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地情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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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峻冷凝。
褚一刀想起当时的情形,他听见赫连明月的叫声,抬头一看,只见本该用作通风观赏风景用的窗户前窗帘随风轻轻飘舞,一阵微风又吹过来,接过露出一个人的手……
赫连明月埋头喝了一点点热水,然后打了一个寒战。
“船还在往前走么?”赫连明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对。”褚一刀说,然后走到她的面前,坐在床头,大手包住她的头发,安抚的揉了揉,“别害怕,我俩都在这呢!“
赫连明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等我找着谁干的!neng死那孙子!”共子询脸臭臭的,随后一脚就踢在旁边的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力气太大,还是角度找的不好,共子询的脸色一变,然后十分不顾形象的抱起自己的脚跳起来哀嚎。
。。。
第十六章 追根求底()
赫连明月的眼眶里还包着泪呢!不过被他这么一闹,顿时破涕为笑。
褚一刀的脸色也不禁缓和起来。
“明月,你当时在卫生间看见什么了?”褚一刀看见赫连明月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便开口问道。
赫连明月还是有点害怕,褚一刀很贴心的坐在她的身边,在心里上给她依靠。如果可以,褚一刀也不想让她重新回忆一遍当时的情景,毕竟他自己也在第一现场。当赫连明月发出尖叫了以后,他连拖鞋都没穿就冲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了那只还在滴血的手,然后他飞快的把赫连明月拽到自己的身旁,用手托着她的脸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最后他慢慢的拉开窗帘,然后看见鲁老爷子就像一株被封吹着摇摇欲坠的小树苗一样依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在血液没沾染到玻璃的缝隙上,可以看见他的眼睛大大的瞪着,脖子上横叉着一把西餐刀,因为颈动脉被割断,他已经死透了,鲜血喷溅在玻璃拉门上,也覆盖了他的上半身。赫连明月看褚一刀久久的站立着不说话,好奇的抬起头来,褚一刀没按住她的脑袋,赫连明月看见了一切。
而已经睡下的狗似乎冥冥之中得到了感知,嗷嗷大叫的扑向那扇完全闭合的玻璃拉门,小小的身子马上被坚硬的玻璃弹了回来,然后它再度扑上去,本来就是靠在玻璃上的鲁老爷子受到这样的震动后,整个身子一下子就歪倒,然后顺势下滑,趴到了地面上,刀子插入的更深了。
褚一刀一方面不想再在赫连明月的面前提这件事情,毕竟当时的画面太过血腥,赫连明月本来就吓坏了,自己要是在反复提及这些事情,对赫连明月来说太残忍了,毕竟当时他也在现场,赫连明月看见的,他也看见了,不过让他觉得好奇的是,赫连明月本来不是要洗澡的么?怎么忽然走道阳台前了呢?
发现尸体以后,褚一刀赶紧先把赫连明月安抚住,不要让她大哭或者大叫引起其他人的恐慌,他第一时间保护了现场,然后叫来了邮轮里负责安保的人,只不过后来检查现场的时候他们将褚一刀他们赶了出去,紧急处理的不错,不过让褚一刀觉得担心的是,死亡的事件是发生在移动的船上,并没有各种设备来做痕迹检验和尸检,褚一刀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为什么鲁老爷子先是把狗送给了赫连明月,然后就在赫连明月房间的阳台上遭受了杀身之祸!更可怕的是,鲁老爷子是怎么来到的赫连明月的房间,杀害他的人又是怎么来到赫连明月的房间?鲁老爷子是被他挟持,还是他自己偷偷来的?
