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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柳暗花明又见鬼![三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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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心头跳了跳,直觉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他一见张华这小子的表情就知道他狗嘴里又要吐出什么象牙来。

    他不由后悔,问谁不好,怎么偏偏问了个最不该问的呢?

    “你且说吧,我不怪你便是,”曹操忍住想要捂脸的冲动,同时又有些小好奇,这次张华会说他哪些缺点。

    戏忠鬼魂在旁看得透彻,他大约是看透了曹操此时的心病在何处。

    张春华想了想,对曹操说道:“主公您现在已经是丞相了,却过着节俭的生活,一定是因为您儿子太多了,那些小家伙们有的牙牙学语,有的刚学会了走路,而您成年的儿子却少得可怜,不能帮您干活,您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我也想不出您有什么缺点,说来说去还要怪您太能生,现在您做丞相了,整日里操劳,给孩子们赚奶妈钱,只可惜二十几个儿子,您得养多少奶妈才能养得过来啊?”

    曹操近臣听到此话,有不少人已是肩膀抖动偷笑起来,曹操额头跳了跳,佯怒道:“我二十几个儿子,可是有几个已经成年的,哪里还需要奶妈了?”

    张春华说道:“但是您现在还得白养他们,成年了还在吃您的俸禄,实在太没孝心了,主公您那么点俸禄哪里够儿子们吃的?”

    这话说的,戏忠都要为张春华喝彩了。

    果不其然,曹操听过后,真思考起将自己儿子们丢出来做事的念头。

    论学习,他们自小有名师教导,论见识,以子桓与子文为最,他们没少跑军营,对这些事物都已经了解清楚。

    曹操尤还记得自己问起孩子们志向时,子文兴奋说起“吾好为将,来日为阿父征南闯北,驱逐戎狄!”

    曹操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近臣们不敢发声打断他的思虑,荀攸若有所思,心想:奉孝可不得了,才多久就带出了个外表耿直的机灵鬼。

    离得远一些的群臣们见曹操神色凝重,还以为是张华说错了话,得罪了曹操。

    须臾,曹操缓过神来,对张春华说起:“我欲将已经成年的儿子们放出来领职做事,秋实认为我该派谁出来好?”

    张春华奇怪道:“主公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样的当然是您自己清楚了,不过末将与子桓交好,当然是推荐子桓了,哦对还有子文,好几年没见他应该也长大了吧,那小子以前力气就挺大,还有谁呢?还有与拜张绣为老丈人的,名字我不记得了,我记得他文采不错,会写诗。不过您可别把他安排到我跟前,我与张绣有仇,见着他会手痒,万一不小心揍了您儿子可就不好了。我记得您还有个叫曹植的儿子,词赋天分也很好……”

    曹操本意是想试探一番,转头就听她叨叨说起来,将自己儿子一一举例出来,说她不偏不倚吧,她还重点为子桓与子文谋福利,一脸坦荡的模样。

    我就是和他们关系好了,不举荐他们举荐谁?

    曹操被她说得头脑昏胀,恍恍惚惚,忙喊停,哭笑不得说道:“这才多久,秋实嘴上功夫见长?”

    啰嗦个没完,跟和尚念经似的。

    张春华静静闭上了嘴巴,说到兴头上仍有些不过瘾,她眼巴巴看着曹操,问道:“主公还要听我数落您缺点吗?”

    曹操忙摇头:“可别了,你可闭嘴吧,三句话说不上重点,我听着头大。”

    说是这样说,结果第二天曹操就给自己儿子们安排上了差事,曹彰闲在家中,乍一听闻曹操给他安排了个军中职务,高兴地直拍曹操马屁。

    曹操不再问张春华,转而问起群臣来:“古人云:‘闻过则喜,善莫大焉’,我愿意听取大家的意见,还请诸位说说我的不足之处吧!”

    说完,他瞥了一眼张春华,示意她:我问别人呢,你可闭嘴。

    张春华蔫蔫的,她就是啰嗦点了怎么了?

    戏忠哈哈大笑:“秋实别难过,等回去对着你那妾室叨叨发泄去。”

    张春华有孕四月,正是内心洪荒之力聚集的时刻,有劲儿没处使,给她个话题,她感觉自己能叨叨上三天三夜。

    曹操宴请群臣,主持大局,自省态度之恳切,令不少新投靠的臣子怦然心动,他们初加入曹营,若能当众品评一番丞相得失成败,可一展自身风采。

    却听有人率先站起来说话:“但愿主公是真心听取意见,要臣说来,您的过错实在太多了。”

    曹操一听这句话开头,条件反射就是张华和尚念经似的叨叨。

    那人拖着酸儒式的长腔,缓缓道来:“别的暂且不提,主公禁酒一事,过错就大了。人有爱酒之性,孔圣人能痛饮百杯不醉,说出仁者爱人之金言,可主公现在向民间颁布禁酒令,压抑了人之本性。”

    曹操说道:“各地发生战乱饥荒,百姓因饥饿而死,酒为粮食所酿,禁酒能抑制人们酿造粮食,多出来的粮食就能振济灾民。”

    那文人仍有不服,出言讥讽道:“因无粮而禁酒实在荒谬,纣王以女色亡国,主公何不下令禁止男女通婚呢?”

