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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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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欧,欧!”耳边是喧闹的起哄声,眼前是一双被无限放大的,如星辰一般璀然的美眸。真是美好而难忘的一天,我暗想。

    就在这一枚吻即将结束之际,视线掠过绰绰的人影,落到了正对面不远处的礼堂门口:诶,沈白鳞。他要去哪里?

    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似的,背对着我朝外面走的人,漫不经心的抬起一只手臂,举得高高的,随意的晃动了两下。仿佛在对我无声的调侃:“小辣椒,祝你新婚快乐!”随后脚步一顿,仰头看了看天,继续往外走去。

    这个大海怪,他到底……有什么心事?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头莫名涌上来一股寂寥的萧瑟感。想到那晚在雪地里的一幕,隐约觉得,有些东西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

三百四十九、糟糕的洞房花烛夜() 
好不容易招呼完宾客,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我和凤渊又被一众人给哄闹着,涌进了事先布置好的新房里。

    接下来什么交杯酒,咬苹果,大冒险,但凡能想到的,全都被捉弄了个遍。也是赶上这个蛇精病今天心情好,否则谁敢跟这货开这样的玩笑。

    可能是一开始把好运全花光了吧,在后来的半个小时里,大冒险我竟然一连输了五局,被连罚了八杯白酒。到最后基本上已经醉的不认人了,脸颊烫的像有火在烧,走路摇摇晃晃跟划船似的,怎么站也站不稳。

    可恨某人从头到尾一局没有输也就算了。甚至在小白他们哄闹中给我灌酒时,都不出面阻止,还一脸戏谑的在旁看笑话。看你妹的笑话!我大着舌头,指着凤渊的鼻子尖,含糊不清的嘟囔道:“当心一会儿。姐姐让你丫变成笑话!”

    “乐意之至。”被我埋汰,凤渊也不恼。一边说,一边再度将空了的酒杯倒满:“老婆,刚刚你好像,又输了。”

    “是吗?”我翻了一下眼睛。完全想不起来,刚才玩的是什么游戏了。不等别人来灌,这回已经迷迷糊糊的拿起酒杯,自己给喝完了:“继续继续……我就偏不信,不能赢你一次!”说话间。还揪住凤渊的衣领,直接冲着他的脸重重的打了一个响嗝,酒气冲天。

    “呃……凤王大人,小红叶她没事吧?”小白从我手中拿走酒杯,看着胡言乱语的我。不无担忧的问了一句,“要不,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嗯,退下吧。”凤渊伸手揽过在桌子上不断找骰子的我,低低睨了一眼,颇有些好笑的吩咐小白:“记得把门锁上。”

    “是!”得到示意,小白不敢怠慢。带着刚才还吵吵嚷嚷,现在全都安静下来的众人,井然有序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临关上门之际,小白还捂着嘴,一脸狭促的朝我瞄了一眼。那副猥琐的模样,简直深得他家主子的真传。

    “哦,我吉岛了!”我大吼一声,舌头都打结了。

    虽然被酒精荼毒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但大脑的意识还是非常清晰的。迷迷糊糊中听到凤渊和小白的对话,再看众人前后不一的表现,我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在小白把房门关上之际,借着酒劲,我的拳头也随之狠狠砸到了凤渊精致的侧脸上:“你这个色精病,居南敢骗老娘,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响,这一拳打出去,我的酒意顿时醒了三分。倒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是前面说了,醉酒的身体不受控制。力道用的实在太大,连着自己也一块儿给打疼了。

    “所以呢,坏东西,你打算怎么惩罚我?”被我闷脸打了一拳,某人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还厚脸皮的凑了过来。冰凉的气息一点一点,若有似无的喷在我因为酒精而变得愈发炙热的脖颈上,声音妖魅的不像话:“如果要惩罚,那你是想在床上呢,还是在床上?”

    “在床上?”我恶狠狠的咬着牙。这么说着,拳头再一次举了起来,“做你的村秋大梦去吧,坟蛋……诶!”

    然而这一次,手还没来得及挨近分毫,浑浑噩噩间感觉身体猛的一轻,人已经双脚离地,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不紧不慢的朝床边走去,一边厚颜无耻的贴着我的耳朵根,无比狭促的笑说道:“在床上做春秋大梦?”

    “不错,果然还是老婆想的更周到。”

    “……”尼玛,好像哪里不对劲?

