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悍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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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也快来了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的很快。
冉雪笑换上新娘子的喜服坐在塌上磕着瓜子,而寄灵则是扭头歪在一旁呼呼熟睡了过去,李家三人更是抱在一团,累极的眼睛轻阖着。
“咳。”瓜子磕多了,有些干,咳了下站起来拿杯水,倒把李木给惊醒过来。
“姑……”他慌张的睁开眼睛,话还没说完。小院门外到响起了媒婆的叫喊声。
“来的挺巧的。”冉雪笑闷喝了一杯凉水,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这位杜大娘不愧是衅文昌的专用媒婆,娶个小妾而已,却还挺准时的。
“灵儿,带着小梅姑娘藏起来。”几人早早便协商好了计划,见人已到门外,立马精神起来。寄灵搓了搓困极了的眼眸,领着被惊醒的李小梅往酒房中走去。
李木眼红着血丝跑去院子里头开门,冉雪笑旋身一转,披着红帕规规矩矩坐在榻上。
这还是她第二次上衅文昌这个娘炮的花轿,她得给他一个惊喜才是,脑海里浮出一个画面,绝美脸上的嘴角勾起,冷哼了一声。
“杜…杜大娘。”望着肥胖的媒婆领着一群高大威猛的壮汉走进来,李小梅的娘亲显然有些胆怯,目光左右闪动着,手揪紧衣摆。
“你慌什么。”杜大娘眼睛毒的很,她细微不知所措的动作尽收她的眼皮底下。
“没。”本来妇道人家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生也没欺骗过什么人,被她一问,头低的很低,更是紧张的颤抖着双腿。
“那你腿抖什么。”杜大娘眯细的眼睛横扫着她,尖锐的声音更是凶的人无处可躲。
“杜…杜大娘,内人只是因为小女从小要离家而去,所以难免忍不住想哭而已,可今儿又是大喜日子,哭多不吉利,所以强行忍着。”李木在后头窜了上来,将妻子搂入怀中,含泪解释道。
他的话倒说的有几分逼真。
目光望着规规矩矩坐在塌上的女儿家,杜大娘暂且信了他的话。
“算你们是抬举,最好别给老娘使什么花招。”拿着绣帕的粗手挥了挥,让那些壮汉将聘礼抬了进来。一箱箱裹着红绫的聘礼放满了窄小的屋子。
杜大娘眼睛鄙夷的一翻,扫了站在一旁不语的二人一眼,哼了一声,亲自去牵起新娘子,扭着圆润的屁股朝门外走去。
那神情,那是迎亲,简直像是别人欠她的。
一群人,风风火火终于离开了院子,李木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虽说不是自家女儿随她们去了,可心中却是异常的不是滋味,将来如有机会,她们定当竭力报答这位救了她们全家的姑娘。
~
在充满泥香与花香的小路上,没有敲锣打鼓,没有亲人送别,只有那五大三粗的男子抬着一顶花轿渐渐远去,杜大娘矮胖的身子跟在花轿旁,手上的绣帕挥舞着,低声朝花轿里的人儿训话懂:“你也别心生怨气,谁叫你生了个好皮嚢,却有投个穷人家。日后到了衅府,好生伺候衅家大公子,日后有的是福给你享。”
“是…”花轿内,传来细微的应道,就如同受惊的鸟儿般,不敢叽叽喳喳,多说一句话。
杜大娘翻了个眼,手上继续挥摇着绣帕。
哼!
