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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57部分

小说: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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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赞洞,是唯一没有退的人,因为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解决眼前这只怪物。我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班拉达只告诉我,老富豪的身体会像死人一样腐烂,但从没说过,它还会吃人!

    阿赞洞把域耶平举向前,盯着那腐烂的“丧尸”,大声诵念经文。我能感受到从尸体身上传来的阵阵阴气,非常重。体内的鬼仔碎片似乎受到这股阴气干扰,变得有些蠢蠢欲动,而脖子上的白榄佛牌。则不断传递来热流,对它进行压制。

    面对强大的黑衣法师,以及圣物中的极限域耶,已经变成腐尸的老富豪,似乎有些畏惧。它缓缓后退,不愿与阿赞洞起正面冲突。而阿赞洞则一步一个脚印,慢腾腾的往二楼行去。

    就在他即将踏上平台的时候,腐尸突然把医生的尸体推过来,然后转身逃窜。阿赞洞闪身躲开尸体,快步追了上去。二叔左右看了看,从客厅的角落找到一根高尔夫球棒,提在手里也跟着上了楼。

    从未见过会动的尸体,这一幕毫无疑问是极其惊悚的。但是二叔上了,我自然不能落后,也迅速抄起球棒跟在后面。二叔回头看我一眼,犹豫了下,却没有拒绝。

第一百零四章 染血的球棒() 
唯有钱先生,不但不敢上来,反而很是紧张的跑出豪宅。

    我和二叔跑到二楼的时候,正见那腐尸从窗口跳下去。阿赞洞追到窗户边,犹豫了下,没有跟着跳下去。二叔生气的叫了几声,可跑到窗户那才发现,虽然这里是二楼,可下面却摆着许多农作工具。倘若不是专业人员,可能很容易就受伤。

    看着那腐尸一路逃进葡萄林,二叔气急败坏的骂了句,喊我们赶紧下去追。这尸体已经学会吃人,绝不能让它跑掉,否则不知道多少人被杀害!

    我脑子都快懵了。不由的问,它不是能被控制吗,怎么会吃人?

    阿赞洞似乎听懂了,用泰语回答了几句。二叔听过后,对我说:“那胖子离这十万八千里。你当打卫星电话呢!它之前确实可以控制,但任何法器都有时效,又隔了那么远,一旦恶灵的力量因为怨气增强,法器就很难控制了!而且既然是恶灵。说不准会做什么事,吃人再正常不过!”

    我心里把班拉达骂了个狗血淋头,收钱的时候,把什么事都说的天好,结果现在弄的一塌糊涂。

    我们出了豪宅,正见到钱先生和两个护士站在一块。谁也不敢再提死人的事情,二叔过去,告诉钱先生他父亲不愿意接受治疗,已经逃走了,必须追回来。而为了钱先生的生命安全,希望他能留在这里,不要一起去。

    钱先生自然不想以身犯下,即便跑进葡萄林里的是他老爸。所以,在提供一辆越野性能出众的车子后,他便目送我们离开。

    没有钱先生干扰,我们说话也方便了许多。从阿赞洞那得知,这具尸体里的恶灵,已经难以控制,必须收走炼化,或者直接杀死。唯一庆幸的是,巴鲁难的本事确实不错,恶灵被锁死在体内出不来,自然无法轻易转换到别人身上。所以我们只要能把尸体找到,问题就不大。

    二叔一边开车冲进葡萄林,一边瞪我。说:“看你干的好事!”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握紧手里的球棒,心想等会看到那尸体,就把它当胖子班拉达一样。狠狠砸倒!

    这里的葡萄林不算太高,二叔心急,开车横冲直撞,一溜溜的葡萄架都被冲倒了。也亏的是钱家,换一个人。恐怕得心疼死。老富豪的尸体跑的很快,真不明白由恶灵控制身体,怎么能把速度提高到堪比汽车的程度。

    阿赞洞说,这是因为恶灵已经与身体高度融合。巴鲁难的神经药物,虽然让肌肉和关节不会僵硬,但其实对恶灵来说,反而是一种助力。倘若没有那药,现在这尸体根本无法动弹,更别说跑了。

    他越说,我心里就越郁闷。当初惊奇的好事情,现在全成了坏事,真他娘的蛋疼!

