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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30部分

小说: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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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二百十六、以后,不会了() 
“小白,你放心吧……”之前已经平静下来的情绪,因为小白的一番话,眼眶再度湿润起来。

    我咬了咬嘴唇,声音哽咽的向他保证:“我绝对不会把你今天跟我说过的话,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凤王大人。”

    “呵!”结果我话音刚落,身后冷不丁传来了一声轻笑,“是什么话,绝对不能告诉我?”冷冽的语调中,夹杂着一丝明显的狭促。

    “凤,凤王大人!”见小白瞪着眼睛。一脸撞了鬼似的表情,我心里猛的一惊。

    赶紧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头也不敢抬,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您怎么,怎么过来了?”

    然而我说完以后,隔了半晌,也不见对方回答。只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在不紧不慢的向自己靠近。一时间。无人说话的小花园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里。

    由于之前和小白聊的太过专注,完全没有察觉这个蛇精病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来了有多久,更无从判断我们的对话他究竟听到了有多少。

    此刻的我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忐忑不安的杵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至于小白,呵呵,早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我还能指望他什么呢?

    就在我百般猜测,吃不准这个蛇精病想干什么的时候,低垂的眼帘中,适时映入了一双绣金丝线的藏青色祥云布靴。

    “坏东西。”还没等我想好措辞。要怎么开口之际,头顶上方终于再度响起了某人似笑非笑的低语,“你刚刚,叫我什么?”听似不着力道的一句话,却莫名其妙让我心里一阵发憷。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想起来。当初在闫重烈府上凤渊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从今以后,无论什么场合,有什么人在。我都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

    以前还没感觉,现在听小白说过关于凤渊名字的事情后,倒平白无故多了一份自豪和感动:看啊,就是我眼前这个男人,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殊荣,他却几次三番主动跟我强调。

    若是这样,我都还无法确定这个蛇精病对自己的感情,那我岂不是真被小白说中了对于别人对自己的感情,太过迟钝?

    “凤,凤渊……”这么想着,我已经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了。

    “小红叶!”几乎是同时,我话一出口,就听到身后的小白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你刚刚叫凤王大人,什么?”

    “呃!”压根不给我向小白解释的机会,我感觉眼前一花,下巴就毫无征兆的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捏住了。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紧跟着,耳边又传来了一声满是戏谑的轻笑。

    “不,不是。”我难为情的回了一句,声音依旧显得十分沙哑。

    某人这么说的时候,指尖不轻不重的力道,已经迫使我抬起头来,朝他看去。下一秒,视线不偏不倚的就对上了一双,好似星辰般璀然的眼眸。此刻因为狭促,正习惯性的微眯着,黑白分明的瞳孔里,狡黠之色溢于言表。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抹原本浓的快要淌下来的狡黠,突然一下子泯灭在了墨一样深的眸光里。

    近在咫尺的人眉头微不可查的一蹙,声音冷的几乎快要掉冰渣子了:“小白,你刚才到底,对小红叶说了什么?”

    “……”话落,我和小白皆是一惊,完全吃不准他的意思。

    即便之前冷不丁出现的时候,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两者之间的口吻和态度截然不同。第一次虽然也是这么问,但更多的是恶趣味的作弄。现在,就连三岁的小孩都听得出来这个蛇精病,他生气了。

    “凤王……我没跟小红叶,说什么呀。”隔了老一会儿功夫,小白才从惊怕中回过神,怯怯的回了一句,“不信,你问小红叶?”

    “是么?”听小白说完后,捏着我下巴的人,慢慢的俯下身,凑到了我的耳边上,似笑非笑的问道,“坏东西,小白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和你说?”

    “没啊!”我被迫仰着脖子,一口咬定。

    虽然我和小白之间的谈话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让凤渊知道我们在讨论的内容是他,我的问题应该不大,但小白绝对难逃责罚。而且从一开始就是我一个劲的缠着小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现在被当事人发现了,我要不帮忙兜着点,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既然小白他,什么都没有说……”话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凤渊略带轻挑的口吻中满是质疑,“那你又在,哭什么?”围序边圾。

    “啊?”被凤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一头雾水。

    我茫然的应了一声,随后眨巴了几下还十分酸涩的眼睛。这才猛然意识到,之前因为听了小白的话,而太过感慨,以至于连眼眶红了都没有察觉。

    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也不等凤渊再问,我赶紧打着马虎眼扯开话题:“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呀,你误会小白了!”

