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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34部分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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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理由听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每年都有因为学习而发疯的学生,但是,我相信秦学姐不会是其中之一。她虽然性格柔弱,但实际上是个坚强的人,否则也不会对妹妹的苏醒仍抱有希望。一个不愿轻言放弃的人,是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压力就崩溃的。

    我走的离秦学姐近一些,想看清她的具体情况,然而稍微靠近一些,便立刻感觉到秦学姐身上若有若无的阴气。那渗入骨子里的寒意,让我不自禁的发抖,同时更觉得愕然。

    秦学姐身上怎么会有阴气?

    当初在泰国的时候,阿赞昆沙就已经清楚告诉我,因为鬼仔碎片的缘故,我对阴物会比较敏感。常人无法看到或发现的东西,我很容易便能碰上,用二叔的话来说,你小子以后就是妖魔鬼怪的好朋友了。

    这个世上,能产生阴气的事物有很多种,哪怕埋藏地下多年的棺材,都会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气息存在。但是,能影响人的,只有鬼物和各种邪术。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二叔打去电话。得知秦学姐出了事,二叔也很关心,毕竟在他眼里,我对秦学姐是有意思的。

    不过,二叔也判断不出具体情况,他告诉我,会带人来看看。有什么事,等到了再说。

    挂了电话没多久,秦学姐的父母也到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两位老人,他们的神情匆慌,看到秦学姐被绑住的时候,立刻就忍不住哭起来。别人或许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脆弱,但我却一清二楚。

    两个女儿,一个成了植物人,一个成了疯子,这事放谁身上都难以释怀。

    我走过去安慰他们,说秦学姐只是暂时性的,并不会永远这样。他们并不知道我曾卖给秦学姐佛牌,只以为我是好心的同学,所以态度还算客气。倘若让这两位知道,闺女之所以成为植物人,和我有一定关系的话,说不定会直接一巴掌扇过来。

    家长到了,学校方面自然松了口气,连忙把人移交。秦学姐的父母也没什么主意,只能听学校的建议,先把人送去精神科查看。我本想劝他们把秦学姐留在校内,可转念一想,谁又会相信我呢?

    为了防止意外,我主动要求陪送,秦学姐的父母很是感激,听着从他们口中那些感谢的话,让我很是尴尬。

    秦学姐本就在学校有一定的名气,她发疯了,自然会惹来所有人的注意。我们离开学校的时候,附近聚集了很多人。也许是巧合,出校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痞子学长。

    他旁边站着被我打了鼻子的中年人,痞子学长可能也发现了我,伸出一根中指,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从他之后的口型来看,应该是在问候我祖宗八辈。我默默回礼,并多问候了他八辈。

    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入市内的一家精神病院,秦学姐的父母哭了一路。等医生做出诊断,确定秦学姐真的疯了,两人的眼泪,更是有些止不住。

    我们在这边安慰,秦学姐则在那边大喊大叫,时不时还发出笑声。口水顺着她的嘴巴流下来,把胸前的衣服都沾湿了。我看的又气又急,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就会疯呢!

    几个小时后,二叔终于来到,与他一起的人,是一位白衣阿赞。我没敢让二叔挑明来意,而是提前迎过去,告诉他务必保密,免得这些人多想。二叔挑挑眉毛,一脸不乐意,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这种赔本生意,想都不会去想。

    央求许久,二叔终于同意,我看看他旁边的阿赞师父,询问是何来历。二叔介绍说:“这是阿赞nick,曾跟着鲁士pr个客户办完事,你小子也算会挑时候,再晚打半个小时电话,阿赞就上飞机了。”

    我暗自庆幸,连忙冲阿赞nick行礼,他很客气,虽然模样看起来很平凡,但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气质。趁着秦学姐的父母被同学们劝出房间,我把二叔和阿赞nick带进房间。

    秦学姐被精神病院特有的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动弹,若非父母强烈反对,医生会把她的嘴巴也封起来,或者放进一个卡子以免咬舌。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往日的柔美,所剩的只有疯狂。那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口水顺着嘴角到处流,让人看的很不舒服。

    阿赞nick走进来的时候,秦学姐忽然停止大叫,然而她的安静,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变得更加激烈。也许她的声音感染到外面,我听到正在增大的哭声。

    秦学姐在椅子上剧烈挣扎,她的眼睛开始泛白,像快要死掉的鱼儿。阿赞nick走到跟前,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秦学姐的身体不断的抖动,如同触电一般。

