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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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上,那个新长好的刀疤,始终都在隐隐发痒。尤其是自我进了这个房子之后,情况貌似比之前来的更加严重了。
“啧,这又是什么鬼?”就在我抱着女人,打算起身之际,一抬头,却冷不丁看到写了密密麻麻一整面墙的“正”字。
从高到低,跟小学生出黑板报似的,排列的规规整整。粗略扫了一眼,不多不少,刚好是从海边回来那天开始写的。
莫非……我垂了一下眼帘,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这个房子不大,拢共就两个房间。要找卧室也不是什么难事。将视线从墙上挪开,我又低头看了一眼睡得丝毫不设防的人,放慢脚步朝卧室方向走去。
刚一进门,一股森冷之气便扑面而来。我下意识的眯起眼睛,目光缓缓的在房间各个角落扫了一遍有意思!实在没想到,在这么不起眼的一个房间里,居然还能撞上狐族数一数二的顶级结界。
叶小鱼。看来,你还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呐!
这么想着,我指尖蓄起灵力,在结界的突破口,不着痕迹的挥了一下。只听“嗡”的一声铮鸣,结界瞬间破坏殆尽。管他是狐族哪个妖孽设下的,今天碰上你沈大爷。算你不走运。
“凤渊……”不料,正当我走到床边,试图将怀里的女人放下之际,她反倒手臂一伸,用力一把揪住了我胸前的衣襟。我以为她是要醒了,结果只是动了动嘴巴,就从喉咙里极轻的呢喃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是把我当成那个小杂种了?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没有出声。
“凤渊,你知道吗?”怀里的人揪住我衣襟的手,力道之大,指关节根根泛白。然而眼睛却始终紧紧闭在一起,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知道什么?”出于好奇,我没忍住,压低嗓子反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让我活着?”她的眉头拧的很紧,嘴巴开开合合,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太痛了,真的好痛。”
“痛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话落,不等我反应。我只觉得她紧靠在我左侧肩膀上的脸颊,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紧跟着,一滴滚烫的水珠,毫无征兆的坠落到了我的脖颈上。顺着胸口,不偏不倚的淌到了新长好的那道伤疤上。
就是这一瞬间,我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完了……
回过神。把人放下,我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间房子。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那天回到家之后,被泪水浸染过的刀疤,便再也没有痒过。不仅没有痒过,反而还彻底消失了。可我无暇庆幸。因为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掉进了另一个比这还要烦人一百倍,一千倍的,更大的“陷阱”里!
而悲催的是,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在试图向自己证明,那个“陷阱”只是幻觉。因为一时兴起。太过无聊,空虚,寂寞,而产生的不应该有的幻觉。
于是秉着这样的想法,我一边忍不住靠近,一边又忍不住逃避。就好像一个重度精神分裂患者,在不断自我拉扯。不不不。严格的说,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精分了。
这样的日子时好时坏,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放弃了。
因为我发现,越是这样,自己反而陷的越深。与其一味逃避,让自己像一个极度渴望解药的,病入膏肓的死变态,不如尝试着走出第一步,或许会有不一样的转机也难说。
对,没错,就是这样!我是个天生的行动派,说到做到。
之后不多久。机会便来了。尽管知道这个女人不喜欢我,甚至还很讨厌我,但我还是趁人之危,打着救人的幌子,跟她讹了“三个要求”。
相信我,当时我选择这么做,目的绝对不单纯。至于为什么,呵呵,我只能说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看上的女人,不可避免会产生的占有欲,帮助我得到了三次具有翻身意义的特权。
然而,这只小辣椒,比我想象中来的还要精明:“好,我答应你!”
“但是,违背良心道义,和对不起我男朋友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看不出来,对你家废物男人,小辣椒还真是忠心可表。”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算了。有总比好过没有。更何况,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是啊,谁知道,后来竟然会变成那样呢?
