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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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子号啕大哭。
一些赵家的娘子孩子也哭了起来。
人哭之时天也哭,很多时候往往都会这样,天人合一,自然之理。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大家迅速散去。
我一回头,二虎五虎在雨幕中远去,不见了踪影。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似连不连的水滴溅在地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一些喽啰淋着雨跑了回来。
“大王,我们刚把你写的揭贴贴完,就下起雨来,估计都淋湿了!”
“大王写的是诗,自然就湿了吗?”
我说道:“湿了就湿了吧,大家辛苦了,赶紧让伙房熬些姜汤,大家多喝一些。”
雨下得并不长,没一会儿便成了东边日出下边雨,雨一住,还出了彩虹,那些娘子们便堆在一起望着彩虹笑闹着。
董荣、杨若兰带着人马回来了,依然是押着些俘虏和马匹,还有很多丝绸金银等。
大家欢天喜地,好好庆祝了一番。
一晃便是十几日,这期间妙雨来过几次,给我查看过伤口,免不了还要亲热亲热。
孙思祖的药就是有奇效,我的屁股不怎么疼了,也结了疤。妙雨说,那也要注意,尽可能先别沾水。好在不老洗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我打小就习惯了。
这天牛能挑着剃头挑子进寨找到了我。
“大王,你和苗女的事是真的吗?”
“差不多吧。是她自己走错了房间。”
“我昨日在水寨见了个苗女,不知跟你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她高不高?”
“不高不矮!”
“瘦不瘦?”
“不胖不瘦!”
“美不美?”
“当然美!”
“那她眉毛是不是很黑很长?”
“还真是!”
***,怎么又落在了水上嫖手里?莫非这个李宝早就和这个水上嫖勾结上了不成?
我吩咐牛能:“再去水寨,要好好打听一番,看有没有一个叫李宝的人。”
牛能说:“好。还有个更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
“你如今有机会进北门家了?”
“什么机会,快讲讲!”
“北门家新娶了房娘子,听说是打老西边来的,这娘子跟以前的芙蓉差不多,也是包头蒙面的。北门大官人自打她进了门就发了神经,除了他及个别娘子,还有一些孩子以外,家里大多数人都让蒙起了面纱。我寻思你要蒙了面纱,就不好认出你来了不是?”
“嗯,不错,的确是个好机会。只是怎么混进去呢?”
“北门正在给这房娘子物色一个贴身护卫,过几天我想办法带你去试一试。”
“我以前送蓝燕儿时和北门大官人照过面,他家里一些家丁也是见过我的,万一要认出我来怎么办?”
“你化化妆,变变形象就行。不如我给你剃个和尚头!再把胡子也剃了去。”
“那不就跟孟非差不多了吗?”
“肯定不一样,你俩的头形不一样。”
“咳,只是我脸上刻着的字是抹不去的,这么显眼,也是容易被人认出来的。”
“我听北门家的一个人说,清吟楼里有个色艺师,她有一种药,能除去脸上的刺字。宋江脸上刺的字就是她给除去的。”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这北门家我是非去不可了,不仅仅要收了水晶晶,更得要想办法弄些炸药。你要尽快把这事促成。”
牛能点点头。
我带牛能将田朴珺的头发收拾了一番,虽然成了寸头,却显得田朴珺越发地清秀。
我抽出时间便带着郭炼、焦兴梦、李大锤去逛城。
焦兴梦道:“跟金兵打仗真他娘过瘾,大哥,什么时候你领着我们好好去干一场大仗。”
我说:“不急,如今咱兵马又壮大了些,等灭了水上嫖,占了水寨,咱有了实力,想往哪儿打就往哪儿打。”
郭炼道:“春来春去春常在,花开花谢花不败。人等时来,花等时开。姜太公八十才把文王拜,朱买臣朔风凛冽砍过柴。得意人,总有一天是咱碗里的菜,失意人,峰回路转登高台。想来想去荣与辱,不如先靠着南墙跟把太阳晒,说来说去兴和败,不如踏遍千山逍遥在千里之外。”
李大锤问道:“怎么个逍遥?”
郭炼道:“就像你和白雪那样逍遥。走吧,大王,我领你们去红番天吧。”
我说道:“去清吟楼吧!”
郭炼道:“那没意思吧!就一个小师师还行,可她轻易不理人的。”
李大锤道:“别废话,听咱哥哥的!”
我们一进清吟楼,诸小姐皆躲躲藏藏,如若羊见狼一般。
我睡过的高个女子潘金娘从柱后偷看,一见是我,便闪了出来,笑道:“你怎么现在这种打扮,我竟不敢认你了!”
