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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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是三国时期曹操和刘备一样,两人的礼贤下士那是众人皆知。
可是刘备那是将诸葛亮,关张当亲人,所以文臣导致诸葛亮一人独大,武将关张两人地位独特,这是好处,也是坏处,诸葛亮对刘备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关张这两个家伙就不用说了,和刘备好的跟基友一样。
但是曹操就不一样了,文臣谋士良将如云,贾诩,戏志才,郭嘉,荀彧,荀攸,五子良将等等。有人说曹操的地盘大,所以谋士多,那全是屁话,曹操最初只有青州的时候,就有了戏志才,郭嘉原因就是在于曹操和下属保持一种既亲近又远离的姿态,在曹操面前,谁敢放肆,而在刘备面前,刘备总要长叹一声:“三弟!”
田建没有答话,含笑的点了点头,拉着龙治和白锦的手到了那块不知名的贵重的毛皮上面跪坐了下来。(第三次了,出现这个词。)
在案几上依然放好了有着两颗头颅大小的冰块,上面正冒着丝丝寒气,下面用着两只漆木做的盘子垫着。
“白兄,不知可否有玉杯,玉壶。”田建问道。田建这不是矫情,金属遇冰那得有多冷啊,他们还怎么喝酒!
华夏人从黄帝那时候已经开始了对玉的喜爱,在战国时代有随候珠和和氏璧这两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不过随侯珠经历战乱,这个时候田建已经找不到了,而和氏璧或许田建在这个年代可以一睹,因为它就在秦国宝库里。另提一句,算是为蓝田玉正个名,秦始皇传国玉玺是由蓝田玉雕刻而成的,不是用和氏璧雕刻而成的,和氏璧是玉璧!请问秦始皇怎么反物理作用将一块玉璧硬生生的雕刻成四四方方的传国玉玺的!
白锦微微一笑,拍拍双手,立刻就有仆人到了他的身边,白锦耳语一番,不一会仆人带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走了过来。
白锦接过漆木盒子,从中打开,一套白玉制成的酒壶就已然呈现在田建眼前。
第31章 阳文君儿子()
白玉制作的酒杯和酒壶显现出不一般的色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过温润的光泽,看来是上等玉石制作的,不过这白玉美中不走的是酒壶上方有着一滴血色的滴痕。
“殿下请。”白锦道。
他将盒子递给了田建,不过田建并没有接盒子,而是示意让小艾接住盒子。
小艾从田建身旁走到白锦身边,向白锦福了一礼,淡绿色的罗裙将白色的酒壶掩盖,手臂边的印花丝带轻抚在酒壶上面,小艾就像是表现宫廷中最古老的礼仪,将白玉酒壶拿起,轻微的不发出一丝声音,酒壶盖打开时的那一声轻响,不是结尾,而是开篇,她将银制酒壶高高举起,一道紫色琥珀般的液体在空中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流入白玉酒壶之中,清脆的响声在沉闷的酒器中碰撞,酒香味也顺着空隙飘向每一个人的鼻孔中。
终于小艾将这道简单而又漫长的工作完成,每一个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那馋意驱使着他们不经意的咽了口津水,表面的矜持和眼里透露出的微微贪婪构成了极大的对比,而冰镇的葡萄美酒就是他们平静心境中牵挂的闪过的水涟漪。
最后小艾将白玉酒壶放在那两方冰的中间,然后向后退到田建的背后,谦卑不失礼仪。
不消片刻,田建笑道:“白兄,此时当可饮酒了,不过饮酒之前我想问一下白兄列国风情,若是白兄答错了,那就必须再拿出一坛葡萄美酒。”
白锦眼里闪过犹豫,说实话他对这种赢了没好处,输了就要“割肉”的赌局没什么兴趣,但是架不住田建势大,拒绝田建就是自毁堤梁。
“殿下但问无妨,白锦别的本领没有,可是自小随家父往列国行商,在场众人,白锦不敢夸大,但是列国风情,风貌,锦也是了然于心的。”白锦嘴角抽搐一下,看似慷慨大方的答道。
“哦,果真?不知白兄对楚地楚王及阳文君有何了解?”田建装作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眼里满是兴奋,大感兴趣的问道。
白锦心里闪过一丝警觉,对田建此人有了提防,他还记得一个月前,他和父亲去楚国,听闻朝野传言楚王有病缠身,恐怕不久于人世,而楚国太子却又扣押在虎狼之秦,王储不稳,人心惶惶!
