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假太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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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
掇了一下玉珠的眉头,假装怒道:“谁叫你没事偷看,一点规矩都不懂,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
“娘娘,奴婢错了。”低头嘟囔着小嘴,声音中带着丝丝哀求。
“还装,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小妮子,什么时候怕过我?”一点小伎俩被拆穿,玉珠又恢复了以往的调皮,拉着赵灵影的胳膊撒娇。
虽然这件事有惊无险,源于玉珠好奇,但也给赵灵影敲了一个警钟。玉珠能看出端倪,难保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玉珠,你告诉我,是你无意间撞见,还是看出了端倪。”
玉珠还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小女,想起昨晚床上的旖旎,顿时羞得笑脸俏红,耳根发热,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你这个小妮子,看都看了,还装不好意思。看来我得赶紧给你找个男人,治治你这个发春的小猫。”
强忍着羞涩,如小蝇子一般,支支吾吾地说道:“奴婢平日里伺候娘娘,总听娘娘念叨公公,有时还莫名地发呆。昨晚,公公回来就将所有的人撵走,我就好奇,所以才会忍不住偷看一下,没想到……”
“就你个鬼灵精,平日里你有没有与其她宫女嚼过此事?”玉珠性格他清楚,是个藏不住事的人,难保不会乱说。
“绝对没有。就是不敢说,又不敢问娘娘,心里憋得难受,才忍不住偷看的,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瞧着玉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赵灵影被逗乐了。“你还不是故意的,都偷偷预谋了这么长时间。告诉你这件事你就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敢乱说,我就将你交给公公,让他处置你。”
“公公”两字一出,玉珠后背一阵冷风,脖子缩了一下。弱弱地说道:“小姐你舍得珠儿啊?”
“哎,珠儿,你跟我时间长了,后宫的事你也明白。出了事,就算是我想保护你,也保护不了。一旦其他妃嫔听到个只言片语,还不把你拉去毒打逼问,就算没有,别人也会捏出一些来。以前我得宠,那些个嫔妃心中对我有气,现在看我失宠,定然会趁机落井下石。你啊,以后也小心点,别害了自己。”
后宫的事,珠儿虽然也见多了,但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赵灵影不得不好教导一番,免得她惹出什么事端。到时候,害人害己。
经赵灵影这么一说,玉珠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乖巧地答道:“娘娘,我明白了,您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绝对不会出卖娘娘的。”
赵灵影又怕吓着了玉珠,语气温和了一点说道:“你也不必害怕,我失宠了,她们顶多挤兑我一下,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那么多次都挨过来了。”
“娘娘,公公不是太监么,您怎么能和他……?”
原害怕吓坏了这小妮子,现在看来自己想多了,小妮子还是贼心不改。赵灵影抬手朝着玉珠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恐吓道:“你个小妮子,还敢问?”
吐了一下舌头,对着赵灵影扮了一个鬼脸,说道:“娘娘,奴婢知道了,不问就是了。我知道了公公一定是假太监。”
“你……”
见赵灵影手一伸,玉珠头向一边一撇,躲开,笑着说道:“娘娘,我去找张纸将窗户糊起来,免得您担心我偷看。”
“哎,这小妮子。”
赵灵影鼻子一酸,想想自己锦衣玉食,高高在上,被多少人羡慕,能说心里话的却只有玉珠与房子易两人。
房子易折腾了半天,吓得不轻,神经一松,觉得有点困了。刚想眯一会,发现一只白鸽子在啄着食儿,腿上绑着一个纸条。顿时他脸上又布满了凝重。
第115章 东厂暗潮()
锦衣坊,京城里最有名的裁缝店。此刻门前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都是一些府上的贵太太们与跑腿的丫鬟。
此刻,有两个与周边氛围极不相称的人出现在了门前。二人头戴斗笠面纱,身穿黑色劲装,腰佩钢刀,身上一股冷冽的气息。
二人所到之处,行人纷纷避开,恐惹了麻烦。两人看了一眼朱红色的‘锦衣坊’三个字,阔步走了进去。
两人出现在此地,如鹤立鸡群一般,极为醒目。掌柜的一眼就瞧见了,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坦开来,迎了上去。
“两位爷大驾光临,是要做衣服还是……”
“找人。”其中一人不耐烦地打断了掌柜的说话。
锦衣坊在在京城里独树一帜,掌柜的见多了嚣张跋扈的官家之人。虽然来人说话不客气,他还是依旧陪着笑,说道:“两位说笑了,小店里都是各大府上的官妇人,怎么会有您找的人。”
掌柜的无疑在告诉眼前之人,这里面的人你们都惹不起。不过眼前之人并不买他的帐,另一人不悦地说道:“金剪刀钱三厘,莫非锦艺坊没有此人?”
