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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猎美南宋-第10部分

小说: 猎美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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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逢把手往前一伸,扭头不看我。

    他这样顺从地让我打,我竟然不想打了,收起了木棍。

    “好!我向来以理服人,你要把人字写上来我就不打你了。”

    王逢一仰脸:“谁怕你打?”

    一小女孩说:“牛先生,二歪会写好多字呢?他会写狗会写猪会写花会写草……”

    我说:“是吗?”

    我和颜悦色地又对王逢说:“是你姐姐教你的吗?”

    “你管得着吗?”

    “我是你先生,怎么管不着?你不要以为会写几个字,就才大气粗了!你不服咱们就比一比?”

    “比就比!”

    “嘿,人小口气不小!比什么?”

    “比对对子。”

    “你先说吧。”

    “还是先生先说吧。”

    “臭皮匠改行当木匠——看臭小子怎样对锯。”

    “老瘦驴陷入泥潭中——管老畜牲怎样出蹄?”

    “天增岁月人增寿。”

    “春满乾坤福满门。你会不会别的?这种陈词滥调趁早别说,有什么意思?”

    “隔溪春色两三花。”

    “近水楼台四五家。”

    “芙蓉出水不带一点泥。”

    “草花进山总有三分艳。”

    “台底村台底看戏台上蹦看来看去有啥意思?”

    “大宋朝大宋演义大将军说东说西不是东西!”

    “行!你小子行!我也不是糊涂先生,你要好好学,总有一天会成才的。”

    “我成不成才,关你啥事?”

    “好,好!我能教你就教你,不能教你你教我,这总可以吧?”

    看来,这小子真是奇才。刚才我俩的逗嘴好像不分上下,但下联能对成这样非一般人才不能也。

    边上围观的闲人听着我俩逗了一番嘴,虽不大明白什么意思,但脸上都是兴奋的,有的还鼓起了掌。

    小女孩说:“牛先生,我可以去听你的课吗?”

    少女说:“听什么课?小心爸爸揍你。咱们女孩子不能读书!”

    少女拉着小女孩就要走,小女孩说什么也不走。

    我说:“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去育人之堂听课的,既然育的是人,就不分什么男女的。”

    “我也可以去吗?”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说。

    “当然可以。”

    扛着锄头的男人说:“别丢人现眼了,赶紧跟我回家去!”

    我说:“我们育人之堂随时欢迎大家光临,王员外说了,不用交学费的。好了,王逢、马力,你们回家吧,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

    王逢和马力一溜烟地跑远了。

    我拿着一根棍子和《三字经》手抄本回王员外的家。

    在大门口,看到了牵着驴的更儿。

    我说:“更儿,你这是去哪儿?”

    更儿说:“我得去接老爷,老爷去孟津岭了,我再不去接,他又贪黑了。”

    芙蓉屋里又传出了琴声。

    员外不在,王逢不在,这时候我可以去敲芙蓉的门,找她聊一聊。

    又一想不如趁机会到王员外屋里去看一看,兴许能找到他藏的女人。

    王员外的门没关,我急冲冲就闯了进去,另一个人急冲冲地走了出来,一下就撞进了我的怀里。

    她立马往后退了几步,一种惊艳突然而至:西施之徒,姿容俏丽,形似削成,腰如束素。

    那条熟悉的红绸系在发上。

    “是你?”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

    “我刚帮我姑夫收拾了一下屋子。”

    “你姑夫不在吗?我找他有点事。”

    “还没回来。”

    姑娘说完就跑进了另一个屋子。

    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

    我们这些人大多是在无聊中度过的,有时我喜欢这种无聊,有时我又极为讨厌这种无聊,无聊得平常平淡甚至平庸。

    瞎琢磨人其实就是一种无聊中的无聊。但我又极为乐意这种无聊。一个芙蓉不够,如今又多了这么个女子。

    王员外的老婆早不在世了,莫非这个女子就是那天夜里陪王员外睡觉的那个?

    可她明明叫他姑夫啊。

    姑夫又怎么了?姑夫也是可以跟她睡觉的啊。

    那天晚上吃完饭我就开始瞎琢磨,琢磨来琢磨去的琢磨了半天。当然也不只琢磨这一个人。

    而且我着实有点想家了,有点想我老娘了。可现在,到处都是金兵,我回家是没法回了。而且听说,我的家乡早已被金兵占领,哎,老娘不知怎样了?

