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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三国之武神智圣-第40部分

小说: 三国之武神智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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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开!”张翼见到爱子受伤,也管不得向宠中领军的身份,大声怒吼道,与平日里谦冲礼让的样子判若两人。

    “伯恭,擂台比武,下手难辨轻重,老夫前日已请伯恭多做提防,勿谓言之不预啊。如今令郎受伤,还需尽快医治才是,他日老夫定会带这不肖侄儿登门谢罪。”向朗起身,走近台前,对张翼说道。

    这话虽然说得平淡,却宛若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令张翼从盛怒之中稍稍回复了一点理智,他环顾四周,只见已有人在暗地里对他指指点点。

    形势比人强,如今胜负已分,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张翼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冷哼一声道:“不劳巨达兄关心,张某教子无方,技不如人,告辞!”

    说罢,便抱起张微,喊上句安和张府上的一众家丁走出院去。

    临行前,句安回头看了一眼,却不是向家叔侄,而是马瞬。

    那个眼神充满了敌意和憎恶,令马瞬心中感到一阵恶寒,但同时,也感到握着自己的马薇儿小手更是一紧。

    “我说堂姐……向二哥都赢了好伐,你还那么紧张作甚?”

    等到句安离去后,马薇儿方才忽然像是回神了一般,对着马瞬道:“是他!那天在街角……那封信,就是他掉的!”

    ——

    是夜,向府。

    向朗早早就命其子向条张罗了一桌饭菜,以庆贺此次“比武招亲”的成功。

    席间,向宠拍着向充的背道:“没想到咱们充弟如此天赋异禀,一招就把那个张微打翻在地!依我看,不要去什么太学了,大哥改日就举荐你在中军任职!”

    向充躲避着向宠敦实的手掌,苦笑道:“大哥莫要折煞我了,小弟的几斤几两大哥又不是不清楚,今日能够侥幸取胜,全都是赖了瞬弟的洪福。”

    此言一出,满堂大笑,向宠痴迷武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最重要的话题,忙对马瞬道:“对了!三弟,你快告诉大哥,那‘掌心雷’究竟是何神奇功法?充弟不过是学了三天,就有如此神效!”

    向充低着头,弱弱道:“其实,我只是摆个样子罢了……那‘掌心雷’不是我发的……”

    “什么!”向宠面露惊讶之色:“那是谁发的?三弟?”

    “啊?”正沉浸在马薇儿所说的那句话中的马瞬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忙不迭地一抬首,手中拿的筷子也跌落在一旁。

    “瞬儿,从马府回来你就一直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向朗见马瞬神情恍惚,关切道。

    马瞬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小侄身体好着呢。”

    “三弟三弟,快说说那‘掌心雷’的事。”向宠催促道。

    “哦。是诸葛果发的,说起来这招的名字,还是大哥你告诉小弟的。”马瞬答道。

    “果儿?”向宠先是疑惑,随即豁然开朗,一垂手掌道:“难不成,是‘落英’!”

    “正是。”

    至此,马瞬对这场“比武招亲”的一切准备俱都浮上了台面。

    惯例,他事前准备了一条主策,一条副策。

    主策便是通过修改规则,让作为义弟的自己能够先登场去会会张微,他自信以现在的实力不会输给任何同级别的对手。但没想到张微还有个义兄句安也借机登场,两人最终只能打了个平手,这主策便算是被破了。

    副策则是为了以防万一,先传授向充“鹊登枝”身法,然后让向朗故意泄露“掌心雷”的情况给张翼,令他为张微加强防护,减慢张微的身形。然后马瞬向诸葛果求援,请她在比试时离开座位混入人群,在手中暗藏铁丸,听见向充大喊出招之时,以“落英”之法直击张微胸口的膻中穴。至于向充手上那阵火花,只不过是马瞬故意在手套上抹了磷粉,故意在施展“掌心雷”时发出火花吸引注意,好让诸葛果发射的铁丸更难被人察觉。

    从结果上开,主策的失效,反而令张翼等人放松了对副策的警惕,因此得以顺利行计。

    至此,一切圆满,但马瞬却无心庆祝,只因为马薇儿的那句话还时时萦绕在马瞬的脑海之中……

    他感到自己掌握的线索尽头,恐怕干系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第82章 线索() 
那天的酒宴持续到很晚,向宠喝的酩酊大醉,就连向充这个平日里滴酒不沾的文弱书生也豁出去喝了好多。

    或许是要将“比武招亲”时候内心积郁的压力一口气释放出来,亦或是对即将到来的那场新婚的期待。

    宴散之后,马瞬对准姐夫向充恭喜了几句,就独自往向府的后院走去。

    他知道,有个人,会在那里等他……

    院子里,清冷的月光洒落,一个伊人曳裙独坐在亭中,望着石桥下的潭水出神。

    “啵!”

