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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重返十三岁-第382部分

小说: 重返十三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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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那时候忙的一天恨不得能有四十八个小时,对于姐姐的情感状况,关心有限。后来许婧就结婚了。

    许多可以肯定的是:许婧没在父母面前提过杨光,整个许家,也只有许多知道曾经有这号人曾存在。这意味着,他俩从来没有将婚姻提上日程。

    许多大学快毕业时,为了方便参加招聘会,在许婧家住过一个礼拜。

    许婧当时通过网络跟杨光又联系上了。当时她早已彻底放下,杨光跟她倾述感情纠葛的痛苦。他跟妻子是奉子成婚,但他后来又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在东北,一直劝他去东北发展,房子、车子、钱,她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人。可是他老婆怎么也不同意离婚,非要赖着他。

    许婧感慨:他老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了他。

    许多这才知道杨光退伍以后,家里亲戚给他找了个助理工程师的工作。但他嫌弃全国各地跑着修铁路太辛苦,一声不吭跑回了家。开了个修理摩托车的门面,生意全靠他老婆打理。

    许多:呵呵,你得感谢他当年的不娶之恩啊。不过他最好别去什么东北。我怎么总觉得他那个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情人是底下人体器官贩卖集团的啊。

    许婧笑翻了:别说,还真有可能。他这一身零碎了卖,能卖出好几十万呢。

    此后许多再也没听过这位杨光的消息。

    许多不由得庆幸邮筒的大嘴被人掰坏了,有点儿扭曲,所以她一次只塞进了两封信。

    她毫不犹豫地将信封上还没有盖邮戳的邮票撕下来,她可是打算长期投稿的人,邮票还有大用。剩下的信,她毫不犹豫撕了个粉碎。

    她非常富有特工精神的将碎纸悉数丢进了路边田地里正在焚烧稻草根的火堆里,看着碎纸烧干净。

    春天到了,快到春耕的季节了。

    许多一直不动声色。许婧也没特意问她寄信的情况。看来她也没对那封信报什么希望,纯粹是心里苦恼,想找个树洞而已。

    达子在街角的转弯处拦住了许婧:“你真是这么想的?你信里面说的是你的心里话吗?”

    许多的第一反应是这么快?镇上邮递员有这么勤快吗?不是一般第二天才能收到。许婧也惊讶了,而且她问了出来。

    达子苦笑:“我蹲在邮局门口等着。他们一上班开邮筒,我就求那个人把信给我。”

    许多浑身一哆嗦,达子不会看到了那封被她毁掉的信了吧。

    许多仔细回忆,当时邮筒边上并没有人,达子就是蹲守也是在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那封信她只匆匆扫了一眼认出名字后就立刻撕掉烧了。只是如果这一幕被达子看到的话,肯定会说不清楚。

    自己还没分手的女友给别的男人写信,许婧一下子就从小白菜变成了潘金莲了。许多一点儿不敢期待达子的绅士风度。

    许婧不知道妹妹背着自己搞得那一出,只是低头道:“嗯,我想好了。我不想成为自己讨厌的人。”

    达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约是许婧眼眶微红惶恐不安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的模样勾起了他的恻隐之心(上述纯属言情看多了的许多的不负责任意淫),他没再继续为难许婧,放两人走了。

    许多一路上都心神不宁。反倒是许婧安慰她:“别怕。达子不是不讲理的人。我跟他说清楚了。他这人好面子,不会继续纠缠下去。”

    许多:……希望他对得起你的好评。

    第二天,达子到初一找了许多。

    全班瞩目啊,感觉画风好奇怪。许多怎么会跟这位校园大哥联系到一起。许多心惊胆战地出了教室门,临走还不忘班长职责,勒令班上同学不准趁她有事交头接耳下座位乱跑。

    达子明显囧了一下。

    许多施展完班长的权威后镇定了不少。开玩笑,她真会怕一个年纪是自己一半的小男生?

    达子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偷换了你姐的信?别狡辩,我看到你撕了你姐的信。”

    许多瞥了他一眼,态度冷淡:“我姐的信你不是收到了吗?难道你连她的字迹都认不出来?”

第505章 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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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生无可恋地拎着两个痰盂下了楼。她姐正坐在厨房里头的小桌旁吹碗上的热气; 她闻到了麦片的香味。许多很想来一句:“姐; 你去倒痰盂好不好?”然后觉得这时干这事实在太缺德,只好硬着头皮出了院子。

    许家的毛缸在午后大约七八米远的地方,旁边长了棵大槐树,枝头抽出点儿嫩嫩的芽儿。

    许多刚靠近毛缸就想捏鼻子,好想吐; 她的耐受力早就退化了,承受不起。她皱着眉头苦着脸; 迅速拿开痰盂上的盖子,然后往里面倒。

    让许多崩溃的一幕发生了; 粪液溅了起来,粘到了她的裤腿上。许多看着那黄褐色的小点; 呜呜呜——求放过,我宁可当三十岁一事无成的大龄剩女。求空间,求空间赐予我抽水马桶。

    许多如丧考妣地拎着臭烘烘的两个痰盂走了足有五十多米路; 找到了她以前用来刷痰盂的水坑边。刷马桶的水坑; 能有多干净; 她连赶紧洗洗裤子上的粪液都做不到啊。

    匆匆忙忙刷好痰盂; 她站起身,准备回家。身后有人走过; 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 笑嘻嘻地朝她挤眉弄眼:“许多; 你又刷马桶啊?”