    岳飞是从一个小卒子成为了将军,而我牛得路如今却还是个归不了队的“逃兵”。莫非我这一生真要碌碌无为?碌碌无为倒也情有可原,可不要落个不忠不孝的坏名声。

    当先生虽说也极为高尚,但我并不想长此以往,桃李满天下非我所羡,我只想做为众人仰慕的桃李。当然,这的确有点虚荣,不过,我们大多数人都这样虚荣着。

    即使表面上我们有点老庄,骨子里我们还是挺孔孟的。

    功名总是很诱人的。

    想来想去睡不着,我便点亮灯,翻看着一本王员外借给我的书《**经》。王员外借书时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却,王员外说:“这有什么啊?这是男人必看的才子书,这是才子必看的男人书!”为了佐证我既是才子又是男人只好勉强接受。

    已然有些困意,但还不想睡,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吹灭灯,门敲响了。

第019章 烟视媚行林墨玉() 
我的门被敲响后,这才听到院子里驴和更儿的声音。

    “进来吧。”

    王员外推门而入。

    “这么晚还没睡?”

    “睡不着。”

    “哈哈,这本书还好看吧?”

    “不是太懂。”

    “慢慢就懂了。”

    王员外坐在椅子上。他的脸黑红黑红的,想必是又喝了不少酒。

    “二歪又跟你捣乱了吧?”

    “没有,表现挺好的。”

    今晚上,王员外说话有些不利索,便没跟我半文半白地拽,听起来挺家常的。

    “你别瞒我,我都知道了。这小子竟敢还跟你对对子?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千万别!这足以说明王逢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好好培养,将来能成大器的。”

    “天下安,注意相;天下危,注意将。牛将军还是要多教他些习武用兵之道为好,少对些那些用处不大的上下句。”

    “危久必安。等他一大,或许是太平盛世。”

    “还盛世?不亡国就不错了,更别指望太平了!国家大势,想必牛将军比我要清楚。”

    “员外见多识广,令牛某汗颜,从明天起一定教令公子习武练兵之道。”

    “那就好那就好。”

    王员外起身欲走,但欠了欠屁股又坐了下来。

    “有件奇事,我一直不解。我从没跟别人讲过,今天,我就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二歪他娘一死,二歪就没有奶吃了。那一日我抱着他赶着驴去卖编的篮子,回来路上,二歪饿得一个劲儿地哭,一个穿青衣的婆婆迎面走了过来。她说,‘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你这当爹的也不想想办法?’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继续赶路。那婆婆急了,‘你这人,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我给你奶奶孩子。’我停了下来,看着她,以为这是个疯婆子。她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人老了,不中用了?’说着,她从我怀里夺过二歪,二歪竟然不哭了,她也不避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敞开怀就喂二歪奶吃。”

    王员外抹了抹不太大的眼睛,张了张嘴,舌头在嘴里动了动。

    “说真的,我还是由不得晃了一眼######,真是很饱满,一点都不像她那个岁数的###。二歪吃得真香,吃着吃着就在她怀里睡着了。她把孩子递给我,转身就走了。我说,‘敢问大姐是哪村人?’她说,‘你管我哪村的?’”

    “不会是遇到仙人了吧?”

    “谁知道呢?那之前,我神神怪怪的不是太信,只是这事我一直觉得蹊跷,这世上有些事真是说不通的!我遍访了四周几个村子,都说没有这样一个人。我就有点怕了,后悔不该让二歪吃她的奶,要是中了邪怎么办?不过,看起来二歪还算正常,我也就放心了。”

    “那婆婆一定是仙人,王逢或许是沾了她的仙气才这样聪明的,这真是员外积德积出的福分,王逢将来肯定错不了。”

    “也不指望他出侯入相,只要他能健康成长,平安生活我就知足了。好了,天也不早了,睡吧。”

    王员外起身走了出去。

    次日一早我也如同吃了青衣婆婆的奶一样,浑身有了劲儿,换句话说就是有点心血来潮,鸡不叫了就开始起舞。要舞当然是剑舞,这样看起来要帅一些。

    剑算不上宝剑,是草花爸用一张老虎皮跟铁匠李铁库换来的,然后亲自赠送给我。这让我极为感激,说真的,除了草花,应该就是草花爸对我最好了。

    我的剑舞得虎虎生风,虽没有观众,但并不影响我的心情。

    剑客或许都是孤独的,在孤独中自赏着。

    红日挂树稍。

    琴曲悠扬,歌声清婉。

    秦楼东风里,燕子还来寻旧垒。余寒犹俏,红日薄侵罗绮。嫩草方抽碧玉茵,媚柳轻窣黄金蕊。莺啭上林,鱼游春水。几曲阑杆遍倚,又是一番新桃李。佳人应怪归迟,梅妆泪洗。风箫声绝沉孤雁,望断清波无双鲤。云山万重,寸心千里。

    等我舞出满头大汗时便收了剑在院子里随意走动。

    琴声与歌声中,我忽然发现一个轻舞飞扬的女子。

    不用说,那是我在河边碰到的女子。

    站于一旁静观其动。

    她最后一甩长袖,在琴声的尾音中送我一个浅笑。

    我上前几步说:“你跳得真好!”

