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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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那咻……哥求求你,咱能好好跟这美女说话吗?敢情她没掰你俩胳膊了?”
那咻站在山坡上,平摊开双手,那意思是给她瞅瞅,自己双手中一没有枪,二没有武器。他当然没有武器了,他那夺命无影的兵器就藏在袖口中呢!自古以来,江湖上历来都是适者生存,哪一天没有仇杀?没有人会因为对手是女人就手下留情,你手下留情,只怕那女人已经要了你的性命。
“哼!打就打,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缺德的盗墓贼!”眼镜妹一脚把云强踹开,迈步朝着那咻就走了上来。
她也没有武器,只是右手中一直拎着一盏灯笼,灯笼里泛着幽绿的诡异之光,马程峰心想,难不成这眼镜妹要用灯笼打架?若真是这般,她的兵器可是旷古一绝了!
云强撅着******赶紧躲到了马程峰身后,自己技不如人不说,反倒提醒那咻:“那咻,你可当心啊,这小娘们嗷嗷能打!”
“姑娘,你是女孩,我那咻便先让你三招。”那咻从山坡上迎着她跳下了下去。
那咻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如果连那咻都打不过,恐怕马程峰也头疼。
眼镜妹可不客气扬起手掌冲着那咻肩头就打了上去,她这一招一式都有功底子。明眼人看打架,可不看你拳头多硬,只看你腿脚,也就是下盘,下盘稳,则稳如泰山。马程峰和那咻之所以小小年纪身手了得,就厉害在先练的是脚底下轻功。
“那兄,当心她的小擒拿手!”马程峰提醒那咻。
“哼,旁边还有个军师?要不要你俩一起上来呀?”眼镜妹狂妄道。
“那咻,狠狠揍她,别给哥留面子!”云强为那咻打气。
这女孩别看年轻,看的出,她不仅下盘功底扎实,双拳打的也是虎虎生风,估计云强那大铁拳都不一定比她有劲。
半山坡上并没有冰棱,没有石壁,那咻手中的天蚕银丝没有用武之地,他赶紧跳上山坡。“姑娘,三招过去了,小弟不客气了!”说罢,手腕一甩,一条天蚕银丝甩了出去。
女孩只见面前闪过一道银色光芒,她不敢大意,一个侧身躲过,然后竟高高把手中的灯笼甩了起来,灯笼外罩是纸质的,轻轻一甩就甩掉了,顿时,灯芯中那幽绿色的火焰跳跃了出来,在夜色中鬼魅一般舞动起来。
“啊?这什么玩应啊?”那咻咂舌,没工夫研究她这是什么兵器,屈身甩出第二条天蚕银丝,勾住一块冰棱飞了上去。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天山环境下,到处都是决崖峭壁,决崖峭壁上又挂满了冰棱,这更适合那咻的发挥。就看那咻轻身如燕地在山谷中游荡着,一边躲身后的鬼火,一边回手冲眼镜妹打出天蚕银丝。
也许那绿色鬼火也有距离限制,最后又悠悠地飘回到了眼镜妹手掌上。眼镜妹站在雪地里,手掌上飘着一团绿色鬼火,那画面就好似西方的魔法师似的。
“嘿嘿……也不过如此吗!”那咻冷笑,早已看破她的弱点,纵身一跃,从她头顶就飞了下来。
眼镜妹再度驱使绿色鬼火,只是这一次,那咻早有准备,右手一抖,天蚕银丝直从那鬼火正中穿了下去。甭管这团绿色火焰是不是鬼火,哪怕它是三昧真火也烧不化天蚕银丝。
这根银丝是朝着眼镜妹天灵盖打下去的,那咻可是一点都不手软。
“住手!!!!”这时,胡小狸听到外边有打斗声冲了出来。她的身法同样很快,跑出来后,两步就蹦了上去,直接把眼镜妹扑倒在地躲过那咻致命一击。
“小狸,她要杀云强!你护着她干嘛?”那咻调整重心躲过鬼火轻身落地,质问她道。
“眼镜姐姐是好人,就是她给了我吃的!”胡小狸把她护在身后不容那咻靠近。
她是条白狐,狐狸若是遇到危险,第一反应就是冲你龇牙咧嘴,如今胡小狸咧着嘴,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甭提多好看了。
马程峰走上前问她:“姑娘,这都是误会,我这朋友脾气火爆,跟你一样,也许是把你当成了盗墓贼,所以……”
(本章完)
第85章 小村喜事()
两个钟头后,三人相互搀扶着终于从岩洞中走了出来。洞外是燕子破的后山,洞口被上千年来生长着的荆棘与荒草所遮掩,寻常人实难发现。
李大海和常家四兄弟焦急地等待着,以为他们三人回不来了呢!
