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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窥天神测-第246部分

小说: 窥天神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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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南……顺着阿琐的指引,很快到了西南,这边也是一大排院子,里面黑着灯,不知道是没人还是人睡了。

    我寻思了一下,先背着阿琐带雷婷婷给躲好了,接着捡了个石头子儿丢在了窗户上。

    里面要是有人,肯定会出来看看。

    石头子滚到了地上,里面没任何动静。

    好,看来“我兄弟”就把药蛊藏在这里了。

    雷婷婷赶在我前面开了门,我身子一闪就进去了,问阿琐:“药蛊是什么样子的?”

    阿琐低声回答道:“平时是放在一个坛子里的,有酒坛子那么大,拿出来是白色的毛毛虫样,把对方的蛊毒治好了,就会变成花里胡哨的颜色,好看的咧。”

    酒坛子是吧……

    雷婷婷稍微擦亮了一点火,在这里环绕了一下,可是这里并没看见什么酒坛子样的东西。

    我心里有点着急:“阿琐,你确定在这里?”

    阿琐眨巴了眨巴眼睛:“这个嘛,应该是这里的,但是这里没有,就上别处找找莫。”

    “你这是什么废话,”雷婷婷看样子是强忍着才没把阿琐从我后背上给揪下来,声音里也压着火:“你不是跟着蛊虫来的吗?怎么能找错了?”

    “大姐,你这么话就不对了,大姆妈教我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别提这的蛊虫了,”阿琐轻飘飘的道:“咱们再去找别处莫。”

    我心里也多少琢磨出点什么来了,声音一沉:“阿琐,这次咱们不是来玩儿的,我劝你快点给我把药蛊给找到了,不然蛊神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想让你的那些蛊虫,全都养不成吗?”

    我觉得出来,背上的阿琐微微一颤,这才不情不愿的道:“好了莫好了莫,蛊虫是奔着北面飞的,去莫去莫。”

    看她这才像是老实了,我这才要带着她们俩往北边走,没成想刚要走,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我们没法子,只好继续躲在里面没敢出来。

    门口经过的人叽叽喳喳在什么。

    不管事什么,也能算是关于这个宅子的线索,我凝气上耳,听得出来应该是两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是啊,又生气了。”

    “姑爷总是不回家,这也不是办法,”第二个年轻女孩道:“哪个新媳妇能熬得住,按现在正应该是感情好的时候。”

    “姑爷长得那么帅,那肯定周围有不少狂蜂浪蝶的,确实没安全感,”第一个年轻女孩儿带着笑道:“就我看着也喜欢啊。”

    “这话让她那个醋坛子听见,看撕不撕你嘴!”

    姑爷……是我们本地人跟主家女儿丈夫的称呼,听上去,这一家人刚办了喜事啊。

    我的心一揪,长得帅,不是我自恋,我长得虽然不如陆恒川,也算拿得出手,能不能是跟我一模一样的“我兄弟”,跑这里跟这里主家的女儿结婚了?

    卧槽,这子可以啊,婚后住女方家,这特么不是上门女婿吗?

    难怪能堂而皇之的藏在这里,只是不知道这一家到底是圈子里哪一家,好好地白菜被猪给拱了。

    “是啊,”一个年轻女孩接着道:“不过要她也很委屈啊,好端端的结婚,明媒正娶,为啥连个婚礼也不能有,哪个女孩儿这一辈子不喜欢个盛大的婚礼。”

    “对啊。姑爷虽然帅,可也是挺怪的,难道跟咱们陆家结亲,还委屈他了不成?”另一个年轻女孩儿义愤填膺:“多少先生想跟咱们陆家攀关系,何况陆茴长得还漂亮,随随便便一个先生做了咱们家上门女婿,不得满世界炫耀去。”

    我的耳朵里顿时“嗡”的一声响,卧槽,这是陆家?这个新娘子,是陆茴?

    整个圈子里面,要陆家,也只能是这一家,名声太如雷贯耳,连雷婷婷也愣了一下:“这个……是陆恒川他们家?”

    没错……确实是陆恒川和陆茴的家,“我兄弟”竟然敢冒着我的名躲在这里,还特么给陆茴当上上门女婿了,特么狗血剧都没这么狗血行不行?我拳头一下攥紧了,你娘,见了那狗东西,我特么非把他脑浆子给打出来不可!

第309章 戴鸡环 下午4点和下午7点两更合并没有多收钱() 
只见那个缺了手的尸骨,坐起来了!

    我脑瓜皮顿时就个炸了,卧槽,什么情况这是,这死人是能诈尸,这骨头架子也诈?这也不对啊,她那邪气明明在手掌上,身体按说跟粘在了鱼胶桶子上的前臂骨一样,是死的了!

