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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63部分

小说: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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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不速之客() 
今晚,就会安排我和凤渊见面?

    看来冥王这一次,是铁了心的要断绝我和凤渊之间的一切瓜葛。只是时间如此紧迫,我之前盘算的缓兵之计,恐怕要胎死腹中了。

    “咳咳!”我惊疑不定的想着,一时急火攻心,连声闷咳几下,便又咯出了一口鲜血。铁锈一般的腥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的同时,脑海里也紧跟着想到了一套说辞:“冥王大人,请您息怒。”

    “并非小人不愿意,只是您也看见了,我现在的境况确实不佳。若今晚以这副模样去见凤渊,他必定会心生疑惑。到时候,不仅会徒惹他担忧,还会弄巧成拙。怀疑是您有意在背后指使。”

    “况且,白天才刚刚出事,我晚上便去和他断绝关系,未免显得过于做作。”见冥王不说话,我也不急。有条不紊的继续往下说道,“既然小人已经答应了您,便一定言而有信。毕竟说到底,我和您的初衷是一样的,都希望凤渊可以好好的。”

    “所以,你想如何?”温情牌已经彻底用光了,冥王也无意和我多说。连我一口一个“凤渊”都已经懒得理会了,只是颇有不悦的蹙了一下眉头,便直截了当的问。

    “容小人先休息一晚,等养足精神。明日一到,无论冥王大人何时安排我去见凤渊,都绝无半点异议。”怕他生疑,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如此一来。小人也可以趁着今晚的空当,好好想想该如何对凤渊开口,才能让他信服。”

    我话落,冥王并没有直接答应我的请求。而是缓缓的转过身,凤眼一挑,视线冷冷的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整个过程,撑死也不足三秒钟,可我却心跳如雷,手心愣是沁出了一层冷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叫他看穿我的心思。

    “也好,那今晚,你便好生休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此刻的脸色实在太差,还是冥王他觉得过意不去,起了恻隐之心。总之最后,他还是答应了:“明日一早,我再安排你和凤儿见面。”

    “谢冥王大人体谅,小人感激不尽。”我跪坐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冥王磕了一个头。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赶在明天到来之前,想出一个权宜之计。

    面对我的卑微,冥王什么话也没有说,摆了摆手,示意我早点休息,便打开牢门出去了。紧跟着响起“哐当”一声,暗牢再度被上锁了。

    确定冥王真的离开之后。我赶紧从地上坐了起来。由于动作过快,忍不住又是一阵闷咳,胸口痛的险些没晕过去。但来不及多做休息,稍有好转,就立即将手链从手腕上取了下来。随后又从裙摆上撕下两根布条。打上结,穿过手链做成了一条简易牢固的项链。

    虽然知道没人会看见,但还是做贼心虚一般,下意识的朝牢门的方向张望了一眼。下一秒,也不迟疑,直接将这条自制的项链挂到了脖子上。然后顺着脖子贴身塞到了胸前,小心翼翼的掖好领子,确定看不出任何端倪,这才重新靠回到了墙角上。

    可能这么做,显得有些蠢笨,可是没办法,就当我求个心理安慰吧。

    这最简单的第一步做完之后,接下来我是真的犯难了。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盯着那盏油灯兀自想的出神我究竟该上哪里再去找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交给凤渊。以瞒过冥王的眼睛?在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破暗牢里,哪怕普普通通的手链都找不出一条来,就更别提什么一模一样了。

    难不成要我骗冥王,手里已经在去见凤渊的时候,给他了吗?冥王又不是傻子,不仅不傻,还相当的老奸巨猾。一旦被他发现我撒谎,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还是说,明天去见凤渊的时候,偷偷将此事告诉他,让凤渊帮我想办法瞒天过海?呵呵!除非是我脑子进翔了!否则,怎么可能在明知道自己死罪难逃的情况下,还去挑拨他和冥王之间的关系?

    我去见凤渊,本来就是为了想办法让他断了对自己的念想。让他对我的死不要太过自责,可以继续好好的在冥界生活下去。现在我跑去这么一说,还不如直接在他心口上插一刀痛快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对这个不可一世的蛇精病而言,应该是一件比死还要痛苦一万倍的事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手链的事情解决了。明天一早,冥王安排我去见凤渊,我又究竟要对他说什么,才能让他相信我的话。让他相信,我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同时。也接受我不再爱他的“事实”?貌似说什么,好像都是欲盖弥彰吧……

    这样浑浑噩噩的想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想得一个头两个大,依然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哒哒哒。”就在我心烦意乱之际,寂静的暗牢外,再度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有人来!难道冥王他临时反悔,现在就要拉我去见凤渊?

