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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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找的我。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稍稍平复心情后,我才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打开来。上面的字迹是我无比熟悉的,尽管和以前相比这次潦草狂狷了许多,但不难辨认,确实出自凤渊之手,不难想象,他一定是在非常匆忙的情况下写的字条。
上面只有一句话,非常简单:“坏东西,晚上别出门。”
我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上面短短的八个字,一时间没忍住,攥紧纸条蹲在了地上,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不断从眼眶溢出来。
为了不让房间外面的慕容蓝凤听见,我拼命咬紧了嘴唇,又打开了洗脸台上的水龙,整个人仿佛一半在冰天雪地里,一半在烈火岩浆里,说不上是喜大于悲,还是悲大过于喜。
仅仅只是为了“坏东西”这三个字,这段时间,我就仿佛已经耗尽了自己的所有心血。但在一边抑制不住哭泣的同时,我不免一边暗暗庆幸幸好坚持下来了,幸好,没有放手。
凤渊,也谢谢你,没有让我在这场博弈里,输得一败涂地。
之后,哭也哭够了,高兴也高兴够了,注意力才从“坏东西”三个字上转移到了后半句话上。
什么叫晚上别出门?这个出门,指得是不能走出这个房间门,还是不能走出庄园的大铁门?假如说是不让我走出大铁门,他是担心我晚上一个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迷路,遇到坏人?
可如果指的是不能走出这扇房间门,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一时间,我被纸条后面的五个字搅得头晕脑胀,之前的喜悦也冲淡了不少。实在想不明白凤渊话里的意思,最后决定,大铁门坚决不出,至于房间,能不出去也尽量不出去吧。
九十八、值得等待的爱人()
从洗手间出去之前,为防万一,我心一横,将得来不易的字条咬牙冲进了马桶里。又特意洗了把脸,照过镜子,确定看不出有任何哭过的痕迹。才重新回到房间里。
一打开门,就看慕容蓝凤搬了两把椅子。坐在面朝大海的落地窗前,继续啃着她的鸭脖子。旁边的茶几上,还放了一盘洗干净的大枣子。
“……”我额头布下三条黑线,不由的暗想:这姑娘该是有多能吃?从上车开始到现在,竟然没见她有停过嘴的时候。不,就算是现在,也没见她有要中场休息的意思。
“小鱼,快来!”看到我出来,慕容蓝凤圆圆的眼睛瞬间亮了,赶紧招呼我过去,坐下和她一起吃:“这枣子可甜了,是我爸爸特意托人从新疆带过来的!”
“为了等你一起吃。我可是一个都还没舍得碰。”像是为了邀功似的,说话间,还冲我俏皮的皱了几下圆圆的鼻子。
“谢谢!”一路过来,我也摸清了这姑娘的脾性,知道推脱反而显得生分,索兴也不客气,直接拿了一个硕大的枣子啃起来。
我一边吃着枣子一边和慕容蓝凤聊着天,视线飘向落地窗外风平浪静,不时有海鸥掠过水面的大海,心情愉快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也就是这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曾经课本里学的诗句,究竟有多美妙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或许是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惬意的生活的缘故,或许是因为有慕容蓝凤在一旁插科打诨的缘故。也或许是想到,此刻在隔壁房间的人,可能跟我一样,也在看着眼前同一片大海的缘故……
总之一切的阴霾,在看到字条里那短短的八个字之后,全都烟消云散了。连日来结了冰,又千疮百孔的心,也好像被一面温暖的电熨斗,轻轻熨烫着,将所有横在我和凤渊之间的不愉快都抚平了。
也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等待,也可以让人变得更加坚韧,勇敢。前提是,这个你爱的人,值得你等。
等一下!怎么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大对劲。正当我吃着枣子,看着大海,满脑子因为春心萌动而不断在冒着粉红泡泡的时候,我冷不丁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看着湛蓝色的。如镜子一般宁静而透彻大海,我暗暗蹙紧了眉头为什么像今天这样的大雾天气,大海上不仅没有被迷雾笼罩,反而澄明广阔的像艳阳天?
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就算陆地上没有起雾,大海因为水汽重,很多时候也总是被笼罩在雾霾中,尤其是早上和晚上。可如今,陆地上的雾都快浓的看不见人了,海面却依然澄明如艳阳天,岂不是很奇怪?