    再仔细一瞅,不由暗骂了一句娘,只见那个尸骨不是坐起来,而是把我压在她身边做记号的绳子卷了起来,等于我跟她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这么一走,她被我的力道一扯,这才给“坐”起来的。

    这绳子怎么卷她身上的呢,是因为这水面底下可不跟浴缸似得平平静静,而是暗流涌动,有个暗劲儿往里卷,跟小漩涡似得,这才把压着绳子的石头卷开了,倒是把绳子给绕在骨头架子上了。

    而眼瞅着我被那个暗流的力道一带,又往后退了不少——这个骨头架子跟水草混在一起,我要把她带出来,非得把所有水草都给连根拔起了不可。

    真是日了狗了,本来打算当记号的绳子,成了我的夺命索了!

    我一着急,手上用了力气,也拔河似得想把这段绳子从骨头架子上给抽回来,可这暗流的力道也很大,加上缠的结实,成了死扣,我根本也拽不过去,身子反而给带了一个踉跄,离着水面更远了!

    这不行,我要是再这么被缠下去,非给这货当成陪葬兵马俑不可,于是我赶紧就把小刀给取出来了,打算弃卒保车,大不了回水面上换完气重新下来一趟,麻烦是麻烦,也特么比淹死强。

    没成想我刚把小刀给拿出来,才用上了劲儿,那小刀就因为刚才割水草割出的满下子粘液,从我手里给滑出去了!

    这特么真是炉子翻身——倒煤(倒霉)啊!

    我没法子,只得游得更深了一点,想把小刀子给捞上来,可没成想那小刀子沉的飞快,我跟本来不及够着,腰上的绳子被暗流的力道一卷,就更紧了!

    不行,一股窒息感袭来,我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索性凝气上手,打算把那段绳子给直接扯开,可不是我力气不够,而是那道绳子本身为了安全,就是非常牢固的,再有就是水底下湿滑,我有劲儿也用不上,只能气的干瞪眼。

    眼瞅着离着脑袋顶上的水面还那么远,我心里越来越着急了,难道老子就这么被拖下来了,不应该啊!

    没成想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像是在背后拉了我一把,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小子怎么这么笨,不会化整为零?叫你帮个小忙,这么费劲?”

    这个声音是……干爹?

    其实在水下,是听不太清楚声音的,可因为后背的东西,我耳朵灵。

    我这就明白了,冥冥之中,这一趟我果然是被干爹给安排回来的!

    想也是,城隍庙闹成这样,可能城隍老爷也看葛三多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没罚他,就让我过来帮忙的——不对,是看葛三多可怜,还是看这个女尸可怜?

    不管怎么说说,这个尸骨害人的事情,城隍老爷心里绝对门清的,但他们也不愿意硬掺和,就是想让我一个行走阴阳的先生从中搭把手,把事情给解决了呗?

    我回过头,想看看干爹,可干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瞎看什么,你这气还够不够你瞎看?”

    这倒是,我已经快憋不住,是硬撑着才没蹬腿晕厥过去——等上了岸,我一定得回去好好锻炼锻炼肺活量!

    干爹刚才说的是啥来着,化整为零……对呀!

    特么的,这骨头不是拉我吗?我特么倒不如把你给拉上去!

    于是我索性直接潜到了水底下,凝气上手,用了个狠劲儿,灌在了那个尸骨的腰椎上,一下就把那具尸骨给打成了两半。

    尸骨都是由关节组合成的,这么一散,就从水草的缠绕之中给脱出来了。

    我见这尸骨的脚上还缠着个东西,应该能做个身份证明,就把尸骨下半身的腿骨给提了上去,一股劲儿的就往上游——阴河里面还是有一股子小漩涡,我忽然有了一种预感,要是跟着这个小漩涡走,会不会又能到了鬼门关那条护城河里去?

    一想起了那个护城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白塑料袋似得女人,我特么这辈子是不想再见第二次了。

    而暗暗的,我总觉得自己往水面上游,游的特别轻松,就好像有一股力道,在水底下托着我似得。

    我心里明白,这是干爹送我哩!

    就在我马上要突出水面的时候,忽然干爹又一句话响了起来:“你这一趟回去,可要提防点,有人要害你,这次,是动真格的。”

    有人要害我?哪个刁民?

    但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脑袋已经冒出了水面,新鲜空气带着凉意从口鼻灌到了肺里,我不由自主深深吸了一口,这个畅爽劲儿就别提了,比雪碧广告里的可强多了。

    “千树!”雷婷婷一眼看见我,高兴极了:“你可算出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顺利吗,有事没有?”