因为他和楚国的一些贵公子素来有旧,所以和他们于陈郢(楚国国都)一起游玩,在其中他和阳文君的大儿子廖生也开始结识。不过就在他准备继续深交的时候,他的父亲阻止了他。
“锦儿,如今楚国王储不稳,楚王病重,然而你听说过有哪个王上甘心将自己的王位交给与自己亲情寡淡的人手中。”白锦的父亲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了这一番言辞。
自此之后,白锦闭门谢客,一干朋友也不再交往,每天躲在府邸中。
对于白锦这类商人来说,田建这样的人值得他们深交,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田建肯定会继位成为齐王,而阳文君儿子廖生这类人他要避而远之,大商贾需要的是细水长流,而不是冒险投资。更何况廖生这种摆在风口浪尖的人。
白锦适时一笑道:“殿下真是好问,如今楚王病重,太子完(熊完)又在秦地为质,殿下难道不动心吗?”
田建故作惊讶,道:“白兄,你此言本宫就不太明白了,楚国向来与齐国乃是相好之邦,本宫有什么动心的,何况齐国如今疲软无力,抵抗燕人已经竭尽全力,对于楚国,我齐国怎么可能别有用心呢!”
“殿下当真不动心!”白锦再次追问。
“当真不动心!”田建摇头飞快答道。
“此言当真?”白锦犹是不相信,再次问道。
“当真。”田建不假思索答道。
白锦不语,拍拍手,一个仆人走了过来。
“将我私藏的葡萄酒拿来,我要送给殿下。”白锦道。
那仆人领命,飞快的跑了出去,眨眼不见人影。
“殿下,锦实在不知楚国人情,一坛美酒权当给殿下赔罪了。”白锦恭维道。
田建心里愕然,转而大怒,不过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脸色,僵笑道:“白兄,是本宫失礼了,本宫确实对楚地另有谋划。”
白锦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微笑,道:“殿下既然如此说,锦不实言相告就是辜负殿下的盛情,阳文君有两子,大子名谬生,小子名殊唔,谬生素有贤德,然虽贤而不智,为人迂腐,殊唔少而贪色,然素有急勇,为人激进。”(黄歇为楚太子计曰:“秦之留太子也,欲以求利也。今太子力未能有以利秦也,歇忧之甚。而阳文君子二人在中,王若卒大命,太子不在,阳文君子必立为后,太子不得奉宗庙矣。不如亡秦,与使者俱出;臣请止,以死当之。”—史记春申君列传。阳文君是楚顷襄王的兄弟,楚怀王的儿子,现在在位的是楚顷襄王。这个可以在注释中可以找到。)
田建点了点头,商人的感觉素来敏感,虽然田建不可能就完全相信白锦对阳文君两个儿子的判断,但是到时候也是一个重要的参考。
“白兄,喝酒,何必谈论这些呢!”田建笑了笑,想要将这段压下去。
白锦也是个聪明人,知道田建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东西,也不愿深谈这个问题,于是顺着田建给的杆子往下爬,微笑道:“殿下,此酒当可开了。”
田建向小艾示意了一番,小艾点点头,走到两个冰块之间,右手紧紧握住白玉酒壶,她的眉头轻皱,显然这寒泠使她不太舒服。
小艾向着四个杯子分别各倒了一杯葡萄酒,渗进入葡萄酒液的寒气开始向四处弥漫,微凉的空气带起微风,未喝美酒心已微凉!
紫色琥珀色的液体开始带起些许霜气,像是小雨过后嫩绿枝桠上戴着露珠的紫葡萄。
这带着寒气的酒液被田建几人轻抿一口,并未直接咽入口中,而是在齿间不断滑动,熏香的酒液将每道牙齿缝隙都填补了那道香气。
第32章 毛遂回临淄()
不过也当真是好笑,田建这边开始学起慢慢品尝美酒,喝酒的时候动作轻微,嘴唇沾上一点,留下熏香的液体在口腔里慢慢回味,然后再允吸一点,周而复始。
旁边的白锦和龙治两人的喝酒样子就大失风雅,龙治喝酒那还可叫做粗放,但是白锦喝酒的时候那真当是文雅不成,粗放不可。
他用嘴轻轻的抿上一口,感觉到冰镇葡萄酒特色的韵味,急不可耐的吞咽了一大口,喝的真当是急切,可是他突兀的想起自己要顾及的礼仪,只能脸色尴尬的慢慢喝上一口,不过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急不可耐与缩手缩脚的动作使他暗自着急,他忽而的羡慕起了旁边的龙治。
桌上美酒还剩一杯,田建道:“小艾你也喝一口吧!这种机会可是万分难得的。”
小艾刚才麻利的身体立刻僵持住了,她只是一个太子殿下身边的女婢,怎么可以不顾礼仪尊卑喝这杯酒呢!