    短短几秒钟的错愕,两人就到了被布置的分外喜庆的雕花大木床边。红红绿绿的锦缎绸被,绣着成双成对鸳鸯的枕套,还有洒满红枣桂圆花生的床单……

    我眯缝着眼睛吃力的往床上瞅了一眼,脑子一抽,随即说了一句:“脑公,床上这么乱,等会儿我们怎么睡啊?”

    “呵!”几乎是同时,我话音刚落。抱着我的人便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他自己说,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看来,以后家里免不了要多存几坛子酒,以备不时之需。”

    “不四之需。什么不四之需?”这个时候,我差不多已经酒精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听到凤渊这么说,更加云里雾里,不知天南地北。

    “所谓不时之需。就是在某些特定的关键时刻,需要某些必不可少的东西……”说到这里,某人狭长的眼角朝床上一扫,顷刻间,所有的瓜果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怕我还没有领会一般。又别有深意的兀自往下说道:“比如今天,比如这酒,便是不时之需。”

    “哦……”我茫然的点点头,似懂非懂。在酒精的作用下,困意上来。眼皮不住的往下坠,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老婆,困了么?”朦胧中,感觉身体被人四平八稳的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一个低迷中透着几分狭促的声音,好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轻轻在耳边回荡:“如果困了的话,那不如我们现在……睡觉吧。”

    “嗯。”将滚烫的脸颊往柔软的床单上蹭了蹭,此刻的我,对外界一切信号作出判断的正确率几乎为零。这么说着,还特大方的把自己的身体往里侧挪了挪,伸手在空出来的位置上一拍:“快点,这地儿姐姐偶给你留着,过四不候!”

    “多谢姐姐美意,不过,我可能用不上。”

    我勉强睁开眼睛,视线毫无焦距的看着双手撑在我脖颈两侧,俯身在我上方,同样一瞬不瞬在看着我的人,语气充满狐疑的问:“为色么,会用不上?难不曾是你嫌弃姐姐?”

    “并不是。而是因为……”不知为何,混沌中,觉得上方的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温柔,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今晚我和姐姐……只需要睡同一个地方,就可以了。”

    话落,还没来得及明白其中的意思,两颗光芒熠熠,美得叫人挪不开眼睛的星星。便骤然从夜空中坠落下来,蓦地欺近了我跟前。近的甚至可以让我清晰的看到,那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里面,有两个脸颊通红,双目微眯的自己。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好端端的。我就跑到两颗星星里面去了呢?

    与此同时,被酒精浇灌的身体也在逐渐发生变化明明烫的难受,可心却冷的发紧。很想要一个人,或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来温暖自己。

    “坏东西,你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有多美。”凤渊的声音,变得愈发不真切。好像离得很近,又很远,仿佛永远都触摸不到似的。听得我不由一阵惊慌。

    “凤渊,你别走,不要丢下我!”不等他再开口说什么,我猛的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凤渊的脖子。不料。由于力道失控,又来的突然,两个人的唇毫无意外的狠狠撞在了一起:“啊坟蛋!”

    一瞬间,口腔里漫上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我被撞得眼泪横流,整个人随之像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似的。顿时清醒过来:“凤渊,你个混蛋,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说话时,连舌头都不打结了。

    “啧,老婆冤枉。”见我嘴角沁出血丝,某人非但没有丝毫内疚,反而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不无调侃的说道:“我的好事,貌似还没干,就已经被破坏了。”

    “滚犊子!”被他这么一提醒,之前发生的一幕,瞬间又飞快的从脑海里过了一遍他妈游戏耍赖也就算了,合起伙来把我灌醉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趁着我喝醉酒,趁人之危!

    凤渊,我他妈杀了你!

    这挨千刀的洞房花烛夜,简直糟糕透顶!

三百五十、花好月圆() 
“老婆,你看,时间不早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两三分钟,最后还是凤渊先开的口,“不如,我们睡觉吧?”这么说着,口吻明显带有一点讨好意味的,又往我跟前凑近了几分。

    “睡你麻痹!”我忿忿的回了一句,毫不留情的拂开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气鼓鼓的翻了个身,面朝床的里侧,懒得再搭理这个蛇精病。

    “你确定?”估计是觉得理亏,面对我的冷言冷语,此刻的某人脾气温驯的不像话。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背对着他,不假思索的竖了个中指原本白天还因为某人的种种付出,而感动的痛哭流涕,同时也对晚上的洞房花烛夜,隐隐充满了期待。可结果呢,上帝总有一千零一种办法,让你知道什么叫“打脸”!

