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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39部分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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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过去。自然没人敢再为难我。”

    我感叹二叔的人脉之广,心想能做到他这一步,应该有很多女性喜爱吧。毕竟很多人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成功,除了看经济。还要看他能否在需要帮助的时候,立刻找到能够帮助他,且愿意提供帮助的人。钱与权,在这个世界向来是无法分开的。

    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宿管老大爷看到我和二叔,脸色很不好看,但他也只是哼了哼,没再过多纠缠。二叔在路过时停留了一下。然后打开钱包数了一千块递过去,对宿管老大爷说:“不好意思,刚才着急侄子的身体健康,多有不敬。这些钱,算一点点小心意,以后还请多照顾他。”

    当时的宿管工资,一个月也差不多就那么点,老大爷看了看钱。脸色好看许多,点头说:“没事,我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年轻人做事。可不能这么冲动。”

    二叔笑了笑,没和他多说。上楼后,我问二叔怎么突然想起来给钱了,不会真的心怀愧疚吧。二叔撇撇嘴,说:“我愧疚个屁,跟他解释半天,要把你送医院,非在那拦着我。如果不是看他年纪大。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这一千块,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也是为了你以后能好过点。不然他总盯着你,你还怎么半夜跑出去泡妞?”

    我张了张嘴,彻底没话说了…;…;不亏是商人,干什么都是有目的。

    到了宿舍,阿赞昆沙把门打开,我看到梁习和胡小艺坐在床上说话。见我回来,他们都面有喜色,连忙迎上来,并对二叔问好。当初老大张启超的事情发生,他们也在当场。深切体会到二叔的狠辣,不敢有任何不敬。见他们脸色还不错,我松了口气,问是否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趁着阿赞昆沙在这。能治的都给治了。

    梁习摇摇头,忽然似想起了什么,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阿赞昆沙,然后对我说:“灵鬼土拍婴。被这位大师拿走了。”

    灵鬼土拍婴?之前不是说丢了吗?转念一想,那时候梁习还被小鬼影响着,说的肯定是谎话。我哦了一声,没当回事。心想既然是没入灵的小鬼,随便谁爱拿就拿走吧。然而阿赞昆沙却不这样认为,他把灵鬼土拍婴拿出来递给二叔,两人轻声交谈了几句。二叔手里拿着灵鬼土拍婴,听阿赞昆沙说话后,连连看了几眼,眉头紧紧皱起来。

    过了会,我见他不再吭声,便问阿赞说了什么。

    二叔把灵鬼土拍婴举起来给我看,说:“阿赞在这里面发现一只恶灵,问我是否需要收走。这不可能啊,当初在泰国的时候明明没有入灵。现在哪来的恶灵?”

    “会不会看错了?”我怀疑的问。

    二叔摇摇头,说:“别人看错我还信,但阿赞昆沙是泰北有名的师父,不可能犯这种错误。他既然说有恶灵,那就一定有。”

    “会不会有恶灵自己跑来了?”我问。

    “如果想入灵,起码也得是真正加持过的圣物,除非这东西本来就和它关系密切。比如说一些人死后,怨气未消。化作恶灵附在生前经常接触的物体上。可是这灵鬼土拍婴是你亲眼看那什么阿赞宏沙制作的,这里不可能有灵与它有关才对。”二叔一脸想不通。

    正说着,梁习忽然结结巴巴的问:“老二…;…;你们是说,这东西之前是没有灵的?”

    我点点头。说:“是啊,所以才想不通,本来没有,怎么突然就有了呢。”

    梁习猛地一拍脑袋。满脸沮丧的说:“不用想了,我知道原因,都是我的错…;…;”

    我和二叔很是讶然,问起原因,梁习这才一一说明。当初我把灵鬼土拍婴交给他帮忙供奉的时候,梁习很是用心,每天跟伺候祖宗一样,搞的胡小艺都看傻眼。有一天他中午独自在宿舍看书,一位学长忽然摸进来,见面就问他手里是否有一只小鬼。梁习是个老实人,不太会撒谎,就回答是。

    学长问是不是沈忆从泰国带回来的?如果是,他就要买这小鬼。梁习当然不会同意,那学长立刻就翻了脸,强行把小鬼夺走。梁习要阻拦,还被威胁说要告诉系主任。如果主任知道他养这种古里古怪的东西,肯定会开除!

    梁习没经历过什么世面,被吓住了,等反应过来,学长已经没了人影。这事他没敢和人说,连胡小艺都不知道灵鬼土拍婴曾经被人抢走过。就在梁习郁闷不已的思考,如何跟我交代时,那位学长又来了。这一次不是为了买小鬼,而是来发火的。

    学长把灵鬼土拍婴直接扔给梁习,很是愤怒的说:“什么狗屁玩意,我找人看过了,里面连灵都没有,根本就是假货!难怪姓沈的不敢卖给我佛牌,原来是骗人的!”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卖给他佛牌?整个学校我不愿意卖佛牌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痞子学长。我连忙向梁习询问那位学长的长相,听了描述后,再和脑子里的痞子学长对比一下,立刻确定就是这个人,绝对没错!

