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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43部分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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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范措施都没有,竟然还要我一万块?”

    我说:“这又不是别人造成的,佛牌你一直用着,出了事当然得自己负责了。”

    郑学姐说:“不行,我花七千多买的,总共占的便宜满打满算,连本都不够别的补救方法,只是不想告诉我对吧!”

    我很是无奈的说:“你惹的是小鬼,不是别的。如果能不花钱就摆平,我绝不会让你掏一毛钱。”

    “难道重新供奉也不行?大不了以后我多供给它一些东西就是了。”郑学姐说。

    反正无论怎么讲,她都不愿意花一万块重新加持佛牌。秦学姐也在一旁帮忙劝说,但同样没效果。我实在被逼急了,只能说随你的遍,但如果出了事别找我!见我有些生气,秦学姐连忙打圆场,说:“你们俩别吵了,先把佛牌拿回去供奉两天。如果实在不行,再说别的。”

    这算缓兵之计,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至于郑学姐,自然也是如此。

    她们俩抱着盆栽佛牌离开后,我向班拉达说明了情况。知道事主不愿意掏钱。班拉达说:“这种小鬼可不好惹,你最好多劝劝她,别真闹出大事来,到时候想掏钱都晚了。还有,我过几天可能要忙别的事情,你们最好快点做决定,否则我可没时间去找阿赞。”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那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去找郑学姐。

    郭学长和郑学长的例子摆在眼前,虽然学校里知道他们俩内情的人几乎没有。但就个人而言,我不希望自己卖出去的佛牌都让人落不得好下场。所以,我跑去女生宿舍,又是求宿管大妈,又是给秦学姐打电话。好不容易才通过“审查”,得以进入这处温柔乡。

    上楼的时候,秦学姐有些埋怨的说:“你就不该卖给她佛牌,现在几个人吵的都快掀屋顶了。”

    我说:“谁知道会有人那么无聊,没事往佛牌里灌经血啊,我说你们这些女人是不是都闲的蛋疼?”

    这粗口让秦学姐抛来一个白眼,却没有反驳。若非闲着没事干,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到了宿舍门口,我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郑学姐正在赌咒发誓:“要是我自己做的,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学姐一听,连忙跑进去问怎么回事,还赌上咒了?我也跟着进去,正好见一位学姐掐着腰说:“我明明看到她晚上偷偷摸摸把卫生巾放在花盆上,就是她自己干的,凭什么诬赖别人!”

    郑学姐气的直跺脚,说:“我有病吗?没事害自己?”

    那学姐说:“你有没有病自己不知道啊?反正我就看到了,爱信不信!”

    “你放屁!肯定是你做的!”郑学姐说着,就要冲上去,看那架势,是准备开打了。

    我头疼不已,思索着等会拉起来,是去拉架呢,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溅一身血。秦学姐见气氛过于紧张,赶紧过去把郑学姐拉开。但这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除了她们,谁都无法确定事情的真相。过了会,秦学姐把郑学姐拉出宿舍,想让她冷静一下。我也跟着出去,问郑学姐是否曾与那位有过矛盾。

    秦学姐对她们还算了解,摇头说:“我们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上次出事,她还跑前跑后的,差点没和那个人渣打起来。”

    我哦了一声,听起来关系似乎确实不错,按理说,不应该会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说,那位学姐说的才是真话,是郑学姐自己没事把卫生巾丢在花盆上?

    郑学姐气愤不已,说:“她就是胡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又不是活腻了!你们到底怎么样才会相信我?难道要我死了才信吗!”

    我一想。这也没错,脑子不好的人才会自己害自己。哎呀,太让人头疼了,到底什么个情况。

    这事闹腾了两个多小时,最终也没争出个结果来。为了保险起见,秦学姐把郑学姐拉去自己的宿舍住,以免这两人一见面又互掐。我抽空去问了那位姓李的学姐,她同样赌咒发誓,说自己没有说谎,就是郑学姐自己干的!

    我唉了一声。赶紧跑出女生宿舍,这里面的事也忒复杂了。

    之后几天,郑学姐一直没有来找我,那佛牌自然也没寄回泰国。倒是秦学姐来找很多次,她告诉我。郑学姐越来越倒霉,喝水都差点被噎死。她琢磨着,是不是要偷偷把佛牌带过来给我,不管重新加持也好,直接扔掉也好。只要能让郑学姐好起来就行。

    我说,佛牌是有灵的,不是死物。如果直接扔掉,才是犯了大忌讳,那它到死都会缠着你。所以。必须请人先散掉小鬼的怨气才行。见秦学姐一脸为难,我也于心不忍,说算了,实在不行,我贴钱请人帮忙吧,就当没做过这笔交易。

    秦学姐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把我和二叔说的那么厉害,郑学姐也不会对佛牌如此感兴趣。换做其它人,被降头术迷惑过,应该离远远的才对。

    我摆摆手,说一码归一码,你这也算帮忙打开销路,按理说该感谢的,怎么能怪你。

    我们俩正聊着,突然见之前跟郑学姐吵架的那位跑过来。一脸惊慌的说:“她跳楼了!”