“瞎爷?程峰?可算出来了!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得冲回去救你们!哪有把你们丢下我们苟且偷生的道理?这还是江湖人所为吗?”李大海这张嘴太会说了,说的人声泪俱下,好像他真打算豁出命去救他们似的。
“海爷,这个你拿着,咱们九死一生,也算没白忙活。”马程峰把那颗狼人尖牙交给了他。
一行人在山岭中穿行数小时后,终于走了出去。傍晚时分这才回到市里。
李大海说这次多亏了程峰小兄弟,说什么我也得好好款待一下你。便留所有人在府中畅饮,不过马程峰不喜欢跟这群江湖人凑热闹,只喝了杯酒就匆匆离开了。
这一次,他本无心卷进来,但为了老瞎子还是不得不又做了回贼偷。虽说他是无心之举,但他这一次算是打出名气了,一夜之间,热河江湖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马程峰的大名。
“程峰啊,这次李大海能逢凶化吉全要归功于你,我看日后你再想不卷入江湖纷争也不太可能了。”刘麻子对他说。
“我就是我,谁也不能逼我做不想做的事!随他们怎么说吧,对了,我走后汤疤子没为难您吧?”
刘麻子翘起嘴角不屑道:“他为难我?他还是担心担心他自己吧?少主子来了,把他好通臭骂,估计这时候正闭门思过呢。怕是最近不敢出来惹事了。”
“少主子?你们这个少主子对热河的生意还真上心。一直总听你们说盗门少主子,他是董三立之后?”
刘麻子搂着马程峰肩膀说,这个江湖没那么简单,日后我都会为你引荐。不过少主子脾气有点怪,怕是跟你不好相处。
眼看还有几天就要过大年了,热河街头喜气洋洋,二仙居附近人山人海。马程峰买了些小点心,又去金店里打了个金镯子。
“嘿嘿……干嘛这么客气?还要送人家手镯?咋地?想把姐姐我套起来呀?”常小曼绯红着脸蛋羞答答问道。
马程峰是个不懂浪漫没有情调的家伙,冷冷说:“学姐若是喜欢我再买一只手镯送你就是,不过这只可不是送你的。”
“哼!”虽然嘴上生气,可常小曼却不敢离开马程峰半步。别忘了,那阴魂不散的九命猫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我要回家过年,学姐就别跟着我了!”
“马程峰你是不是脑袋有病啊?放着热河这繁华的大城市不呆,偏要跑回那鸟不拉屎的山里去过年?”
马程峰说,家中虽穷,可那也是我的家!
常小曼没好气喊道:“狗屁!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回家过年,你心里就是想着张慧芳!”
马程峰也懒得跟她解释,独自朝火车站走去。
“哎?你等等我呀……你走了我怎么办?”她又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农村孩子虽然向往大城市的繁华,但那贫苦的家乡永远是他们最难以割舍的宝贵记忆。不过农村过年比城里有年味儿,阴历27午后,马程峰和常小曼坐着大巴车回到了梨树屯脚下。屯子里别看只有百十来户人家,可今儿却出奇的热闹,在山脚下就能看见家家户户门上和窗户上贴着喜庆的窗花和对联。
山脚下的土道仅有一米来宽,二人一前一后踩着脚下吱呀作响的积雪。
常小曼小跑几步,很自觉地挎上了他的胳膊,然后还装作若无其事地目视前方。那姿态就好似是带着新姑爷回家过年的小媳妇儿。
“别误会,只是帮你撑撑门面而已。”她洋洋不睬道。
没走几步,背后传来了喜庆的唢呐声。二人回头一看,不知是谁家赶在过大年前娶了新媳妇儿。那年头乡下人真的没什么攀比心理,尤其交通又不发达,没有大摆阵势雇车队的。
新郎官走在最前边,胸前戴着朵大红花,右手牵着头小毛驴,毛驴背上驮着的就是新娘子。新娘子穿着花棉袄,头上扇着红盖头,小毛驴一走,她的身子就往上一颠。
新人后边是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那年头娘家彩礼能陪送个洗衣机都算大件儿了。送亲队伍里有几个娘家戚儿,抬着一个个大纸盒箱子,看起来娘家条件不错。
送亲队伍欢欢喜喜地迎了上来顺着土道往上走,山顶上只有一个梨树屯。
“程峰?你回来了?快快快,一会儿去家里喝酒去啊!讨点喜气!”新郎官挺热情,远远的就跟他打招呼。
马程峰和常小曼赶紧给送亲队伍让作一旁,目送他们上去。
农村人讲究这些,这叫啥?出门见喜,吉利!可不能挡了结婚的送亲队伍,那就等于挡了自己的喜气。
新郎官家离马程峰家不远,就隔了几间老屋。他叫王友辉,比马程峰能大个七八岁。王家在屯子里边人缘好,谁家有点啥事都愿意去帮忙,不过人好,命不一定好。马程峰命运坎坷,一出生就克死亲爹亲娘,去年年迈的奶奶也撒手人寰。虽然王友辉二老健在,但他这命比马程峰好纠结。
他这都是三婚了。不是这男人为情不专一,而是她娶的媳妇儿命薄,娶一个死一个,第一个媳妇儿过门才一天第二天一早,王友辉睁眼睛一瞅,新媳妇儿身子都硬了。
娶第二个媳妇儿是大前年时候了,那个媳妇儿生的漂亮,十里八乡都说王家好福气,娶了个仙女儿。但厄运依旧没有放过他。大婚那日,新人拜过天地,把媳妇儿送入洞房,王友辉就出来陪亲朋好友喝酒。等他喝的醉醺醺回了新房一瞅,媳妇儿倒在地上七孔流血而亡。她手中拿着酒杯,杯中是毒酒!
