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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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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瞬之间,那副街头小混混的流氓样。又出来了。仿佛刚才轻声细语,安静的不像话的人,只是昙花一现,我自己产生的幻觉而已。

    “怎么,不回去。是打算让我送你吗?”见我不吱声,沈白鳞没正形的冲我吹了声口哨,“还是在等着你家废物男人来接你?”

    “再见!”我没好气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突然有些后悔答应让他做我孩子的干爹了万一以后把我的孩子也一个个的教成流氓,那我找谁哭去?

    “不送。”对方同样回了我两个字。听语气,貌似心情还不错。

    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抬脚往回走了几步,见对方没有跟过来,自讨没趣的多嘴问了一句:“喂,沈白鳞!你还不走,是打算留在这里过夜吗?”

    “宾果!被你猜中了。”不知在什么时候,沈白鳞又背过了身。泛着冷意的手,抵着自己的太阳穴,懒洋洋的向外挥了一下:“假如小辣椒想留下来陪我吹冷风。我也不介意。”

    介意你妹!你不介意,我介意!

    终于不再理会,我忿忿的暗骂一句,加快脚步往回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好的房间不待。偏偏要来这里找罪受。

    在穿过走廊,即将拐弯看不见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最后朝林子里看了一眼。因为天色将晚,光线要比原先来的还要暗,映衬的整个林子阴森森的,莫名带着一股寂寥的萧瑟感。

    即便如此,还是一眼就能看出,那个隐没在林子里,背倚着大树的身影。连同那再次被点燃的,忽明忽灭的火星。这所有的一切,都无声的勾勒出了整个冬夜里,最隐晦,也最安静的一副画卷。

    我定定的看了一眼,随后转过头。抬脚迈上右侧的石阶,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凤渊,你怎么在这里?”不料,才走了没几步,低头赶路间,脑袋冷不丁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上。诧异的抬起头,发现不是别人,正是自家蛇精病。

    看他席卷着一身寒气,手上拿着一件暗红色的毛绒大斗篷,我狐疑的问:“不要告诉我。你一直站在外面等我?”

    “你说呢?”凤渊不答反问,昏暗的光线下,脸上是不置可否的笑。说话间,双手一挥,“扑啦”一声,厚实的斗篷打开来,已经将我整个罩住,裹得严严实实。

    我一听凤渊这语气,心没来由的往下一沉。想到刚才在林子里发生的一幕,多半是被这个蛇精病看到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沈白鳞根本没什么,与其心虚瞒着凤渊,让他胡思乱想产生误会,不如主动招供,获得他的理解。

    想把,我稍稍从凤渊的怀里退出来一点。也不避讳,目光定定的看向他的眼睛:“凤渊,其实我和……”

    “没关系,我知道。”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凤渊伸手一揽。重新搂进了他的怀里。低迷的语调,即便看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也不难听出来,心情很不错:“外面冷,回去吧。”

    话落。不等我反应,便夹带着我,继续往前走去。

    “诶,你不生气?”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变得这么反常?沈白鳞忽冷忽热,像个电线短路的机器人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这个蛇精病也开始不走寻常路了?

    想当初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在学校稍微和别人说上几句话,他都能打翻千年老陈醋。大张旗鼓的兴师问罪,再用各种“惩罚”教训到我长记性为止。那副占有欲极强,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我拴在裤腰带上,一步也不离开的霸道模样,至今回忆起来还清晰依旧。

    但今天,都亲眼看到我和沈白鳞抱在一起了,居然草草的一句“没关系”就轻轻松松给掩盖过去了。要说其中没有猫腻。我才不相信。不是他在故作大方,就是如今的他……已经对我失去新鲜感了?!

    “我不生气。”正当我惊疑不定,暗自揣测之际,紧挨着我站在身旁的人,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只是有些庆幸罢了。”

    不紧不慢的语调。声音低沉的好似叹息。仿佛是在对我说,但又更像是在对他自己说,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三百四十一、三日琐事() 
“庆幸,庆幸什么?”我条件反射的跟着念了一句,暗想:难不成是庆幸我终于有胆识,敢当着他的面,公然和沈白鳞“出轨”了吗?呵呵,假如真是这样的话,你们认为现在的我,还有命站在这里么?