像这种无权无势的穷家女,她可见多了,刚开始哭的死去活来就是不愿意做有钱人家的小妾,后面不都是乖乖上了花轿。
只要她杜大娘出马,有什么亲事是办不成的,不过……想到这坎上,肥胖的身子突然一抖,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那冉家姑娘给衅公子造成的心里伤害。
冉家姑娘生的美艳不说,手段也了得啊。竟让一向娇生惯养的衅公子吃下了这个暗亏,整个人还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如今好不容易走出阴影,看上了梅花村的李家,就算明抢也得把这家的闺女给弄进衅府了,好在这家子人是抬举,前俩天还一家子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死活不同意,今早乖顺的跟孙子似的。
“你们快些,别让衅公子等急了。”杜大娘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左手扶着轿子,气喘喘的赶路,口中还不提的催促着。
五人就这般,加快脚步,赶在衅公子还未起床之前,悄无声息地把花轿从后门抬进了衅府。
~
叩叩叩—
雕花木的扇门被轻轻敲响。
“衅公子,醒了吗。”杜大娘轻轻拍了拍房门,低声唤了几声。
“爷,再来一次嘛。”里头,隐隐约约传出女子娇媚的撒娇声,接着便是一阵嬉笑声。
看来是醒了。
杜大娘咕噜噜响了几声,不自禁吐了下口水,她天微亮便早起接新娘子赶了两回的路程,如今连一粒米都未下腹,真是又困又饿,胖的人最受不住的就是饥饿,现在只想着拿着赏钱,把新娘子安然送到衅文昌手上,便回家喝几碗粥,再睡个温暖的回笼觉。
定了定神,带着金银的粗手又往门上敲了几下。放开嗓子喊道:“衅公子啊,新娘子老身给接来了。”
〖059〗学狼崽还学上瘾了()
“新娘子!”正在做曲线运动,汗流满面的某人头一抬,脑海里浮现出前几日出游遇见的小梅花,清香可人,直接迷入他心坎里去。
“爷,别停嘛…”躺在榻上的紧闭眼眸美人见他停了下来,更是对新娘子三个字特有的厌恶,秀眉微蹙,一双微展的美眸闪烁着恶毒的目光,嘴角却扬起了媚笑,双臂勾着男人脖子,朝耳边呵着香气。
酥麻娇滴的叫唤把他从思绪中拉拢回来,衅文昌阴柔的脸上挂着孟浪的笑意,手指轻浮的勾起她优美的下巴,轻声哄着:“乖,等爷晚上在来找你你。”
“爷,人家不要嘛,你是不是有了新人不要眉儿这个旧人了。”眉儿嫣红小嘴一瘪,不开心的轻捶打着他没几两肉的胸膛。
“乖乖乖,爷疼你还来不及,那舍得忘了你这个可怜儿。”衅文昌勾起的嘴角上,是眉儿在熟悉不过的邪肆的坏笑
“那爷不要走……”眉儿媚眼柔情,纤滑修长的双臂更是死死缠绕着男人。
他说的没错,她眉儿就是个可怜虫,一个被兄嫂狠下心买到花楼去的可怜虫,如不是在花楼偶遇上这个孟浪成性的衅家大少爷,她说不定现在还在花楼被一群臭男人作践。
悲惨的遭遇让她懂得了如何在大宅中生活下去,在榻上更是给足了男人虚荣心,可好景不长,她才得宠没多久,如今却要来个小的,这分明是对她的地位极其的危险,不管怎样,她都要使出浑身招数留住这个软货!
“衅公子。”门外,杜大娘还呼唤个不停。
而榻上,眉儿说什么也不发过他,软滑香腻的手臂死死缠住衅文昌,口中不停的娇哼细喘,活生生将一只小鸟儿想象成了一只雄鹰。
她叫的厉害,脸上还露出痛苦又愉快的神情,让男人顿时迷茫了,他什么也没动,就能让一个女人娇叫成这样。
想想有什么不可能的,哪个女人跟自己后,不是叫的惊天动地。
很快,被婉转诱人的声音刺激得衅文昌爆发了男人野性,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嘶吼一声,被褥一盖,房内顿时充满了旖旎的气息。
扎眼一看,定以为又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
可,事如不人愿。
没过几下,在那娆蔓的粉紫色的帐幔中,那一角绻丝棉被抖动了一下,随着一声低吼。
终于又速战速决的完事了。
“爷,眉儿服侍你起床。”眉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脸上扬起讨好的笑意,赤果着洁白的身子走下榻,去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
说实在的,衅文昌那点本事,根本满足不了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的需要。
可又能怎样呢?
如今能把他留下来,这已经让她很是满足了。至少,按他的进度来说,没到夜里是没那精力了。
“爷,你可是越来越威猛了,方才啊,眉儿差点晕眩了过去呢,下次可要轻点。”眉儿长发柔柔披在肩上,任由他一双手在未着衣物的身上乱来,两只小手还忙着帮他穿戴好衣物。
“这张嘴爷喜欢,有赏,想买什么,到库房去领钱便是。”这一套对衅文昌太过管用,句句说到他心坎去了,他老子有权有势,衅府从不缺的便是银票,出手自然大方。
“爷真好。”眉儿早看中了贵人阁里的一套首饰,如今衅文昌发话,她心中甚是欢喜,玉足轻踮起,柔唇在他脸上印下香吻。
“好了,今儿爷没空陪你,自己玩去,改日再来陪你鸳鸯戏水啊。”衅文昌邪气的捏了下女人胸前的饱满,嘿嘿一笑,转身朝外走去。
他此时体内的火消是消了,可心头的火还烧着正旺,比起熟透的女人,青涩的女人更加让他胸有澎湃,特别是那痛楚的叫声,听得他浑身舒爽啊。