当时的我,绝对想不到,这三个自作聪明讨来的“特权”,后来不仅没能帮我得到原本想要的东西。反而还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味自己给自己下的蛊。一边泥足深陷,一边又自欺欺人:“没关系,再不济,至少我还有三个要求。”
是啊!三个永久有效,随时兑换的要求,比起那些一无所获的人。已经幸运太多。
不过话说回来,时至今日,当我躺在地上,即将命不久矣的时候,我依然觉得自己前面两个“要求”没有发挥好。
尽管终于赢得了小辣椒的信任,只可惜,我依然心存妄念。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上方一片影影绰绰的白光,和不断晃动的人影。凭借着她的声音,我慢慢的看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心里十分清楚,这是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而且老天垂怜,不多不少。刚刚还剩下最后一个要求。
“小辣椒……咳咳!”就让我,在临死之前,自私一次吧,“说起条件,我记得,你好像还欠我一个要求,没有兑现。是吧?”
“是是!还差一个!”她头点的像捣蒜,“我不会耍赖的,你放心!”
我觉得,这会儿就算让她拿命来换我的命,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吃力的眨了一下眼睛,正要开口,突然觉得脸颊上一烫。一大颗眼泪顺着女人的眼眶,坠了下来。不知怎么的,这一瞬间思绪又被拉回到了那个夜晚她伏在我的肩头,即便是睡梦中,仍然在喊痛的模样。
算了,沈白鳞,何必要打扰呢?
就让她勇敢的去追求她的幸福好了,至于我,能守护她的幸福,也足够了。
是的,应该是足够了……所以,第三个要求是:“忘了我,小辣椒。”
只有忘了我,是因为救你而死,你才能够问心无愧,没有负担的继续幸福下去。
要做到这一点,或许很困难吧?
但是,既然决定守护了,那么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去破坏你的幸福。其中,自然也包括我自己。
“不,你休想!”耳边,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沈白鳞,你他妈给我醒过来!”
值了!这辈子,能换回你真心为我哭一次,真的值了……
而且,我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最起码,下辈子,我还有个好盼头。
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我淡淡的咧了一下嘴角小鱼儿,下辈子见。
“小辣椒……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误会。”
“呃,误会什么?”
“误会你,终于嫌弃了你家的废物男人,感动于我的舍命相救,打算以身相许呀!”
“嗯,等着吧,下辈子!”
“没关系,我命长,不介意多等几年。”
【这段对话,取自原文,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印象。是的,伏笔早早就埋下了……所以抱歉了,宝贝们,是米立太残忍。】
番外四、爱的最终章()
“麻麻,粑粑坏,他抢我粥粥喝!”
“呜呜,粑粑是大坏蛋,抢哥哥粥粥喝!”
“”我刚把煎好的荷包蛋从厨房里端出来,就看到两个小鬼齐刷刷的站在门口,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哭的一脸委屈。
叶小鱼,淡定,淡定!
我放下荷包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凤渊!”
“老婆,怎么了?”某人斜靠在椅背上,笑得一脸狭促。嘴里还吧唧着从儿子碗里抢去的燕麦粥,吃的津津有味。
尼玛,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居然还有脸反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自从孩子出生以后,这个蛇精病真是越活越倒退,越来越幼稚了:“你说怎么了?也不看看自己德行,一大把年纪了,还老跟孩子抢东西。”
“今天抢忆白的燕麦粥,明天抢忆鳞的小蛋糕,你这个爹当得可真够有出息!”
“啧啧,我没介意这两个小东西分享了我家小鱼儿对我的爱,已实属网开一面。”某人还有理了,砸吧着嘴,说的头头是道,“现在倒好,不仅不知感图报,反而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看来,这两熊孩子是要不得了。”话落,故作无奈的摇摇头,将最后一口燕麦粥悉数扫进了自己嘴里。
“”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连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
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夺过他手里刚刚端起来的荷包蛋:“我看这个家里,最要不得的人就是你!”
“吃什么吃!”躲开他再度伸过来的手,我毫不留情的打发:“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赶紧滚蛋去上班!”
“老婆,我发现如今你的脾气,还真是越来越”手中的口粮被我抢走,坐在椅子上的蛇精病也不恼。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人心里痒痒。
“越来越什么?”我忍不住的反问。
“温柔贤淑。”他薄唇一张,不紧不慢的吐出四个字。
尼玛,温柔贤淑?这货摆明了是在讽刺我像只母老虎!我瞪着眼睛,刚要呛回去:“混蛋,你”
不料话没说完,对方蓦地直起身,冷不丁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紧跟着不等我反应,凑在我的耳朵边,口吻旖旎的呵了一口气:“记得洗白白,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好好疼你。”
极具暗示性的言辞,和若有似无吹在脖颈间冰凉的气息,顿时让我闹了个大红脸,哪里还有心思去计较别的?