    完了完了!用力的揉搓着斗篷的一角,百思不得其解。听凤渊说完后,我非但没有明白,反而觉得越来越糊涂。

    “呵,你说我庆幸什么?”两人你来我往间,一边说,一边很快就到了房门外的走廊上。

    凤渊揽着我,单手往前一推。房门便“吱呀”一声,缓缓朝两边打开来。抬脚进门的时候,身旁的人脚步故意一滞,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便满是狭促的落在了我的脸上:“当然是庆幸……我家的小鱼儿。反应足够迟钝。”

    反应足够迟钝?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这和我们刚才说的问题,有半毛钱关系吗?”

    “没有。”对方干脆利落的送了我两个字,话落,随意的朝烛台方向打了个响指。一瞬间,原本晦暗的屋子,顿时笼罩在了一片淡橙色的柔光中。

    我被这个蛇精病理所当然的态度噎了一下,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对方已经转身坐到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在喝茶了。

    “混蛋!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反应迟钝了?”我解下斗篷。咬牙切齿的冲到了凤渊面前,“你……”

    话没说完,就见某人慢悠悠的放下杯盏,抬起头,眼帘压得低低的。漫不经心的朝我看了过来。如刀刻一般的薄唇,笑意深的叫人心里打颤。

    “喂,有话好好……”我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在逼近,想要逃,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觉得身形一晃,后腰被某人稳稳托着,人就已经整个压在了桌子上。

    “唔!”紧跟眼前一暗,嘴巴便被一张冰凉的唇给牢牢噙住了。

    “老婆,这不是反应迟钝,又是什么?”气息交替间,一句充满恶趣味的调侃,不紧不慢的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至于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咳咳!人家是壁咚,床咚,地咚……而我,呵呵,则是桌咚!是不是够赶时髦的?

    不过话说回来,管他是什么“咚”,既然这个蛇精病有兴致戏弄我,起码有一点,他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真的没有因为看到我和沈白鳞,在林子里发生的一幕,而感到生气。

    尽管会觉得有点反常,但总体上来说,貌似这货正常的时候也不多。所以现在他不追究的话。我也没必要死抓着不放,揭过去得了。于是乎,风波不断的一天,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在之后的婚礼前夕两天,相对而言可以说风平浪静。除了吃过饭。每天的早中晚时间段,我都会去暮姐姐的房里。也正是因为有她把灵力源源不断的渡给我,所以我的身体在极度亏虚的情况下,才不至于垮掉,反而气色变得越来越好。

    这期间,暮姐姐也经常会跟我提及婚礼上的安排。比如问我喜欢中式的多一点,还是西式的多一点;礼服的款式和颜色更倾向于哪种类型;以及仪式举行的地点是在场外还是室内……事无巨细,只要暮姐姐觉得重要的,她都会仔仔细细的征求我的意见。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说过,只要新郎官是凤渊。其余的咋整都成,没有那么多要求。所以每次暮姐姐问起来,我一律回答:“妈,您看着办就好,我没意见。”

    “你这孩子。自己的婚事都不上心,到底是你结婚还是我结婚?”而每次听到我这样说,暮姐姐都会拿同样的一句话来应付我。从某些方面来说,两人还真是半斤八两。

    抛开准备婚礼的事情不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凤渊的灵力也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恢复。到了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已经完全达到了以前的鼎盛状态。不对!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在当时凤渊喝下的那碗灵药中。兑入了暮姐姐的鲜血。这就好比回炉重造了一番,将体内原本受到重创的部位,全都逐一给修复了。若要说因祸得福,也不是不可以。

    除去这些必须交代的要紧事之外,这三天里,还发生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值得一提。

    这天……具体的来说,应该是我和沈白鳞在林子里碰面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挣脱某人的魔爪,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刚走到屋檐下,就看到小白带着阿贪。还有暮姐姐的雪兔,远远的走了过来。

    “小红叶,你起得好早,怎么不多睡一会?”说话间,小白已经弯下腰,松开了阿贪脖子上的链子。

    阿贪看到我亲热,直接扑上来,照着我的脸上狂舔了两口。也幸好它现在是只二哈,不然的话别说是我,这么个庞然大物,估计连凤渊都够呛。

    “睡够了,就起来了。”我用力的揉了几下阿贪的脑袋,被它撒欢似的一闹腾,睡意全无,“再说都快八点了。和你这个劳动模范比起来,好像也算不上什么吧?”