哪怕死者就死在赫连明月的房间里,他们俩人还第一时间的发现了尸体,但是负责安保的人一点消息都没跟褚一刀透露,不过他回答了褚一刀的问题,虽然已经可以看见鲁老爷子的致命死因来自颈动脉被割断,大量失血引起的死亡,但是尸检还是会做,负责尸检的人是船主的私人医生。
“我记得,当时,我正照镜子,然后看见一个黑影闪过去往阳台那边跑,我就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我就把窗帘拉开,然后我看见了一只人手,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然后眨了一下眼睛,就看见那只手的旁边有一个红红的布飞起来,然后我就叫了。”赫连明月纠结着眉毛回忆,语罢,她埋下头继续啜饮热水来取暖。就在这低头的瞬间,褚一刀和共子询对视了一眼,在事发现场,褚一刀完全没看见赫连明月说的那条红色的布。
“他们什么时候会公布尸检结果。”共子询问褚一刀。
“没说。”褚一刀言简意赅,“不过既然尸检了,就会有一个确定的结果,并且这船上的人这么多,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想他们也不会罢休的。”
“一刀哥哥,你告诉他们你是医生,你也要参与不可以么?”赫连明月仰着头问道,褚一刀有点心疼,她现在都怕成这个样子了,还不顾自己战战兢兢的,一门心思想让他重新拾回那把柳叶刀,哪怕是用自己的害怕作为催化剂。想起那些人的措辞,褚一刀的目光微微冷了下来,他帮赫连明月掖了揶被子,然后说:“早点睡,我去看看,共子询在这陪着你,你不要害怕。”
赫连明月将水杯递给他,然后滑下身子,被子外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褚一刀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温情的说:“别怕。”
赫连明月之前的屋子已经被封住了,现在住在褚一刀的卧室里,本来后勤人员对此事有诸多的不满,据他们所说,每一个房间都对应着特定编号的救生艇,如果挪位置对紧急救援不方便,并且他们已经排除了安全隐患并处理了鲁老爷子的尸体,住在那里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更何况如果他们在赫连明月这里松了口,那么住在附近房间的每个人都想换房间,那不是就乱套了么。
褚一刀没表示,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个人,直到对方受不了,说去和领导商量才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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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一部分的人知道命案的发生后还闹了一阵子,不过对方显得很诚恳,很有底气,所以大家吵了一会儿也就回去睡觉了,只不过睡眠质量如何那就是二话了,不过还有一些比较幸运且幸福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还在房间里安稳的睡着。
轮船已经在海面上航行了一天一夜,此时天还没有破晓,外面漆黑一片,此时餐厅大部分已经停止营业,除了少数开放的夜宵服务。
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幕,共子询想起自己以前在实验室里做过的一次植物组织培养实验,本来很简单的实验,但是遇到了特别的植物组织,就显得谨慎而小心,共子询记得自己当时全副武装,整个高尖端的实验室里因为那个小植物不能有一点点的光照,不过这是他自己的地盘,他知道正对着门走三十二步再抬起手就可以摸到那台电子显微镜,也可以但凭着感觉就可以摸到标着特定数字的试管。
不过那是他自己的地盘,他可以兴奋且压抑的在里面自由的活动,然而现在,是谁在这艘船上也建造了一个完全‘黑暗’的密室,让他们这群所谓的‘幸运儿’在里面活动,就像共子询当年等待观察着自己的实验组织,一个个的吞噬彼此,只留下适者生存的那部分………………
“共子询,我睡不着。”赫连明月小声的嘀咕。
共子询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叹了一口气,“你就别想那个老头了,人到了岁数都得挂,你只不过不小心看见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想,要不是你看见,也得是别人看见。你想想,别的女的有你那么大的心么?看见了不得吓死啊!”
赫连明月:“………………………………”
(作者:你确定你是在安慰人么?**狗,你不怕褚一刀回来揍你么!=_=)
过了一会儿,共子询感觉自己说的话确实不能起到安慰人的作用,赶紧改口道:“数羊吧!”没等赫连明月说话,他补充道:“睡不着也别说话了。“
赫连明月这时候其实也不是想说话,就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心慌意乱,记得当年褚一刀忽然消失前的那一个晚上,她就有这样的感觉。赫连明月翻了一个身,又翻了一个身。
共子询终于熬不住了,他本来想着赶紧让赫连明月睡着,然后去接应褚一刀的,毕竟他比褚一刀聪明!
但是赫连明月总是翻身让他着急的很,实在没有办法了,他翻身下沙发,然后走到饮水机的前面,给赫连明月接了一杯水,喝了水的赫连明月没过五分钟就睡的死沉,共子询听着赫连明月的呼吸声逐渐平稳,然后慢慢的合上了门,黑暗中,靠近沙发脚的位置,一双小眼睛一眨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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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一刀冷脸打断他:“为什么尸检结果不能公布?非正常死亡的事件,而且事情就发生在我们的眼前,我很冷静!我只是想要一个说话,不瞒你说,我的女朋友吓坏了,隐藏真相只会带来更多的安全隐患!”
说到安全隐患的问题后,其中的一个小个子一下子白了脸,他低垂着头,省心细的跟蚊子似的:“之前就听人说赫连明月小姐那屋子的门锁不行!”
