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成长史-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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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轲洋心里真地有些烦躁,当我的老婆,不是天天让我看你甩脸子的。我要是娶了老婆,就是为了看你甩脸子,那我不是脑袋吃错了药,神经错乱吗?可是,自从有了董梅,家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哪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儿子似乎也特别喜欢这个后妈,甚至不止一次地对孟轲洋说:“董妈妈比亲妈还要好,爸爸你真有眼光啊!”是啊,当初想再婚,不就是希望儿子能够得到很好的教育和抚养吗?统计局的工作净是些没有油水的工作,但自己这个综合科科长的岗位,还是非常重要的,每年整个东州市的经济与社会发展数据,就是从统计局出来的,其实更准确地讲,是从统计局的综合科出来的。这样的工作因为重要,所以繁忙,自己作为科长,哪里有时间顾家?再说,前几任的副局长、局长,都是从综合科科长的位置上提拔起来的,自己不拼命工作,又怎么会得到提拔?现在,儿子得到了很好地照顾,家也被收拾得利利索索,人家董梅的过错在哪里?况且,如果真地跟董梅分手,且不说父母不同意,儿子不同意,就是仕途恐怕也会受到影响,以后再想吃到可口的饭菜,以后再想让自己每天穿的衣服都整齐干净,那就很难了。
唉!孟轲洋在心里一声叹息,他心里烂明白:董梅的不开心,跟他的性无能有很大的关系啊!这有什么办法呢?孟轲洋坐在董梅的身边,把手轻轻地搭在了董梅的肩头,柔声说:“小梅,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那方面的能力确实弱了一些,主要是这几年工作太忙太累造成的。当然,枪越磨越锋利,我那玩意儿已经闲置了好几年没用,可能也是原因。”
董梅没有说话,脑海里却出现了方圆与自己*的镜头。那种感觉多么好啊!方圆的强壮,每一次都让自己欲仙欲死、无比眷恋;而现在呢?自己就像是在守活寡。人总是有生理需求的,虽然这几年下来,因为一直独身,董梅对这方面的需求已经下降了许多,但2006年的秋天被方圆开发了身体之后,董梅真地很渴望能够得到爱人的冲刺。或许不一定每一天都做,但一个星期做一次,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可是从跟孟轲洋结婚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除了被他搂在怀里,躺在一张睡在同一个被窝之外,自己又跟独身有什么区别?更可气的是,孟轲洋有的时候会把她的握在手里结果,把她的兴致给调动了起来,但他却倒在一边睡去了,整个把她晾在了半空中,想上却上不去,想下又怎么能那么快下来,那个滋味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回想一个多月来,自己正好放假在家,简直就成了他孟轲洋的保姆兼老妈子,天天照顾一大两小吃饭、穿衣,然后剩下的主要时间就是收拾家,打扫卫生、买菜洗菜等。对于这样无性的婚姻,董梅真地有一种过不下去的感觉。
说起孟轲洋,他也不是没有优点,人很本分,结婚到现在从来没有发现他有寻花问柳的毛病(当然,他也没这方面的能力),而且工资卡现在就放在董梅的手里,连每个月的奖金都如数交给董梅,他自己的身上,只带着二三百元零花钱,但即使是这些零花钱,也基本上不怎么动。该准备的东西,董梅都替他想到了,买好了,他什么也不需要操心,只管上班工作、下班回家就成了。可是,他却有这么一个致命伤。
见董梅没有回答,孟轲洋说:“小梅,今天晚上,我想试一试,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董梅看了一眼孟轲洋,几分怀疑:“你行吗?”孟轲洋说:“我想试一试。”董梅说:“怎么试?”孟轲洋说:“我们一起洗澡,然后也不用穿衣服了,直接上床,什么时候硬咱就什么时候做,好不好?”
话说得好直白啊!董梅说:“你什么时候想试,我都支持。只是我不希望你再次让我失望。”孟轲洋说:“我努力,好不好?”董梅看到孟轲洋认真的神情,挤出笑容:“好,让我怎么配合你,都行,只要能成功。”孟轲洋说:“小梅,我一定努力让你满意。”
当两个赤身裸露的身体光溜溜地面对面站在浴室的时候,董梅的心又一次被勾起了强烈的渴望。在那个平价宾馆,与方圆在浴室里,就是这样的状态。现在,即使是在浴室里发生,我也同意啊!我只要激情,我不要无悔婚姻。
董梅说:“老孟,我先给你洗,你再给我洗,好不好?”董梅多了一个心眼,就是希望自己在给孟轲洋洗的时候,能够让他的它能有变化;如果他再给她洗,则希望他的它能够被诱惑、被刺激,而雄风大振。不一定就在,在这里也一定能够给自己带来欢乐啊!
