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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三国之武神智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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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至于此,丞相为何未战而志气先堕?”

    “伯约果然看出了此间症结,的确,亮这篇后《出师表》瞒不过大汉上下的万千忠臣良将。”

    “那丞相为何还是执意上表?莫非是为了东……”姜维陡然醒悟,孔明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这里有子龙给亮的一只锦囊,伯约你带在身上,成功撤退之后拆开,按上面的安排行动。”说着,孔明从怀中取出一只锦囊,交到姜维手中。

    “姜维定不辱使命!”姜维伸手接过,珍重地放入怀中。

    孔明微微点头,看到兵士们已抬来了一根旗杆,重新将大纛挂起。

    夜风更凉,孔明和姜维,两代人都望着“光复中原”的四个字出神……

    “子龙,望你在天有灵,保佑这次出师能够一切顺利……”

第44章 东吴() 
“……有绥阳小谷,虽山崖绝险,溪水纵横,难用行军,昔逻候往来要道通入。今使前军斫治此道,以向陈仓,足以攀连贼势,使不得分兵东行者也。”

    武昌的议事厅里,左将军诸葛瑾念诵已毕,吴王孙权碧色的眼眸中精芒一闪,问道:“子瑜,这么说,诸葛亮这次的目标是散关故道?”

    诸葛瑾放下手中的那封《与兄瑾书》,坦然答道:“家弟一贯注重吴蜀之盟,定不会欺瞒至尊。”

    “伯言,你待怎看?”孙权伸手揉了揉眉头,转向一旁的陆逊问道。

    “秦岭五道里,祁山道路途遥远,且刚取此道一度北伐,曹魏方定有防范;傥骆、子午二道险峻难走;褒斜道虽然平坦,但赵云的疑兵撤退后,为防追击,定会焚毁栈道。如今唯一能走的,也只有散关故道,诸葛亮行军一贯谨慎,取道此间,并无不妥。”

    发话的是席间的一名儒雅男子,纵然已过了不惑之年,岁月却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刻痕,远远望去,一如二三十岁的青年文士般,英眉斜飞,黑眸藏锐,嘴唇削薄轻抿,面颊棱角分明,光看外貌,任谁都不会将这个英俊儒雅的男子和东吴大都督、假黄钺的陆伯言联系到一起。

    但这番从容镇定的分析之中,无不展现着胸中一流战略家的韬略和眼光,孙权闻言,拍掌道:“伯言此语,鞭辟入里,那依你看,我军是否要随诸葛亮一并行动?”

    陆逊答道:“至尊,石亭一战我军虽然大获全胜,但战后收拢降卒,筹备粮秣俱都需要时间,且曹魏新任的豫州刺史满宠非无谋之辈,胜那莽汉曹休多矣,今番曹魏严阵以待,若此时出兵北伐,定然弊大于利。”

    厅内正讨论间,一个传令官匆匆自门外进入,手呈信笺,跪在孙权面前,高声报道:“西陵来报,蜀汉丞相诸葛亮上表出师北伐。”

    孙权闻言,朝着诸葛瑾失笑道:“这个诸葛亮,似乎更信任子瑜你这个做兄长的啊,先致家书,后上战表。呈上来!”

    那传令官唯唯诺诺,将信笺转呈至孙权手中,孙权一捋紫髯,展信读来:“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固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得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也,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一盏茶的功夫,孙权读完此表,将书传予陆逊,笑道:“伯言你也看看。”

    陆逊接过这份《出师表》,在手中翻看起来,看至末尾,不禁喃喃道:“……然后吴更违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陆逊合表在手,一边着人传至诸葛瑾,一边朝孙权道:“至尊,这诸葛亮看来怨气不小啊,把北伐失败的原因都推在咱们大吴的头上。”

    孙权何等聪明,自然知陆逊话中含义,道:“荆州本就是我江东的领土,不可能再分半寸土地给他们蜀汉,这事诸葛亮心里比孤还要清楚,却还提这茬作甚?”

    “至尊所见只是其一,瑾深知二弟脾性,断不会如此露白,恐怕是另有所指……”诸葛瑾看毕,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哦?子瑜请讲。”

    诸葛瑾向孙权揖礼之后,方才徐徐解释道:“孔明出师之前,曾与我东吴相约,共同发兵北伐。今春之际,孔明已出师祁山,我军却列兵江岸,只与曹休隔江对峙,次因用周鲂之谋,待至夏秋,方得赚得曹休入石亭,而彼时孔明已为曹真所破,归师汉中矣。故孔明此表所陈,明说当年荆州之事,实是问我东吴未能共同出师之罪也。”

    此言一出,孙权脸上的笑意也僵了半分,默然不语。

    陆逊见状,开口道:“子瑜此言差矣,趁曹丕新丧,共发兵北伐是两国一致的共识,只是作战的形式还需因地制宜,比起广阔的雍凉之地,大吴能够用兵的地点甚为有限,因此当以诱敌深入的歼灭战为第一要务。贸然发动大规模的北伐作战,恐怕连小小一座合肥新城都……”

    “咳咳!”孙权咳了两声,打断了二人的讨论,决议道:“与其北伐争夺一些大吴难以守住的领土,倒不如加紧向内平定山越,厚植国力还来得踏实些。诸葛亮要打陈仓便随他去吧,我们大吴还有很多事要做。子瑜,你将这份《出师表》收入东观吧。”

    “瑾领命!”