“谁跟你说的!别瞎说话!”旁边一个看起来像领导的人听见小个子的话,差点没急的晕过去,现在这种情况,不都是赶紧往自己的身下甩包袱么!怎么还自己承认漏洞了呢!领导心里也觉得闹心,挺好一个女孩子遇上这样的事儿,要是他自己闺女或者老婆他肯定得不到解释也不会罢休,但是现在不是拿着人家的钱财么!就的多办事儿,少说招惹麻烦的话。
。。。
第十七章 谁是凶手()
褚一刀看见那个小个子瘪着嘴,一副很不服气又忍着不说话的样子,心里一动。
”你挺谁说的赫连明月小姐的房门有问题?”褚一刀问,赫连明月房门有问题确实着过相关的负责人,同事之间相互交流一下这些八卦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褚一刀敏锐的觉得不是这样。?“就是七楼的一个房客,他说自己很厉害,用简单的工具就帮人家把坏的门锁给修好了,当时我看他喝了很多酒,说话也横了吧唧的,就没忍住反驳他说我们这里的门锁根本不可能有问题,他就有名道姓的说是谁的门锁,在哪块了。”小个子倒豆子一样的说,他剪褚一刀垂眸深思,别别扭扭的补充道:“当时他都喝的里倒歪斜的了。”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人又掐了他一下。
“他跟你们说的时候是几点,你还有印象么?”褚一刀问,齐书昨天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那是在修门锁之前,后来他不是说要回去睡觉了么?倒是共子询,昨天说要去酒吧续摊…………褚一刀的眉头微微的皱起,难道是共子询打着齐书的名号…………?褚一刀心里一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不管共子询是什么目的,赫连明月都有危险!
褚一刀深呼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如果共子询真的要对赫连明月下手,也不用等到现在,之前有那么多的机会,同时,褚一刀也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毕竟,按照各种线索来说,主动提出给赫连明月换门的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齐书更佳有嫌疑。
不过,褚一刀还要确定一件事。
“你记得昨天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么?”
“当然记得。”小个子不顾旁边的同事掐他,严肃的对褚一刀说:“我对这个人的印象特别深,因为他已经喝的够多的了,后来回到了房间也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叫酒,之前我正要换班,我的朋友在酒吧那里工作,有事儿叫我过去,结果我没看见我那朋友,倒是被那个人拽住说了半天的话,我后来着急换班,就说要走了,谁知道那人抓着我的胳膊,就是不松手,我以为,我以为他要怎么的我呢,我一害怕,就把他给推倒了,我看见胳膊好像都出血了,然后我就慌慌张张的去换班去了。”小个子的男人一鼓作气的说完,之前有人听见他说‘我以为他要怎么滴我呢?’还笑,等到听说他把顾客给弄伤了,一时都有点替他着急,这要是被投诉什么的?那工作不就干不了了么?
褚一刀看他说不到正题有点揪心,便直接了当的问:“那人多高,给我描述一下长相。”
“酒吧里面光线不是太亮堂,我也看不太清,只记得个字挺高的,对了,我还不小心的碰到了他的手,感觉跟个娘们一样的光滑。”
之前在巴士上褚一刀看见过齐书的手,他的手很粗糙,指节凸起,拇指的指肚附近都是刮擦的小裂痕,根本不会给人光滑的感觉。
褚一刀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小个子不要再说了,然后给赫连明月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手机一直拨通着,但是就是没有人接电话,褚一刀记得,自己走的时候,赫连明月的小手机就放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伸手一碰就能够得着,而且按照她现在的情绪,根本不能那么快的就入睡,那她不接电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回来!”褚一刀指着小个子大声道,然后他优点不放心,重复道:“你们都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语罢扭头就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自己的房门前,因为跑得急,跑的快,他的嘴里都是一股血腥味,拿着钥匙的手指也优点微微颤抖。
终于打开了门,屋子里没有任何异常,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腥的味道,褚一刀的心松了一半,然后他慢慢的走到自己的窗前,他已经看见被子的里面有一个鼓鼓的人形的包,赫连明月披散下来的头发露在被子的外面,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直到走道床头,掌心贴上她的因为睡得沉而有点发红的脸蛋儿,她的呼吸轻轻的吹拂着他手指上的几根汗毛的时候,他的心才算完全的放下来。
不过,共子询去了哪里?!褚一刀看着茶几下少了一个杯子的盘子,手掌攥成拳头。
随后,他迅速的检查了屋子里的一切,确认无虞之后反锁了房门,然后小跑到来时的地方,之前的那些人还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