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之三国极品帝王-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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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刘协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他看着满堂的文武着实高兴,一不注意就被众人灌了不少,等宴会结束之后,他已经一身酒气,喝得酩酊大醉了。
典韦和许褚扶着理智不清的刘协来到后院,把他交给了甄姜貂蝉等人。
甄姜貂蝉看着又心疼又无奈,废了半天时间才给刘协换好衣服让他安然入睡。
而刘协沉沉一睡,就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
等他醒来,虞允文等人早就已经启程返回青州了。
刘协甩甩脑袋,又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让自己慢慢清醒过来。
一直守在旁边的甄姜连忙端着杯茶水走过来,眼中有几分担忧和埋怨,关切地说道:“夫君可算是醒过来了,下次喝酒须得有些分寸才行,这么伤身劳神可不行。”
刘协干笑了急声,接过茶水润喉,解释道:“这不是高兴吗,一年就这么一次,机会难得,倒是让姜儿担心了,是我的不对。”
看见刘协要起身下床,甄姜又连忙为他拿来干净衣服帮着换上,心疼道:“也不多休息一会儿。”
“好姜儿。”
看着甄姜这般温良贤淑的模样,刘协心痒难耐,坏笑道:“好姜儿,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刘协就一把将毫无防备的甄姜扑倒在床上,然后拉下床帏,轻解罗裳,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然后,然后,嗯,嗯,你们懂的。
门外甄姜的丫环听着里面的动静害羞不已,连忙蹑手蹑脚地为两人关好房门。武王一定又在欺负自家夫人了。
被刘协这么一闹腾,等他再次穿好衣服出来已经是下午了,而甄姜却是累得倒在床上休息起来。
新的一年便意味着有新的行动和计划。
对刘协而言,当务之急,便是让郭嘉开始着手招贤令一事。
其实郭嘉前些日子就已经慢慢派人在青兖二州散布刘协将要发布招贤令的消息了。
不过一直都没有正式公布承认,只是先给各方势力一个缓冲和预示而已。
当然那些有才之士,自然会辨得清真假,早有准备,已经有不少自信之士开始慢慢朝陈留而来。
而且这个范围不只是局限于青兖二州,在悬镜司和甄家的推动下,这个消息已经快速地向周边几个大州蔓延过去了。
刘协来到书房,才思泉涌,不假思索,大笔一挥,缓缓写下招贤令:
盖闻才杰以类聚,名士以群分。是以有非常之人,自欲成非常之事,而聚非常之群体也。方今适逢风云变幻、鱼龙混杂,木不可独支而立天地,士不可独行而傲风尘。曾闻珠以辉映而皓日月,人以齐心而搏山河。是故立此招贤令以招天下才能之士,但有一技之长者,不论出身经历,皆可前来一试,只重德行,唯才是举尔。
“老典,你把这个交给奉孝,让他命人誊抄,然后在青兖二州各郡各县城门口都要张贴。除此之外,告诉他世家如有暗中阻挠者,劝告一二,如若不改,不必留情,轻者诛首恶,重者抄家没产。”
“喏。”典韦躬身接过招贤令。
“仲康,你让文若在陈留城内挑选一地建造招贤坊,准备迎接各方贤才。同时让岳云领兵加强巡逻,韩侂胄与之配合行事。这些天恐怕会有不少人涌入陈留,命他们二人一方面不许商人哄抬物价,另一方面防止有心之人混入捣乱。”
“喏。”许褚接过命令,躬身退下。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什么大鱼来,不过就算没有大鱼,只要能够网罗到一批中下层人才充实青州,那这一次招贤令便算作成功了。”
刘协看着远方的苍穹,能够感受到有一股生机在慢慢萌发。
冬天已经快要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
(本章完)
第279章 曹嵩之死()
招贤令在郭嘉的运作和各地官员的配合之下,很快就出现在青兖二州的各郡各县,在引得寒门子弟、各方工匠交相称赞的同时,自然也引来了部分世家之人的诋毁蜚语。
这些反对之人多半是世家中的固执老人和青年中的无才无德之辈。
老人对于看出身举孝廉的人才选拔方式根深蒂固,而碌碌无为的青年则是痛恨这种方式让他们几乎彻底失去了晋身官员的资格。