    正如现在的我,除了饮酒过度的头痛欲裂,和被牙齿磕破的,嘴唇上火辣辣的疼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仅如此,某个造成这一切不良后果的始作俑者,非但拒不认错,还几度厚颜无耻的对我死缠烂打,想要上下其手。他这种恶劣透顶的行为,简直是对我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我要代表全人类,对他进行强烈的谴责!

    “所以说,老婆,你是忘了我们为何要结婚的目的了么?”吃了个鳖,某人也不恼,反倒好心的提醒。

    结婚的目的?听凤渊说完,还依然混沌的大脑,反应迟钝的凝滞了两秒。随即想起了三天前暮姐姐说过的话:“找一个灵力在你之上,足以帮助你调息气血的男子,圆房。”

    “否则的话,一旦陷入昏迷,失去意识,回天乏术。”

    说的这个男子,除了眼前这个现成的蛇精病,还能是谁?之前因为酒精上头,又被气的不轻,他不说,我还真把这档子事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可即便如今想起来又能怎么样,难不成就这样轻而易举,不痛不痒的原谅他了?那我刚才那些亏,不都白吃了吗?不行,绝对不行!哪怕要冒风险,为了捍卫我叶小鱼的尊严,今儿个晚上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碰我。没错,就是让他知道,我叶小鱼不是好惹的!

    “我没忘。”想到这里,我神情鄙夷的侧头瞥了他一眼,“但是,没忘也不关你的事!”现在知道说好话了,当初撺掇着小白给我下套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后果?后悔了。晚了!

    “可是老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关心,倒不如说是在诱哄。果不出所料,见我不吱声。某人以为我松口,冰凉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脸上表情关切,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眸光里的戏谑。

    “现在,立刻。马上,打地铺!”我不领情,偏了一下脑袋躲开,想到一招杀手锏,“否则,我即刻在你的卖身契里加一条永远不准和我在同一张床睡觉!”

    “呵……”结果我话落,对方却笑了,“老婆,你貌似好像忘了什么?”

    “……”被凤渊一提醒,我脑海里蓦地闪过卖身契上自己亲手写下的两个字,互勉!于是,大好的复仇机会,就这样被自己平白无故给浪费了吗?

    等等!想到婚礼上他几次强调我是否确定,和那副笑得意味深长的狐狸样,再联系到晚上种种有恃无恐的言行举止。一瞬间我全明白过来了感情这货还在这里给我摆了一道!

    他就是吃透了我的脾气,知道我会被感动,不会真的在卖身契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所以才会假情假意的主动写下卖身契来诓我!可怜我当时还感动的一塌糊涂,到头来却又被这个蛇精病的小伎俩给耍的团团转。

    凤渊,我告诉你,这次你真的玩儿大发了!我“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指着凤渊的鼻子尖威胁:“好,算你狠!”

    “既然你这么能,就一个人留着睡床,我去妈那里睡!”新婚第一夜分房,看你今后这面子往哪里搁!

    我说完,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下去,试图穿好鞋子就走人。不料手才碰到床沿上,手腕上冷不丁一冰,就被某人牢牢扣住了。

    “你放开我!”想求饶?想认错?不觉得已经太晚了么?

    我横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人,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我数三声,你要……诶?”

    然而话没说完,自己反倒先愣住了。一枚幽蓝色的。里面仿佛藏了一汪大海的圆珠戒指,被凤渊不偏不倚的套进了我的无名指。我看着上面莹莹发光的珠子,想到了从前的那串手链,顾不得置气,表情困惑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呢,坏东西?”凤渊看似不经意的拨弄了一下戒指,脸上轻挑的神情有所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隐藏在戏谑中的专注:“这是我身上,最后的一片逆鳞,同时,也是我唯一的死穴。”

    “死穴?”我心里一惊,本能的想伸手去摘戒指。

    “不过,只是曾经。”看出我的意图,凤渊了然的勾了一下薄唇,伸手轻轻按住了我的手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现在,易主了。”

    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说:“我的小鱼儿。如今除了你,再没有谁,能奈我何。”

    “可是……”

    “既然连命都在你的手上,你觉得,还有签卖身契的必要么?”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打断了,“至于你说的捉弄……”

    说到这里,语气故意一滞,又染上了几分笑意:“不过是调解气氛的即兴节目罢了,你敢说,你没有紧张么,坏东西?”

    这一次,不等我回答,凤渊指骨分明的手再度捏住我的下巴,附身在我磕破的嘴唇上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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