    “你也知道,我在外面的这些日子,吃了许多苦头。”我一边搜肠刮肚搜罗着适当的词措,一边半真半假的搪塞,“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听小白说起府里的近况,又看到阿贪安然无恙。”

    “一时感慨,情绪就难免有些失控。”这么说着,我又眨巴了几下泪眼婆娑的眼睛,最后还不忘了强调一句,“你千万别怪小白,是我自己问他的。”

    我说完,眼前的人并没有立即开口。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忽明忽暗,让人捉摸不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呃……凤渊。”我被他看的脊梁骨一阵发冷,又底气不足的补充了一句,“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除了府里的事,小白真的没有和我说别的。”

    就在我以为凤渊不会轻易相信,起码还要再盘问几句的时候,原本沉声不语的人,突然张开双臂,将我整个拥入了他冰凉的胸膛里。

    还没等我从错愕中回过神,紧跟着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叹息般的低语。仿佛是在对我说,但又好像是在对他自己说,飘忽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以后,不会了。”

    依然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可我却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同时也有些后悔,刚才为了隐瞒凤渊而说的那些话因为刚才那些话,让他对我被闫重烈抓走,在闫重烈府里所受的那些苦,而感到自责。

    “凤渊,我……啊!”正当我心怀愧疚,试图伸出手去回抱他,安慰的话才说到一半,就感觉脚下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胸膛上,耳边是一阵“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不过,即便如此。”被突如其来的抱起来,脑袋还有些发懵,耳边却再度传来了某人的说话声,“这些,你不是你对我说谎的理由。”分明前一秒,还满是情深意重,然而这一秒,早就有变回了我所无比熟悉的狭促。

    “至于小白你,看来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太空闲了。”对我说完后,抱着我的人便转身朝小花园外面走去。

    一边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边头也不回的对小白吩咐了一句:“若下次再被我听见,你背着我在嚼舌根,你便自觉到厉官处,把那惹人嫌的根舌头给拔了。”

    “是,凤王!”小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明显的颤音,像是赌咒一般的保证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所以说,这个蛇精病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小白在讨论他?之所以迟迟不肯拆穿,只不过是猫捉老鼠一般,想看我们两个的笑话?

    不对,看笑话是其次,也许他真正享受的,是当小白告诉我他对我的喜欢,并不是因为愧疚和感激的那一刻。毕竟这些话,要现在的这个凤渊来说,实在是太强人所难。

    如今正好通过小白的口让我知道,何乐而不为?这也就是他,明知道小白嚼舌根子,却只是不痛不痒的训斥了一句的原因。这个蛇精病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无耻到家了!

    “凤王,那位老先生已经走了吗?”回过神的小白很快带着阿贪追了上来,走到凤渊的身边,语气颇为小心翼翼的问,“小红叶的脸,还有办法恢复吗?”

    “还没走。”凤渊言简意赅的说道,“先把手上的伤治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虽然凤渊没有直接回答小白的第二个问题,但是我不傻,差不多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的脸,恐怕是没有办法恢复了,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否则要有办法的话,凤渊又何必说的如此委婉,为了让我放心,他早就说了。

    凤渊一路抱着我回到了大堂。一进门,就看到那位老先生站在他身前的一张四方桌旁,正神情专注的忙碌着。而在桌子上,则被放置着数味草药,和几个制工精美的小罐子。它们的旁边,还有堆放着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稀奇古怪的配方,大概也是只存在于冥界的东西吧。

    “凤王大人,您来的正好!”看到我们进去,老者抬起头拂了一下自己的白胡子,脸上的神情比之前我离开的时候,要舒展了许多,“药我已经配完了,现在就可以给这位小红叶姑娘敷上。”

    老者指着手中的膏药,解释道:“这药只需连敷三天,期间不做重货。”

    “并且适当活动筋骨,老朽担保,五日后必定能完全康复!”