总的来说,来自世家的反对并没有刘协想象中的那么剧烈,这和刘协让郭嘉提前运作给了世家缓冲接受的时间有关,也和刘协兵权威重,其麾下人才确有不少寒门代表有关。
对于世家反对之人,刘协还是比较宽容的,接受新的事物必定会有旧事物的挣扎反抗。
只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大肆贬驳,或是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妄加阻挠的,刘协都没有进行限制打压,毕竟适当的反对声音对于还处在雏形的招贤令和招贤坊都是有益的。
但如果真有异想天开不识抬举的人,刘协也不会有半点手下留情。
个人行为者通通抓起来下狱,并且永不录用。家族指使的全体严惩,家族子弟纵然有杰出者,十年之内也不会考虑启用一人。
在看到了一两家的教训被杀鸡儆猴后,那些还观察方向蠢蠢欲动的世家纷纷老实起来。
他们现在才知道,他们所谓的地位、财富、名望在刘协的绝对兵权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微弱可笑。
不过他们既然能够发展成为世家,肯定还是有那点见识和能力的。一个个全都极力配合起来,对于家中的优秀晚辈也相当鼓励他们出仕。
抛除其他条件不论,他们对刘协对青州兖州还是很有信心的。
招贤一事在郭嘉的运作下稳稳进行,在和刘协商量之后,郭嘉决定在两个多月后的三月三进行。
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轩辕生。刘协将招贤的正式日子定在这一天,便是因为据传这一天是黄帝生辰之日的缘故。同时三月草长莺飞,气候回暖,正是一个方便各方人士赶路踏春的好时候。
而另一边,由荀攸负责的徐州糜家和陈家的争端,也已经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在刘协采用荀攸的计策给陶谦送去一封信件之后,这一举动迅速就引起了两家的注意。
糜竺喜形于色,因为他知道这一定是刘协在向陶谦施压,让他不得偏帮陈家甚至转而支持他们糜家了。
而陈珪陈登父子却是有些疑惑不解,他们并不知道刘协和糜家曾经有所交易的事情,只是纳闷那武王为什么会突然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联系陶谦,可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乱子搅乱了大好局面才是。
不要说他们两家,便是陶谦在收到刘协的书信的时候也十分奇怪,甚至有些害怕刘协是不是在拿下青州后又看上自己的徐州了。
所幸他拆开书信反复看了好几遍,信里面只是一些客套问候的话而已,并没有半点染指徐州或是要他做什么事情的意思。
“奇怪,我和这武王说起来关系并不亲密,他不可能平白无故地给我写来这封问候的书信,这其中必定是有深意的。哎,可惜我身边没有可用的才智之士为我解忧啊。”
陶谦能够做到一州刺史的位置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的,虽然现在他看不出刘协所为何事,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刘协肯定在对他们徐州的什么东西是有想法的。
陶谦忧虑更甚,想他少年时也曾英雄过人,偏偏生了两个不中用的儿子。
一个陶商,一个陶应,都只会声色犬马,难堪大用!
他徐州本来也有不少人才,可惜在他年老之后全都看不上他,陈琳北上冀州投了袁绍,吕岱、薛综、徐盛等人南下投了江东猛虎孙坚。
剩下留在徐州的,都是像糜竺陈珪这样的大家族势力,亦或是曹豹这样的位高权重难以割舍之人。
只是曹豹虽有武勇,但有勇无谋,算不得当世一流大将。
糜竺、陈珪、陈登都各有大才,可惜在陶谦所谓的平衡钳制之下相互攻伐,已经逐渐演变得超出了的他的控制范围。
“武王会不会是冲着糜家来的?”陶谦一个激灵,吓了一跳,身体孱弱的他忍不住咳嗽了好一会儿。
“不应该啊,武王和糜家没什么联系,而且真要是冲糜家而来,断无在信里一字一话都不提及的可能,糜家如今可是极其处于下风的。”
陶谦疑惑不解,若是他身边有一个厉害谋士存在的话,两人推敲未必不能看破荀攸的计策,只是荀攸偏偏又算准了陶谦身边无人可用。
不得不说,荀攸还是极有见识的,当得起算无遗策之名。
“哎,力不从心,力不从心啊。”
陶谦看着窗外落下的夕阳和天边的几缕残霞,也忍不住生出一股英雄迟暮之感。
徐州,将来要何去何从啊!