    她,当然指的是郑学姐。我大惊失色,连忙跟着跑过去看,路上问为什么会跳楼。那位学姐都快哭出来了,说郑学姐中午来找她,是想把真相问清楚。可她的确看见郑学姐把用过的卫生巾放在花盆上,自然咬死口。郑学姐一听,二话不说,扭头就从四楼跳了下去。

第七十七章 游玩() 
我们赶到女生宿舍楼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

    我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如灌满了浆糊。在学校里卖的佛牌,除了秦学姐现在带的四面佛,其它都出了事。即使没多少人知道他们出事与我有关,可自己心里那关过不去。看着郑学姐头上流出的鲜血,我捏紧了拳头,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从今以后,再也不卖给任何一位校友阴牌或小鬼。

    这个决定,在后面几年,逐渐延伸到所有熟人身上。只要是我认识的,关系不算太差,那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别想从我手中买到阴牌。人可以想办法赚钱,偶尔也可以尝一尝当奸商的滋味,但是绝不能杀熟。否则就太没底线了。二叔一直认为这是个愚蠢的决定。谁的钱不是赚,他们不从你这买,从别人那买不一样吗?与其让外人赚钱,还不如落自己人口袋里呢。

    我没有办法反驳二叔的话,但仍然坚持做自己。

    就像张国荣曾唱过的那首歌。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郑学姐被送去了医院,经过诊断,是重度脑震荡。按医生的说法,植物人可能性非常大。秦学姐大哭一场,对我的埋怨越来越深。然而让所有人惊讶的是,第二天郑学姐就醒过来了,医生来看过后,大呼不可思议。明明脑部创伤严重,怎么会醒的那么快?

    很快,暑期到来,放假前,郑学姐出院了。这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但没人会因此感到欣喜,秦学姐和她的一干好姐们,现在看我就像洪水猛兽一般。

    暑假开始的时候,胡小艺和梁习都没提结伴游玩的事情,选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意兴阑珊,拒绝二叔去泰国度假的提议,也回了老家。

    我是奶奶从小带到大的,不说头发有几根她清不清楚,最起码我开不开心,她是看的出来。所以一见我,就笑眯眯的拉着手,问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看着她慈祥的面孔,我很是心酸。能说不委屈吗?我骗不了奶奶,也骗不了自己,不仅委屈。还憋屈。

    明明好心好意,到头来却都办成了坏事,没人感激不说,反而成了罪魁祸首般的角色。我自认从始至终都没想坑过谁,可结果呢?

    奶奶虽然不清楚我到底遭遇了什么。但她很清楚,人之所以心情不畅,多半是被批判了。语言是冷暴力的一种手段,有时比**上还令人难以释怀。她拉着我的手,说:“娃仔,奶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爸爸刚出生。那时候村里人都说,我是个寡妇,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男人了。奶奶就和他们吵,谁说就去谁家砸东西。时间长了。他们不在明面上说,可背后的议论还是免不了。后来啊,奶奶就信了主,主说,那是原罪。是不可更改的罪孽。我们要向善,要远离罪孽。所以奶奶就想通了,管别人说什么,做好自己的事,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谁才是错的。”

    “没有人能看明白自己的未来,就像算命先生一样,看得清别人,看不清自己。只有站在高山上,才能看见山脚下的小溪在什么地方断流。这就是很多人常说的客观,你也一样,无论什么事,都要尽量站在客观角度去看。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了,只是一件无关生死的小事而已。”

    我有些惊讶,向来少言少语的奶奶,竟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来。虽然她说凡事站在客观角度去看问题是很难的事情,但不可否认,在尝试按她说的去做,心情真的好很多。

    无论秦学姐也好。郭学长等人也好,我没有做错什么。他们犯了错,是咎由自取,我问心无愧,那又为什么要感到愧疚呢?虽然人心不古,好心却得不到别人的好看法,但没什么好在意的。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当是一场普通的交易吧。

    我开始明白,二叔为什么总对客户那么冷漠,很少会表现的殷勤或热心。也许他年轻的时候。也曾遭遇过和我同样的时期,知道当牌商,注定交不到太多朋友,大部分得了好处时会和你客气,不好时就是仇人。与其付出自己的精力和真心,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让别人多掏钱。