    她的脑袋快速摇晃,忽然张开口,咬向阿赞nick。阿赞nick很是从容的抬起手,然后对着二叔说了几句。我在旁边看的心急,连忙问什么情况。

    二叔说:“阿赞已经查出来,这个女生中了声降。”

    “声降?什么东西?”我问。

    二叔解释说:“这是降头术的一种,主要是香港那边比较流行。配合特殊的符咒和法器,可以影响他人神智,哪怕是让人去死都行。老三这几年帮人解的声降很多,早知道就让他来了。”

    香港?我纳闷不已,谁会用这种偏门的降头来对付秦学姐呢?她在学校追求者众多,虽然被很多学姐羡慕嫉妒,但应该不至于因此产生仇恨。

    这时候,阿赞nick又说了几句,二叔听过后便对我说:“你别太担心了,声降一般不会致死,所以她没什么生命危险。”

    二叔的话,让我打心底松了口气,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哭声,我连忙说:“就算不重,也帮忙把她治好吧。”

    二叔踢了我一脚,说:“你小子怎么净干些赔本买卖?”

    我讪笑一声,没什么好解释的。二叔和阿赞nick交谈了几句,对我说:“台湾和香港那边的降头,多半是从马来半岛流传而来的。那边的人比中南半岛还记仇,如果不查清是谁下的降,就算现在解了,以后保不准还会再中。你可以想想,她最近得罪过谁,什么人可能会对她动手。”

第六十一章 声降() 
我苦笑一声,和秦学姐并不算很熟悉,也只是最近几天接触的才多一些,我怎么知道她得罪过谁。不过要说这段日子,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痞子学长。

    那家伙曾经威胁过我们,但事后却毫无动静,现在想想,他既然能找到可以招桃花的阴物,自然也能请人下降头报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家伙也太不是人了,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女人下手!

    二叔听了我的分析,大手一挥,说:“那就先解了降,然后去找他算账。敢威胁我侄子,活的不耐烦了!”

    我大喜过望,二叔愿意出头,再好不过。以他的能力,这种事情自然手到擒来。但令人无语的是,关于解降,二叔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同学,也得收钱。阿赞nick大老远跑来,不能打白工,看在熟人的份上,只收个友情价,五千块。

    五千块在当时真不算个小数字,虽然不知道解降是否真的需要花费那么多,可无论如何,我都没办法去找秦学姐的父母开口要那么多钱。在几番央求下,二叔瞪着眼睛,把价格降到了两千五,为此,他还拍了我一巴掌,说:“要是我的客户都跟你小子一样讨价还价,我还干不干了!”

    我干笑一声,连忙去找秦学姐的父母,告诉他们这件事。一开始两人还不太相信,后来听周围的同学说我家里确实是做这个行业,才半信半疑的问:“真能治好?这可是精神病!”

    我把阿赞nick请来,介绍说:“这位是泰国很有名的白衣阿赞,擅长古医术和解降,非常出名。因为碰巧在国内帮人治病,所以才能这么快赶来。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让他先试一试,等学姐好了再付钱。”

    打着哈欠走过来的二叔一听这话,立刻又瞪起眼睛。他做生意,从没有先动手再付款的例子,为了让这位爷能消停会,我不得不厚着脸皮装作没看到,同时尽可能劝说秦学姐的父母答应。

    他们俩也许真的是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谓病急乱投医,也顾不得行不行,先试试再说。见两人答应,我连忙转头冲二叔做出ok的手势。二叔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在我央求的注视中,这才和阿赞nick说了几句。

    阿赞转身回了房间,我们几个都跟在后面,而那名原本是焦点的精神科医生很不痛快,嚷嚷着这是违反规定的,如果出了事,医院不负责!

    阿赞nick进入房间后,一手放在秦学姐的额头,另一手则按在脖子上挂着的佛牌上,他口中不断发出低微的经声。

    伴随经声,秦学姐不再大呼小叫,而是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个不停。

    口水从她的嘴角不断滴落下来,就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我不想让她的坏形象散步太广,便把几位同行的老师和学长劝了出去。再回房间时,便听到秦学姐凄惨的大叫一声。

    她的父母立刻要冲过去,并大声问怎么了!

    二叔一把将两人拦住,说:“阿赞正在为她治疗,你们不要打扰。”

    精神科的医生走过来,冲二叔瞪起眼睛,一脸的正义:“你们这是什么治疗?明明就是装神弄鬼,我警告你们两个,不要妄图欺骗病人家属,立刻离开医院,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二叔斜着眼睛看他,问:“你是哪根葱?”

