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良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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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躺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回祈麟山庄。”说着,就要扶我去床上躺着。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我只得乖乖地躺回床上。
我说:“你要回去了?”心里装着人的感觉真好,语气中自然也是充满了不舍。
“怎么,现在就舍不得了?”史垣给我盖严被子,坏笑着看着我说,“那我就不走了!”。
听他那么直白地说,我脸一红,“不是,你还是出去睡吧,你在这,我睡不着!”。
“在你身边,我也睡不着!”他突然说。
“为什么?”在我身边会睡不着吗,难怪他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对你不放心呗!”他忽然笑着说。
“啊……”我张着大嘴,一时没反应过来。晕,你好歹是个男的,我才是个女的。我都没说对你不放心,你不放心什么,咋想的呢?
“看你这傻样,好了,不逗你了。接着睡吧,我就回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想这就是我所爱的人了!
☆、第二十三章 爱他就要告诉他
史垣走后,我久久不能入睡。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我怕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什么都没了。即使是现在,我还感觉是在做梦,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还真疼。这不是梦,我还从没有做过这么美的梦。但还是困,两只眼睛想睁却怎么也睁不开,于是我又狠掐一下自己。就这么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终于没有了意识。
有人在叫我,我睁着朦胧的睡眼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那个叫史垣的男人,一激动,就坐起来死死地抱住他,开心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原来昨天真的不是梦。”
史垣也抱紧了我,笑着说:“傻瓜,当然不是梦!”
不知过了多久,史垣才又开口道:“怎么会睡这么久,都快到中午了,赶快起来吧,我的小祖宗!”
我顿觉惊讶,往窗外一看,“有那么久吗?”还没问完,就不好意思了。是啊,日头都要上正中了,起得还不是一般的晚。但也不能跟他说是因为高兴的不敢睡,才会睡过头的啊!于是便赖皮地说:“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
史垣用很无辜的表情看着我问:“怎么会怪我,怪我什么?”
“怪,怪你,白天让我睡多了,所以晚上才睡不着。”我强词多理道。
史垣哭笑不得的说:“怎么会赖我啊,我昨天晚上,那才叫没睡呢?”
“啊?”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他的黑眼圈,好像比昨天更明显了。这厮,肯定是想我想了一宿,才会睡不着。不禁心里直泛喜悦,感觉无比的甜蜜。
“啊什么呀,快起来吧,我在楼下等你,可别让我等太久了啊?”说着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的脸顿时成了猴屁股。
我“嗯”了一声,不敢去看他,他笑了笑,走了出去。看着他离去,我迅速下床,因为是穿着衣服睡的所以直接起来也就行了。还是我包里的那件女式服装,肯定是我昏迷的那段时间,史垣找人给我换的。
我刚走到梳妆镜那,一个漂亮的女孩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看着我说:“小姐,让奴婢给您打理吧?”然后把水盆放在了地面上。
看着她我顿时蒙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我怎么就忘了史垣好女色呢?我怎么意志就这么不坚定呢?我怎么就没去考核考核呢?我怎么就这么轻意的上了他的贼船呢?不行,不给他收拾干净了,休想再让他接近我。
于是我看着那个漂亮女孩一直傻笑,直笑到她不好意思了,直摸自己的脸,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忽然,她跪了下去,“小姐,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那一跪,倒把我造蒙了。
我笑着说:“快起来吧,你什么也没做错。我只是想看看你今年多大了?”
漂亮女孩没敢起来,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回小姐,奴婢今年十三岁了!”
我顿时怒了,十三,才十三岁,还没成年呢。把一个还没成年的女孩天天带在身边,这史垣也太变态了。我绝对不原谅他,绝对!
