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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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属臣吓得屁滚尿流,连连道:“殿下,外臣只是一个小小的令尹家宰,如何敢违抗王上的命令。”
“那么,本宫难道要孤身入城,要是出了什么闪失,到时候本宫父王必定发兵攻楚,这种事情应该也不是你一个家宰能承担的起吧!”田建沉声道。
“殿下何必如此,不过就是侍卫进城,本令尹许了便是。”
从后面的人群分出一条宽敞的通道,几十名楚军骑兵围着一个穿着华贵异常的老头出现了,他的鬓角乌黑相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就感到城府极深。
田建向后面一转,看到这人的相貌,便知道绝对是一个老狐狸。
令尹子兰紧拉缰绳,奔跑着的棕色马匹立即停了下来,从身后的楚军骑兵下来一个人,小跑到令尹子兰的马匹旁,半跪着身子。
就这样,令尹子兰踩着兵甲的肩气喘吁吁的下了马。
对着田建看了看,笑道:“年轻人年轻气盛是应该的,不过太过气盛就怕上了火气,伤了肝肺,殿下认为如何?”
田建心中顿时有了警戒,这个老狐狸不好对付,对着令尹子兰一揖道:“本宫前来楚国代表的是我齐国的脸面,这令尹大人的家宰犯了颜面,本宫小惩一番也是情有可原,还请令尹大人见谅!”
“好说,好说,殿下远来楚国,是我楚国招待有不周之处,殿下所作所为虽然蛮横,但也不乏缘由,外臣也可以理解。”令尹子兰笑呵呵的说道。
“那么本宫进入陈郢要带的侍从,不知令尹大人可否通融?”田建一笑,再道:“该不会偌大的楚国连这几百的人马都怕吧?”
令尹子兰摇摇头道:“殿下见谅,我楚国已经在行宫备下了服侍殿下的女婢,内侍,侍卫,所以这侍从带入城中却是没有必要的。”
“可是?”田建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道:“这些侍从可是从小服侍本宫的人,突然换了,本宫也会不适,加上楚国气候变化与我齐国不同,本宫要是不幸生病了,那可是两国之哀啊!”
令尹子兰叹道:“既然殿下如此坚持,外臣也就冒着王上责罚的危险,让殿下的侍从入宫吧!”
“多谢令尹大人。”田建一揖道。
“不过这侍从,外臣以为殿下只带百人就好,照顾殿下起居就好。”令尹子兰补道。
“这?”旁边的卫庆有了些许怒气,一向儒雅的他也受不了楚国如此刁难人。
田建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道:“那就多谢令尹大人了,今日通融之恩,改日本宫必定前往贵府相谢。”
“好说,好说。”令尹子兰笑了笑。
。。。。。
放下了马车的苇帘,田建在缝隙中再次看了一眼子兰的笑容,暗道:“老狐狸,这个梁子本宫记下了。”
滚滚的车轮卷起地面的水花,滴溜溜的声音伴着雨点拍打马车顶清脆的声音一响一停。
窗外令尹子兰的笑容渐渐停滞,冷哼一声,重新骑上那匹棕色的马匹。
“殿下,凭什么让那个子兰一直欺辱我们。”卫庆忍不住怨道。
田建揭开苇帘,清凉的微风从中透露了进来,他鬓角的细发有些吹乱,看了看街上收摊的楚国街市,悠悠道:“这是在楚国,不是在齐国,楚国侮辱我们,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是看着子兰那个得意的样子,臣就不打一气。”卫庆道。
“本宫也生气,可是齐国已经不是当年的齐国,现在我等来楚国,是来求楚国出兵的。”田建答道。
“是,殿下,臣知晓了。”
“况且,子兰现在也有危险了?”田建眯起眼睛看了看喧嚣的街市。
“危险?”卫庆不解道。
不过田建并没有解答,反倒嘲笑了一句:“我们这个时间来楚国,却是搅动了整个楚国的风云,见过临海的捕鱼的大风浪吗?我们就在风浪口!”
“殿下的意思是现在的楚国看似一片晴空,实则暗藏危机?”卫庆猜到了几分意思,试着问道。
“是极!是极!老楚王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田建道。
卫庆心里起伏不断,这一切的事情渐渐有了眉目,楚王活不了多长时间,而殿下的侍从却足足有一千之数,放在平常日子,这一千人马在陈郢翻不起大浪,可是要是陈郢一乱,这一千人马可就不同寻常了。
这阻拦侍从进入城中的并不是楚王,而是令尹子兰,他最有可能!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这是卫庆不明白的?
看似风平浪静的楚国,竟然有这么多弯弯道道,此行,不简单啊!