    曹□□了脸,已是心生不耐,却听身边的张华悄声问贾诩道:“那酸腐是何人?”

    贾诩低头缩小自己存在感,奈何张春华不放过他。

    他无奈回答道:“此人名为孔融,其四岁让你成为美谈,闻名遐迩。”

    “让个梨都能出名了?”张春华惊奇道:“那我去种上一院子梨树,逢人就送个梨子,是不是也能闻名遐迩了?”

    贾诩低声说道:“将军勇武,已然闻名于世,何需以趣闻轶事博取关注?”

    “没意思,”张春华摇头,嘴里嘀咕道:“这样的酸儒都能成名士,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她那声嘀咕,距离近的人都听得见,曹操乐了,他回敬孔融道:“既然卿以为男女不婚可避免亡国,那么饮酒也可以成圣人了,我这就传令多酿些酒,人人都喝上几杯,天下岂不是尽是圣人了?”

    群臣哄堂大笑,杨彪则接口说道:“主公之前说要广开言路,让我们指出您的缺点,臣一片忠心耿耿,亦进言一番。主公自攻下冀州后,对名门贤达多方打击,不少世族因此家破人亡,这些人都是开国功臣之后,亦是社稷栋梁之才,此番毁灭打击,有违先贤仁政之道。”

    这杨彪是个世家子,祖上家学渊源,现今官居太尉,一向看寒门出身的众人不顺眼。在军中就属他以鼻孔看人,自诩名门之后,拿腔作势,张春华非常讨厌他。

    再加上杨彪所提的残害世族之事,是因有百姓去击鼓鸣冤,家中妻女为豪强所害,其仗势欺人,犯下滔天罪孽,亵玩女童,豢养女奴,将女人当作牲畜还使唤,曹操查明事实后派兵将那豪强满门屠灭,救出被残害的女子数百人,年长者二三十,年幼者竟仅有四五岁,恶毒卑劣至此,竟还有人以豪族来说事。

    张春华越听越气愤,尤其是豪族这一群体,本就与出身寒门的她处于对立。

    她却全然忘了,司马一族就是世家大族,还是那种枝繁叶茂根深蒂固的世家豪族,豪到八个儿子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栋梁之才。

    果真,杨彪还真提起了那恶豪被灭门之事,张春华一拍桌子,指着杨彪的鼻子臭骂:“主公惩治恶豪,为的是平息民怨,你以此来指责主公,待日后哪天你的妻子被恶豪玷污杀死,女儿被抢去做人玩奴时,再无人为你伸张公理。”

    曹操正待发怒,结果脾气暴烈的车骑将军挺身而出,口若悬河,满腔热情挥洒唾沫,先骂杨彪臭不要脸,此前里通外敌坑了主公,现在还有脸来假装愚忠,当大家是傻子不知道你心存不轨?

    再骂孔融拿腔拿调,四岁时候让个梨子出名就了不得了,真以为自己是梨子圣人?不就是禁个酒,一年不喝酒还能要你狗命不成?

    “我看你两一唱一和,一个浮华交会嘴脸丑恶,一个阴谋复辟背叛主公,倒是狼狈为奸,嘴边大义凌然,时机尽做些为人不齿的事!”

    这般口若悬河一骂,孔融已是怒极:“小儿无理!竖子无教!”

    “无耻酸儒,冥顽不化,圣贤书读进狗肚子里了,除了在此卖弄风骚还能做些什么?你鄙夷我岁数,也不想想自己还不是个仗着四岁让梨的美德沽名占誉至今?老头子您都年过半百了,还不如我一个小儿,至少我杀身为国,战功都是实在的,不是吹牛皮吹出来的,也不是动嘴皮子动出来的。”张春华骂得爽了,通体舒畅,她可不管别人怎么想,曹操满意,不阻止她,她爽到,发泄个够,肚子里娃娃载歌载舞,翻身祝贺。

    车骑将军,那是此番征战乌桓的大功臣,亦是主公跟前的红人,传闻其性格暴烈,是个一点即燃的棒槌,轻易无人敢招惹他。

    孔融酸话多,却句句不离圣贤之言,车骑将军糙话多,讽刺他卖弄风骚之语惹来曹操近臣哈哈大笑。

    孔融涨红了脸,骂不过她,只得叫道:“此为主公广纳谏言的时候,车骑将军暴起骂人,是自持功绩,视主公威严如无物吗?”

    张春华冷笑一声:“我是有功绩啊,实实在在的功绩,我这就得意给你看怎么了?总比某些人无甚功绩,却讥讽谩骂主公,究竟是谁目中无人,主公还不知道吗?”

    曹操由衷感觉到,养个棒槌真是过瘾!