“小姐,奴婢一定是做错了什么。小姐您别生气了,奴婢知道错了!”漂亮女孩竟然吓得直哆嗦。
看把人家孩子吓得,我也只好收回怒容,笑着说:“没事,你起来吧。你什么也没做错,我自己打理就好了。”
“为什么不让奴婢打理,还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小姐不让奴婢打理,公子看见了会生气的。”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
“我不是不让你打理,这样吧,你去给我找一件男孩的衣服,要我能穿的。”生气,气死他才好呢,我恨恨地想。
“是,小姐!”她下去,还不忘回头看看我,估计是没见过我这样的主子。
过了一会,漂亮女孩来了。而我的头发早已梳好了,还洗了把脸,这次没有涂黑。梳得还是男人头,再穿上男人的衣服,胸大点就大点吧,也不束了,就当是胸肌好了。漂亮女孩看着我一脸的惊色,我也不管她了,只说了句:“我们下去吧!”于是,我们就下去了。
从高望去,史垣和两个人坐在一起谈论着什么,一个是李伯,另一个就应该是史垣提到的孟叔。我慢慢走过去,李伯最先看到了我:“公子,不,小姐!”李伯那一喊,史垣也看了过来,看到我的妆扮,脸顿时拉了下来。我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快就不喜欢了。史垣走过来,把我迎过去,在我耳边小声说:“怎么又穿成这样,不是有女儿家的衣服吗?”
我没看他,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冲着那个陌生人说:“这位就是孟叔叔吧,我是史垣的义妹,见到您很高兴!”
那位孟叔叔看了看我笑着说:“是欣儿吧,总听垣儿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不一样啊!”说着又笑了笑。
狗眼看人低,这不明摆着在损我吗,我顿觉尴尬地笑了笑。史垣瞪了一眼那个漂亮女孩,那个漂亮女孩就吓得跪了下去。
我怒了,看着他说:“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想穿成这样的。”
史垣凶巴巴的看着我,忽然用力把我往楼上拉,我死挣着还是被他拖了一段距离。正好旁边有个柱子,是顶屋子用的,上面刻着漂亮的花纹。我眼前一亮,一伸手就抱住了那个柱子,史垣见拉我拉不动了,便回头看我,那表情都快哭了。
他忽然松开了手,我乐了,立马将两腿也夹住那个柱子,整个人趴在柱子上,死活就是不动地方。心想,有能耐,有能耐你就把我同那柱子一起拉走。周围的人看着我们这样都在那笑,连李伯和孟叔也在那跟着笑。
史垣过来分我的手,我死死的攥着,就是不松。他邪恶地看了看我,就过来吻我。大庭广众的,古代人不是都很保守吗,晕,比我这现代人还开放,但是我可是现代人中最保守的,我立马松开柱子,就要躲。他忽然过来,打横将我抱起。唉,我到底还是被他放进了屋里面。
史垣眉眼上挑瞪着我说:“好玩吗,很好玩吗?”
看着他发怒的样子,心忽然很虚,是呀,扮成这样究竟是为什么呢,怎么好像智商变低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0难道说得是真的?但是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啊?
“我,我穿成这样,你就不喜欢了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问,怎么连底气都没了。
“就是想知道这个吗?”他的眼神忽然又温柔了下来。
“嗯!”我点了点头。
“你穿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但是不喜欢你今天穿男装,不喜欢你跟孟叔说我只是你的义兄,明白了吗?”他盯着我的眼睛道。
“不明白!”我坚定地说,就是不明白。什么我穿成什么样,他都喜欢,今天穿男装就不喜欢了。这不自相矛盾吗?
“是想用这个试我,还是想彻底跟我撇清关系?”他忽然又狠狠地瞪着我问。
“啊?”我被问蒙了,又一次变成了哑巴。
“欣儿,听听我的心,看看我的样子,你就不长心的吗,还是根本就没有心?”他怒了,晃了晃我,好像要把我晃醒。
是啊,他的心脏跳得比我厉害。自从这次见面,只要我们触到,他的心就会跳得厉害。他的样子,很憔悴。为伊消得人憔悴,他是为我憔悴的吗?我也不知道我那是不是在试他,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想跟他撇清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弄了把恶作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生气,很生气他的身边有别的女人。眼泪突然又流了出来,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
史垣突然又拥住我,低哑地说:“从没有过那种感觉,脑袋里,心里,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只有一个人的影子。我不缺女人,但却只感觉缺她。只是几天没见而已,可是我的心却难受的要命,好像没有了空气一样。好像只有看到了她,只有看到她还在我身边,才会觉得心安。可是见到了,也确定了她的心,又害怕她会忽然消失不见。你明白那种感觉吗,那种感觉既甜蜜又磨人。”
我也不哭了,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眼里满是柔情与挣扎。他发现我在看他,又把我的头压向了他的怀里,接着说:“欣儿,我承认在这之前忽略了你,我承认自己不该把你许给刘吉。但是,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让我弥补好吗?把你的心也给我,给我们一个未来好吗?”