    葡萄林很大,不知延伸了多少米,这么大的区域,想找到一具尸体很难。好在阿赞洞手持域耶,可以轻松感受到那股挥之不去的阴气。二叔按照他所指引的方向,如一头发疯的公牛,在林子里窜来窜去。

    这辆大马力的四驱越野车,对付这些葡萄藤还算没什么压力,换辆小轿车的话。可能已经被缠的跑不动了。

    没过多久,我们冲出了葡萄林,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在前面狂奔。而继续往前没多远,便是一些房子,那是住在农场附近的人家。倘若让这具尸体跑进人群里,就算没杀人,也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可是我们出来的太晚,赶到居所附近的时候,正听见里面传来尖叫和哭喊声。

    二叔跳下车,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去,那满口鲜血的腐尸手里抓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尸体。它那已经没有多少肉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晦暗的声音。我当时没有听懂,后来二叔告诉我,它当时在说:“我还活着,要血…;…;我的血…;…;”

    二叔急的眼都红了。可还没跑过去,腐尸就丢开尸体,从居所窗户窜出去。二叔毫不犹豫的转头出了房屋,狂奔上车,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他就像电影里的特技演员一样。越野车在屋子拐角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跟着跑过去的时候,看到二叔已经追到了尸体后面。油门被轰的巨响,硕大的越野车,像疯牛一样撞了过去。

    那尸体跑的再快,平地上也不可能比得过汽车,当即被撞飞出去。

    二叔猛地踩死刹车,车子在地上滑行上百米才停下来。他一脚踹开车门,提着高尔夫球棒下来,疯狂的跑到已经被撞到变形的尸体旁。球棒被他挥舞着,狠狠的砸下去,一边砸,二叔一边愤怒的骂:“老子让你跑!你他妈再跑啊!还吃人,老子让你吃,吃!打死你!”

    他动作又快又狠。我和阿赞洞过去看,老富豪的脑袋都快被砸成肉泥了。整具尸体破破烂烂,已经难以辨认出原来的样子。二叔还不解恨,拿着高尔夫球棒在那里猛砸。

    到最后,还是阿赞洞看不下去。把他拦了下来,理由是再打下去,回头没办法跟事主交差了,总不能捧一堆肉泥回去说是他爹吧。

    二叔挣开阿赞洞的束缚,把染血的高尔夫球棒扔在地上。然后往那哭声不断的屋子里走去。阿赞洞蹲下来,一手拿着域耶,一手按在尸体上,不断的诵念经文,打算把恶灵收走。

    我看了几分钟。然后转身走到屋子门口,正见二叔对那两名中年夫妇轻声安慰。他知道我来了,抬头看一眼,没有理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地上的年轻女孩睁大了双眼。她脸上尽是恐惧与痛苦,鲜血是如此的刺眼,如刀子一般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知道她是无辜的,原本应该快乐的在这片农场生活,也许会有一个幸福的家。以及可爱的孩子。

    但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震动,可以说,改变了思想,也改变了命运。

    以前总听说无知者无畏。不知者无罪,可从没人告诉我,无知者,该死!

    二叔把我还有老富豪的残破尸体带了回去,钱先生看到自己父亲落得如此凄惨下场时,脸色很难看。他甚至当场从车里把二叔使用的那根高尔夫球棒,用力的扔开很远,并狠狠的骂了几句。他没有指名道姓,可谁都知道,是在骂我们。因为他觉得。倘若是因为癌症去世,起码死的不会太难看,还能办个追悼会,让人来瞻仰一下遗容。可现在整个人都烂的不成样子了,还瞻仰个屁?

    如果是正常的交易,二叔可能会和他理论,甚至翻脸。但是那一次,二叔没有解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默默等待钱先生骂完,才带着我们离开了澳大利亚。

    这是我一生中,最失败的生意之一,也是年轻时,犯下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在飞机上,二叔没有说半句怪罪我的话,他只问我:“记住那个女孩的样子了吗?”

    我感觉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用力点头,说:“记住了!”

第一百零五章 赊账() 
回到泰国,二叔告诉爷爷,事情已经摆平,他没有细说过程,也没有提到钱先生的辱骂,把一切都咽进了肚子里,因为离大二开学已经没有几天,所以二叔送我回了泰国,上飞机前,他告诉我,已经提前寄了几条正牌去学校,拿到后,自己看着办吧,

    我从口袋里翻出那张存有七万美金的银行卡要交给二叔,他摇摇头,笑着推了过来,说:“叔还不缺这点钱,你自己留着吧,但一定要记住,这些钱怎么来的,”

    我用力点头,说打死都不会忘,区区七万美金,不仅让沈家差点卷入难以脱身的漩涡,更是让一条无辜的生命消失,所以,我不可能会忘,

    回到大陆后,我在家里呆了几天,胡小艺知道我回国,立刻问佛牌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告诉他,佛牌已经寄到学校,等开学就可以给你,胡小艺一边高兴,一边又为不能立刻把佛牌拿去送给秦蓁蓁觉得失望,我暗自摇头,这家伙真是陷进去了,看这样子,怕是已经没了智商,

