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特工祸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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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忐忑难安中接过了信,月洛立刻就痴了,信封上隐隐传来的香味,竟是那般熟悉且久远。
舞儿,是你吗?
拆开信,几个龙飞凤舞的字,以胭脂色写成,映入眼帘。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只短短一句诗,便将个伤春悲秋的凄凉画面描绘得淋漓尽致,相思无处诉,空付花与雨。月洛眉心一蹙,仿佛见到舞儿妖娆的身姿在雨中凄苦等待,无处话凄凉的模样,心,不自禁的就被揪紧了,疼得厉害。
一年了,她一年没去万花楼,舞儿也一年没来找她,两人竟是同在一片天空,却相隔甚远。
她早就打定主意不再想他,不再见她,可为什么在见到他的信,闻到他熟悉的味道之后,会心跳与心痛并存?
月洛捂住了胸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和困扰。
去,还是不去?
若去了,她对不起云无暇的一番深情,若不去,万一这次是诀别,她担心自己又会悔恨终身。
紫衣在一旁忽道:“王妃,送信的人还在门外等回信。”
“谁?”
“是个穿绿衣的丫环。”
那便是绿衣了!月洛叹息一声,道:“你去告诉她,让她先回吧。”
“是!”紫衣抿嘴一笑,自去回信。
午时过后,月洛穿着男装,出现在万花楼。
花妈妈热情迎上:“王公子,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舞儿姑娘天天盼着呢,王公子楼上请!”
月洛赏了她一锭银子,提步往楼上走。每走一步,她的心,便是不可抑制地狂跳一下,她有些嗔怪自己,在拥有了云无暇全部的爱之后,居然还念着舞儿,这种行径,似乎有悖常理。
这么想着,她脚下的步子,便缓了缓。
绿衣从楼上下来,幽怨的眼神瞧着她:“公子,你可算是来了!”
那神情和那语气,就仿若月洛是那始乱终弃的无情人,终于在千万年的等待之后,回头了。
月洛微微笑了笑,道:“舞儿呢?他好吗?”
“他在房间里,公子请跟我来。”
打开门,屋内依然是一片耀眼的红,浓郁的芳香,在月洛神魂俱痴的同时,绿衣已经掩上门,悄然离开。
帷幔深处,恍惚坐着一位妖娆丽人,隐隐绰绰,看不清楚。
“舞儿!”月洛哑着嗓音唤了一声,不自禁的,就哽咽了。
舞儿起身,穿过重重帷幔,飞奔而出,凝噎相对:“洛儿,你可算是来了!”
美人梨花带雨,娇俏柔弱,但嗓音,却是最真实的男儿声。
月洛似哭似笑,表情瞬息万变:“舞儿,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表里如一。”
他这样装着女子的模样,端着男子的嗓音,让她有种见到东方不败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从前不曾有过,但今时今日,却是感触颇深。
舞儿的神情僵了僵,忽而就扯了自己头上的钗环,洒下一头的青丝,哀哀怨怨地道:“洛儿,你嫌弃我了!”
“我哪有!”月洛无奈地苦笑,“舞儿风华绝代,羡煞多少人,不管是何种装扮,都美艳绝伦,让人眼前一亮。”
“那你怎么一年都不来万花楼瞧我?”
“我——”月洛有些歉疚,但随即就道,“那次九爷有难,我书信求救,你分明答应了,可为何未见你来?舞儿,我还当你是气我恼我,不愿意再见我了呢!”
轻飘飘一句话,就将责任抛给了舞儿。
舞儿眼底划过一抹恼怒,转瞬即逝,笑道:“洛儿有所不知,我原本是要来的,可临时出了点事,所以离开了京城一段时间,回来后,便听闻九爷故去,洛儿为她伤心不止,我不好前来打扰,只得在万花楼牵挂洛儿,为洛儿祈福。”
“真是这样?”
“果真如此!”魅惑的脸上,难得的一本正经。
月洛盯着他看了半晌,忽而挑眉笑道:“那你今日叫我来,所为何事?九爷不在你都不来找我,九爷回来了你反而要横刀夺爱吗?”
这个妖精,她今日是不戏不快,倒是要狠狠戏耍他一番。
莞尔一笑,月洛抱住了他,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嫣红的印迹,吃吃直笑:“舞儿,想我吗?”
舞儿咬了咬牙,以云无暇的身份暗骂,她居然背着他,和别的男子温存,该死!