“金娘,老妈呢?”
金娘很激动的样子,上前拉了一下我的手道:“没想到哥哥竟记住了我的名字?”
“来了,来了!”老妈赶紧跑了过来道,“官爷,请!”
她领我们进了一屋子,有小姐上了茶。
郭炼道:“这是我们的牛将军,我们都是岳家军的!”
“哦!”老妈倒吸了一口气,看了我一眼,作崇拜状。其实我知道她真正崇拜的是岳鹏举。如今,我已习惯了这种说法,也不作纠正,索性就让那些不明就里的人信以为真吧。
郭炼道:“这几日,你们这里可安好无事!”
老妈笑道:“托军爷的福,安好无事,安好无事!”
“那便好!请出小师师来,好好陪陪我们将军。”
“不巧哦!小师师被孟员外请去了!”
“什么狗屁的孟员外?一个破员外也想请小师师?快把她给我大哥叫回来,不然……”焦兴梦站起来伸了一下拳头。
“不得无礼!”我喝住焦兴梦。
老妈有点身颤了,“这时她想必已到孟府,来回也要有些时辰。”
郭炼道:“今日就算了,明日我们还来,这小师师不能再去他处,一心让她待着我们将军。”
“自然自然!”
我奉上银两道:“不打紧,一切听从老妈安排!小师师见不见都可,我只想会一会色艺师?”
“色艺师?什么色艺师?”
“老妈说笑了,我来过这里,自然知道你这里有色艺师!”
老妈见瞒我不过,“哦,你是指宋佳啊!”
我也不知这色艺师是不是叫宋佳,这青楼女子,有几个名字是真的,便随意点了下头。
老妈说:“我银子是断断不能要你的,我给你去问一问。”
老妈便出去了。
郭炼道:“牛哥真是神通广大,我来过也不止一回两回,怎么就不知这清吟楼里还有什么色艺师?”
我笑而不言。
老妈没一会儿便回了,哭丧着脸道:“官爷不巧,宋佳这几日身子不舒服。”
郭炼道:“你娘娘的,我家将军又不要她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
“这……”老妈竟有些犯难。
我笑了笑,“不打紧!”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菜得慢慢吃。
老妈见我如此通情理,高兴地说:“几位等一等。”
老妈出去没一会儿便带回十个小姐姐,一字排开,一个个如水似玉。
老妈道:“官爷看上哪个领去便是。”
众人等着我选,我有心要选第三个肤肌如雪幽幽美目者,可高个的潘金娘竟死劲儿盯着我。
我只好违心地选了潘金娘。
老妈道:“两个也是可以的。”
我便又指了一下第三个。
潘金娘便拉着第三个带着我离去,进了一个很大的屋子。
没多长时间便上了酒菜。
潘金娘一边倒酒一边低头看我:“哥哥好贪心啊。”
我自干一杯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也。”
潘金娘道:“我们可不是师,色艺师才是你的师!”
“第三个”倒了一杯,自饮半杯,“哥哥,且喝了奴家这杯!”
“小娘子芳名。”我端杯瞅着她。
“小女景甜甜也!”
“哈哈!”我一把搂过甜甜,“我就喜欢甜的东西!”
“哥哥,好无耻!有了甜甜,便忘了我潘金娘了!”
“哪里哪里?一个都不能少!”我又去搂潘金娘。
“甜甜去去就来!”甜甜趁机从我怀里脱身,我一把抓住了她腰间的花带,她回眸笑道:“放开啊!”
“叫个好哥哥亲哥哥!”
“好哥哥亲哥哥!”满口甜言蜜语,叫得我心里都酥了。
我一松开,她撒腿便跑,到门口,回笑道:“你两个狗男女好好玩儿吧,甜甜再也不回来!”
且不知她是玩笑,还是真意,一时心里竟怅然有失。
第171章 花带戏绑景甜甜()
潘金娘一戳我的眉头,“傻蛋!你倒当真了!他怎会舍得你!”
说着她猛然灌下我一杯酒,差点呛了我,她却嘻嘻乐着……
我冷不防搬住她的头,嘴对嘴便把余酒灌给了她,她也被呛着咳着,嗔道:“你报复心好强!”