而糜竺,狂喜过后也冷静下来,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见任何人。
他十分不解,按道理陶谦收到刘协的书信后肯定会有大动作的。
但是他派人守了州府一天,硬是没有见到陶谦的人有任何动静。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刘协的野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被糜竺寄予厚望的书信与白纸无异,陶谦百思不得其解后谨小慎微,害怕书信将来会牵扯到什么灾祸牵连到他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直接焚烧点燃,让糜竺这一辈子都不知道信里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同样是在荀攸算计之中的,陶谦年老多疑,反而容易被利用。
而陈珪陈登父子在知道陶谦并没有因为这封书信有何态度改变之后,更加增大了对糜家的施压程度,他们害怕事情拖得久了真的会出什么乱子。
陈登紧接着数次登门求亲,他倒并不完全是因为贪慕糜贞的美色,更多的还是想要借此婚事将糜家彻底吞并。
如果成功,只要等陶谦撒手人寰,整个徐州便彻底成为了他陈家之物了。
只可惜糜竺仍旧对刘协抱有希望,次次严厉拒绝,气得陈登回去不断谋划使坏,糜家愈发显得摇摇欲坠了。
(本章完)
第280章 三试大比()
与平常的门庭若市不同,现在的糜家冷落萧条了不少,几乎没有人敢再冒着得罪陈家的风险前来登门拜访。
糜家的后院,糜竺家眷的居住之地。
一个幽静的小院里,一位身穿翠绿烟纱散花群,腰戏金丝烟罗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的青葱少女却对身边的绿芽花骨朵无动于衷,秀美的脸蛋上全是愁得化不开的浓浓担忧。
她伸出一双白玉般的纤手托着脑袋,光是那一道魅惑的背影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如此倾城绝色,又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少女的身份呼之欲出。
她便是糜竺唯一的妹妹,有徐州第一美人之称的糜贞。
“兄长现在一定十分为难,他知道我想要嫁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不是像陈登这样只会算计,玩弄权谋的阴险小人。他拒绝了陈登的求亲,我们糜家的境况一定很糟糕。兄长已经好多天都不曾爽朗的笑过了。”
糜贞轻轻一叹,使得草木失色。
美人的哀愁,是世间最让人心碎的东西。
“我不但是兄长的妹妹,也是糜家的一员,或许我应该主动为糜家、为兄长做些什么了。”
糜贞的眼神里充满了几分坚定,她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糜家大小姐了。
她已经长大了,懂事了,是时候到了为糜家付出牺牲的时候了。
糜贞起身,她要去找兄长,她要主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他。
哎,荀攸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算漏了糜贞这个贞烈倔强的女子。
女人心,海底针。
一阵香风惊起,偏执的少女没有犹豫,踏出了这一方让她没有忧愁烦恼的小院,走向了那充满世间纠葛纷扰的糜竺的书房。
她知道,糜竺这些天都把自己关在里面,不见任何人,有时候甚至会从里面传来哀叹声和重重的酒气。
“兄长!”糜贞轻轻叩门,很幸运,今天的糜竺没有借酒浇愁。
“小妹,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了,有什么想要兄长做的么?”
糜竺马上就过来打开房门,看着自己这个最宠爱的小妹勉强露出了一张有些不自然的笑脸。
“兄长还是一点都没变,一口就是这么地关心我。”
糜贞微微一笑,心里却是一痛。糜竺鬓角发白,自己的那个兄长不应该苍老得这么快的。
“傻妹妹,兄长不疼你谁疼你。快进来吧,外面风大别着凉了。”糜竺又是一笑,挪开身子让糜贞进来。
“兄长,糜家是不是,很难了……”糜贞没有进去,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一字一顿地艰难说道。
糜竺听了脸色一变,刚才的祥和立刻消失不见,怒声道:“是哪个多嘴的奴才乱说的,小妹你不要偏信谣言,有兄长在,糜家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糜竺一直都没有敢将糜家的事情告诉给糜贞,却不想糜贞秀外慧中,这些天以来渐渐地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兄长不要骗我了,我听说,陈家公子陈登多次上门求亲,想要……”
“小妹不要乱想,小妹倾国倾城,喜欢小妹的人多了去了,陈登前来求亲也是正常的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还没等糜贞说完,糜竺就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粗暴地打断糜贞说话。
“兄长,我知道你的苦心。但你不单是我的兄长,也是糜家的族长。而我糜贞,也不应该只是兄长的妹妹,同时还要是糜家的一员。糜家生我养我十多年,是时候要我为糜家付出了。”
糜贞两行清泪流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伤心。
是因为看见兄长的苦苦支持,糜家的举步维艰,还是祭奠自己那个逝去的夫君英雄气概的梦想呢?
亦或是二者兼有,说不清,理还乱,愁上心头,不下眉头。
“小妹,求求你相信兄长好不好,兄长一定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糜竺连忙伸手为糜贞擦拭珍珠般的眼泪,心里却第一次生出一种无能为力之感。
糜贞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