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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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勃启举起一把刀向李喜杀去。
在李喜身边蹦来跳去,那李喜竟拿他无招,有时还能蹦上李喜的肩,真是轻如猿猴,折腾得李喜抓耳挠腮,两个战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
**师道,“好了,好了,不用再打了。”
**师指指边俊,又指指白臂猿,“你两个来打。”
白臂猿便和边俊打在一处。
没多少回合,边俊用链子锤便将白臂猿的刀卷飞,白臂猿竟然跳在了边俊的锤上,边俊把锤一收,白臂猿又跳在了边俊的头上……
大伙一喝彩,白臂猿竟忘乎所以,在边俊头上跳了几跳,边俊将锤一扔,单手便抓住了白臂猿,可能用力过猛,白臂猿的衣裳竟被扯破了,胳膊上露出了白色的大长毛……
“白臂猿!”竟有蒙面汉子叫出了他的名号。
**师道:“给我把他拿了!”
扑上几个汉子便把白臂猿给绑了。
白臂猿嚷道:“为何要绑我?”
**师道:“你也算是有名号的人,先是水寨的人,又是伏牛寨的人,无论水寨还是伏牛寨,都是我们北门家的死对头,我们北门大官人早有交待,这两个寨的人见一个杀一个,你不是自投罗又是什么?”
我拷,这白臂猿这不是倒霉催得吗?这时我怎么救他?
“哈哈哈……”白臂猿笑道,“我黄勃启今日来揭这红榜便是弃暗投明,没想到北门家也都是些糊涂虫!”
“大胆!再胡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是水寨的人不假,可那水上嫖什么货色,大家也是知道的,我早就看他不起,后来我投了伏牛寨,以为遇了明主,可那个牛显比水上嫖还混蛋,他睡田师中的老婆,他睡人家的新娘,他还睡北门家的小妾,只要他喜欢的,没有他不睡的。整日无所事事,吃喝玩乐,我早就看不惯他了,我跑下山揭了这榜,就是想找个明主,没想到啊……也罢,任由你们处置吧。”
“押下去,交给北门大官人!”
“是!”几个汉子押着白臂猿就走了,白臂猿临走看了我一眼,大步离去。
**师道:“比武继续,如今是争第一。周发润,你比不比?你如果不比,便给你算个第二,你如果比,还有可能是第一。”
我说道:“我当然要比。”
我朝边俊一抱拳,“承让。”
我拿起芦叶枪挺枪待战。
边俊炫了炫链子锤,我也炫了炫手中枪,两个人都没急于出招,而是先在汉子们面前现了一次演。
“好!好!”喝彩声不断。
边俊链子锤向我飞来,我一闪而过,挺枪向他刺去,两个人斗得不可开交,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自己都怀疑我还是我吗,怎么这么大本事了?
边俊也的确不简单,虽只有一条胳膊,却跟三头六臂一般,只见他四周全是飞锤,密不透风,我的枪再密却也扎不进去。
战了好些时候,我的枪轻轻一挑,借他的力竟把他的锤挑飞,那枪直逼他的面门而去,只差一寸我便收了枪……
“好,好,不错!你要真是我师叔就好了。”悟净**师道。
大家也齐声喝着彩,有些人竟然围住了我,将我举了起来,抛来抛去,欢呼声四起……将我放下来后,问这问那,跟我套着近乎。
**师喊道:“大家静一静,前三名站过来。”
我、边俊、李喜站在了一处向大家挥手。
“请揭面纱,让大家见见你们的真面目。”**师又喊。
我们三个一一揭掉面纱。
“我叫周发润。”
“边俊。”
“姓李名喜,字高兴。我叫李高兴。”
“好,现在接着选后面的七名。”
为了加快速度,又分了几个组同时比武,我、边俊、李喜分别作了每个组的裁判。
日落西山,前十名终于选出,我们一一登记了名字。其余人等驱散出了院子,不知所终。
只听不远处鼓乐响起,我们十个汉子被领进一间大厅。
里面站着很多蒙面的男男###。
一个大台子,果真是金光闪闪,一条道,也用金子铺就,真乃金光大道。
“请探花李喜登台。”
李喜大步登台。在台上站定向众人挥手。
“请十九夫人为其戴花。”
一蒙面娘子上台给李喜往头上戴了朵大红花。
“请探花自取金。”
李喜拿了两块金子和十九夫人一起下了台。
有好问者问道:“你为什么只拿两块金子啊?”
李喜道:“我两只手,两块就够,一块给我爹,一块给我娘。”
“请榜眼边俊上台。”
边俊上了台。
“请十八夫人戴花。”
十八夫人往边俊头上戴了花。
“请榜眼自取金。”
边俊取了一锭金子。
旁人笑道:“哈哈,一只手就取一块金子了。要是三只手就好了。”
“请状元周发润登台。”
我登上了黄金台向四周挥着手。鼓乐声越来越激昂。
“请十六夫人为状元戴花。”
鼓乐响起,掌声雷动。
十六夫人登上了台,眼里含着笑意,她的眼有些深陷,又黑又亮。
莫非,这就是那个打老西边来的不成?
她往我头上戴花时,一看是光头,竟有些为了难。
大伙哄笑。
十六夫人一急,只好把大红花扎在了我的腰上。
“请状元自取金。”
我摆摆手,不取一金便和十六夫人一起走下了台。
一蒙面娘子问道:“我说大状元,你怎么不取金啊?”