孟轲洋说:“好。”
董梅便开始给孟轲洋的身上涂抹沐浴液。柔嫩的手在光滑的沐浴液的润滑下,从上到下,一点一点地抚过孟轲洋的全身。董梅白白的身子、微微晃动的,不停地在孟轲洋的面前闪动。说董梅风韵犹存,这不是吹牛;说董梅有一些风情万种,在这个时候也是恰如其分。孟轲洋真地有些激动了,妻子的身体还是相当不错的,跟前妻一比较,就知道现在的妻子犹胜一筹啊!孟轲洋觉得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进入董梅的身体,这种愿望越来越强烈,而那里似乎也有了一些反应。
董梅是带着几分欣喜,看到了那里的变化:终于看到了它昂扬的头颅。董梅太高兴了,只要它有希望,生活就有希望,婚姻就有希望。
孟轲洋也感受到了它的变化,这让孟轲洋惊喜。难道我真地能行吗?是啊,眼前皮肤这么白嫩的妻子,按说真应该好好享受享受,但自己一个多月来却一直没有机会享受。这一回,真地行了吗?董梅的小手握在那里,这种感受很舒服。董梅抬起头来,问了一句:“老孟,现在,在这里,行吗?”
第1641节 667孟轲洋的无奈()
趁热打铁,就在卫生间,两个人进行了尝试,但终于还是失败了。
董梅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向孟轲洋:“怎么了,老孟?”孟轲洋面露羞惭之色:“小梅,我不行了。原谅我,对不起。”
董梅的心凉透了,不能享受到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正常生活,真是活受罪啊!董梅说:“老孟,你快冲冲吧。我想一个人自己洗。”孟轲洋像得了圣旨一样,连忙说:“好,好。我马上就冲完,马上就冲完。”
打开水龙头,孟轲洋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冲洗,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关闭了水龙头。孟轲洋说:“我洗好了。小梅,你慢慢洗。”说完,逃也似的出了卫生间,只留下怅然若失的董梅,孤零零地站在浴室里发呆。
当董梅从浴室里洗好出来的时候,孟轲洋已经不在客厅。董梅进卧室换了一件睡袍,发现卧室里也没有孟的身影。董梅知道,孟轲洋肯定在书房。他这是有意地躲着自己,是在逃避这样的尴尬,其实也是在逃避责任啊!
虽然今天孟轲洋再一次让自己失望,但这可是一个多月来孟轲洋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挺立了它的身体――这就是希望,这就是能治好的基础啊!董梅决定去书房叫孟轲洋一起回卧室睡,然后再安慰孟轲洋,与他商量商量后续治疗的事情,争取早日恢复信心、恢复机能。
平常董梅很少去孟轲洋的书房,尤其是孟轲洋在书房的时候。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孟轲洋并没有关书房的门,只是虚掩着。董梅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却让董梅大吃一惊:孟轲洋不是在搞研究,不是在学习,而是正在看网上的黄色图片。
董梅感到十分地震惊,她没有想到,孟轲洋还有这样的“雅好”,也没有想到,孟轲洋在看网络黄色图片的时候,竟然能够展现出他男人的尊严。他这是在干什么?董梅又吃惊又愤怒,忍不住大喝一声:“孟轲洋,你在干什么?”
孟轲洋完全没有想到妻子会在这个时候进来。其实孟轲洋的心里,真地觉得对董梅过意不去,他是真地想在今天晚上与董梅行夫妻之实。但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激情能让他雄风激昂,他却又不想让董梅一晚上都失望,也不想让父母的期望落空,所以,孟轲洋打开了电脑,就是希望能够通过黄色图片的刺激,让自己迅速地变硬,然后迅速地进入董梅的体内。正在孟轲洋觉得有希望的时候,董梅的一声断喝,让它又在很短的时间里软了下来。
孟轲洋站了起来,神色凝重,面显惭色。不管让什么人看到自己在看黄色图片,这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妻子。怎么跟妻子解释这件事呢?孟轲洋决定实话实说:“小梅,我刚才在看黄色图片,就是想刺激刺激它,我真地很想今天晚上陪陪你。刚才在卫生间里,我没有成功,但我想,晚上上床之后,一定争取成功。看黄色图片,能够刺激我的神经啊!”
但董梅难以理解:“孟轲洋,你放着妻子的身体不看不用,却去看黄色图片,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难道我的皮肤不白吗?难道我的那里不比黄色图片好看吗?你平常什么时候认真地看过我?你不看我,却来看黄色的图片!呜呜呜”董梅放声痛哭。是啊,有太多的委屈,这委屈,无法跟外人讲,无法跟母亲讲,无法跟弟弟讲,也无法跟同事们讲。跟母亲讲,母亲会伤心和担心;跟弟弟讲,弟弟肯定会说那是你自己找的老头儿;跟同事讲,那简直会被同事利用它编许许多多的故事;跟外人讲,丈夫没有性能力却看黄色图片的事能讲得出口吗?这不是家丑外扬吗?
