩的那点也蒸腾进去以后,就只能在家躺着等死了。”说到这里,这个老大爷竟然还煞有介事的压低了声音说道:“要是按我来看,什么有病了?分明就是见鬼了,你不知道这家伙天天的莫名发高烧。还说胡话,满口胡言乱语的,听都听不懂,虽重要的事我家的小孙孙每次一看见他就躲,说是他身子上面坐着一个人,原来我看都是乡亲,也跟他家提过,谁知道他媳妇厉害得紧,好像母老虎一样,非说是病。不是鬼闹的,这不提了两次之后差点跟我翻脸,我呀也就不敢再提了。”

    这个老头还真是性情中人。我就问了一句话,他竟然说了一大堆,不过听他的叙述,着吴峰已经病上了好些年,家里面也蒸腾得差不多了。那怎么还会有钱让我们医院上门治疗呢?这有一点说不通,不过毕竟“上命难违”,来了去看一下也好交代。

    等我到了吴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那个老大爷还真的没有夸大其词,整个家里面真的是寒酸的可以,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整个屋子里面黑洞洞的,恐怕连一个点灯都没有,而且墙壁上连大白都没瓜。显得光线更是格外的黯淡推门,大门歪歪斜斜得以在一边,感觉整个小房间之内好像没有生气一样。

    “有人吗?”我冲里面喊了一句,但是并没有很回话。

    “有没有人在?我是医院的医生,你们这里是不是有病人?”反复喊了好几遍之后。一个满脸憔悴、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打屋里面走了出来。

    “什么事呀?”没想到这个人压根就没听见我说话的内容,竟然反问了我一句。

    “哦。我是医院的医生,你今天上午的时候是不是给医院打电话了?”

    听我这么一说,这女人终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马上抢步向前来到了篱笆门的前方,象征意义的将这个根本挡不住人的小门向边上拉了一下,然后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看看我这一天到晚忙的竟然把这件事情都给忘了,别见怪,既然来了您就进来看看吧。”

    本来我并没有多想,但是这女人最后的一句话却让我马上感觉到了问题所在,“既然来了就进来看看”很明显的就是对我的到来,或者是我来看病这件事不抱任何的希望,那她还打电话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笑自己太多疑了,只不过是一个家庭妇女有口无心罢了,我怎么还这样谨慎呢?不管如何看病人才是最重要的。

    进到里面之后我看到内部极为的简陋,处理火炕和一个破旧到掉了漆的炕柜以外,再也没有任何的物品了,甚至地上连个凳子都没有,可想而知这家人的生活过到了何等地步。

    正在我扫视的时候,眼前突然间有阵很微弱的风刮过,我还以为是起风了,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根本不对,这家人虽然是穷,但是为了不让病人受凉,窗户包裹的还是很严实的,屋里面属于半密闭环境,那风是从那边来的?

    这是把病床上的一阵呻吟声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边,原来在火炕的最里面躺着一个非常瘦弱的人,因为被一堆被子掩盖着,所以一时之间我还真的就没有看清楚。

    来到近前我才发现这人病的还真就不清,整张脸都因为发烧的关系变得火红火红的,全身上下还不停的抽搐,燕窝和腮帮子因为病痛的折磨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明明是一个壮年男子,可结果竟然比我还要消瘦,最重要的我发现他的黑眼仁十分的小,并且颜色还是一种类似于橘子一般的黄色,在本来昏暗的环境之中竟然有一种类似于光亮的感觉,我马上就知道不好,就跟那个刚老汉说的一样,这人根本就不是得病。

    但是毕竟我还是名义上的医生,也不能如此武断的就将病人定型了,只好象征似的将听诊器拿了出来,跟平常看病一样的对这个人进行观察,嘴里面还有一搭无一搭的 跟那个妇女聊天:“你丈夫得病多久了?”

    “哎呀。”听我问话这女人口打唉声:“病了差不多三年了,家里面让他这病折腾的已经不行了,本来我们还想着让两个孩子去城里面上学呢,可是现在活都活不起哪有钱那,只能让他们辍学到人家餐馆里面当服务员了,你说说我这名咋就这么苦。”说着说着她情绪上来了竟然开始不停地抹眼泪。

    “大姐,你别呀。”我这人最见不得这种淳朴的人流眼泪,他们最辛勤但是过的日子却极苦,可一个个心肠比那些自称有学识、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知道要强上多少,但无奈我能力有限,不能是说帮就帮。

    “那你丈夫刚得病的时候跟你说起过什么没有?平常有么有什么异常的现象?”我听过这个人的心跳,虽然因为身体虚弱有些无力,但是还是很规律的,呼吸上什么杂音,要是医院都去过了,我这种临时救治的方法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效果,而且当我把手摸到那人的脸颊时,特然感觉异常的冰冷,这根发烧的患者是截然不同的反应,再加上刚才我进屋时的那阵微风,我敢肯定这个人肯定不是得病了,而是惹上了什么东西。

    本来我只要是开了鬼眼就一切可以见分晓,但是现在这个妇女一直守在身边,我也不方便开启鬼眼,要不然我这边人还没救成,估计就把我当成什么妖魔鬼怪了。

    “没有呀,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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