    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人物,当初爷爷留下的那笔钱,有一部分被他们拿去开服装店。经过这么多年的辛苦经营,也算不错的生意。因为太忙,他们没什么时间管我,长这么大,相处时间最多的,除了奶奶就是二叔。忽然有些想二叔了,而且觉得很对不起他。

    无论有什么事,只要一个电话。二叔就算在火星都会赶过来。可我却没考虑过他,只顾着当自己的老好人,不但破坏了二叔的规矩,还让自己亏钱又伤身。

    为了让自己有个好心情,我决定去找胡小艺或梁习玩。和他们相处一年。还从未去过两人家里看看。反正暑假时间长,就当散心了。

    给梁习打了电话,他说家里正忙着地里的事,恐怕没什么时间陪我,只好作罢。至于胡小艺,很爽快的答应了。他暑假除了去教小学生弹琴外,基本没什么事情。胡小艺家在山东菏泽,素有牡丹之都,书画之乡的称号。而我最喜欢的四大名著,水浒传中的宋江聚义,就发生在这里。

    到那的时候,胡小艺笑呵呵的走过来,旁边还跟着一年轻姑娘。从样貌上看,应该和我们俩差不多大。我愣了愣,然后笑着锤了他一下。说:“难怪学校里那么多学姐不要,原来早就有了。”

    胡小艺不好意思的说:“没有,这是和我一块教琴的老师,我们刚好同路。”

    我呵呵一笑,与那姑娘握了握手。互相介绍一番。她叫赢蓁蓁,不仅姓氏少见,名字也特别难写,光是看那密密麻麻的笔画,就让人头疼。赢蓁蓁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说她从小到大,也是遇到写名字的事情就头脑发胀,特别想给自己改个名字,越简单越好。

    我说要简单的,那就叫秦一吧。

    秦一把?胡小艺重复了一遍,我们三个哈哈大笑,都是年轻人,一阵笑闹后,很快就熟悉起来。

    胡小艺问我接下来干什么,先吃饭还是先玩?我说既然来到你的地盘,当然是悉听尊便。秦蓁蓁提议先吃饭,然后去看斗鸡,晚上再去看皮影戏。我们都没有意见,便按她说的去做。

    斗鸡是山东这边常见的娱乐活动,和斗狗差不多。有诗人曾写道:“裂血失鸣声,啄殷甚饥馁,对起何急惊,随旋诚巧绐。”

    我在斗鸡场看到,那一只只斗鸡,都有小半米高。体型巨大,令人望而生畏,一旦开始互相撕咬抓挠,不到一方流血倒地都不能算结束。胡小艺说,这其实算不上什么,毕竟是现代,已经温和很多。放在古代,甚至会给斗鸡涂抹胶漆做盔甲,或绑上金属刀子做武器,那才是斗的精彩纷呈,难解难分。

第七十八章 架子鼓() 
有些斗鸡品种不同,看起来就像另一种禽鸟,我看的目不转睛受不了场面上的血腥厮杀。见她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也不好继续看下去,只能带着些许遗憾离开。胡小艺看出了我的心思,小声说,等过几天再带我来看。

    由于离开斗鸡场太早,皮影戏还没开场,我们只好在附近的街上四处溜达。秦蓁蓁说最近在学架子鼓。想买一套回家多练练,我们便跟着她进了一家乐器店。刚进门,我就感受到一股阴气盘踞在内,不禁感到意外。这样的店面,怎么会有阴气呢,难道店主供奉了什么阴物?

    进店后,秦蓁蓁和胡小艺并肩而行,对着一排排的乐器指指点点。在走到一片摆放架子鼓的位置,秦蓁蓁停了下来,指着其中一架询问价格。店主跟过来,报了一万块的价格。秦蓁蓁皱起眉头,估计是觉得贵。我站在旁边,感觉阴气越来越重,仔细辨别,发现是从一架看起来很漂亮的鼓上渗出来的。我下意识指着那一件。想问问情况。

    店主以为我看中了,很是高兴的解释说:“小伙子真识货,这是美国名牌得一万四五。不过你们如果真心喜欢。一万二也可以买。”

    直接降了三千块,这对商人来说,可不是什么正常事。我立刻心中起了疑,为了确定,便尝试着问:“还能不能再便宜?八千行不行?”

    胡小艺和秦蓁蓁都看过来,眼神怪异,可能觉得我砍价太狠。然而,店主犹豫了下,便说:“八千也行,你们现在付钱吗?刚好装车的工人在,马上就能送到家里。”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明白,这鼓里有名堂。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能让一个商人从一万四五降到八千,恐怕是个大麻烦。胡小艺可能也觉得有问题,便问:“那么便宜啊,是不是鼓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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