第六十九章 太善良() 
梁习知道我不可能卖假货,更何况这只灵鬼土拍婴并非我的,而是宿舍里几个人一起从阿赞宏沙那买来。他虽然知道一些关于佛牌的事情,但也不是很清楚,什么入灵,完全不明白是何意义。等痞子学长解释清楚后,梁习更着急了。他心想,老二家里卖佛牌,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东西没入灵?所以以前肯定是有灵的,一定是我哪里供奉出了错,所以灵才没了!这可怎么办,如何跟老二交代?

    梁习一通胡思乱想,急的如野猫挠心。他看到痞子学长,忽然想到,既然这人能知道灵鬼土拍婴没入灵。肯定认识这方面的人。所以,他对痞子学长说,想见见行家。痞子学长问他想干什么,梁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鬼里面的灵被弄没了,回头没法跟老二交代,所以想请人看看有没有办法把灵找回来。

    痞子学长一听,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略微犹豫下就答应了。不过他拒绝带梁习去见“行家”,如果想找回失去的灵。得先交一万块,由痞子学长请人帮忙,弄好后再把灵鬼土拍婴送回来。一万块对梁习来说,绝不是个小数字。他央求半天,痞子学长才答应减去三千。剩下七千块。几乎掏空了梁习所有的积蓄。他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利用节假日打临工,省吃俭用才存下一万多块。上次去泰国花了不少,现在为了把灵鬼土拍婴的灵找回来,已经弹尽粮绝。

    而且像梁习这样的老实人,就算被人骗了,也会说声谢谢。在他心目中,痞子学长是个愿意帮忙的好人。

    听着梁习的叙述,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痞子学长什么德性,明眼人都知道,也就梁习能把他当好人看。而且,这事为什么一直没人和我说?七千块啊!早知道上次在别墅,就让痞子学长多出点血!梁习见我脸色不好看,便微微低头,继续说了下去。

    痞子学长带着钱和灵鬼土拍婴离开,过了两三天把东西交还给梁习,说灵已经找回来了。

    梁习犹豫了两天,最终选择相信痞子学长。那时候,我被郑学长的刀子捅伤,还在医院静养,后来又去了泰国收鬼仔。梁习开始用血喂养灵鬼土拍婴后没几天,就开始出现种种异常,以至于胡小艺经常打电话给我抱怨。梁习说,他自己也知道,有时候某些行为很反常。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脑子里又多了个人似的。

    我气的直翻白眼,说:“你不是脑子里多了个人,是少了半个脑子!痞子学长的话也能信?而且你竟然信他不信我!”

    这才是最让我生气的地方,不被人信任。是最伤自尊心的。梁习知道自己有错,不敢辩解,倒是胡小艺在一旁帮忙说话:“老三也是怕你会责怪他,所以才找那个人渣帮忙。不过七千块啊,也真是舍得。”

    梁习低着头,说:“钱不重要,没了可以再赚,我就觉得老二挺看重这小鬼的,要是在我手上出了差错,没法交代。”

    看着他低垂的脑袋。再看看那染血的胳膊,我鼻子一酸,猛然发现,一味的把错归咎在梁习身上,实在太不公平了。他错在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但对我是没话说的。这样的一位舍友,我怎么能再责备他呢?

    阿赞昆沙则告诉我们,他之前曾控制恶灵附在梁习身上,以此探知了这只灵的底细。此恶灵生前为成年男性。但却喜欢男人。他因为和“情侣”被迫分开,一时想不通自杀了。怨气凝聚下,无法解脱入轮回。于是被法师收走,然后便注入了灵鬼土拍婴中。

    正因为如此,梁习才会被这恶灵影响。搞的人人都以为他喜欢上了胡小艺。实际上,这只是小鬼作祟罢了。

    这时候二叔哼了一声,说:“看样子,就是那个小王八蛋搞出的事情。灵鬼土拍婴里面本来没有灵,他就找人弄了只恶灵进去,还故意骗你用血去喂。妈的,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还有那个香港降头师,也不知道哪钻出来的小喽喽,谁都敢动!”

    二叔说着就要出门,却被阿赞昆沙拦了下来。这位泰北黑衣法师听不懂中文。但他很清楚自己这次来大陆为了什么。听阿赞说了几句,二叔一拍脑门,说:“差点把正事忘了,娃仔,去,到床上坐着,阿赞要给你检查身体!”