金剪刀钱三厘远近有名,大家来他锦艺坊冲的就是金剪刀的名头。此刻来人点名找钱三厘,他就不得不谨慎了。
见掌柜推推辞辞,一个将手里的令牌慌了一下。令牌一扫而过,不过掌柜的却是看清了,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恭敬地说道:“两位大爷稍等,小人这就去请。”
片刻工夫,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头被带了出来。老头一脸惊慌不知所以,别带上了一个马车。两个黑衣人驾着马车,先是在城中绕了好几圈,极为小心地转进了一个偏僻的院子。
“你们要带老朽去哪里?小老儿就是一个裁缝,应该没有得罪过两位大爷,两位就行行好,放了老儿吧。”钱三厘心中七上八下,声音都变得颤抖。
两人并没有搭理钱三厘,将他摁在一张椅子上,就一动不动地立在了两旁。他们越不说话,钱三厘心中就越没底,屁股粘着椅子檐儿,怯弱地左右看着,两只手不安地搭在椅子上。回头看了两个如雕塑一般的黑衣人,又赶紧回过了头。
钱三厘将他做过的亏心事从头到尾都思量了遍,发现自己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平日就是去青楼喝喝花酒。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一个白面无须,头顶锦帽的人走了进来。两边的立着的二人赶紧向前行礼。“见过千户大人。”
“嗯,人带来了。”
翘起兰花指,一副娘娘腔,说话阴柔。听得钱三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明白了来人是一个太监。赶紧起来朝着来人拱手说道:“小老儿见过大人,不知有什么能为大人效劳的?”
“嗯,你们下去吧。”
两人下去后,来人大模大样地坐到椅子上,从袖子里抽了一样东西,眼皮一翻,瞧着惶恐不安的钱三厘问道:“你就是金剪刀?”
“是,小老儿就是。”
“嗯,是就对了。咋家想请你做一样东西,不知可愿意?”
“愿意,愿意,能为大人做事,是小老儿的荣幸。”此刻,他哪敢说半个不字。
摆摆手,来人嘴角露着笑意,说道:“别急,你还是看看再说吧?”
钱三厘上前打开图纸,越看越惊,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手在不停地打颤。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捧着图纸,一脸恐惧地说道:“大……大人,这……这可是要杀头的啊,您放过小老儿吧。”
“嗯,别人都夸你金剪刀手艺好,果然不差,这瞧了一下,就知道让你做得是什么?”来人好像很享受别人的恐惧,脸上的笑如春天的花一样灿烂。
“大……大人,小老儿不敢。”
要是平日里,别人提起他的手艺,他必然是一脸得意,但此时钱三厘说话已经结结巴巴,脸色苍白一片了,就差吓得尿裤子了。
“你不做谁做?谁叫你是金剪刀呢。这图纸你看也看了,不做可由不得你。”来人越来越觉得好玩,起身拍着钱三厘那皱巴的老脸,笑嘻嘻地说着。
钱三厘胆都快下破了,头一个劲的往地上磕,不住地央求道:“大人,您就放过老儿吧,这可是要灭九族的。”
“老东西,你最好乖乖的做了,不然我可知道你那宝贝孙媳妇有了身孕。啧啧,多好的事,你要是不听话,可是要断后的。”
“哈哈”大笑走出去之后,恰好有人送进来了几段绫罗绸子。黄色的绸子,高贵庄严。但看在钱三厘眼中却是一道道催命符。
来人不久回了东厂,东厂早有一些人在等着了。见到来人进来,急忙跪在地上,齐声喊道:“属下誓死效忠千户人。”
“好好,不枉我多年对你们的栽培。能不能成功就在此一举了,咋家以后的荣华富贵就靠大家了,到时候绝对不会亏待诸位。”
“谢千户大人。”
“小邓子,回来这一日,他都在做什么?”
