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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柏林,请别为我哭泣-第44部分

小说: 柏林,请别为我哭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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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日更也掉收,啊啊啊……

    曼菲斯德从车里抱出欢馨,点点头跟上。走了几步,那农妇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声说道:“您可以叫我佩特拉,那是我丈夫易斯!”

    跟着佩特走进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卧室,曼菲斯德将欢馨轻轻放在床上,开口道:“佩特拉,可以把我车上的行李拿下来吗?顺便准备一些热水!”

    佩特拉点头称是,刚要离去,又被他叫住:“费利克斯什么时候到?”

    佩特拉憨憨地笑着回答:“我们家先生说等一下就来!”

    不一会儿,佩特拉端来了干净的热水,还细心地准备了欢喜的衣服,曼菲斯德示意她放下离开。

    佩特拉好奇地看看床上好像生了重病的女子,有瞧瞧正准备给欢馨擦拭的男人,好心地询问:“先生是要给这位小姐换衣服吗?不如让我来吧!”

    曼菲斯德拧着手上的热毛巾头也没抬地拒绝道:“谢谢!不用!” 佩特拉看着他笨拙但小心地为欢馨擦脸的动作,耸耸肩退了出去。

    这时,曼菲斯德已经轻轻地解开欢馨前襟的扣子,看到削瘦但是却完整无缺的肌肤,他微微松了口气,这至少说明欢馨在集中营里没有被过分虐待。可手掌下有些过热的肌肤,让他很是不安,思忖着等一下要叫费利克斯好好检查一番。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当他的手抚过欢馨身体是,昏睡中的人竟主动贴了上来,并且发出轻轻的□。

    这声音曼菲斯德太熟悉了,每到动情时欢馨魅惑的呢喃总能唤起他勃…发的情—欲。但现在是什么情况?曼菲斯德似乎意识到什么,但是又不能肯定,而且她的身体状况让他也不敢莽撞。

    “混蛋!他们到底对你干了些什么!”曼菲斯德低低地咒骂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柔和地抚触着手下的身体,因为他发现这样似乎能让欢馨舒服些。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样漫长,曼菲斯德仿佛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之后才听到了门口驶入的汽车声。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卧室,和匆匆走进来的费利克斯撞了个满怀,惹得后面跟着的郁臻雪一阵惊呼。

    “怎么了?雷奥?” 费利克斯单手扶住了好友,推推眼镜温和地问。

    曼菲斯德抚了抚额头,急切地说:“欢馨看上去不太好!”

    还没等费利克斯再次询问,身后性急的郁臻雪已经推开两个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的男人冲了进去。

    费利克斯看着自己女人的背影摇头笑笑,边示意曼菲斯德进去边问:“什么情况?”

    “她……怀孕了,而且不知道他们给她用了什么药,现在她很难受!”曼菲斯德舔舔发干的嘴唇,努力想将欢馨的情况描述清楚。

    费利克斯点点头,推门走进卧室。此刻郁臻雪已经将手里提的药箱打开,做着准备。本来就想到欢馨从集中营出来身上会有伤,因此带了急救箱来,没想到如今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郁臻雪一边取出听诊器交给费利克斯,一边担忧地看着床上满脸痛苦的好友。

    费利克斯听了一下欢馨的心跳,又翻开眼皮用手电筒照了照,对站在一边的曼菲斯德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欢馨需要全面的检查!”

    曼菲斯德知道自己在一边也帮不上忙,和费利克斯交换了一个信任的眼神,才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走了出去。

    靠在卧室门口走廊的柱子边看着紧闭的房门,曼菲斯德感觉从来没有的紧张和不安。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几口,试图平复胸中的烦闷。

    终于门内有了动静,曼菲斯德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只见率先出来的是一脸愤懑的郁臻雪。

    曼菲斯德一把抓住她,急急问道:“臻雪,欢馨怎麽样?”

    郁臻雪也不知在和谁生气,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都是你们这些男人,用这么下流的手段折磨人,现在大人和孩子都很危险,你满意了?”

    曼菲斯德被抢白得莫名其妙,但是听到欢馨的情况不好心里更加着急,也顾不上和郁臻雪计较转而看向后面的费利克斯。后者向他比划了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然后对郁臻雪说道:“亲爱的,这也不能怪雷奥是吧!我看你现在还是去厨房看看,帮着佩特拉弄些汤给欢馨!”郁臻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往厨房走去。

    费利克斯拍了拍曼菲斯德的肩膀,安慰道:“别介意,她这也是替欢馨着急!”

    曼菲斯德摇摇头问:“欢馨怎么样?”