    一颗石子被投入潭中,散开的千层涟漪令马薇儿木然的眼珠子缓缓动了动。

    “堂姐几时回来的?”此情此景,马瞬忽然不好意思开门见山,反问了句闲话。

    “和母亲说了会话,酉牌时分回来的。”马薇儿的声音一贯悦耳,今夜却出奇得有些空灵。

    按照白纸黑字的约定,马静等人纵是心有不甘,也能以撼动即将和向家联姻的事实。因此比武结束后,向家众人先行回府,马薇儿却留在马府,毕竟此等大事要告母亲知晓。

    “看散场时马静的脸色,怕是气炸了吧,要不要考虑搬过来住?”

    马薇儿摇了摇头:“毕竟有约在此,想来大伯也不敢对我怎样,倒是家中还有很多旧物要收拾,过门之前,给我点时间,先让我多陪母亲一块拾掇。”

    “哦。”马瞬点头道,再次拾起脚边的一块石子,往潭中丢去,打起了一串水漂:“说正事吧,那封信……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封信的失主,是句安。”

    “为什么是今天才知道?”马瞬忽然疑惑道。

    “因为当日马邈他们在窄巷里欺负你的时候,我只是偶然看到有个奇怪的人影立在拐角,心中好奇,所以并没有和马邈他们去往西坊酒肆,而是在那人走后悄悄地上前查看,那封信就是在墙角拾得。但我仅仅能认得那人的轮廓和外型,却不知其姓字,直到今天我看见句安。那个眼神……没错的,当时在暗中观察我们的,就是他。”

    马瞬听罢,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堂姐你前日倒也胆大包天,真是什么都敢保证,说事成之后将那封信的来龙去脉和收信人姓名一并告诉我,倘若今日没遇上那个句安,你打算拿什么和我说?”

    马薇儿自知理亏,但还是小声抗议道:“人家当时不这样说,你这小滑头哪会心甘情愿帮我嘛?”

    马瞬一拍脑门,心中不禁后怕道:大姐啊大姐,我甘不甘心是一回事,重要的是我还自信满满地向诸葛果保证了事后要告诉她那人,要是没这么巧碰上句安,我恐怕得被那个小妮子一梭子打成废人……

    但木已成舟,何况最终也知道了收信之人,马瞬还是放下了心中大石,释然道:“好吧,反正最终你还是给了我一个答复,那么其他还有什么?”

    “其他?”马薇儿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问道:“我知道的已经全说了啊,还有什么其他?”

    “大姐你这根本等于啥也没说啊!”马瞬重重地咳了一声,忽然特别想把这句话大声吼出来。

    马薇儿似乎也感受到了马瞬心底的怒意,不由得将身子往后一缩:“你干嘛啊?吓姐姐啊?平日里那么机灵,怎么现在却呆头呆脑的?”

    “啊?我哪里呆头呆脑了!”马瞬觉得自己智商一直在线,却不知为何被马薇儿占据了主动权。

    “现在咱们知道了街亭之战中五叔的手下可能出了叛徒,下一步自然是要调查他是如何出卖五叔的,掌握更多作案证据才是!”

    “啰……啰嗦,我也正在想这个呢!”马瞬目光飘往一边,心虚道。

    “那亲爱的小弟弟,你告诉姐姐,接下来要从哪儿查起呢?”马薇儿似乎看出了马瞬的窘迫,弯起的眉眼带着促狭地笑意,追问道。

    “这等机密之事,最好自然要去问相关涉事人员,只有他们才能掌握当时战场上的第一手资料。马……我爹已经过世了,王平将军还在随丞相北伐,当时街亭涉案的只有……”马瞬在心中一一列举,忽然一个人的身影在他记忆中一闪而过。

    “向伯伯!”

    “答对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为啥来向府那么久了,还没问过他这事?”马薇儿揶揄道。

    “时……时候未到罢了!”马瞬再次心虚道,他的确犯了灯下黑的毛病,对近在眼前的向朗并没有过多询问街亭之事,只担心这是向朗心中的一块伤疤,不敢贸然去揭开。

    “那现在呢?”马薇儿笑吟吟地望着马瞬道。

    “哼,反正从你这也问不出什么了,我这就去见向伯伯。”马瞬被马薇儿摆了两道,嘴硬道。

    但马瞬正要回身,却又被马薇儿叫住:“慢些,谁说姐姐我这里没别的消息了?”

    “你刚才不是说没其他有关书信的事了么?”马瞬气恼道,狠狠地剐了一眼马薇儿。

    “谁叫你那么瞧不起姐姐我,今天偏要耍耍你!”马薇儿也回瞪了马瞬一眼。

    “这小女人心思……”马瞬算是心服口服了,心中闷气顿时消散,问道:“那恳请堂姐示下,还有什么新发现么?”