    “嘿嘿,还行。”小白挠挠了头,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要真比谁起得早的话。我们这里的人,恐怕谁都比不上沈老板。”

    “沈白鳞?”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在来西北极寒之地以前,小白是非常不待见这个大海怪的。不过自从出了上次的内奸事件后,小白对沈白鳞可谓是刮目相看。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说,有时候趁着休息的空当,还会特特意意拿着小酒去沈白鳞的房间里喝上几杯。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想易主,直接把凤渊给换了,做沈白鳞的小跟班。

    不好意思,有点扯远了。我拉回思绪,狐疑的问小白:“你怎么知道他起得早,他出门的时候你看见了?”

    “这个倒没有。”小白怀里抱着雪兔,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但我早上带着阿贪去遛弯的时候,正好碰到沈老板从林子里出来。一看样子就知道,他是很早出的门。都绕完一圈开始往回走了。”

    “你说,沈白鳞他是一大早从林子里走出来的?”我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隐约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是啊!”小白肯定的点点头,“当时看他衣服上都结着冰渣子,我还开玩笑说:沈老板,您这是上哪儿去了,大清早的一身寒气?可别告诉我,您一晚上没回家?”

    “那他是怎么说的?”听到这里,我完全可以确定,这个脑袋有坑的大海怪。还真的如他昨天所说,在林子里呆了一整晚!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我确实挺想打开他的脑壳,看看这货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他别的也没多说,只说睡不着,所以起得比较早,去林子里散散步。”小白如实回答。隔了片刻,见我不吱声,又一脸八卦的凑到我的耳朵根旁,小声的问:“小红叶,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沈老板一直都怪怪的?”

    得!连小白这样单蠢的孩子都看出问题来了,沈白鳞最近是该有多不正常?

    “我哪知道,我又没天天盯着他看。”出于好心,为了保全沈白鳞的颜面,我打了个马虎眼,随便把小白给搪塞过去了。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等吃过早饭,我一定要好好去问问沈白鳞,看看这货到底哪里不对劲,整日里神经兮兮的!

    别的不说,要真有困难,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和凤渊也应该施以援手。更何况,这次能够平安到达目的地。我们还欠着他那么大的一份人情债没还。

    然而,很多事情根本由不得我们自己想。就好比我现在想着吃过早饭去找沈白鳞,但谁也不知道吃过早饭之后会发生什么……

三百四十二、玩失踪() 
“咦?”很快就到了早饭时间,我坐到位子上,左右打量了一眼,奇怪的问,“沈白鳞呢,都这个点了,他怎么还没来?”

    “不知道,要不我现在去看看吧?”小白放下筷子,直起身。

    我思忖了一下,点头道:“也好,你去看看吧。”

    “嗯,马上回来!”小白话落,就飞快的朝沈白鳞的房间跑去。

    我收回目光,和凤渊对望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大概就像喉咙里堵着一口气,上上不来,下又下不去,实在闷的厉害。

    凤渊垂着眼帘。指骨分明的手捏着瓷白的酒杯,随意的把玩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察觉到我的不安,冰凉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坏东西。你在担心什么?”

    “我……”

    “凤王大人,小红叶!”我刚要开口,结果这时小白又急匆匆的折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信封,脸色不佳。“沈老板,沈老板他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我一听这话,顿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别喘,慢慢把话说清楚。”

    “是这样的!”小白将手中的牛皮信封递到我们面前。努力稳住气息,放慢语速说道:“我刚刚去找沈老板的时候,发现他房间的门开着,人却并不在里面。我喊了半天也不见他应声,觉得很奇怪,就打算再去别处找找。”

    “不料经过书桌,恰好看到上面用纸镇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小辣椒’亲启。我一看情况不对劲,就赶紧拿着信回来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信封,确实写着“小辣椒”亲启三个字。狂狷潦草,龙飞凤舞,这字迹一看便知是出自谁人之手。

    我手指收紧,用力攥着信封,目光却略带征求意见的看向凤渊我不知道这个大海怪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言行举止的反常,是否会和这封信里面的内容有关?但无论有关与否,我也不想因为一封信,而在我和凤渊之间造成嫌隙。

    “老婆,既然是写给你的,当然应该由你来看。”领会我的意思,凤渊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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