    我问他秦蓁蓁最近怎么样,伤好了吗,胡小艺说,好是好了,就是肚子上留下一块疤,每每说起这事,都会很难过,他问我,有没有阿赞能帮忙去疤的,

    我哭笑不得,说:“这事还用找阿赞吗,带她去韩国不就行了,别说去疤了,人都能给你换个回来,”

    闲聊了几句,我又给梁习打电话,这个老实的庄稼汉子跟我诉苦,说爹妈正寻摸着给他找个媳妇,还想赶着开学前先把婚结了,

    我默默算了下时间,离开学不过两天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能结婚吗,梁习大为苦恼,说他们那就是这样,从说媳妇到结婚,快的像闪电一样,唰的一下就劈过来了,而且,像他这样十九二十岁的男孩,有些孩子都几岁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可以算局部地区的晚婚大龄青年,

    我哈哈大笑,说:“这好啊,等开学的时候,把你儿子抱来给我们看看,”

    梁习呸了一口,说:“去你的,那么快抱孩子,还能是亲生的吗,”

    这当然只是开开玩笑,他已经不是原先纯粹的庄稼人,放在几年前,也许会随着父母的心愿结婚生子,老实巴交过一辈子,可现在,见识的多了,心就野了,外面花花世界那么好看,谁不想多看两眼,梁习说,他打算偷偷买车票,提前到学校去,免得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女人,

    和他聊天,无疑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我笑的肚子疼,好半天才缓过来,

    开学前一天,秦学姐打来电话,她没什么事,就是闲聊,说说郑学姐最近的情况,谈谈妹妹气色如何,每次和她说话,我都感觉心跳加快,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心虚,

    一天后的傍晚,我回到了学校,梁习果然如他所说,已经提前来到,让我意外的是,胡小艺也来了,一见到我,就急匆匆的问,佛牌在哪,他来这么早,就是想趁着还有点时间,抓紧把佛牌寄回去邀功,我翻了个白眼,说不请吃饭就想拿货,哪有这么好的事,

    胡小艺急的抓耳挠腮,说等寄回去,包准请,连请三天,

    我不忍再逗他,笑着去门卫室把二叔寄来的包裹取出,包裹里放着五条佛牌,而胡小艺只定了三条,多出来的两条,是二叔留给我备用的,他不想再纠结那一万块钱的事情,选择再一次相信我,因为他觉得,澳大利亚之行,已经足够让我改变,

    胡小艺看着五条佛牌,眼睛发亮,想全部拿走,我当然不会同意,二叔好不容易送来两件货,必须留下来保底,胡小艺闷闷不乐,说同学一场,连两条佛牌都不给我,

    我翻了个白眼,说:“一条五千,把钱拿来,”

    胡小艺吓了一跳,他以为这些佛牌只要两三千一条,没想到价格比预期高了一倍,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佛牌的底价,二叔没有明说,但根据佛牌的质地,款型,以及上面刻印的数字符号,也可以判断出个大致的价格,这几条佛牌虽然不是特别好的货色,但也都是大师出品,五千一条并不算贵,

    胡小艺有些犹豫,随随便便送一万五出去,这可不是小手笔,他家境虽然还可以,但父母肯定不会同意一次给这么多钱的,所以在迟疑半天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老二……能不能……”

    “赊账,”我提前说出了他的想法,

    胡小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有些脸红,我笑着把三条佛牌拿给他,说:“别人说不准,但是你,我还是敢赊的,记住,毕业前,一定要把钱还清,”

    胡小艺惊喜交加,连忙说:“你放心,我每个月都去音乐教室做助教,能赚不少呢,估计一年多就还清了,”

    我笑了声,还不等说话,又听见梁习在那小声问:“老二……这两条佛牌……”

    我转过头,见他一脸踌躇的在那磨脚后跟,就他这老实性格,谁都能轻易看出想说什么,我有些意外,梁习经历过老大张启超的事情,后来又被小鬼附身,按理说,应该很抗拒佛牌才对,可是从他眼里,我看到了对佛牌的渴望,

    梁习说,他长这么大,一直都是花父母的钱,如今上大学了,看着好像光宗耀祖,实际上,让父母更加劳累,他一直觉得很愧疚,再加上前几天爹妈张罗着给他媳妇儿,结果自己却偷偷摸摸跑了,更觉得很对不起父母,所以,他想买两条佛牌送回去,保佑老人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只是,一万块钱对他来说,确实是个难以想象的数字,而且他的性格不像胡小艺那般开朗,自然不好明说,

    我有些无奈,但还是把剩下两条佛牌塞到他手里,说:“这块鳄鱼佛牌可以防小人,扫厄运,挺好的,而这块必打佛牌,又叫掩面佛,效果也差不多,可以让对人不利的气息难以入体,反正男女都可以佩戴,你让叔叔阿姨自己选着带吧,都是高僧出品的正牌,没什么副作用,不过供奉的时候要心诚才能保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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