“除了面见过一次皇上,其他时间都在陪着淑妃。”一个小太监,急忙上前弓着腰,小心地回答道。
“哼,也不奇怪,他本就是淑妃身边的人。现在皇上有了新宠,淑妃过了气,我看他有什么仰仗的。”脸上阴冷中带着一丝笑容,还有一丝期待。也难怪,以前东厂有朱邰把持,他谋划了多年,最后被一个拦路杀出来的毛头小子抢了去,他如何甘心。
“大人放心,过不了多长时间,这东厂就是您的天下了。”旁边人急忙上来恭维。
“不,不能大意,那小子有古怪。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连朱邰老狐狸都栽在他手里了,我们不能大意。”话虽这么说,但此人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凝重。
“大人放心,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决不会有丝毫差错。”
“嗯,这我就放心了。你们都下去吧,这几日不要露面。小凳子去宫里继续盯着,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我。”
第116章 高徐之间()
徐府,客厅,徐阶满脸和煦地端着茶杯品茶。一个太监在管家的领引下来到了客厅,拂尘往胳膊上一搭,作揖行礼。
“呵呵,刘公公来了,看座。”
那太监往椅子上一坐,看徐阶坐下,拱拱手说道:“徐大人托咋家的事情有了着落,房公公昨个晚上已经回宫了,咋家清早打听到特来告诉大人。”
徐阶手里的茶杯晃了一下,稍微一顿,脸色又恢复如常,不过嘴角的笑却是有点牵强,面色僵硬。
“回来就好,本官急着找房公公商量一些事情,所以让公公打听一下。”徐阶有点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付着。
“噢,此次有劳公公了,管家。”
管家拿着一块绸子,里面鼓着两个疙瘩,看分量不轻,往茶桌上一方。“公公,这是大人一点心意,还请公公手下。”
“这个可使不得,咋家怎么……”说着,手轻轻地请东西往外推了推,眼睛却没有丝毫离开一分一毫,死死盯着。
“哎,公公再推辞就是不给老夫面子。”
“那咋家就却之不恭了。”麻利地将绸子一折,裹着东西就揣进了怀里。
“管家,替我送送公公。”
太监刚出了客厅,徐阶晴空万里的脸立马布满了阴云,面部纽结着,眼神如喷火一般。捏着茶杯的手,不停地抖动着。
“废物。”
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手里的茶杯‘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刚走出不远的太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里面的响动。
房子易连夜赶回皇宫,宫里的太监开始将消息传给了他们背地里的主子。高拱听完消息,并没有那么生气,反而一脸得意。
“命还挺硬的,竟然没死。不过就算活着回来又能如何,淑妃失宠,我看他还有什么好依仗。”高拱志得意满,言语中尽是不屑。
“大人神机妙算,那小儿毛还没长齐,怎么会是您的对手。只要小姐将皇上迷住,在身上枕边吹吹风,以后就是徐阶那老匹夫也不是您的对手。”
这个世上总是不缺拍马屁的人。上次歪诗惹得朱邰大怒,高拱逼不得已弃车保帅,门生大减,不过没多长时间又聚集了一批溜须拍马之人。
捋了捋嘴边的胡子,回忆当日初见的场景,高拱眼中露出两道精光。每每想起那勾魂的眼神,就连他那半废的东西都快有了反应。想想可惜归可惜,但带来的好处却是无法估量的,随即也觉得值了。
“哎,老夫向来心软,看不得别人受苦。收她作干女人,原没打算她报答什么,可是这闺女执意进宫,老夫也只能成全。”
觉得自己有点失态,高拱立马换了一副慈悲面孔,全身都散发出悲天悯人的气息。不知道人还以为他是一个两袖清风,为天下人鞠躬尽瘁的好人。
呸,老色鬼,还装。不过那女人这真够勾人的,醉香楼的女人连半分都比不上。心中如此想来,嘴上却是赶紧恭维道:“其他官员要如大人一般,百姓定然安居乐业。”
高拱眉头稍微皱了一下,干笑笑了两声,心中有点坎坷。这几日他捎给媚姑的信,一封都没有得到回复,这让他心中有点揣揣。
徐府外面,一顶轿子落地,张居正从里面走出,急急忙忙进了府里。
“学生见过老师。”张居正双手一笼对着徐阶毕恭毕敬地行礼作揖。
徐阶背靠在椅子上,神情有点落寞。这几日事情连番不利,高拱弄了一个义女,迷得皇上连早朝都不上了。现在房子易又安安稳稳的回来了,徐阶可谓是背到了顶点。看着自己眼前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徐阶恢复了一点神气,坐直了身子。
“居正来了,坐吧。”
“老师您是国之栋梁,深受圣上倚重。大明江山少了别人可以,少了老师万万不可,老师一定要保重身体啊。”瞧着徐阶面脸憔悴,张居正一脸关怀之意。
“哎,阉党乱政,死了朱邰,却又出来房子易。为了朝廷,老夫都不惜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可怜天不佑啊。”张居正的一番话让徐阶心里稍感安慰,说出了心中忧虑。
“老师忠心可鉴,圣上早晚会明白老师的苦心。”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高拱那老匹夫不思朝政,不知哪里找来一个魅惑的女人献给圣上,圣上已经多日不上早朝了,我几次觐见,都被挡了下来。自古红颜祸水,魅主殃民,老夫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