“疼你个大头鬼!”对上两孩子天真无辜的眼神,我心里充满了深深的同情和怜悯――孩子们啊,老实说,你们两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否则为什么这辈子会修来这么一个口无遮拦,又死不正经的老爸?
“好了,老婆,时间不早,我该出发了。”赶在我发飙之前,某人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准备脚底抹油。
但走了没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立马又顿住了。随后转过身,眼帘压得低低的,看向两个攥着我衣角的孩子,阴恻恻的警告:“凤忆白,凤忆鳞”
“你们心里应该非常清楚,我不在的时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吧?”
“是的,粑粑!”两个孩子奶声奶气,异口同声的回答,“不许在粑粑不在家的时候,亲麻麻,抱麻麻,对麻麻撒娇!”
“乖,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听两个孩子说完,某人神情愉悦的勾了一下嘴角。
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眸光,分明在无声的得瑟:“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不愧是我的凤渊的孩子,哈哈!”
孺子可教你妹啊!他们还只是两个不足三岁的孩子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这个变态的蛇精病!
我看着某人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背影,忿忿的喊了一句:“混蛋,有种别回来!”
“麻麻,为什么我们家的粑粑,和别人家的粑粑不一样?”给忆白和忆鳞洗完澡,哄他们睡觉的时候,两个小家伙眨巴着又圆又大,好似星光坠落的眼眸,神情无比认真的看着我。
“哪里跟别人家的粑粑不一样了?”我拍着他们的背,声音低低的问。
“别人家的粑粑都是白天上班,晚上休息。”哥哥忆白思考了一下,“可是我们家的粑粑,却是白天休息,晚上去上班,麻麻不觉很奇怪吗?”
“哥哥说得对,粑粑晚上上班,很奇怪。”妹妹忆鳞奶声奶气的附和。
“那是因为爸爸上的是夜班啊。”孩子们果然是长大了,我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感慨:或许再要不了几年,等他们上了小学之后,就瞒不住了。
不过没关系,他们本来便和其他普通孩子不同,该知道的总要知道,顺其自然吧。
“好了,今天太晚了,快睡觉吧。”见两个孩子还想再问,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只要你们乖乖睡觉觉,妈妈明天带你们去‘小金鱼’游乐园玩。”
“欧,太好了!”一听要去游乐园,两小家伙立马安静了,不多一会而便睡着了。
“做个好梦。”我在孩子们的额头上各自亲了一下,看着他们酣然入睡的模样,不禁陷入了沉思。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距离当初的那场狐族之战,已经过去三年半了。除了死去的沈白鳞,阿贪,闫重烈,所有人的生活,仿佛都步入了应有的轨道,宁静而美满。
失去灵力的老冥王,终于抛开一切世俗的眼光,去了西北极寒之地,陪伴暮姐姐一起共度余下漫长的时光。尽管中间为了重新获得暮姐姐的“原谅”花费了不少心思,但好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再度抱得美人归,也算可喜可贺。
而小白,自从把伍吟儿从狐族救回来之后,突然脑袋瓜开窍了。也不再躲躲闪闪,直截了当的跟伍吟儿表白,展开了一系列或无厘头,或叫人啼笑皆非的追求大作战。当然,有我这个军事出马,没有什么是搞不定的。
终于,经过两年坚持不懈的努力,伍吟儿总算点头答应了:“大哥,我真是怕了你了!”
“我做你女朋友,只求你别再给我送你亲手做的早餐了,行不?”
对于小白的厨艺,我个人不发表任何意见。简单引用凤渊的话来说,就是:“呵!看来伍吟儿是真的被逼急了。”
所以,最后征服伍吟儿的,不是小白锲而不舍的精神,也不是一往情深的爱意,更不是我这个狗头军师的烂点子,而是他足以刷新世界观的一手“黑暗料理”好厨艺。不知怎么的,这两人还没结婚,我就已经开始同情伍吟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