    别看张华说话糙,酸儒不敢说的,他都能骂的出口。

    见张华将话语递给自己,曹操轻咳一声:“车骑将军说的不错。”

    有主公金口玉言为车骑将军撑腰,孔融大败,他不甘心说道:“主公既然要广纳谏言,听臣等指出您的不足之处,又缘何派出恶犬疯乱咬人?这是死还没有悔过之心吗?!”

    曹操淡淡道:“作为人臣,我进不能教化海内,退不能德和人治,但惩治叛逆之辈,整顿沽名占誉之徒还是有些眼光的,孰忠孰奸,孤尤能分辨。此二人辱骂于我,视尊卑如无物,卫兵,还不将他们关押起来!”

    群臣见状,竟无一人出面求情,更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庆幸没出面多说什么。

    孔融虚伪迂腐虽败人好感,杨彪虽一心为世家与寒门为敌,可一代名士,一位名将,在这庆功宴上因失言而被罢官关押,难免令人感到唇亡齿寒,胆颤心惊。

    且车骑将军年纪轻轻已骄傲自满至此,仗着主公信任而口出恶言,侮辱名士,众人不敢明说得罪于他,实则心中鄙夷,已是认定其有勇无谋,刚愎自用。

    戏忠鬼魂不知道张春华这是故意还是怎么的,此番表现可谓是令他拍案叫绝。

    他若不是早就知道以张春华的性子想不到那么深远,甚至还会以为她是在做戏。

    待卫兵抓走那扫兴的两人,曹操又一次恢复了平静,他转移话题,缓和起席间气氛。

    “此前孤抓到一个妖道,对相传其能驱使鬼神,辟谷不食,将自己变化为世间万物。”曹操随口提起道:“孤在出征乌桓之前将其抓获,关入牢狱,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至今已有四月余,你们猜,他还活着没有?”

    他说起这话是为缓和气氛,群臣纷纷响应,接下台阶,也有人大感兴趣,参与谈论道:“五月不吃喝,怕是尸体都风干了吧?”

    更有人说道:“妖道之流,如张角之类,都是招摇撞骗之徒,主公将其关起,当除一祸害。”

    张春华好奇地看向戏忠,妖道?哪来的妖道?

    戏忠鬼魂摇头否认道:“我不曾听闻此事。”

    正在此时,呼呼的穿堂风吹过席间,却听有一老者,嚯嚯轻笑:“老朽可要令丞相失望了,此前丞相说若老朽能活下,请老朽喝酒吃肉,今日丞相在此宴客,可有酒有肉奖励老朽一番?”

    随着他声音接近,迎面走来一仙风道骨的道士,他身上穿着淡色的道袍,腰上挂着黑色的葫芦。

    典韦与曹昂从外头飘来,两鬼魂身上都有些狼狈,灰头土脸的,典韦对张春华说道:“春华,这妖道不简单!”

    张春华仔细瞧瞧,发现这道人非常眼熟,她眯起眼睛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

    这不是小时候救过她命,给她武将牌的左慈道长吗?

    曹操见左慈安然无恙离开石头所造的牢房,五个月过去了也没死,还大咧咧出现在宾客面前,顿时脸色巨变。

    他命令卫兵速来逮捕左慈,惊骇非常。

    而左慈则嘟嘟哝哝,一派装疯卖傻的模样,捞起曹操桌前的鸡腿就啃,卫兵前来抓他,他身影一晃便飘出了三尺之外,再一眨眼,已是逃到了外头,言语间流露出深深的遗憾:“看来丞相大人不欢迎我来啊!五月不见,我对丞相大人可是想念万分。”

    张春华惊呆了,左慈道长,这是明目张胆调戏主公啊!

    “卫兵还愣着做什么,不快快去将他抓来,无论死活,将这妖道给我带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曹操受到此番挑衅,惊怒不已。

    这庆功宴眼看就要开不下去了,荀攸出言打圆场,为曹操递台阶下,曹操顺势而为,不久,人们纷纷离去,留下曹操与几位心腹面面相觑,商讨对策。

    这妖道为何会出现在此,又缘何一再挑拨曹操,其中必有深意。

    此后几天,曹操像是与左慈死磕上一样,誓不罢休。

    张春华身边有鬼将,典韦、曹昂及高顺都与左慈交过手,也不知左慈是如何想的,明知道曹操在派人抓他,仍然留在城中不出去,还会故意露出破绽吸引卫兵,像是在戏耍他们一般。

    这天左慈又卖弄了破绽,被人抓到了牢狱之中,曹操怒极,命人拷问是谁派他前来妖言惑众的。

    狱卒动手时,发现此前还是一个的左慈变成了两人,分不清究竟谁才是真的。

    曹操惊骇,命他们将两个左慈都杀死,却不想尸体变成了两捆草。

    曹操下令全城搜捕,动员众将领捉拿左慈,或是就地格杀。

    这一日,陈宫慌忙跑回来报信:“将军不好了,吕将军去看望他女儿,在外头遇上了个道人,没想到那道人道术了得,与吕将军打起来了!”

    张春华听后急了,左慈的能耐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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