为此,王家老父亲没少请先生给看,要说一个死了可能是偶然,娶了俩媳妇儿都死的不明不白的,这也太邪乎了吧?
(本章完)
第86章 被诅咒的新娘()
钱花了不少,那些阴阳先生想的法子也是五花八门。这不,总算是第三个媳妇儿过门了,老天爷保佑吧。
马程峰站在一边双手抱拳客套道:“恭喜友辉哥了,一会儿程峰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送亲队伍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地走了过去。就在那小毛驴从马程峰身前经过的时候,他突然皱了下眉头。
“友辉哥???”他喊道。
“嗯?程峰还有啥事?”
“没……没啥事。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马程峰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说。
送亲的都是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屯子间离的近,低头不见抬头见。都冲马程峰微笑着点头示意。只是程峰自打那小毛驴从身边走过后,脸色一直就不好看。
“程峰,咱回来的真是时候,一会儿带我去吃喜酒呗?”小曼好热闹。
马程峰眉头紧锁,见送亲队伍过去了,这才缓缓说道:“恐怕这喜酒是喝不上了,又是个鬼新娘!”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傻了?人家新娘子好端端坐在毛驴背上,你怎么还咒人家?咋地?想娶媳妇儿想疯了啊?可以呀,去找你的慧芳,人家慧芳他爹都愿意倒贴把闺女许给你呢。”小曼冷嘲热讽地说。
“我没跟你看玩笑,刚才新娘子从我前边过去时候我就感觉到她身上身上的死气了。”马程峰不是大夫,也不是阴阳先生,但面对死亡他还是很有发言权的。从小住在坟窟窿里,死人身上的那股阴气他太熟悉了。
甚至,谁家有个身体不好的老人,他从门口过,如果感觉到屋中有阴气,他都能说出来这老人还能活几天。预测的比阴阳先生还准。
“啊?有这么邪乎?可是我刚才看新娘子骑在毛驴背上,腿还在动呢呀?”
“算了,咱俩先回家收拾一下,然后再去看看吧。乡里乡亲的,能帮的上忙自然还是要帮帮的。”马程峰叹了口气颇感无奈。
小院里依旧冷冷清清的,家里太穷了,穷的都不用上锁。他俩推门而入,先点着火炕,然后都换了身干净衣服。王家那边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乡亲们也跟着欢呼着。在大过年的时候办婚事,更加平添了几分喜气。
这时,马程峰一抬头,刚好就看到小院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朝王家走去,估计是去贺喜的。
“黄师傅?”马程峰嚷了一嗓子。
黄扎纸左右手各夹着纸人和纸牛,被马程峰一喊站住了脚。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老瞎子看来这回又挺过来了吧?”
程峰简单跟他讲述此次在燕子坡下九死一生的遭遇,听的黄扎纸也是心惊胆战。
“真玄呀!我早就劝过他,这有损阴德的买卖不能再做了。那老东西这回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非不听!幸好有你。让他受点罪也好,是得给他点教训,要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是盲仙了呢!”黄扎纸虽然跟马瞎子私底下关系好,不过对他以前做的那些买卖嗤之以鼻。
小曼挺懂事,见黄扎纸一直站在屋外的雪地里,说:“黄师傅外边冷,要不您先进来暖和暖和身子吧。”
“不了不了,迟了怕来不及呀,主家等着用呢!”他指着毫无生气的纸人和纸牛说道。
“我俩刚才从外边回来也没见屯子里谁家办白事啊?”小曼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依旧不敢相信马程峰的判断会如此准确。
马程峰接过话头,问他:“您是要去王家的吧?”
“怎么?你也看出来了?哎!友辉这孩子命苦啊!没办法……”黄扎纸直晃脑袋。
马程峰说:“我看苦的不是他,谁家闺女嫁给他才叫个苦呢。我从热河走的匆忙,老瞎子又被李大海送到北戴河养身子去了,要不然真该帮友辉哥好好问问。”
“呵……你问了也没用。”黄扎纸苦笑。“行了,不说了,我先去了,你俩反正在家也没意思,要是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