还是说,从我们进房子之后,这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外面的迷雾其实早已经散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我也顾不得吃枣子,直起身朝房间的另一扇窗户走去。从那个方向应该可以看到过来时的路,由此也就可以判断雾气到底有没有散。
然而我刚靠近窗户,紧跟着就愣住了:怎么这里看出去还是一片大海?虽然不得不承认,换了个角度看,大海显得比之前更开阔也更漂亮了,但这并不是重点!
既然这扇窗户不行,那就再换一扇吧。我这么想着,人已经到了最靠近里侧的一扇窗户前,可接下来的发现,却让我不由的提高了警觉。一连换了三个方向,看到的竟然全都是茫茫无垠的大海。
比起陆地上有雾,海上却没有这个问题,眼下的发现似乎更让人觉得古怪。试想,一座房子,怎么可能所有不同朝向的窗户,都能看到一样的风景呢?这也太扯淡了!难不成,在不知不觉中,这幢房子自己飘到大海中央去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不对,不对!这房子,一定有问题!至少,不会是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这么一来,我又想到了凤渊塞给我的纸条上写的那后半句话:“晚上别出门。”
难道,凤渊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他之所以会偷偷给我塞纸条,也是怕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会遇到危险?
“小鱼,你对着窗户发什么呆呢?”正当我面色凝重的,看着窗外不断有海鸥飞过的海面,想的出神的时候,慕容蓝凤也跟着走了过来。
随后,脖子一伸,惊叹了一句:“哇!小鱼,你不早说。想不到这个角度看大海,比之前看到的还要漂亮!”役鸟医号。
“蓝凤,你不觉得……”话说到一半,我就顿住了。
现在还没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要是冒冒失失的把这个发现告诉她,除了给慕容蓝凤造成不必要的心理负担,其他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管外面的雾气有没有散,也不管房子是不是真的飘到大海上去了,与其呆在房间里想破脑袋,疑神疑鬼,倒不如直接下楼去看个究竟。反正凤渊纸条上说了,只让我晚上别出门。现在不过下午一两点,我要出去一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想罢,我二话不说,将啃到一半的新疆大枣往慕容蓝凤手里一塞,就急急忙忙打开门跑出了房。边开门边回头补充了一句:“你呆在房间别出来,我去去就回!”
“哎呦,我去!”也活该我倒霉,刚一出去,就和对门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在惯性作用下,整个人重心不稳,连退了几步,最后还是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然而,在看清楚自己撞到的人是谁后,屁股上的痛立马化成了一腔怒火。没错,对方不是别人,正是宁小雪。
只不过这一腔怒火在看到宁小雪手中的咖啡杯,和她白裙上一大块黄褐色,此刻正不断在往下淌的咖啡污渍后,立马又变成了幸灾乐祸笑。别说我小人嘴脸,我叶小鱼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
更何况,区区一杯咖啡,也只不过是让她报废了一条裙子而已。她欠我的,可是一条人命。
“叶小鱼,你长不长眼睛,怎么走路的?”宁小雪没说话,倒是她旁边的李萌先反应过来,朝我发难了。
“我是没长眼睛,那两位长眼睛的,看到有人撞上来,怎么也不躲一下呢?”我咬着牙,屁股痛的好像被摔成三瓣了一样,但还是竭力没让自己皱一下眉头。李萌无所谓,我就是不想在宁小雪面前示弱。
“小鱼,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听到我这样说,宁小雪也不介意。只是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遭殃的白裙子,随后就跟没事人一样,无比体贴的伸手要来扶我。
我知道,当着外人的面,宁小雪是绝对不会轻易和我撕破脸的。如果不是曾经在天台上见识过她的手段,或许直到今天,我还是会被眼前这个笑得一脸天真无辜的人打动。只可惜,凡事都没有如果。
“别,我自己会起来。”就在宁小雪的手快要碰到我的一刹那,我毫不留情的一把将她拍开了。并竭力忍着屁股上传来的锥心的痛,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冷冷的回了一句:“你我都清楚彼此的底细,何必假惺惺的来装老好人?”
“叶小鱼,你也太不识抬举了!”结果我话音刚落,李萌又不乐意了,“你撞到了人不道歉也就算了,人家小雪好心扶你,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啧啧!”我停下想要离开的脚步,故作惊奇的咂巴了几下嘴,冲着宁小雪笑道,“想不到,你家的狗还挺忠心的,不知道是哪家宠物店里买的?”