    我摇了摇头,一猛子又给扎回去了,可是水底下已经漆黑一片,空荡荡的,早就没有了干爹的踪影。

    “千树,千树!”一看我又下去了,雷婷婷急的不行,怕我被什么东西给拉下去了,甚至想跳下水来给我拉回去,被唐本初慌慌张张的给拦住了:“婷婷姐,你可别想不开,这又不是殉情,我师父的身手你知道,他自己连阴曹地府都有后台,你要是为了他出啥事,那……”

    雷婷婷不听:“我就下去看一眼,我放心不下!”

    我怕雷婷婷真下来,赶忙钻回水面,摆摆手:“没事没事,我马上上来。”

    说着,我先把那一条腿骨给拽了上来,湿淋淋的甩在了岸上,溅了李国庆一身水,这一下把李国庆吓得赶紧躲开了:“千树啊,你,你别这么大劲儿,可别……可别得罪了人家……”

    “得罪个屁。”我上了岸,抹了一把脸,看向了葛三多:“其他的地方都给烂没了,你瞅瞅,就脚腕上还留下了这么个东西,你认识不认识?”

    葛三多听问,赶紧就蹲下身来,仔细的看那个腿上的玩意儿。

    在水底下自然没有岸上看得清楚,我也分辨了出来,那个腿骨上挂着的,是个首饰,但是这个首饰肯定不是什么贵金属,早就氧化的不成样子了。

    我们这边的女人戴首饰,只有项链耳环和手镯,确实没有往腿上挂东西的习惯,也跟测字测出来的一样,这个女人,肯定是个外地人。

    葛三多瞅着那个脚上的东西,苦思冥想了起来,却怎么也想不出啥有用的,倒是陆恒川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这个人,脚骨薄,主劳碌,腿骨细而屈,主困苦,应该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跟你也就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的关系,照着这个想。”

    卧槽,我一下想起来了,难怪陆恒川能从骨头上得到这么多的线索,闹半天这死鱼眼不仅会看面相,还会看骨相!

    一般来说,骨相都是一些盲先生们精通的,因为他们看不到命宫地阁有没有青气红光,只能靠用手摸人的骨头,通过骨头的征兆来测算。

    咋他明明长了死鱼眼,还学这个?

    骨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得费相当大的功夫,复杂精密程度,绝对不输给面相,就跟一门语言差不多,所以有视力的人学这个也没啥必要,而死鱼眼这算得上是“通晓各国语言”,虽然我心里不服,可没法不承认,他还真是个精英。

    话说到了这里,葛三多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啊,对了,脚上带着首饰,逃难的外地人,没错没错,是在这个地方见过一次,可是,她,她死了?还死在这里了?”

    李国庆来了精神:“你想起来啦?你再想想,她是咋死的,跟你有啥关系不,要这么害你?是不是当年你把她,给怎么着?”

    “那怎么可能!”葛三多先是瞪了李国庆一眼,接着却浮现出个迷茫的表情来:“我虽然见过她,可真只能是个一面之缘,确实没干过啥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为啥害我们家?对了,”

    葛三多抓着我:“我不仅没害她,我还算是帮过她呢,这特么的,不是恩将仇报吗!”

    我就让葛三多细说,他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葛三多就开始讲述了起来,说那一年,他跟他老婆俩人上街背着扁担做买卖,就在这个地方,看见个年轻女人,抱着个小孩儿在要饭,穿的衣衫褴褛,但还是能看出来,不是本地的打扮,脚上还套着个环。

    在我们这里来看,除非是谁家养的鸡怕飞了,才在脚上套环呢,意思跟狗链子差不多,当然没女人愿意戴个鸡才有的首饰。

    当时我们这边也不算富裕,肯奉献爱心的并不多,远远一看,那个女人像是在跟路过的人说啥,很恳切的模样。

    靠近了,听到这个女人跟别人说的意思,是她本来是南方某个地方的人,今年家乡闹了水灾,她死了男人,也无家可归,只在这里有个远房亲戚,本来想过来投奔的,可到了地方,却怎么也没能找到,希望路过的能给她一点帮助,现在真的需要吃饭,不然没有奶水,孩子要活生生给饿死的。

    而且她会详细的问人家联系方式,坚决说自己不是乞丐,她现在也不是乞讨,而是借,等找到了亲戚,是一定要还的。

    这听上去,跟那种“可怜可怜”吧的不一样,更像是骗子哩。

    对乞丐,还会有同情心,可是对“骗子”,人们却觉得不值得同情——骗子骗了你的钱,还要笑话你蠢,才不要上钩被人当猴耍。

    所以并没有多少人肯给她吃的。

    正这个时候,葛三多两口子挑着整扁担的零嘴从这里经过,闻到了葛三多担子里的味道,那个女人喃喃的说道:“真香,真香。”

    葛三多自己倒是不咋,可葛三多老婆瞅着这个女人怀里,瘦巴巴,饿的大哭大叫的孩子,可能想起了自己一面也没见上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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