“小艾一介女婢,不可品尝如此美酒。”小艾急切的拒绝道,眼里都快哭了出来。
她不害怕田建让他做多苦多累的活,这种涉及尊卑的大事她不敢跨越,虽然太子在这些日子变得越来越随性,但是她依旧恐惧太子那无常的变化,时而微笑,时而像深渊里的巨兽般恐怖。
田建脸色有些发怒的看着小艾,直到小艾用手端起酒杯,用嘴唇碰了一下杯沿,田建才露出了亲切的微笑。
他来自后世,那个时代一切女生优先,吃饭的时候男生还要担心受怕,唯恐女生吃的不好,那个时候,不止女生一颗玻璃心,男生也是,粗旷的大汉却要操心这些琐事。田建也是这样,他奉行的是人人平等观念,来到这个世界,他虽然不可能改变这个等级观念严重束缚的年代(那样的话,他就是第一个遭批判的),但是做到让小艾喝口酒还是可以做到的。
“多谢殿下。”小艾眼里带着六分感激,三分惶恐不安,一分不知所措,声音颤抖道。
众人喝酒不断,田建也适时请教了一些列国当今的情况,在喝酒的时候,更是让龙治这个汉子差点对田建说粉身碎骨,肝脑涂地,恨不得用一生一世来报答了。
看的旁边的白锦不断的吃惊,心里也暗自告诉自己,要和田建搞好关系,此人必成大业!
“白兄,有一事在下有些惶恐不安啊!”田建皱着眉头,面相凄苦,握着白锦的右手诉说道。
白锦的小心脏不断跳跃,看着田建发苦的眼神,自己心里越发警觉,那握着自己的两只细滑的小手怎么看都有些罪恶的感觉!
“殿下,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白锦不失时宜的抽出自己的双手,背后一阵恶寒,胃里面刚喝下去的酒液都有些暗自翻腾。
“白兄,你我享受如此天下绝品美酒,想到本宫父王尚在处理国事,最近有些忧愁,连眼角的皱纹都增加了许多,白兄,你不会不明白我的心意吧!”田建感概道,猛的一拍案几。
白锦看向田建的眼光不由有些变味,这家伙,想要自己的葡萄酒还真是会忽悠啊!连齐王眼角皱纹增加这种谎话都编的出。
不过白锦也不能拒绝,心中忍着肉痛,微笑道:“殿下想要全父子之情,锦不敢不拒绝,锦这就送与殿下美酒。”
田建看着旁边侍卫抱着的一坛美酒,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暗道:“小样,还敢和我耍花样。”
“走,回宫。”田建大步踏的走着,心里满是得意。
白锦在自己那不知名的昂贵皮毛上跪坐着,眼角的泪水不知何时流落了下来,他的嘴角噙着泪水,仿佛像一个遭到恶霸侵占的黄花大闺女,眼里不时闪过哀怨的眼光。
抱着小酒坛,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街道,我希望逢着一个没有阴险,没有狡诈的殿下。
她是有阳光一样的颜色,阳光一样的温和,阳光一样的玉润,在街道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街道。
抱着小酒坛像我一样,像我一样地默默行走着,她温和、玉润,又不阴险。
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凄婉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美好靓丽。像梦中飘过一坛葡萄酒,我身旁飘过这酒香;她默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街道。在爱的忧伤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那清香的小酒坛。抱着小酒坛,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街道,我希望飘过一个抱着酒坛的殿下。
他会亲切的对我说:“白兄啊!酒还你!”
映入田建眼里的是站在东宫门前的那一道白色的身影,暗白色的衣衫不知遭受多少风尘,挺起的胸梁,当真要叫一声:果真是名士风采啊!
“先生好久不见了。”田建感慨道。
白衣人影转过身来,原来是从赵国出使回来的毛遂。
“蒙殿下关心,遂侥幸完成使命。”毛遂自信一笑。
“先生此番可谓是大出风头啊!我那个赵王表哥,姑母也要对先生叹为观止吧!”田建赞道。
“遂不敢夺功,此番出使赵国貂大夫才真是头功,遂只是添末之功罢了!”毛遂谦逊道。
“这可与先生昔日于临淄当面自荐大有不同啊!”田建大声一笑。
“当有不同,遂自知自己身无长物,只有三寸口舌之长,蒙殿下不弃,愿给遂出身之机会。”毛遂感激道。
“先生此事可不必再提,若没有本宫,以先生之才,必当日后大出风采,六国之君必当赏识君之才干。不知先生可曾入宫见过父王。”田建盛赞一番,接而问道。
“貂大夫之意,我等两人于明天早朝再入宫见过大王,此事不急,所以遂先来拜见殿下。”毛遂道。
“那先生有口福了,本宫今日偶得一坛美酒,正要献给父王,先生既在,可先品尝一番。”田建笑道。
毛遂连道:“殿下不可,此乃献予王上之物,做臣子的怎么能先王上品尝,这不是乱了尊卑次序。”
田建闻言,眼里更加对毛遂欣赏,看来此人不是那种立了功就不知道自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