第74章 行宫()
接近暮色的时候,田建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行宫。
这行宫端的是高大气派,从外边向里边望去,重暖叠嶂的飞檐,密密麻麻的宫殿,一望望不到边。
朱红色的大门边有着十几人的楚军侍卫来回巡视,他们都穿着制作精良的黄色皮甲,体格强壮,在阶梯的两边肃穆站立。
门口各有两个大石狮子,皆张牙舞爪,不过雕刻的却无比精细。
走进行宫,田建感觉自己的东宫好像有了些许寒颤,不如这行宫很多。
“臣蔡泽恭迎殿下。”蔡泽从里面走出来,对着田建一拜。
田建点点头,蔡泽是早先天来陈郢的,他要将齐国想要迎娶楚国公主的消息传递给楚王,同时也要前来准备田建的一甘事物。
蔡泽随着田建的步伐便走边介绍,“殿下,这行宫乃是楚王的偏殿,行欢作乐时前往的,听闻我齐国太子前来,楚王不想殿下住那些个又脏又破的驿店,平白失了他楚王的颜面,也交恶了殿下,所以忍痛将这所宫殿先让给殿下。”
田建点点头道:“楚王也是煞费苦心了,我记得陈郢数十年前还比较落魄,可是想不到楚王的行宫都修的如此华丽非凡,看来不知道滥用多少民力。”
蔡泽笑了一下道:“殿下多虑了,这是楚国的事情,我等为外客,不需管他楚国民生凋敝的事情。”
“也是。”田建随口答道。
“好让殿下知晓这楚国宫殿的样子,臣前些日子将宫殿仔细巡视过了,这宫殿总共有二十一台,三个主宫室,分别是凤渊台,异兽台,凤鸣台。有着三重宫墙”
不一会,田建就看到了一个高耸的城墙,城墙上遍布着来回巡逻的楚军,在城墙上方有着一个个的角楼,这些角楼有着预警的作用,同时也可以眺望整个行宫。
田建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感慨道:“入了此宫殿,本宫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了,虽然华贵,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殿下放心,依臣观察,现在的楚国一时半会还起不了什么大浪子,即使有人得势,他也不敢暗害殿下。毕竟殿下乃是王储。”蔡泽劝解道。
“也是。”田建点点头。
进入宫墙,田建感觉四周的楚军卫队开始有些少了起来,看来这是楚王顾及他的面子,将里面的楚军撤离。
不一会,沿着长廊,田建他们就走到了一个大宫殿。
宫殿旁边还有着几十名内侍手里拿着肉脯,各种野菜。
蔡泽看到田建奇怪,就解说道:“这些内侍是前往喂食那些珍禽异兽,这座宫殿就是臣刚才提到的异兽台。殿下要不要进去看看?”
田建摇摇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正事要紧,玩物丧志。”
在动物园,有多少珍奇异兽他没有见过,这些动物也只是小孩子感兴趣,没见过哪个大人整天去动物园看动物。
“是的,殿下。”蔡泽欣慰一笑。
“好了,本宫的住处在哪里?”田建问道。
“在凤渊台,臣这就带殿下前去。”蔡泽答道。
不过多久,一个华丽的宫殿就出现在了田建面前,绚丽的绘彩,青绿色的宫灯,烧着檀香的香炉,大红色的地毯。
里面还有着几个年轻靓丽的宫婢在里面侍候。
“见过殿下。”宫婢们福了一礼。
田建看到这里眉头紧锁,一脸不悦的样子,倒不是他不喜女色,而是担心受怕,万一这其中有一个哪方的刺客,他就不是壮烈牺牲了!
“殿下放心,这几名女婢是臣于街市买回来的。”蔡泽解释道。
田建看了蔡泽一眼,不悦道:“蔡瞻事,异国他乡女子怎可轻信,本宫自有人服饰,让这些女子退下吧!”
“是,殿下。”蔡泽连忙让这些女子退走。
“对了,楚王让本宫何时入宫商议婚事。”田建突然想起这件事,问道。
蔡泽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犹豫再三道:“楚王本是让殿下休整三天入宫,可是令尹却说殿下生性好玩,正是纨绔性子,还是让殿下先行呆上一个月再说。”
田建眉头紧锁,要是呆上一个月,到时候秦韩魏三国就发兵了,等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让楚王见本宫?”田建问道。
“臣不知,不过过几天就是楚王外出狩猎的日子,殿下想想办法,或可一见。”蔡泽答道。
“狩猎?”