    许多认出了他,程昆,无他,这孩子有双招牌的斜视眼。

    程昆家的条件,在村里讲,算是很不错了。他爸隶属第一批敢于吃螃蟹的梯队,没挣到大钱,但此时也足以建起村里头最漂亮的一栋小楼。许多跟他一个班,不算能玩到一块的人,但一个村里头总有几分香火情。

    许多上大学时回家听她妈提起过程昆。这倒霉催的孩子跟人打架被警察带到医院看伤,见了她妈老远就笑嘻嘻的打招呼。说上学时最佩服的人就是许多,又聪明又勤奋。他爸妈常说他能有许多一半的一半,就烧高香了。

    许多当时就笑笑,她当初意气风发,正是村里人嘴里别人家的孩子的时候。

    许多知道程昆这人就是嘴贱想说点什么捉弄人,倒也没大坏心。于是只是冷淡地点点头:“嗯。”然后保持扑克脸,自顾自地往前走。

    程昆闹了个没意思。他个子高,步子大,三步两步就超过了许多,很快就走远了。

    许多心里头忐忑不安,他没发现她裤子上的污垢吧。被同班同学发现身上沾了粪液,感觉整个初中都要灰暗下去。

    许多一回家就急着换裤子。可惜现在天冷,裤子干的慢,她昨天换下的裤子还湿哒哒的。

    许多在衣橱里头翻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裤子。最后还是上楼来拿落下的数学试卷的许婧发现了一脸焦躁的妹妹,帮她找了条妈妈穿的帆布裤子。

    许婧虽然大了许多两岁,但长得瘦瘦小小,她的裤子,许多完全塞不下。

    许多看着穿衣镜里头自己的一身行头,只觉得暗无天日。虽然她一直不修边幅,但此刻身上的搭配仍让自觉心理承受能力一流的自己深感辣眼睛。算了,不管丑成啥样,总比穿着沾上粪液的裤子强。

    呕,不能想,一想连早饭都吃不下了。

    许婧没急着走。她等许多吃早饭的时间里切了青菜叶子拌好米糠喂鸡鸭。等她放下食盆,发现妹妹已经撂下了筷子,起身往门口走,还有些惊讶:“多多,你这么快就吃完了?”

    许多:……别跟我提吃字,我现在看见什么都想吐。

    镇上初中食堂提供蒸饭跟现成饭菜两种服务。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前者。家境好的孩子看不上食堂的伙食,家境一般的人家又不愿意花那个冤枉钱,反正能自家带饭菜。许婧跟许多两姐妹自然属于后者。

    许妈清炒了韭菜给两人当下饭菜,许婧的菜缸子里头还有个煎鸡蛋,快要中考的人得补补身子。许多没啥反应的接过只有韭菜的菜缸子,反正她现在啥也不想吃。

    许妈看着许多,突然冒出去:“多多,去咸蛋缸里捞个咸蛋蒸蒸中午吃。”

    许多怔了一下。她知道她妈妈这是因为给许婧煎了鸡蛋而她没有,所以想补偿一下她。这是妈妈释放的善意,她应该接受,但是她只是咧嘴笑笑,摇了摇头。

    许多没有拿咸鸭蛋。

    她现在披着十三岁的皮,底下却是三十岁的老灵魂。既往的经历早就在她身上烙下深印。整个初中时代,蔬菜匮乏或者早上来不及炒菜时,她一直都带咸鸭蛋下饭;后来她看到咸鸭蛋就倒胃口,高邮红心流油的鸭蛋也不行。

    许多出了院子门还想问姐姐自行车怎么不推,张了嘴巴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这个学期快到暑假时才学的自行车。许婧更迟,许多都上高中了,为了上班方便,她才不得不开始学骑车。

    两人背着书包拎着饭盒袋子往镇上走。她俩算好的,村子离镇上近,走步就能到。住的远的村子的学生,每天光骑车就得花上一个小时。

    许婧接过饭盒兜子一手一个,催促妹妹:“手放在口袋里,冰的要死,回头又得生冻疮。”

    许多囧囧有神,她虽然手发冰,手上却基本不生冻疮,而是长在脸上。反倒是火力十足的许婧,成年之前基本年年生冻疮,擦了生姜也不管用。

    有一年她千辛万苦熬了一个冬天没长冻疮,结果都三月了,竟然突然手上发痒,小指头上红肿一片。

    “也是我嘴贱,没事非得跟陈秋月(她同桌)笑后面的男生烂手,结果我俩第二天就都生冻疮了。”

    许多暗暗祈祷,她姐今年冬天已经生过冻疮了,入春了,一定不会再长了。

    学校门口已经站着两个戴着红袖章的学生执勤,一左一右,哼哈二将,酷似门神。其中一个面白微胖中等个子的男生大老远就朝许婧打招呼:“许婧,你来啦!”