    我依言坐在床上,阿赞昆沙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迷你的细长鞭子,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上面一根根倒刺,如蜈蚣的腿脚,我看的头皮发麻,心想这难道是要抽人吗?阿赞昆沙当然不是为了实行什么刑罚,他把鞭子挂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用手将之按住,紧贴在我胸口。并轻声念起经文。

    很快,我感觉胸口一阵刺痒,低头看,那鞭子上的倒刺,竟不知何时扎进了肉里。不疼。更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让人惊奇的是,这鞭子随着经声,开始从底部慢慢变黑,就像染了墨水一样。过了大概十分钟,鞭子有三分之一都黑了。阿赞昆沙睁开眼睛。把鞭子从我身上取下来。

    看着胸口两排细孔,我欲哭无泪,这就是阿赞昆沙最令人不爽的地方。无论做什么,留下的痕迹都无法快速复原。

    二叔上前询问,阿赞昆沙把鞭子抖了抖。上面的黑色以极快的速度褪去。他点点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与二叔交谈了几句。二叔脸上,也渐渐变得轻松许多,见他们这样,我明白事情应该没有多坏。果不其然,二叔告诉我,阿赞昆沙已经用秘法探查过,鬼仔碎片经过一次浅层附灵后,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力量。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量少用它。同时,第一次成愿,以后就得坚持供奉鬼仔了。因为相当于血肉寄养,倒不用我额外做什么,只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失去一点血液。

    胡小艺在旁边听的憋不住笑,而我也觉得很是尴尬。每个月都有几天失血?我他娘的是不是要买姨妈巾了!

    二叔没心情和我开玩笑,催促抓紧去找痞子学长算账。我也有这打算,先是用卑劣的手段迷惑大姑娘,然后又给秦学姐下降头,现在才知道,早在很久前,就利用梁习给我下绊子了。这样心肠恶毒的人,毒打一顿都算轻的。也幸亏我命大,几次出事都有人帮忙。否则可能早就挂了。

    梁习和胡小艺身上的阴气,降头都被阿赞昆沙以秘法消除,我连忙把白榄佛牌要回来戴在身上。二叔看见后,一阵发笑,说:“怎么。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宝贵了?”

    我干笑一声,说:“好歹也是你送的第一个礼物,好用不好用倒是其次,心意最重要!”

    “别跟我拍马屁,上次让你要的那一万块酬劳呢?什么时候给我?”二叔脸色一正。

    我啊了一声。之前都快把这事忘了…;…;二叔一看我的表情,就猜出了结果,他哼了哼,说:“记住,没把钱要回来,以后就别想再让我供货了!”

    我挠了挠头,哀叹一声,彻底没了话语。

第七十章 报应() 
梁习和胡小艺虽然也受痞子学长的迫害,但他们可不敢轻易滋事,所以留在了学校。

    二叔是个很直接的人,蹬蹬蹬跑过去踹门。谁知道房门是虚掩上的,二叔一不留神,差点摔在地上。他骂骂咧咧的推门进去,大喊小王八羔子,滚出来!

    别墅的二楼,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有人在哭泣。我皱起眉头,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阿赞昆沙,也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在这里察觉到了某种阴暗的气息。二叔左右看了看,从门后找到一根球棒抄在手里,然后才上了二楼。

    呜呜的声音,是从卧室里发出的,那个房间我进去过,是秦学姐的一段噩梦。

    卧室门同样是虚掩的,二叔用球棒把门抵开,我们三个立刻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正在瑟瑟发抖。阿赞昆沙把二叔拉住,用泰语说了几句。二叔眉毛挑起来,让我往后退一退,因为阿赞昆沙说这里有降头术残留的气息。非常强烈。

    随后,阿赞昆沙走上前去,当他看清床上那人时,微微一愣。二叔和我看到他的表情,自然也就跟了过去,然后我们都愣住了。

    床上躺着的人,是痞子学长,但他如今的模样,却和从前有天壤之别。他的眼睛,嘴巴,耳朵都在流血,已经把床单彻底染红。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把滴血的利刃,两颗眼球,两只耳朵,一条舌头,被按照人脸的形状摆放在上面。很对称,很整齐,我看的目瞪口呆。

    是谁做的?

    哪怕经常接触凶杀案的警察,可能也很少会遇到这种情况,把人眼睛,耳朵,舌头割下来摆好,这太考验凶手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一般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阿赞昆沙把手放在痞子学长的额头细细感触,过了会,他把手收回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很小的刀子,在痞子学长的手臂上割了个口子。在仔细观察后,阿赞昆沙很是慎重的思考一番。才用泰语宣布结果。二叔听的一脸凝重,对我说:“这个人中了一种非常少见的降头术,名为花降。”

    二叔解释说,花降是用一些特殊植物做成的药剂,配合某种咒语来制作。使用的时候。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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