    医生气的不行,立刻出门大喊保安。二叔是什么人?在泰国的时候,我可是亲眼见过他对人命的漠视,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狠人,怎么可能把一名医生放在眼里。所以,二叔根本懒得说话,只是拦住秦学姐的父母不让他们打扰阿赞作法。

    秦学姐的父母也是举棋不定,他们原以为我们真有本事,可过来一看,这哪是什么治疗,根本就是骗人嘛。最起码,他们没听说过哪种医术,是靠声音来完成的。

    见他们有些急眼,嘴里的话已经惹的二叔不太高兴,我忙走上去说:“阿姨,叔叔,你们别着急。这位是泰国很有名的师父,精通内气功。他正在用气帮学姐疏通神经,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好。不管你们信不信,到了这个份上,不如静下心来等结果。如果真的无效,我们一分钱都不会要的。”

    一听这话,二叔立刻转头看我,大叫:“你小子…;…;”

    我哪敢让他把话说完,灵机一动,说:“我要找爷爷告状,你供给我佛牌,导致…;…;”

    “忘恩负义!”二叔哪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指着我大骂:“你个白眼狼,亏叔对你那么好,竟然为了她威胁我!行,你等着,以后再拿货给你,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二叔是真的生气了,因为我的这些行为,已经把他所有的交易规则全部推翻。对一个商人来说,没什么比豪无规矩的交易更令人厌烦。可为了秦学姐,我也顾不上这些。

    就在这时,秦学姐忽然“啊”的一声喊出来,我看过去时,见她头耷拉下来,没了动静。阿赞nick把手从其额头收回来,缓缓退到一边。

    我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这是作法结束了,便跑到秦学姐身旁查看情况。学姐面色惨白,嘴唇都有些发青,值得庆幸的是,在呼喊几遍后,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从她带着迷茫与疲惫的眼神可以看出,声降已经解了。只是学姐精神状态很不好,看我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我不放心的看向二叔,二叔哼了哼,说:“治好了,付钱!”

    秦学姐的父母听说已经好了,也赶紧过来查看,也许是见女儿的状态比之前平静许多,他们已经信了大半。十几分钟后,二叔手上多了两千五百块。他把钱全部塞给阿赞nick,满脸不爽的过来拍我一巴掌,然后说要走。

    我哪敢让他就这么离开,没找出是谁下的降头,万一学姐之后又中了怎么办。好话说尽,二叔才答应继续留下来帮忙,但他也和我说的很清楚。这忙不能白帮,无论那个痞子学长是不是幕后真凶,都要付给阿赞两千块做酬劳。至于查出来后需要做什么,那就得看给多少钱了。

    两千块,仅仅确定一个人是否为“凶手”,费用不可谓不高。最主要的是,二叔坚决不同意由我来垫付这笔钱。他看着我,很正经的说:“娃仔,不是叔小气,也不是叔亏不起这点钱。如果是用在你身上,别说几千,哪怕几十几百万,叔也绝不皱眉头。但生意归生意,不能因为是你认识的人就破坏规矩,否则的话,这一行就没法干了。”

    我能听出二叔话里的真诚,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给他造成了一定困扰,所以不好再多说什么。二叔说,他会带着阿赞在附近逛逛,一天之后如果没消息就回泰国。

    能做到这一步,对二叔来说已经极为难得,我无法再要求太多。

    待二叔走后几个小时,秦学姐的精神慢慢恢复过来。喝了点稀粥,眼里逐渐有了光彩。她父母对我千恩万谢,连几个老师和同学,都表示十分惊讶。至于那名叫保安的精神科医生,早就没人理会了。

    等秦学姐休息的差不多,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得知自己中了降头,秦学姐也感觉莫名其妙。她自认没得罪过谁,就算偶尔和同学有口角上的小摩擦,也不至于被下降头。

    想来想去,我们俩都认为,痞子学长的嫌疑最大。听说二叔愿意帮忙,但需要一笔不菲的费用,秦学姐犹豫了下,然后给几个好姐们打电话。

    那几位学姐家里都不算缺钱,知道有办法解救火坑里的好朋友,一个个都没有推辞。在几人的拼凑下,我拿着两千块交给了二叔。

    秦学姐本想和我们一起去,但我觉得她刚解降头,最好多休息休息。而且她的父母,也不同意其这么快出院。虽说病是靠“气功”治好的,但普通人还是更愿意相信医院的巩固技术。

    出了医院,我没带二叔去学校,而是直奔痞子学长住的别墅。车上,胡小艺给我打来电话,哇哇的大哭。

    他所说的话,让我感觉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在我离开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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