    许多顺着男生的眼神看向她姐,嗯,她姐的确是个小美人胚子,清秀可人,难怪男生这么热情。

    被热情招呼的许婧却头一昂,冷哼一声,牵着妹妹的手,目不斜视地进了学校大门,连眼神也没给那少年丢一个。

    后面传来男生正处在变声期的公鸭嗓子:“哎哎哎——你说清楚啊,我没得罪你啊!”

    许婧从鼻孔里头喷出一口气,将愤愤不平的鄙夷发挥到了极致,跟许多强调:“别搭理他,什么东西!我以后也都不会理他。轮得到他嫌好怠拐的。”

    许多一脸懵逼,姐姐,求前情回顾,这人谁啊。她回头仔细打量了两眼,那个白净微胖中等个头的男生被同伴打趣,正急赤白脸地解释:“我真没啊,我没事惹她干嘛。”

    许多眼珠子转了转,认出了那个男生,这届初三的风云人物,许婧他们班的班长。

    许多去学生会开会时近距离见过他,有点儿恃才傲物的意思。当然这人就是杨修再世本来也跟许多么有半毛钱的关系,可拦不住他嘴贱啊。许婧带着妹妹报名时,这男生见到了,感慨了一句:“这么漂亮的人居然跟这么丑的人站在一起。”

    好吧,许多得承认,少年只是太耿直了。

    许多读大学时,许婧曾经去学校看她,还请她舍友吃饭。结果许多的舍友都各种惊艳啊,其中一人还郑重其事地跟许多说:“看到你姐姐,我觉得你妈真是对不起你。”

    就该拦着姐姐不让她去结账。

    初一时的许多对于相貌有种诡异的观感,以色侍君者,色衰则爱弛,况红颜白骨。也不知道她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话。不同于许婧一听之下气得脸都涨红了,她当时反应淡漠:“噢,人干嘛管狗怎么叫。”

    当年的许多真这么风轻云淡?见鬼吧,后来该会长同学中考失利去了一所二流高中然后高考也未逆袭,最终泯然众人。许多听说时可是长吁一口气,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自从长期上夜班导致生物钟紊乱经常失眠以后,即使她费了大力气矫正好了睡眠,入睡前她还是不能想事情,否则脑子会越来越兴奋,只能闭眼养神到天亮。

    早晨许妈一起身,许多就敏感地听到了。她赶紧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开了门。许妈见到穿戴整齐的二女儿,愣了一下,露出疲惫的笑:“起这么早干什么,再睡会儿吧。”

    许多心道反正睡不着,还不如起来做点事呢。她摇摇头:“我昨晚睡得早,已经睡饱了。”

    许婧还在安睡,两人从她房间里头穿过也没影响她的好睡眠。

    许多失眠经验丰富,完全能够从一个人的呼吸频率中判断出对方到底是装睡还是真睡。她不无嫉妒地想:还真是没肝没肺的心都睡得好!

    许妈挺高兴二女儿跟她一起干活的。她一面吩咐许多将从青菜帮子上掰下来的不够鲜嫩有虫眼或者是有点儿枯黄的部分切碎了拌糠,一面忍不住笑着说:“还是我家多多最像我,一早就能爬起床。不像你大姐,跟你爸一个样,懒骨头,早上让他起个床,还哼哼唧唧的。”

    许多有点儿囧。这是许妈一个相当不利于家庭和谐的坏毛病,你夸孩子就夸孩子呗,顺带上夸奖自己没什么;但能否别非得在这时候还要踩许爸一脚。在孩子面前说他们的亲爹真的合适吗?再说她爸也不是没干活。

    许宁长大后特反感他妈这毛病。先是反讽“对对对,我身上好的全是你遗传的,缺点都赖我爸”,后来就忍不住怼回头“得了吧,我的近视、咽炎、胆结石还不都是你们李家遗传过来的。”

    许妈被儿子了好几回,才讪讪地不敢在儿子面前张口。

    可私底下对着两个女儿,还是会忍不住明里暗里抬高自己贬低许爸。

    许多跟她姐没弟弟底气足,只好呵呵了。

    许多在她妈身上学到的最大道理就是,别整天愁眉苦脸地不停抱怨。否则你就是做的再多再好,别人也会避之不及,亲儿子亲女儿也一样。

    许多没接她妈的话茬。她现在说的话她妈不可能真当回事的。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一个人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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