    “哐当”刚想罢,暗牢厚重的大铁门就被人从外向里推开了。

    一头烈焰般张扬的酒红色短发,一双好看却显得过分阴厉的眼睛。还有一身即便已经处理过,却依旧清晰可见的伤痕……等看清楚来人的样子后,我不禁呆愣了一下:闫重烈,他怎么会来看我?而且,冥王不是说过吗,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难道,他是瞒着冥王,偷偷来的?

    “小红叶。”无视我的困惑,闫重烈难得正经的叫了我一声名字。用手指拢了拢自己的短发,慢慢朝我踱步走来。在经过地上的那摊血渍时,本来就紧锁的眉头,随即拧的更紧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我府上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走到我的跟前,闫重烈俯身蹲了下来。疲惫的脸上,满是掩盖不住的悲怮,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嚣张的气焰。他一边说,一边阴沉沉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从里面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母亲的事,对不起。”无论他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也不管冥后如何叫人讨厌,但死者为大。且他母亲确实间接因凤渊而死,虽然我无法说出真相,但这句道歉,说到底都是我们亏欠闫重烈的:“是我不小心将她错杀的,与任何无关,你要怪就怪我吧。”

    “你在撒谎!”结果我话一出口,闫重烈突然毫无征兆的伸手扣住了我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道,“小红叶,你真当我是个傻子么?我母亲,绝对不可能是你杀的!”

    “当时,我们两人还在外面,你就一直要我回府,说我母亲和青雪有危险。后来白无常将我绊住,你才得以脱身赶去我的府上。你匆匆忙忙赶回去不是为了救人吗,怎么轮到最后,却反而成了杀人凶手呢?”

    “是。我本来是想去救人没错!”原来,闫重烈不相信我杀了冥后,这才会冒险前来向我问明缘由。只可惜,我不能说,也不想说:“可你母亲实在欺人太甚,执意要说凤渊非礼了青雪,要凤渊与青雪拜堂成亲。”

    “我一时气不过,便想教训一下她,谁料不下心反倒失手将她杀死了。”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这一番谎话草稿都没打一下。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仿佛真像那么一回事。

    “你还在骗我!”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让闫重烈相信,“我仔细的检查过了母亲的伤口,和那张案几。”

    “我母亲。根本就不是死于你的枫棱之下。而是因为脑袋磕在案几上,造成重伤,失血而亡!”

二百七十一、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所以,杀死我母亲的,不是别人,是我弟弟,对不对?”闫重烈红着眼眶,扣住我肩膀的手,力道大的几乎要将我的骨头都捏碎了,“你是为了包庇他,才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面对闫重烈有条不紊的分析。我一边心里暗暗吃惊,一边脸上却不动声色。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打着马虎眼,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而且,我再明明白白的说一遍:人,是我杀的,和任何人无关!你要恨就恨我,不要再胡乱猜疑,以免冤枉无辜。”这么说着,我朝牢门方向瞥了一眼,“你快回去吧,假如让冥王大人发现你偷偷来暗牢,一定又会责罚你。”

    “小红叶!”谁料,我话刚一说完,闫重烈突然抬手。擦着我的耳朵边,一拳重重击在了我身后的青石砖墙上。“砰”的一声闷响,震的我心头一阵发紧:“我母亲死了!她死的不明不白,难道我跟你要一句实话,都这么难吗?”

    “知道你这女人一向铁石心肠。可我不曾想,你竟狠心到了这种地步!”闫重烈说着,眼眶已经泛红,隐隐漫上来一层水汽。阴厉的双眼,此刻看着非但不叫人害怕,反而莫名凄凉的很。

    我迎着他阴沉的仿佛要杀人的目光,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胸口就像有一把锤子在凿一般,疼的一抽一抽的:“知道我狠心,你又何必费心来问我?”

    “在你决定和狐王合作,想要恶意扰乱婚礼的时候,你就应该做好承担一切风险的准备。包括,如今这个局面。”假如不是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又怎么可能酿成现在的悲剧?