这是董梅嫁给孟轲洋以来第一次放声痛哭。在这个欢乐的除夕之夜,这样的哭声格外清澈、格外能够传得远。孟轲洋真地慌了神,一方面他后悔不应该看黄色图片,另一方面,他也担心妻子哭喊的声音传到左邻右舍――要知道,这房子可是孟轲洋在1999年东州市分的最后一批福利公务员房,在这座楼上楼下住的,都是东州市各大局的公务员,有不少还与孟轲洋相熟。孟轲洋实在担心,经过春节七天的发酵,到正月初八上班时,有关他孟轲洋和妻子的各种故事一定会传遍整个市委市政府大楼。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孟轲洋问心无愧,也是百口莫辩啊!况且,妻子大声哭,肯定是有问题的,要么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要么就是被孟轲洋痛打了,要么孟轲洋不敢想像事态的后续发展,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董梅的面前:“小梅,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真地是希望看看黄色图片,来刺激刺激自己,让我们今天晚上真正地做一回夫妻。小梅,你千万不要哭啊!都是我错了好不好,都是我错了好不好?”
第1642节 668比董梅还痛苦的女人大有人在()
或许是孟轲洋的诚恳道歉让董梅无法再发泄心中的痛苦;或许是大过年的日子真地要激烈争吵真地不太合适,董梅停止了哭泣,但冷战迅速地开始。董梅钻到了被窝里,一个人面向墙面,再也不想多说一句话。孟轲洋急忙关闭了电脑,跟进了卧室,却只得到了后脑勺。这日子过得,真是过够了,但孟轲洋没有勇气面对父母、面对儿子来提出离婚的事情,更担心自己的大好前程因此受到影响。拿了枕头,拿了一床被子,孟轲洋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孟轲洋度过了鞭炮齐鸣、欢声笑语的年三十之夜。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董梅哪里有心思给人拜年,哪里有心思回复那些发过来的拜年短信,哪怕这个人是姚长青,或者是方圆。一个女人的痛苦是源自得不到幸福的痛苦,一个女人最大的痛苦就是嫁错郎的痛苦。但这个世界上,比董梅痛苦的女人从来都不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传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有无法说出口的痛,倪润清就是这样。
除夕之夜,倪润清是跟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还有堂弟,在一家饭店过的。本来,倪润清真地想利用假期的时间,让男人带着她,到澳洲或欧洲旅游,感受异国风情,排遣心中的郁闷。原来,男人还说考虑考虑,但到了临近春节的时候,男人告诉倪润清,今年绝对不能出去了。倪润清真地有些不高兴,甚至于撒着娇央求,但男人的态度相当坚决,并简单地说明了原因:春节后,就是市两会,头上的代市长的“代”字能不能去掉,相当关键。虽然,候选人只有一个,但会不会到了临开会的时候,省委突然更换了候选人,谁也不敢保证。所以,这个时候,应该保持低调,不犯错就能保过关。如果真地带着她到外国旅游,一旦被有关部门或媒体发现,恐怕到时候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但倪润清真地不想在家过年。去年的春节,她就是跟着男人到了太平洋上离台湾比较近的那个,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但今年,为什么就不行呢?在家过年,倪润清真地受不了父母和其他长辈给她“上课”,要她早早地找个人嫁了。这样的话说多了,会让倪润清有一种崩溃的感觉。但男人还是打定了主意,春节回家过年,陪原配的老婆和孩子。男人的家在湖南,在大年三十的那一天,男人利用中午的时间,在别墅里与倪润清激烈的缠绵之后,下午踏上了返家的飞机。
不可能一个人留在别墅里过春节,没有地方可去的倪润清只能回家。倪润清甚至给保姆也放了假,但保姆表示要坚持留在别墅,替老板和秀看好门。倪润清开着她的红色雷克萨斯,回到家里,她希望直接回到卧室,然后一个人看看电视,看看书,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但进门跟父母打了第一声招呼之后,她就听到了妈妈说出了让她十分沮丧的话:“唉,清清要是能带回个女婿进家,该有多好!”
倪润清没有回答,没有多说话,她还是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这是属于她自己的天地,即便是父母,也不能随便进来。这规矩是她跟父母三令五申重复过许多次才慢慢养成的,甚至于还为此发过脾气。父母开始很不理解,认为给房间收拾收拾卫生,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直到倪润清说出了“你们要是再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进入我的房间,我就永远不回来了”的话之后,父母这才意识到,女儿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