旁边的宫灯慢慢亮起,明灭的火花扑闪扑闪,滋滋的燃油声在这一刻却是极为寂静。
。。。。。。
令尹子兰骑着骏马不一会就回到了他的令尹府。
将身上有些潮湿的衣服换了下来,跪坐在主座上,旁边的公子殊唔赫然也在这里。
“叔父,劳您费心了。”殊唔道歉道。
令尹子兰摇摇手,叹道:“殊唔,叔父给你说了多少次,要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
殊唔脸上露出惭愧之色,低下头小声说道:“是,叔父,殊唔知道错了。”
“错,你没有错!”子兰眼中露出精芒,道了声:“这是好事!”
“好事?”殊唔不解道。
“这个齐国来的太子,他的意图我们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他会选择帮哪一方,老夫也不太清楚。”子兰缓缓道。
“那么这次我们不是平白恶了齐国的太子。”殊唔心里有些担心。
“恶?不会的,这个齐国的太子不是个鲁莽简单的人。”子兰道。
“那叔父的意思是?”殊唔问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区区城门的冲突又算得了什么?这个太子是个明白人,只要我们出的利益足够大,那么他就是我们一方。”子兰笑了笑,这一刻充满了睿智。
“可是就算他帮忙,那他也不够本啊!”殊唔道。
“他带的兵马确实不多,但却是齐国精锐,有时候想不到的才会是真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子兰道。
外面的雨势越来愈大,滴滴答答的雨声讲外面的芭蕉树的枝叶打的支离破碎。
第75章 楚王后()
在昏暗的楚国王宫中,从房梁上滴滴答答滴露的露珠滴了一声画过一个优美的弧线,下面的水潭惊起一片涟漪。
在幽深的宫殿中,烟气迷绕,蒸蒸的白气在明灭的烛光中透出扑朔迷离的光景,数十名宫婢紧紧围绕着一个年老的人,他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紧锁的眉头和脸上细密的皱纹显露出他的干枯。
他挣扎着身子,在宫婢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穿着玄色的王袍,暗褐色的下裳在他的动作下一摇一摆。
“齐国的公子来了,不,是太子来了。”他说完之后,喘了一口气,干煸的下巴贴着整理细密的胡须。
旁边的一个寺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一步步的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王上,是的,今日进的郢都。”
楚王昏暗黄浊的眼睛随着他轻微的抬头,一道噬人的危险气息也从他的身上迸发,狠狠地将那名寺人推到在地,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不,并没有留下来,那一道道的沟渠阻挡了汗水的流淌。
“寡人知道,现在寡人在的地方是陈郢,原来一个破破烂烂的城邑,寡人不用你来提醒。”
寺人匍匐跪倒在地上,不断颤抖的身躯表明了他此刻的担心受怕,不过他没有求饶,而是一次次的磕头。
楚王的眼神软了下来,柔声道:“起来吧!寡人念在你从郢都一直跟随寡人,也算是年老,今日就放过你一马。”
寺人没有起身,用着双臂一下下的像宫门外爬去,他知道这个楚王生活习惯的一举一动,他既喜欢沉迷在往日楚国的辉煌中,又不愿一直沉醉下去。
像是一个酒鬼、赌徒,当喝的酩酊大醉,或者输的一干二净,清醒的时候也会忏悔自己的行为,但是一沾染上酒水,牌桌,他们的本性就会展现的毫无遗漏。
今天就是楚王清醒的日子,他没算准,也没看准,所以这样是他罪有应得,仆人,就要知道主子的喜怒哀乐,从他的眉宇变换中得到信息。可惜,他不是相人的大师!
“楚国,齐国,都是笑话!”楚王的大笑声在这个空旷寂静的环境,一清二楚。
笑完之后,他的嘴角勾起一缕弧度,他想起了怀王时候的楚国,不是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齐闵王时候的齐国也是威服四邻,现在的楚国,和以往的齐国多么相似。
“对了,寡人的公主有多少位?”楚王问向旁边侍立的宫婢。
“王上,公主共有二十八名,其中王后的两名,魏国夫人的一名,韩国、燕国夫人的各两名,剩下的都是一些媵妾所生。”宫婢小心回答道。
“适婚的公主有几名,未曾许配的公主又有几名?”楚王再次问道。
宫婢抬眼看了一眼楚王,大着胆子说道:“王后的两名公主,其中淑公主年约十四,未曾有过婚约,王后对齐国的婚事很是满意。”
话音一落,楚王皱着眉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宫婢,吓得宫婢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出生。
楚王来回踱了几步,嘴角露出慈祥的笑容:“淑儿她要是许给齐国太子,也算是良配,毕竟天下之贵莫过于王侯之贵,王候之贵在于山川、地陷、民殷,齐国素来是天下文风昌盛之地,拥山川、淮海之富,天下无国可比。”
“多谢王上体谅淑儿的婚事。”
从殿门口缓缓走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