虽然这个男子还是他,可他心底的醋意和恨意,那倒是真的。
伸手揽过月洛,手下微一用力,紧紧抱在怀中,牙齿,就咬在了她的耳垂上,痛并酥麻,“洛儿,我魂里梦里全是你的影子,你说我想不想呢?”他低低地道,嘴唇在月洛脸上辗转,一路滑向脖颈。
她的味道,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沉醉,欲罢不能。
他的手指,也伸进了月洛的衣衫下面,欲抓住他熟悉的地方,细细把玩。
月洛一把拍开他,睨着眉眼笑:“舞儿,我已经是九爷的人了,你确定你仍然需要?”
他即便是现在想要,她还不给呢,这该死的妖精!
舞儿神情一震,指腹上,便有凉意传来,一把抓在她腰上,道:“洛儿,你居然跟了他!”话音中,几许危险的气息,和森寒的气势。
“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吗?”
舞儿的一句话,提醒了月洛,那个迷乱的夜晚,她被迫帮他——不由粉面一红,月洛哼道:“舞儿,难为你还记得那晚,要不,今晚我再帮你一次?”
媚眼睨着他,瞧他的面色转绿之后,月洛忽然出手抓向舞儿,扯下他的衣衫,露出了艳红的内衫。
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传来,舞儿急忙凛住心神,抓住月洛的手,笑道:“洛儿,你也太猴急了!”
“这不是舞儿喜欢的吗?”月洛挑了挑眼,狡黠的笑意,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就不信,在她的一再挑逗下,他能忍得住!
舞儿果然快要按捺不住,面色酡红,双眸赤色,气息也有些急了。不过,他到底还存着一丝清明,知道现在不是动情的时候。
舞儿退后两步,扯下一帘帷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也掩饰下自己狂奔的情绪,娇娇怯怯笑道:“公子,你得娶了我,才能再碰我!”
这货还在装!
月洛不动声色地敛下心头的怒意,坐下来,拿起一个茶杯,细细把玩了良久,突然就一个拿捏不住,茶杯掉在地上,碎成了千万个碎片。
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愤怒,羞恼,恨不能将眼前的人也扔在地上,再狠狠践踏。
他居然骗了自己这么久,让她在相思和愧疚中受尽煎熬,到了最后,他们居然是同一人!
既然他想玩,那她就陪他玩到底,看谁最后忍不住?
拿定了主意,月洛浅浅勾唇,笑了一声:“舞儿,蓝星国可以一女娶二夫吗?”
她居然存了娶二夫的念头!舞儿心头的震怒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哑着嗓音反问:“洛儿是准备娶舞儿了?”
“对啊,九爷为大,舞儿为小,你看如何?”
当日的一句戏言,没想到她居然会当真,舞儿是恨得咬牙,但也只能笑着回答,“只要洛儿不抛弃舞儿,怎么样都行!”
今晚回府,看他怎么收拾她!
月洛却忽然惊叫一声:“哎呀,不行,九爷一定不会愿意的,舞儿,要不我还是金屋藏娇吧,以后,每逢单日子便来陪你,双日子陪九爷,可好?”
第164章我是你夫君()
也亏她能说出口,金屋藏娇,还分单日子和双日子。
舞儿薄唇紧抿,差点立即翻脸,忍了好半天,才倏然起身,抛下大红帷幔,道:“洛儿,你金屋藏娇,就不怕九爷知道吗?”
言下之意便是九爷不会同意,你趁早打住此念。
“那可怎么办呢?”月洛托着下巴,苦恼地眨着眼,“九爷小气得很,一定不会愿意,可是如此一来,舞儿的终身可如何是好?我岂不成了始乱终弃之人?”
一滴眼泪,自眼角滑下,无限哀怨,又无限疼惜。
她似乎真的很苦恼,不知将舞儿置于何地,满脸的愁绪,外加上潸然而掉的眼泪,竟让舞儿神坐难安,是喜也不是,怒也不是。
他深切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拧眉想了一阵,忽而笑道:“洛儿无需苦恼,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才能离开万花楼,到时候,说不定就有完全之策了。我们好不容易才相聚了,舞儿怎舍得让洛儿伤心哭泣?”
他腰肢一摆,缓缓走过来,抱月洛于怀中,再一旋身坐下,月洛则坐在他膝盖上,姿势,暧昧缠绵至极。
月洛不闪不避,双手环着他的头,轻轻咬唇笑道:“舞儿,你熏的什么香?如此好闻,赶明儿我也试试,即便是舞儿不在身边,也可闻香思人。”
这股香气虽淡却能掩盖其它的味道,她在舞儿身上,居然没闻见半点其它熟悉的味道,不得不说,制造此香料的人,高明至极。
舞儿哪敢如实相告,只得半遮半掩:“是花妈妈从一位西域来的商人那儿买的,如今再想要却是不能了。洛儿若喜欢,常来这儿不就得了。”
“可是,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月洛在他的耳后狠狠咬了牙关,压低嗓音,凄楚地道。
终于进入主题了,舞儿心中一喜,却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洛儿要去哪里?”