二百十七、依靠() 
“嗯,多谢老先生。”凤渊礼貌的颔首点了一下头,双臂依然稳稳的抱着我,丝毫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

    一边说,狭长的眼角一边看似不经意的,往老者手里拿着的膏药上瞟了一眼。随后吩咐:“稍后,还须劳烦先生,将详尽的药方列一张交给我。”

    “是,老朽明白。”老先生这么说着,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见凤渊抱着我,不好意思开口叫他帮忙。自己手里又拿着膏药,实在不方便。

    正一脸为难,无从下手之际,凤渊了然的勾了一下嘴角。也不说话,眉角一挑,冲一旁站着的小白使了个眼色。

    “老先生,我来帮你吧。”小白会意,这么说着,已经上前将我左侧的袖子挽了起来。“咝”

    下一秒,就听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凤王!”

    几乎是同时,抱着我的人,手臂微不可查的收紧了几分。

    其实也不怪他们会这么惊讶,之前孟婆婆帮我洗澡的时候,我自己看到也吓了一大跳整个手肘处皮开肉绽,根本找不出一块好地儿来。又因为当初那把锤子上带有倒钩,所以在敲碎关节的同时,还把一部分的筋骨一并给钩了出来,就这么大刺刺的果露在皮肤外面。

    加上之前闫重烈也请大夫给我看过,在上面抹了一层黑褐色的药膏。红的白的黑的,混在一起显得异常狰狞。乍眼一看。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想不吓到都难。

    总而言之,换做是在原来的世界,这两只胳膊被折腾成这样,我是完全不指望还有恢复的可能了。所以现在,听老者说五天以后就能痊愈。我心里不仅不觉得难过,更多的反而是庆幸。

    “小白,别大惊小怪的。”这么想着。怕他们担心,我还调过头来宽慰,“其实已经没那么痛了,只是伤口看着有些吓人罢了。”

    “啧!”然而这种庆幸并没有延续多久,就被老者接下来的一番话,给毫不留情的浇熄了。

    只见他蹙着眉头,盯着我的手肘看了半晌,最后才一脸凝重的说道:“凤王大人,小红叶姑娘的伤,由于之前处理得当,并没有进一步恶化。”是的,听到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接下来,就不大对劲了,“这原先的膏药中,有一味方子正好和我配的药相克。若不及时清理干净,一旦两味药物混杂,恐有溃烂之忧。”

    没错,老者的意思就是,要用他现在调配的药方,就必须先将我伤口上原来的膏药都清理掉,否则这胳膊就要烂掉了!

    别说清理就清理!要真有那么轻松,这老者的眉头也不至于拧巴的能挤出水来。打个比方,哪怕没有受伤,随便拿个透明胶贴在手背上,猛的撕下来都能把人给疼的龇牙咧嘴。

    更何况,现在是要将直接糊在伤口上,已经硬的结痂的膏药给全部撕下来。别的不说,光是嵌在角角落落里的那些碎末渣子,就绝对够我喝一壶的了。

    “呃,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老者话落,我下意识的往自己胳膊肘上瞅了一眼。看着上面硬邦邦,牢牢黏在伤口上的膏药,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红叶姑娘,这是迄今唯一的法子。”老者沉思了一下,为难的开口,“假如现在因为一时不忍,而马虎应付,不消几日,怕是只能刮骨剜肉了。”这后半句话,明显是说给凤渊听的。围乐长划。

    刮骨剜肉!光是脑补一下那场景,我就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就按老先生说的办。”正当我被“刮骨剜肉”四个字,吓得浑身激灵的时候,抱着我的人已经回头对小白吩咐了一句,“小白,你去厨房,打一盆热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语调,容不得人有半分抗拒。

    “是!”小白赶紧应声,也不敢迟疑,转身快步出了房门。离开前,还担忧的朝我望了一眼。

    “凤渊,能不能再等等,兴许还有其他办法呢?”其实我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办法。但一想到伤口被揭开,那种血淋淋,撕心裂肺的痛,我就觉得害怕的不得了,本能的想要逃避。

    “其他办法?”察觉到我的恐惧,凤渊低低的垂了一下眼帘,居高临下看着我。冷冽的口吻,听不出是喜是怒:“等着胳膊烂了,然后再来刮骨剜肉么?”这么说着,抱住我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可是……”

    “更何况,当初在选择跟我哥哥走的时候,”不等我把话说完,凤渊又不咸不淡的补充了一句,“你怎么不觉得害怕?”

    “……”是啊,我被闫重烈带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被活生生拔掉指甲,敲碎肘关节的时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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