    所以说到底,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我和凤渊,也不是狐王,而是你啊,闫重烈!但如今你也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又哪里轮得到我来落井下石?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的死,是我活该,是我自作自受?”闫重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表情狠厉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伸手将我掐死。其实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何尝会不明白,究竟是谁害了他的母亲?

    “你要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反正我话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我偏过头,躲开闫重烈的视线,“我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一命抵一命,冥王大人很快就会为你的母亲报仇。”

    “至于你之前联合狐王设计陷害我和凤渊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求你能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和狐王有所瓜葛。做出损害冥界利益的事。”

    “小红叶,到了现在,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在听到“一命抵一命”这几个字的时候,闫重烈的眼睛突然一下瞪大了。砸在墙上的手“唰”的往回一收,紧跟着朝我脸上挥来。

    他想打我?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但片刻之后,脸颊上并没有传来预料中的疼痛,而是一阵触感温热的摩挲。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在害怕会将我碰碎一般,动作异常轻柔。

    这是,什么情况?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困惑的看向闫重烈。下一秒,就见他嘴角一松,用从未有过的,低沉而无奈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对我说道:“我是舍不得你死啊。你究竟,明不明白?”

    “人,根本不是你杀的!你又何苦,非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你知不知道,我,我……”

    “我是心甘情愿的。”隐隐约约察觉闫重烈要说什么,不等他讲完,就被我开口打断了,“为了凤渊,我什么都愿意。当然也包括。为了他去杀人,为了他去死!”

    “呵呵!好,非常啊!”知道问不出什么,闫重烈也不再勉强。失魂落魄的笑着摇了摇头,放开我,慢慢直起了身:“什么都是他的。”

    “父亲的爱是他的,冥王之位是他的,就连自己喜……”说到这里,语气突然一滞,兀自打住了。悲戚的神情,苍凉的叫人不忍直视:“可我呢,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也不再看我,一边说,一边调头朝牢门外走去。曾经乖张不可一世的身影,不过才时隔一天,就仿佛一下子颓败了许多。脚步踉踉跄跄,好像随时会摔倒一样。

    “闫重烈!”在他即将踏出牢门的一瞬间,我又开口将他叫住了,“白无常他,有没有事?”

    “……”我话落,昏暗的牢房里,陷入了片刻的死寂。但仅仅不到两三秒的功夫,就听闫重烈背对着我说道:“在你眼里,区区一个白无常,都来的比我重要么?”

    “放心吧,他没事。”根本没想过要我回答,闫重烈低不可闻的轻笑了一声。当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讥讽,不知道是在笑我,还是在笑的自己,抑或是所有人:“我不过是将他打晕了而已,想必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府了。”

    见我没有接话,他复又问了一句:“你就真的,再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了?”

    闫重烈话里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可明白又能怎么样,我和他之间,本就没有任何可能,又何必给他徒留希望?

    “对不起,请节哀顺变。”原来人冷血的时候,可以做到这么无情。

    “咳咳!”我说完,闫重烈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背对着我的身影,随着他的咳嗽声,跟着簌簌的颤抖了几下:“好,不愧是我认识的小野猫。够狠!”

    说完,终于不再逗留,扶着门框,毅然决然的朝门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即将出门离开之际,脑海里蓦地闪过一道白光,我顿时改口将他叫住了:“闫重烈,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闫重烈也没料到我会临时改变主意,定在门边,侧过头向我看来。嘴角边噙着一丝血迹,一双泛红的眼睛,隐隐透露出希翼的光芒。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闫重烈,我突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为了凤渊,最终攥了攥手心,还是狠着心肠说道:“你能不能。安排我和巫老头,也就是巫伯,见一面?”

    “你见他做什么?”几乎是同时,在我说出口的时候,闫重烈的眼睛,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

    “忘川河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而巫老头又是我如今唯一的亲人。”我强忍着胸口的绞痛,目光毫不避讳的迎上闫重烈的视线,不慌不慌的说道:“我自知死罪难逃,难道就不能和自己的亲人。说一声再见么?”

    “仅此而已?”闫重烈眯了眯眼睛,将信将疑。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有必要骗你么?”说话间,又是一阵闷咳,看的对面的闫重烈不禁蹙起了眉头。“你不用敷衍我,说爱莫能助。”

    “既然你能瞒过冥王大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看我,那么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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