我一下便抱住了她,啃起她来……
突然听到筝声……
潘金娘推开了我……
景甜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在一旁正弹着筝。
一曲毕,我倒了杯酒,捧给了景甜甜。
我们三人边喝边调着情,与她们就是这样,自来便熟,说笑也没多少禁忌,也不必去问什么家庭出身。
酒兴渐起时,潘金娘勾住我的脖子,我抱住她去了屏风之后,那景甜甜欲去,我放下潘金娘便去捉景甜甜,将到门口时便搂住了她的小腰,也抱到了屏风之后,心生邪念,解开潘金娘腰间花带,便将景甜甜绑到了柱子上……
“快放开我……”
我和潘金娘上床共枕寻欢。完事后潘金娘穿了衣便急匆匆离去。
景甜甜道:“再不放我我就恼了。”
我便去亲她的眼睛,亲她的红唇,她的红唇软软的,略有一点厚。
又扒开她的衣去亲咬那雪白之上的红茹头,景甜甜叫了起来……
那物再次挺起,我扒掉她的裙裤,掰开两条细长的腿,便挺了进去……景甜甜夸张地大叫……我有节有度地运作着……
“乖乖,快放我下去吧!”
景甜甜求着我,好半天,我才解开绑她的花带,抱她上了床……
“乖乖,你真是个畜生,我的胳膊好疼。”
我亲吻她的玉臂,握紧她的玉臂,又把两条玉臂交到一起……
继续……
完事相拥,景甜甜道:“若见色艺师也不难,不妨你天天来,总会见到她的。再来你一个人来就行。”
次日我果真一个人来,色艺师又推说身体不舒服,不见。
我便点了关秀秀和景甜甜,关秀秀又把那日的歌唱了一遍:
前山风烟净,小桥流水映愁容。
后山刀枪鸣,碧血丹心佑苍生。
不是恋风尘,乱世飘零一孤影。
此生多少恨,都付笑谈中。
远山云霞红,天涯处处皆离情。
近山虫鸟鸣,身外热闹心里冷。
不是恋风尘,乱世飘零一孤影。
此生多少爱,都付笑谈中。
这些时日虽寄居他乡,但美人相伴左右,又占山为王,自是风生水起,一时得意,往日闲愁随风淡去。
“妹妹,最近可好?”
一曲罢我上前去拉关秀秀的手。
关秀秀把手一缩,紧紧抱着琵琶,挡在了我面前。
“在这种地方,能说什么好不好?”
“哥哥还想听什么曲子?”
“你会唱《十香词》吗?”
关秀秀脸一红,“你听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听辽国这种不干不净的词?”
“我觉得挺干净的,你会还是不会?”
“我给你唱首《长相思》吧。”
没等我说话,她便弹唱起来:
香暖帏。玉暖肌。娇卧嗔人来睡迟。印残双黛眉。虫声低。漏声稀。惊枕初醒灯暗时。梦人归未归。
“这是谁写的词?”
“他说他叫张元干。现在罢了官,在游山玩水呢。那些日子,几乎日日都来找宋姐姐相谈。”
“哪个宋姐姐?”
景甜甜道:“就是我们的色艺师宋佳。临离开时,便写了两首词送给宋姐姐。宋姐姐谱了曲便教我们弹唱。”
“你们这宋姐姐可真是能摆架子,我来了几次都没见我,你们给她递个话,我要是急了,就把她抢走了。”
“若是这样,与贼盗并无两样?”
这时老妈领着一个靓女子进来,我以为是色艺师呢,赶紧站了起来。
关秀秀抱着琵琶便离开了。
老妈道:“这是牛将军。你可得要好好陪他啊?”
“小师师叩见官人。”
小师师向我行了个礼,花枝乱颤。
老妈退了出去,朝我笑了一笑。
“为什么要叫小师师?”
“不是奴家想叫,只是别人都这样叫我,我也便没了办法。你是不是不喜欢李师师?”
“那倒不是,我也没见过李师师,也说不上喜欢不喜欢。”
“其实很多人都没见过李师师。只是前些日子,来了个张元干,好像做过京官,见过李师师的画像,他说色艺师长得很像李师师,说我并不像。”
“像谁不重要的,重要的你是谁。”
“哎哟!那个张元干也这样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我两个饮酒作谈,谈兴渐起,好久才道别。
骑马归山,半路上竟然遇到一个标志的妇人,好生面熟,却想不起是谁。
妇人站住笑了笑,“牛将军,高头大马的这是要去哪儿?”
其实我的马一点也不高,她这样说我倒也高兴。
“你是……?”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二愣子家的啊!”
“哦,我想起来了,你这是去哪儿了?”
“回娘家啊!”
“这么走着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我也没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