    “从那件事以后,你见过三伯么?”马薇儿脸上的笑意陡然一收,忽而严肃道。

    那件事自然是讳指马谡问斩,三伯指的是叔常马玄,据说当时也在军中做书笔文吏,但是自从一次北伐回师以后,就将自己锁在房中,一直抱病不出。

    “三伯?”马瞬摇了摇头,想起今日情形,的确只有大伯马静和二伯马康在外张罗布置,处处不见三伯马玄的踪影。

    “今天我见母亲的时候,看到三伯的房门外还有人巡逻值守,似乎在防范什么。三伯发病快有七八个月了,却没人见过他出门半步。我怀疑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马薇儿将所见所闻和内心推测一并说出。

    如此一说,马玄的发病时间就是在一次北伐回师之后,两者一旦联系起来,的确显得有些可疑。

    马瞬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堂姐。”

    这是马瞬发自内心的一句感谢,令平时一直与之拌嘴的马薇儿忽然俏红了半张脸,连忙啐了一声道:“再晚向伯伯可要睡了,你要去就快去吧。”

    “嗯!”马瞬应了一声,小跑着朝向朗的房间赶去。

    马瞬走后,留下马薇儿一人独自在院中的月光下徘徊,良久,她悄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算是,一点补偿吧……”

第83章 私纵(求推荐票!)() 
当马瞬来到向朗卧房门前时,他能够透过窗户看见里头豆大点朦胧的烛光。

    深吸了一口气,马瞬叩了一下门,喊道:“向伯伯,马瞬求见。”

    里头的烛光微微颤动,少顷,一个影子投在门后。随着“吱嘎”一声,门向内开了,向朗身着一件白色单衣,显然是打算入睡,肩上披着平日里穿着的那件湛青布衫。

    “瞬儿?”

    马瞬拱手表示歉意道:“小子夤夜造访,实属不该。只是今日宴庆之时,不知怎得忽然想起家父,不由得悲从中来,辗转难眠,想听向伯伯给我讲讲父亲以前的故事,排解忧思。”

    向朗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面容和蔼,说道:“好孩子,外面风大,进来说话。”

    马瞬平日里一贯自有主张,向朗简直把他当小半个大人看待,今日见他也显露出孩童的一面,不免触动了向朗心中的关怀之情,即刻将马瞬引入房中。

    卧房虽大,但马瞬只看见四下里堆满了书橱,榻前一张书桌上放满了各类典籍,一点红烛在烛台上微微摇曳。

    向朗沏了壶茶,给马瞬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老夫和令尊相识怕也近二十年了……瞬儿想听哪段故事?是当年的荆襄旧事,还是入蜀后同朝为官的轶事?”

    马瞬摇了摇头,恳切道:“向伯伯,我想听街亭。”

    此言一出,四目相对,整个卧房里霎时间沉默了下来。

    向朗的眼光由散漫开始渐渐变得锐利,似乎意识到了马瞬方才的故作天真,他端着茶盏,久久不发一言。

    “小子知道,街亭之败后,父亲受羁南走,曾经越狱逃亡,在途中向伯伯见过父亲,不是么?”

    这句话似乎勾起了向朗的回忆,这位老人叹了一声,打开了话匣:“是啊,当时你爹爹失魂落魄,不知独自走了多少山路……”

    ——

    北伐军退回汉中后,向朗奉了丞相之令外出公干,但心中仍旧牵挂着还在押送途中的马谡,于是公干完毕便打马赶回南郑,想要在丞相面前恳求能够赦免马谡的死罪。

    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得凑巧,就在向朗带着属下急匆匆赶回南郑的途中,发现了官道旁边的小路上似乎有什么异动。

    向朗隐约看到一个蒙头垢面,身穿赭色囚服的男子身影闪入草丛中,他当即让手下们原地待命,却自己打马走近小路查探。

    小路里杂草丛生,向朗下了马,拨开草丛,看到了那个佝偻着的瘦弱身影,虽已不见当时出师时那般意气风发,但还是被他一眼就认出了,向朗不禁颤声道:“幼……幼常?”

    那人闻言,也抬起头来,浑浊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清明,原本一脸紧张的面容也稍稍显出半分放松,苦笑着答道:“巨达,没想到会以这个样子和你相见……”

    物是人非,如今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在逃囚犯,却同时湿润了眼眶,激动地互相抱住胳膊。

    “幼常,你不是被押解到南郑受审么?怎会会出现在这里?”

    马谡答道:“一言难尽。如今遇到巨达你,想来也是天意,请速速将我绑回去见丞相吧,总好过落在其他人手中受辱。”

    马谡说完,噗通一声,当即就跪在了向朗面前。

    向朗急了,连忙扶他起来,正色道:“我们情同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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