    费利克斯皱皱眉回答:“欢馨的身体很虚所以有先兆流产的迹象,要想保住孩子她就必须卧床静养一段日子,我再开些药,希望能保住!但是……”

    “但是什么?”曼菲斯德上前一步紧追着问。

    “她体内被注射了一种不知名的药物,类似于催——情剂的成份!”

    “催——情剂?” 曼菲斯德低呼一声,怪不得刚才郁臻雪那样生气,“有办法解吗?”

    费利克斯摸摸鼻子说:“我知道赫伊姆一直在致力于研究治疗性——功能障碍的药物,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于活人实验!这个到不致命,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等药效自然消退,不过这种药只是试验阶段我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欢馨和孩子恐怕都受不了!”

    “那就直接用第二种!~”曼菲斯德现在才知道原来费利克斯是一个这样罗嗦的人,直接打断道。

    “第二种嘛……” 费利克斯突然停了下来,镜片后的眼睛眨了眨放射出揶揄的光芒,“当然就是你啰!这个不用我教了吧!”

    曼菲斯德脸上一红,瞪了一脸戏谑的好友,转身就走。

    “嗨!你可得悠着点,欢馨现在的状况不能太激烈了!”

    费利克斯一本正经的话让曼菲斯德前行的身影一僵,随即头也不回地朝后面的人挥了挥手。

133假如爱有天意5

    进入卧室,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床上的人儿显得躁动不安,胡乱转动着头像是在寻在什么。

    曼菲斯德快速脱了外衣躺下,将欢馨搂进怀里。浑身燥热的欢馨迷迷糊糊地感到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那淡淡的薰衣草香气萦绕在鼻尖,她知道他来了,她可以安心了,她确信没人再能伤害自己。于是欢馨急切地钻入对方怀中,那肌肤像一抹清凉的泉水流入身体,让她发出舒服地喟叹。

    抱着在自己怀里不断扭动的躯体,曼菲斯德一阵心痛。怕她弄伤了自己,他轻柔地抓住欢馨胡乱挥动的手,轻吻着珍珠般的耳垂低语道:“别急,宝贝,交给我!马上会好的!”

    “曼斯,好难受!我好难受!“欢馨无意识地呢喃着,带着哭腔的语调变得柔媚。

    “我知道,亲爱的,别怕,我不会让你难受太久的!”曼菲斯德忍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爱恋地吻住她嫣红的双唇,然后纤长的手指滑向幽秘之地。

    欢馨前一刻她还身处火热粘腻的液体中动弹不得,下一刻就有意思清亮破空而来,那游走的大手仿佛有魔力般熄灭着身体内炙热的火焰。她知道那是自己爱人的手,可又轻柔得抑制剂不了汹涌而来的欲——望,于是欢馨变得急躁起来,弓起身子发出不满的抗议。

    “嘘,别急亲爱的!”曼菲斯德也没比欢馨好多少,身体内被激发的热情在理智的控制下被压抑,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欢馨白皙的胸膛上,妖娆地绽开,让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涌上头顶,可他更知道现在自己要做什么。

    “会好的!会好的!宝宝睡着了,我们不能吵醒他哦!”曼菲斯德一边安慰焦躁的欢馨,一边缓慢地抚慰着她,可这似乎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孩子?朦胧中欢馨听清了这个词。哦!她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她要保住他。

    努力将涣散的意志集中起来,和身体里的异样搏斗,心里不由暗暗咒骂那个该死的变态。突然,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迅速汇集在头顶,又哄得炸开,身体里的火焰随之熄灭,接踵而来的是沁入四肢百骸的疲惫,她太需要好好睡一觉了……

    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看着脸色恢复正常、呼吸平缓的欢馨曼菲斯德常常出了口气,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让身体里的躁动褪去,现在他的离开一会儿,否则……曼菲斯德无奈地苦笑着,轻轻吻了一下女子的脸颊,随即离去。

    走进客厅,就看到费利克斯和郁臻雪相拥坐在沙发上窃窃私语,一听到背后的动静都立刻抬起了头。

    “雷奥,欢馨怎么样?”性急的郁臻雪开口问道。

    曼菲斯德摇摇头没说话,拿出酒柜里的威斯忌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才有些疲惫地开口:“没事,她睡着了!”

    一旁的费利克斯站起身走到近前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曼菲斯德苦笑着说:“希望这样的事不要有第二次!”

    郁臻雪的脸色一下变得凝重,她也站起身低低地说道:“雷奥,我为刚才的话道歉!”

    曼菲斯德冲她摆摆手,微微一笑说:“无论怎么。谢谢你们!”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对方,眼里是满满的暖意。

    一时间,郁臻雪感觉鼻尖发酸,她拍拍手故作轻松地道:“我在厨房熬了汤,我——我去看看!”