听了他的告白,我是既快乐又难过的。真没想到快乐和难过这两个如此相反的感觉却可以同时享受得到。他的心里全是我,让我觉得很快乐很满足,可是又为自己在折磨着他的心使他痛苦而难过。
我低低地说:“人家的心,在昨天就给了你。这辈子也不会再装别人了,这次你高兴了!”晕,这么肉麻的话,还是第一次说,感觉脸又红到了脖子根。
“真的吗?”史垣松开我,眼露喜色。
“嗯!”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他又拥紧我,紧死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挣了一下说:“你要勒死我啊?”史垣听我说完立马松开我,我们不禁同时相视而笑。对了,算账,还没有算账呢。
我突然止了笑,看着史垣。
他看我在看着他,也不笑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那个漂亮女孩是怎么回事,人家才十三,你怎么好意思占着人家?”我发难道。
“我说你怎么想着闹出这么一场戏,原来是吃醋啊?”史垣又笑了,眼睛弯弯的很是好看。
“我才没吃醋呢,不要转移话题。”我瞪了他一眼。
“呵呵,她是客栈里面的丫环。我请来伺侯你的,出了这个客栈人家可就不管你了。”
“真的?”
“嗯!”
“那你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例如像小芳那样的女人。跟你说,我这个人可霸道了,此生绝对不可能和别人共用一夫。你要是做不到,咱俩就分。”我要求道。
“我还以为你只是个醋坛子,这么看来是个大醋缸!”他夸张的摆出手势,那造型倒像是告诉别人自己怀孕了。
“是,我就是醋缸,还是很大的缸。”看着他的造型,我不禁笑着说。
“好了,好了,有了你,我怎么还可能要别的女人。这次能换件衣服下去了吧?”他宠爱地说。
“嗯!”
就这样我又换回了女装,史垣不陪我回祈麟山庄,他要回平川亲自解决我的事。我和李伯跟着孟叔叔坐着马车一路向祈都走去。本来他们说是要骑马的,我一听很高兴,赶快举双手赞成,但是让史垣给否决了,非得让我们坐马车,大男子主义,气愤!
但是坐车也挺好的,坐车不闷啊!在路上,我才发现原来孟叔叔这个人很好的,人很慈祥,又很会讲故事。他给我讲史垣小时候的故事,有时候听着听着我就听哭了,没想到史垣小时候会那么苦。那么多人骂他打他欺负他,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错呢,要错也是大人们的错啊!
史垣原来的家不在祈都,而是在凤阳。(又是凤阳,我好像和这个地方很有缘,唐逸的家也在那边,这么说凤阳应该很大了。)后来就是因为史垣的娘亲有了史垣,他们才把家搬到了京都。但是因为搬家后,一直吃老本,所以开始没落。史垣的姥爷姥姥就受不了了,看着日益衰败的家庭,这个生气啊。能生气,就得想把生的气撒出去,于是就找到史垣这个撒气筒。可是气怎么撒也撒不完,越想生气越有气,最后终于气绝身亡了。
撒气,撒在自己亲人的身上,怎么想的啊,我不理解!被别人伤,不算伤,只有被自己的亲人伤,才是真的伤,那是一辈子也治不好的伤。
在生活中就是有很多人对自己越亲的人越颐指气使,越专横霸道,而对不熟悉的人才卑躬屈膝,才小心翼翼。这样的人会觉得对自己的亲人再说气话,再说狠话也没有关系,怎么说都是亲人,怎么说都会留在自己身边。而对那些人,你说一句人家不爱听的,人家就走了,谁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所以更加小心翼翼。
其实,这是不对的。亲人不是不想走,而是他爱你,他不舍得走,不舍得丢下你一个人孤单。他是想让你知道他会一直陪着你,给你支持与动力,会告诉你无论你怎么走,家在这里,亲人在这里。可是你却因为他的不舍他的爱而往他身上插刀子,虽然不疼,但是会有伤痕的。
记得很小的时候读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有那么一只鹰站立在岩石上,想要去捕捉一只兔子。还没行动,就有个人一箭射中了它。那箭扎入它的身上,带着鹰毛的箭翎却留在鹰的眼前,印到了鹰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