    姑娘说:“我芙蓉姐是不跳,要跳比我跳得还好。”

    我这才发现,她额上轻点一朵梅,更显出她的俏丽。

    “请问小娘子芳名。”

    “我叫林墨玉。”

    “我今天是第一次听你表姐唱歌,这首《鱼游春水》让她算是唱绝了。”

    “你真不简单,竟能听出这是《鱼游春水》。我听过表姐唱过好多遍,却不知是什么意思,牛先生,你能给我讲讲吗?”

    我有些走神,并没听她说什么,不由得想起昨晚上王员外讲的青衣婆婆,甚至想到了这个女子在王员外怀里扭动的样子,想着想着便大胆地将面前人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她面容光鲜清丽,胸脯高挺丰圆……

    她诱惑得我的心不老实,诱惑得我的手不老实。自从与草花亲密接触之后,只要见到漂亮女人我就想去搂抱,去亲吻,去抚摸……没救了!

    “你在想什么呢?”

    我恍过神来,张了张嘴,咽了口吐沫说:“没想什么啊。你刚才问我什么了?”

    “这首词是什么意思啊?”

    “讲的是一种离情,燕子尚知归寻旧巢,而丈夫竟音信全无。可谓声情婉转,极为美听,宋徽宗为之倾倒,命大晟府谱制新声,遂成一代名作。不过,你表姐唱得曲子似有不同。”

    “她唱的是自己新谱的曲子。”

    “真是奇才!”

    “你知道这首词是谁写的吗?”

    “无名氏。很多人是留下作品没留名,且也能世代传唱。”

    “先生知道的真多,以后我能拜你为师吗?”

    “当然可以。说真的,我很想多收一些弟子,这样教起来更有劲儿一些。”

    “这自然好办。只要我帮你,保准能收不少弟子。”

    “没用的,我都试过好几次了,没有愿意来学的,可能是不相信我吧。”

    “那个人是谁?她老往咱们这里看。”

    林墨玉扬手一指。

    我一回头,见井边站着草花,向墨玉说了声“我过去一下”便快步跑开。

    草花挑起水就走,我紧追其后。

    “草花,我帮你挑吧!”

    “用不着。”

    说着我上去就抢,草花稍稍推却一番,便把挑子给了我。

    “怎么今天一大早你就来挑水啊?”

    “我想什么时候挑就什么时候挑呗!”

    又行几步,草花说道:“你个没良心的,我说怎么这些日子也不找我了,敢情有了相好的了。”

    “你别胡说!我也是刚刚认识的。”

    “刚认识就那么粘乎?”

    “真不骗你,她是芙蓉的表妹,昨天才来,呆不了两天就得走了。”

    “她走了,你可以追到家去啊?”

    “咳,你们女孩子就爱吃醋!”

    “你是我什么啊?吃你屁醋!你这么老实,我是怕你被坏女人骗了。”

    “哪儿那么多坏女人?”

    “一看那样子,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扭捏作态的,看着就让人恶心。”

    “她其实也挺好的,挺大放的,说话也得体。”

    “好了,既然她那么好,你赶紧回去找她吧!”

    草花又把我肩上的扁担夺了过去。

    我呆呆地看着她离去。

第020章 年轻总想耍流氓() 
说真的,无论是草花还是墨玉,就连女人们也不得不承认她们是漂亮的。而那个芙蓉,她的漂亮是多半是传说,我那天晚上虽见过大部分面容,但毕竟是模糊的梦幻的,究竟是何面目这时候还不能确定。

    这么多年,我虽没去过烟花巷,但还是见过一些漂亮女人的。只是到了这个村,大多女人不抛头露面,肯露面的也没几个好看的,不是身材如水桶,就是脸上多雀斑,总有这样那样的缺陷的。这样一来,草花和墨玉当然就成了我眼中的尤物,而芙蓉一直是我心里的念想。

    墨玉肯定不是草花说的那种坏女人,我这样认为。但我内心里得承认,一见到墨玉我就想跟她上床,这想法有时还挺强烈。

    如王员外所说,墨玉是一个有想法也有办法的人。

    那天,经王员外同意,我和墨玉带着王逢、马力去街上招收弟子。

    王逢、马力先背了一段《三字经》。

    墨玉说:“大家看一看,连马力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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