    关于蜀汉二次北伐的简短议会就这样草草结束,诸葛瑾和往常一样,回到武昌的左将军府中。

    “爹!二叔那边可有消息来了?”一进门,诸葛恪便迎了上来,扯着嗓门高声嚷道。

    “恪儿!都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在门前大喊大叫的!”

    “哦……”诸葛恪垂头灰溜溜地往房中转去。

    “等等!”诸葛瑾将他叫住,把手中的两卷丝帛交给他:“你二叔写得,拿去。”

    “谢谢爹!”诸葛恪登时喜出望外,接过那两卷帛书,便迫不及待地拆看起来。

    那两卷帛书便是诸葛瑾自抄录的《与兄瑾书》与《后出师表》,这似乎已成了他思念那个远在西蜀的二弟的唯一方式。

    诸葛恪少有才名,发藻岐嶷,辩论应机,莫与为对,更喜欢争强好胜,每每听说西蜀的那个二叔官做得比父亲高,便心中不服,常思较量,自然对诸葛亮寄来的书信“关怀备至”。

    诸葛瑾正在内堂宽衣,忽听诸葛恪扬声道:“哈哈!爹爹,二叔他这回出师是假的!”

    诸葛瑾自顾自地脱下朝服,更完便衣,开口问道:“你又从哪知道了?”

    “哼哼,二叔的前《出师表》我可还是记忆犹新,何等气魄雄壮!哪像这篇东西,言辞之中都是灰心丧气之意?其志已堕,若带着这种心情打仗,不败才怪,二叔也是聪明人,估计也就是带着蜀兵走走过场罢了,不会真得北伐的。”诸葛恪哂笑道。

    这番话倒是引起了诸葛瑾的兴趣,他上上下下打量起自家这个小子,叮嘱道:“这是家事,不可出去与外人说,知道了么?”

    诸葛恪一撇嘴,答道:“知道了,知道了……有时候好羡慕乔兄,能在前线打仗,哪像我们大吴,半点机会都没有……不然凭我的才智,一定能够主持北伐事业,那二叔最好就留在皇帝身边休息好了。”

    诸葛瑾笑道:“恪儿,哪有那么简单?就你这小子,若不大兴吾家,将大赤吾族也……”

第45章 曹魏() 
洛阳街头,一阵凌乱的蹄声骤然响起,惊走了洛阳大街上叫卖的行脚商贩。

    车驾在来到大司马府门前稳稳地停下,两侧的随从骑手亦整齐划一地勒住缰绳,显示出非凡的御马才能。

    “文烈!”

    从当中的车上下来一人,身形壮硕,燕颔虎颈,一派万里封侯之相,府外值守的小厮不敢阻拦,连忙大开府门引入。

    跟随其后的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纵使身着一袭素衣,但其容貌体态却直教左右惊为天人,真可谓是“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真仿佛曹植的《洛神赋》中的美人活现在眼前。

    左右人一晃神间,那二人已走入大司马府中,竟恍若幻梦一场。

    在后堂的榻上,这二人终于见到了那位等候了他们许久的人。

    “公主,子丹,你们终于来了……”

    榻上那人发话道,此刻他已是面若淡金,气息奄奄,但甫见着二人入内,仍然想强打着身子招呼,但却因太过虚弱,挣扎着无法起身。

    “文烈切勿如此,且稍歇!”男子发声,连忙上前扶住榻上之人,心中一阵酸楚,当年武皇帝见待如子,被誉为“曹家千里驹”的堂堂大司马曹休,如今却须发皆白,憔悴如此,成了一个朝不保夕的将死之人。

    曹休被扶回榻上,凝望这两位多年故交,两行清泪不禁夺框而出:“公主,子丹,我生无颜见你们,死后更没脸面见武皇帝……”