“衅公子,总算出来啦,新娘子在偏房等着呢。”杜大娘见精致的雕花朱红门开起一条细缝,阴沉的脸色立马换上讨好的笑脸迎了上去。
“咳咳。”衅文昌咳了几声,俯首在她身旁低声提醒着:“这次可都处理好了。”
“衅公子放心,都帮得妥妥的。”杜大娘细眼眯笑着一眨,扬着锈帕在他肩旁挥了挥。那神情就跟花楼里的老母似的。不过某些人很吃这套啊。
衅文昌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想到念念不忘的小梅花就忍不住感觉一阵心神荡漾。清了清嗓子,摆摆手说道。“下去吧,这次爷玩高兴了,自会给你赏。”
“是。”杜大娘微低头,心中暗想到这次没想到衅公子还长了心眼,犒赏的银两看来是暂时拿不到手了,她应了一声,扭着肥胖的身子渐渐远去。
“呵,梅花美人”衅文昌摸着下巴,脑海里邪恶的念头一闪,嘴角邪笑更深了三分。
~
幽亮的婚房内,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晨光,盖着喜帕的女子坐在精雕细琢的镶玉塌上,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充斥在身旁。
“小梅花……”房门蓦然被人推开。
一道阴邪的男音透了出来,从喜帕下望去,只见一穿着白靴的男子朝女人慢慢走近,口中还不停的唤着小梅花三字。
“够恶心。”冉雪笑明媚的大眼中充满了鄙视。
“小梅花,今后你可是爷的人了,要乖乖听爷的话,爷定让你舒服死。”衅文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新娘子,大步走到桌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倒入茶水中,咕噜咕噜几下。
“他喝什么。”冉雪笑左耳轻动,细听他的动静。
“嗝!”衅文昌打了个饱嗝,随手将酒杯往地上一丢,学着野狼嘶吼了一声,作势要朝他的小梅花扑去。
“爷,你吓到人家了。”冉雪笑灵敏一闪躲,娇小的身子缩在了另一头,那刻意装出来细腻的声音听得衅文昌又一阵心魂荡漾,也未察觉似乎有些耳熟。
“嗷嗷嗷…”他学狼崽子还学上瘾了,见美人好怕怕的撒娇儿,眼睛一红,又一声自认为充满野性的狼叫脱口嚎出。
“好怕嘛。”冉雪笑玩心渐起,鞋尖朝他腹部蹭去,谁知内力没把握好,用力过猛,直接将衅文昌活生生给喘下了塌。
呃!
而衅文昌直接被吓得气都喘不过来,一个跟斗翻滚在了铺着软毯的地上,他面目一些后怕,颤抖着肩头对缩在榻上瞧不清容貌的女人,有些结巴问道:“你,你是谁。”
初见小梅花时,她那点麻雀力跟撒娇似的,他还趁机摸了她小脸一把,那会像现在这般一脚过来就把他踹到了地上。
“爷,我是你的小梅花啊,方才是因为腿抽筋了,所以……您不会怪罪吧。”冉雪笑眼眸一挑,指尖捏着鼻子,说出的话听起来带着一丝哭腔。
腿抽筋?
衅文昌经过上次洞房的阴影,对暴力的新娘子异常有防备,就算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他也没胆在扑上前了。
“人都滚去哪里了。”心剧烈的沸腾着,直接对外一声吼。
咯吱一声
在话语刚落,房门便被人从外开起。
“少爷有何吩咐。”一位青素衣婢女垂着头走进房,朝他俯身。
“把新娘子的喜帕给本少爷揭了。”衅文昌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喘呼呼的身子,心思全放在想上又怕的新娘子身上,声音特粗凶道。。
“少爷,奴婢先扶您坐下喝口茶吧,再去揭新娘子喜帕。”这位婢女还不是一般的强势啊,不等衅文昌发话,就直接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咕嘟—
衅文昌刚想开骂,却未料到扶他起来的婢女生的如此清灵,那柔软的小手扶着他的手臂让他浑身舒坦极了,喉咙一阵吞口水的声音,某处也渐渐因为服下的药物加女子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立马肃立起来。
“少爷,喝杯茶降降火,奴婢这就去揭开新娘子的喜帕。”她搀扶着眼珠子就差没掉下来的男人坐了下来,纤细的指尖围着茶杯口饶了一圈,小脸上洋溢着甜笑将茶水放在他手臂旁的桌面上。
“好好好…”衅文昌阴柔的面容上有些狰狞。直勾勾的盯着面生的婢女,那腰纤细得不盈一握,走路起路来,长发垂肩的姿态,顿时口干舌燥极了,伸手便是拿起身旁的茶水一阵猛灌。
没想到府上还有他没发掘出的美人儿,今夜不管是小梅花还是这个婢女,他照单全收,一个不误。
为了让自己更加勇猛些,把两个美人同时收拾得惨叫连连,衅文昌脸上浮起邪笑,从袖子里掏出另一包备用的药散,直接仰头吞了。
“少爷,新娘子生的可是美丽。”这时,艳红的喜帕被女子丢在地上,她清脆的嗓音响起。
“咳咳,让开,本爷瞧瞧。”衅文昌用手背将嘴旁的药沫擦去,清了清嗓子,装着一副大爷模样慵懒的靠在桌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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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活活把娘炮男人吓死()
“少爷,新娘子好看吗。”挡在新娘子身前的纤细身子慢慢移开,站立在一旁,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