他清澈的眼眸里是满满的关怀和不舍,月洛都差点为他喝彩了,他为何不去演戏啊?若在现代,一定能得个金像奖什么的。
更凄惶地落泪,道:“舞儿,今日我也不瞒你,我的真实身份原本是凤国的公主,此番离去,就是要去为父皇母后报仇,重建凤国,可是如今凤墨尝治理下的龙国兵强马壮,我担心我会死在军前,再也见不到舞儿了……”说到最后,月洛嘤嘤哭泣,泪如雨下。
演戏谁不会?今日就比赛一番,看谁能撑到最后。
舞儿掏出纱巾,为月洛温柔地擦去泪水,道:“洛儿,舞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去哪里,我便在哪里,所以,我们始终都不会分开。”
“真的?”月洛抬起泪眼婆娑的眼,不相信地问,她是真的拿不准这句话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
舞儿笑笑,吻掉她眼角的泪:“自然是真的,我们已经浪费了一脸的时间,我可不想再浪费更多的时间。”这句话倒是道出了他的心声,他要生生死死和月洛在一起,再不分开。
“可是,你的三年之约呢?”
“不等了,在我心中,洛儿才是最重要的。”
月洛怔住,心头转过无数的念头,忽而灵光一闪,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要和自己荣辱与共,同生共死!
心中,陡然被什么梗住,刚刚咽下的泪水,又重新涌出,这人,怎么总是能制造一些意外,让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遂点点头,道:“舞儿,能得你相助,我们一定打胜仗,明日午时,我来接你可好?”
“不用,我自会出现在洛儿的面前。”
“嗯,我会等着你!”这句话,既是对舞儿说,又是对云无暇在说。
从万花楼出来,月洛回首相望,唇角一勾,一个主意已经在脑海里呼之欲出。
回到王府,她立刻叫来鱼子,问道:“九爷还没回来吗?”
“还没!”他哪有那么快,光是卸妆就得好一会儿的功夫。
月洛便命莺儿笔墨侍候,写完后道:“一会儿九爷回来后,交给他便是。”
“王妃写的什么?”鱼子瞄了一眼,见全是人的名字,不由问了一声。
“告诉他,这些人我明日要全部带走,以后都听我的号令。”
“王妃——”鱼子还待问,被月洛凌厉的眼神打断,她吩咐莺儿取了些贵重的补品来,说要去凤府住一晚,今日就不回王府了。
当云无暇怀着满腔的怨气回府时,见到的便是空荡荡的屋子和一张纸条。
见到那上面的名字,云无暇不禁挑了挑眉,笑道:“她这一招够狠,调走这些人,就等于调走了我的精英部队,高!”
他倒是小看她了,以为她一个柔弱的女子,最多是会点防身的武功而已,没想到,她在用人的方面,也具有独到的眼光。
看来,这场战争,他将会见到一个截然不同的她了。
便命令鱼子:“吩咐大家都准备好,明日里听王妃的号令,悄悄离开京城。”
他正寻思着为这些人易容改装,没曾想月洛居然直接提人了,倒是解决了他一个大问题。
不过,这独守空房的感觉特别不好,尤其是在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之时。
因此,月黑风高的时候,云无暇翻入凤府,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月洛的闺房,钻进被窝,搂住了月洛温软的身子。
“采花——贼!”月洛一直未眠,在他爬上来的时候便已知晓是他到了,冷冷一笑,张嘴就叫了起来。
“洛儿!”云无暇忙堵住她的嘴,舌尖在她嘴里肆意地攻城掠池,硬是没让她的声音传出。
他的手自然也没闲着,两三下就除去了月洛的衣衫,身子一挺,已是找到了宣泄之处。
月洛气苦,这货百日里受了憋屈,晚上报复来了吗?
嘴里呜咽了几声,手掌徒劳的在空中抓了一把,立刻就被他给捉了回去,压在了胸前。
云无暇存了一天的气,所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脑子里想着她要金屋藏娇的事,数着自己到底是单日子还是双日子,心中便越发恼恨,竟将个月洛折磨得死去活来,才停了下来。
月洛没好气的一脚将他踹下地,骂道:“云无暇,你精虫冲脑啊!混蛋!”某个地方火烧火燎的疼,动一下就牵扯全身,仿佛是打了好久的架,连骨子里都酸软了。
云无暇却甚是满意地扬着眉笑:“洛儿,谁叫你躲回娘家的,这便是惩罚!跟我回去,今晚我便饶过你。”
他还来?
月洛嘴角猛抽,道:“云无暇,你不是人,真不是人!”
“我是你夫君!”云无暇宣示完毕,从地上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