    “文烈叔叔稍安,只不过是一场败仗罢了,那个孙权不知在合肥城下败过多少回,早晚我们向他讨回来便是!”被称为“公主”的女子开口,宛若清泉水响,澄澈而令人心安。

    但似乎这并无法弥补曹休心中的创伤,只见他微微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悔恨的并不是石亭之败,而是文帝费尽心思经营的曹氏江山,却要重新依仗起外姓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子丹你听我一言:大魏立国不久,国祚尚浅,当年的元让、子孝,还有任城威王都相继故去,夏侯家也日渐无人,莫非真的是我们曹家夺了汉家社稷的报应?如今陛下登基伊始,曹氏宗族就只剩下子丹你一人掌权。我怕报应轮回,终究会使我们曹家会步上他们刘家的后尘……”

    曹休所说的元让便是夏侯惇,220年以大将军卒,子孝便是曹仁,223年以大司马卒,任城威王是曹操三子曹彰,223年病逝于洛阳府邸。加上先前死去的夏侯渊和曹纯,被曹丕免为庶人的曹洪,可以说当年跟随曹操打天下的曹氏宗族猛将具已烟消云散。

    至魏文帝曹丕死后,曹家执掌大权的便只剩下大将军曹真和大司马曹休二人,一人拒蜀,一人抗吴。

    子丹便是曹真的字,他伸手抓住曹休的肩膀,激道:“你说这什么话!正因如此,曹氏的江山才更需要仰仗你的能力,如今你却要撒手人寰,丢下我们兄妹三人?”

    但这番激将法对曹休却没有半点效用,他的眼神中此刻已充满了绝望,没有半点对生的贪恋:“子丹,原谅我,我只是个怯懦的逃避者……我想对于大魏的防务,你会安排地比我这个失败者要妥当,圣上那边,你打算如何去说?”

    “西线诸葛亮经过大败,即便收整残兵,复再入侵,也只有走散关故道,攻陈仓一途,我已命郝昭将兵千人据守,诸葛亮定会欺人少而执意围攻,但郝昭善于守城,城中兵马粮秣具都齐备,诸葛亮久攻不下,定然无功而返,届时再以轻骑大破之。”曹真娓娓道。

    “至于东线,在来的路上公主已有成熟的想法。”曹真示意的那位“公主”,正是曹操孙女,曹丕和甄夫人之女,东乡公主曹忆。

    曹忆接道:“文烈叔叔请放心,正如曹忆方才所说,孙权一贯不擅攻城,此次只是行诱敌计,侥幸成功,一旦他真得率军北上,接替贾逵的满宠定然能让他再大败一回。满宠三朝老臣,自武帝兖州时期就一直跟随,当年还在荆州与子孝叔祖一同据守襄樊对抗关羽,现今命他都督豫、扬二州,挡住孙权,不在话下。”

    闻言,曹休的面色稍稍缓和,却还是担心道:“如此外患不足虑,可内忧呢?”

    曹真一时讷言,曹忆眉头微皱,道:“祖父曾对父皇说过,司马懿有狼顾之相,恐久之非为人臣。”

    曹休赞许地微微点头道:“武帝所言非虚,但司马懿却能深得先帝信任,当年先帝命他都督荆、豫二州军事之时我便不放心,纵然后来被我以大司马的身份压制,从他手中抢走了豫州军事,却隐忍如故,愈发谦卑,既以士族自诩,却愿意对我们这些宗室折节献媚,纵然他抱有大才,但是这种为求权位,抛弃原则行事风格却令我感到不寒而栗。”

    曹真疑惑道:“文烈应该是多虑了,仲达悉心奉公,连先帝都对其嘉许不已,师礼事之,应当不会有二臣之心。”

    曹休摇头,继续道:“不是我危言耸听,先帝对宗室大臣的清算场景还历历在目,我不相信这背后没有司马懿的影子,他借助先帝上位,又大肆贬谪疏远我们这些宗室重臣,当年子廉被贬为庶人,这个教训还不够惨痛么?”

    子廉便是曹洪,据说曹洪家富但性格吝啬,曹丕年轻时曾向他借钱而不获,登基后借曹洪的门客犯法一事,将曹洪打入大牢并要处死,最后在文武百官的求情之下改贬为庶人至今。

    “时过境迁,当时我也向先帝求情而不得,如今圣上登基,正好大赦天下,我会适时禀明圣上,将子廉重新重用,以充实宗族力量。”

    “若能如此,我便放心了……先帝,曹休有违重托,特来……谢罪……”

    说罢,魏大司马,扬州牧,长平侯曹休饮恨而终。

第46章 袍泽() 
“赵将军!赵将军!”

    僻静的府邸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叫唤,将马瞬从无由的悲恸之中惊醒。

    看这语气,定是故人造访。马瞬连忙起身,擦干眼泪,往正门跑去。

    但愈接近门口,马瞬的脚步便愈加缓慢,他陡然记起恩公前日叮嘱他的话语——“……近来常有宵小在周边作祟,你平时出入,凡事要小心为上。”

    “恩公刚刚谢世,若是那群仇家此时寻上门来亦说得通,我且小心为上……”正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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