“你……”李萌还想说什么,被“善解人意”的宁小雪好心劝住了:“大家都是同学,团结最重要。更何况,出来玩就应该开开心心的,伤了和气多不好。”
呵呵,你那么爱演戏,你妈妈知道吗?我不由的在心里嗤笑了一声,不再搭话,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小鱼,等一下!”不料,才走了没几步,又被宁小雪叫住了。本来不想再去理会,可是她后面一句话,却让我迈出去的脚步一下顿在了原地:“你的钱包掉了。”
九十九、班长的电话()
宁小雪话音一落,我条件反射的回过头,朝她看去。可不是吗,那只我从夜市上花五十块钱淘来的手工牛皮钱包,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手掌心里。
“谢谢!”我面无表情的快步上前,一把顺过来。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往下走的时候,还听到李萌在对宁小雪说:“小雪。不是我说你。你未免也太好心了吧?她都那样对你,你还总是处处让着她。”
“没关系,小鱼就是这个性格,其实人并不坏。”随后听到关房门的声音,估计是去换衣服去了。
我把钱包放进口袋,不由的冷笑了一声:说的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似的。
可能是怕雾气进来,所以保姆在离开的时候,把大厅的门给关上了。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两扇暗红色的实木大门推开。
结果头一伸出去,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倒不是像我之前担心的那样,房子飘到了大海中央,而是雾已经浓的让人完全分辨不出方向了。就仿佛变得有实质了一般。哪怕仅仅只是伸直手臂的距离,视线都无法看清楚手指的轮廓。
这就奇怪了,既然雾没有散,那为什么大海上反而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撇开这一点不说,这个房子的建造结构上,又有什么玄机?假如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的那样不寻常,那是不是说明这座庄园的主人,那个领着我们过来的老爷爷,也有问题?
我望着虚无缥缈,除了白茫茫一片,其他什么都看不见的前方,眉头蹙得更紧了。心里一边暗暗祈祷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一边却总隐隐感觉到有一股不祥的念头在慢慢笼罩下来。
我在门外边立了一会,也不敢离浓雾靠得太近。不是因为胆小,而是现在这雾实在浓的蹊跷,稍稍走远一点,很有可能就直接迷路,再也找不到回来的方向了。
“来啊,过来啊……”
正当我查寻无果,打算回去的时候,迷雾里突然飘来一阵悠悠的呼唤声。很轻,很远,就跟四下里浓的化不开的雾一样,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却又密集的无孔不入。
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同一时间,我感觉思维在无形之中被人用一根弦给狠狠扯了一下。
糟糕!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就好像意识明明还是自己的,可四肢却像被线牵住的木偶一样,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开始缓慢的朝浓雾里走去。
“快来,快过来……”声音还在从四面八方,断断续续的飘过来。
我后背此刻早已沁出了一层冷汗,手心冰凉。想喊。可嗓子里像被人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怎么也叫不出声。眼看着离房子大门越来越远,我的心也跟着哇凉一片。也怪自己,明知道这里有问题,还冒冒失失的下来,要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宁可陪着慕容蓝凤在房间里啃鸭脖子。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役帅尤亡。
就在以为今天铁定要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的时候,肩膀冷不丁被人从后面猛拍了一下。说来也奇怪,就这一下,我觉得整个人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一样,刚才浑浑噩噩的神智顿时恢复了清醒。
紧跟着从里到外的打了个寒颤,回过头去,就看到慕容蓝凤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小鱼,你刚刚,在干嘛呢?”
“我……没什么,就是下来看看雾散了没。”我现在百分之一百,完完全全敢肯定,这里一定有古怪。或许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不仅浓雾有问题,这个老爷爷有问题,这座庄园有问题,可能连整个渔村都有问题。
想到过来的路上,连一个行人都没有遇上,我这心里不免开始打起鼓来。但话又说回来,即便问题再严重,我现在告诉慕容蓝凤,又有什么意义?除了徒劳的给她增加心理负担,并不能解决眼下的困境。
既然如此,还是先回房间再另做打算。想罢,我拉起一头雾水的慕容蓝凤走回房子里,关上大木门,接着不动声色的问道:“对了,不是让你呆在房间里吗,怎么突然下来了?”
也幸亏是她下来找我了,不然还指不定会碰上什么倒霉事呢?我暗暗的捏了把冷汗。
“哦,你出门后不久,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下来的时候,慕容蓝凤都没忘了拿上几颗枣子,一边说一边吃,“我接起来一听,是你们班长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