    客厅里沉默下来,费利克斯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几次看向沉思中的好友欲言又止。

    “说吧!你想问什么!”看似心不在焉曼菲斯德突然说道。

    “你还是那么敏锐!” 费利克斯摸摸鼻子笑道,然后脸色一正问,“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曼菲斯德没有吭声,低着头陷入沉思。

134假如爱有天意6(修)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这位朋友是谁?还有亲们希望曼菲斯德结婚还是马上上前线?

    这文申榜次次轮空 ,心情像股市一样大起大落,只能修修文,缓和一下心态!

    “他不会被允许存在的!” 费利克斯残忍地说出事实。

    “我知道!”曼菲斯德在沙发上坐下,长出了一口气,“我想送她们去中立的国家!这样可以给欢馨和孩子一个安定的环境!”

    “可是……”费利克斯的眼神闪了闪,舔舔唇说,“现在欢馨并不适合长途的颠簸!”

    曼菲斯德用手撑着额头,良久才用低沉得仿佛来自遥远过去的声音说:“费利克斯。托尼,答应我一件事……”

    曼菲斯德很少在他们间用这样正式的称呼,他的话还没说完,费利克斯就大叫起来:“不,我不答应!保护欢馨母子是你的事情,你不能逃避!~”

    曼菲斯德突然笑了起来,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说:“费利克斯,这么多年了你的天真劲儿怎么一点也没有减少!难道你不承认,有些事就不发生了吗?”

    费利克斯仍然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坚决地说:“你会活着回来,我以上帝的名义保证!”

    “你总是这样固执!还记得我们中学时的愿望吗?”

    费利克斯将眼睛转向看向窗外不知名的植物,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幽幽地笑起来说:“我想当舞台剧演员,而所有人都猜测你可能成为有名的画家!我至今仍记得那个刻板的教美术的老头见到你的画后惊讶的表情!”

    “呵呵……我还记得你偷偷跑去演出被你爸爸发现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可是你那时发誓就算饿死也不会改变志向,气得你爸爸差点昏过去!”曼菲斯德今天第一次舒心地笑起来,但是立刻又露出无奈的神情说,“可我们现在都成了战争的机器!”

    费利克斯也没有了刚才的轻松,神情变得分外凝重起来。突然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这他妈的是什么世道!”

    曼菲斯德看着他连发怒都斯文有礼的样子,摇头笑了笑。

    费利克斯却在此时转换了话题: “你知不知道丽塔已经提交了你们的结婚申请给上面,相信很快会通过审核!”

    “哦?她到是急不可耐起来了!”曼菲斯德仍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你怎么一点也不急?”费利克斯完全一副横铁不成钢的表情,急急说道;“那你怎么对欢馨说?”

    曼菲斯德向后靠了靠,说:“这是救欢馨的条件,我没办法拒绝!我现在只盼望能赶在它之前调往前线!”

    “什么时候走,知道吗?” 费利克斯追问着。

    “你怎么也糊涂了?”曼菲斯德摇摇头回答,“这是机密,在开拔前一天才会知道!”

    费利克斯不再开口,他知道不管是结婚,还是调往前线,无论哪条路都将让曼菲斯德和欢馨的前途充满荆棘,又联想到自己身上,他和郁臻雪也不同样面临这样的选择吗?……

    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恐怖的集中营,也有曼菲斯德柔情的脸,然后在晨曦的阳光中,欢馨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感觉浑身像被拆了骨头一般,稍稍一动就又酸有痛,而且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她对昨天的事情也不是全无印象,她知道自己被救了,然后被带到这里,接着孩子……对了孩子!欢馨一惊,急忙将手伸向自己的腹部,这时背后也伸来一只大掌将她抓住轻轻按在腹部上;同时耳边响起曼菲斯德温柔的低语:“馨,孩子很好!你们都没事!”

    欢馨快速转过身,贪婪地看着印入眼帘的熟悉面孔,含泪笑道:“是得,曼斯,我们都没事!真是太好了!”

    曼菲斯德动情地将欢馨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柔软的秀发久久不愿放开……

    随后的日子,欢馨开始了卧床静养的生活,虽然有时趟得浑身难受,虽然每天和补品、药品打交道,但是每每想到孩子她就觉得自己就是受再大的罪都甘之如饴。而农庄安逸恬静的生活,也让她暂时忘却了战争的残酷。曼菲斯德最近越来越忙,但每日不管多晚都会回到这里,来回奔波的劳苦让他瘦了一圈,欢馨忍不住心疼,但是怎么劝也没用。

    费利克斯和郁臻雪也会经常来陪她,在这个时空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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