我笑道:“金非我所欲也,金山银山到头来抵不过一座土山。”
第190章 夜宴假醉戏五娘()
夜宴。
大红灯笼高高悬。
北门大官人没有出场。
只是给我们戴大红花的十九夫人、十八夫人、十六夫人三个娘子和一些丫头招待我们。
大家都揭了面纱。露了真面。娘子丫头们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当我把目光扫向十九夫人时,十九夫人竟然低下了头。等她抬头时,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看出她正是我曾弄过的景甜甜。如今做了北门大官人的小,换一身打扮,虽说依然艳丽,却少了些歌舞妓的轻浮之气,越发显得端庄雅致起来。
席间,自有二十来个歌舞妓唱曲跳舞,热热闹闹一番。
我因为还念着白臂猿的事,也没太在意唱了些什么,舞了些什么。
众人乱时,十九夫人景甜甜朝我抛了个媚眼,她便走了出去。
稍愣一会儿,我假装去吐酒,也跑了出去。
这是一个月圆之夜。
景甜甜从茅房出来,我藏到假山后边,等她路过时,我从后边搂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别喊,我是牛显!”
她把我的手使劲移开,转过身面对着我,“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我才不怕呢!”
“你来干什么?”
“还说呢?我听人说你给北门大官人做了小,急得我长了满嘴泡,剃掉三千烦恼丝,本来想去出家当和尚,后来看到了北门家贴得红榜,就想趁这机会来见你一面,我要知道你是给探花戴花,我就得第三名了……”
“我看你不是长了满嘴泡,而是满嘴骗人的话,你那么多娘子,想我做什么?”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来找你来了,跟我上山吧?”
“你疯了?你以为北门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我们一个小姐妹让北门大官人看上了,可她死活不嫁,结果让北门奸污后活活被勒死了。”
“真的?”
“我哄你干啥?”
“这么说你也是被迫的?”
“什么被迫不被迫,反正我也认了,嫁给北门大官人总比在烟花巷要好吧?好了,我该回了。”
“等一下,吃完饭,你赶紧帮我去打听一个人。”
“谁?”
“白臂猿。”
“白臂猿?是不是胳膊上长着白毛的一个人。”
“正是。你在哪儿见他了?”
“在炼钢窟被打了个半死。夜里听说要在磨刀坑砍了他。”
“你说的这俩地方在哪儿啊?”
“你这样吧,晚上你们要有一个陪的,你到时候谁也别挑,你只挑我身边的丫头。我会暗地里告诉她让他听你的。”
“好吧。我只能舍身取义了!”
“得了吧,我丫头还是个雏,人家要不愿意,你可得要放过人家。”
“放心吧。”
远处几个灯笼晃来晃去,越来越近,景甜甜扭身就走,我假意在路旁呕吐着。
我回头看了看,一个蒙面的娘子和四个丫头走了过来。
我赶紧使劲呕着。
“晶晶,你过去看看,是哪个醉汉又喝成这样?”那娘子站定,吩咐着丫头。
那丫头走过来喊道:“你是哪一个?怎么喝成这样?”
水晶晶见的声音太有特点了,我一听便知是她声音。
为了不让他听出我的声音,我故意用腹语道:“我叫周发润,是今天的武状元。”
“你怎么这样说话?怪怪的!哦!我想起来了,你是牛……”
恶!我又假装使劲吐着,尽可能压住了她的声音。
这时,那蒙面娘子走了过来。
水晶晶道:“五娘,他说他是今天的武状元。”
“是吗?晶晶,我是给哪一天的状元戴红花啊?”
“五娘,你忘了,你是要给总状元戴红花啊!”
“是吗?我还真没在意。你叫什么名字?”
水晶晶道:“五娘问你话呢?听不到吗?”
“我叫周发润。”
“哈哈,什么周发润,我看不如叫周发糕呢?”
这五娘一见我就跟我开玩笑。五娘这样一说,逗得丫头们直笑。
“我说发糕,你喝了多少酒,便醉成这样了?搞不好是那个老西边来的小娘儿们把你灌多了吧?”
“我也没喝多少酒,可能今天的酒不对劲,也可能分跟谁喝,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看来,你这酒喝得不痛快。”北门五娘吩咐丫头们,“星星,月月,天天,你们三个进去看看,今天的宴会都什么人?都有什么节目。”
“是。”三个丫头打着灯笼离去。
“你说你都吐成这样,还捂着面纱干啥?你傻不傻啊?快揭开吧!”
“五娘让你揭开面纱,没听到吗?”水晶晶催着我。
我把面纱揭开,望着五娘,我用目光告诉她,光你看我,就不兴我看看你?
“是你?”水晶晶倒大吃一惊。
“怎么?晶晶,你认识?”五娘问道。
水晶晶赶紧摇头,“我认错人了!我从水里救过一个傻瓜,不过那人头发很长,胡子也长,而且脸上还有字,我还以为这个人就是哪个人呢。”
“好俊的小伙!”五娘声音很小,但这句暗自表扬我的话还是让我窃听了。我心里得意,头一次有娘子说我俊呢。
“走吧,五娘。”水晶晶催着五娘。
五娘便走开了,没走几步,慢慢转过头,她把面纱往下一拉,在灯笼的映射下,她的面容惊艳迷离,竟让我的心呯呯直跳。她留给我一个浅笑,又迅速遮上了面纱。
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办,我赶紧大步超越了五娘和水晶晶。
这时,月月、星星、天天打着灯笼走了出来,跟五娘说着什么。
我没注意去听直接回到宴席上。
宴席上鼓乐齐鸣,几个歌舞妓在齐声唱着回文歌,席间也有人跟着唱。
等闲将度三春景。景春三度将闲等。愁怕更高楼。楼高更怕愁。
弄花梅已动。动已梅花弄。梅看几年催。催年几看梅。
我虽贵为当日武状元,但我的出出进进也无人在意,大家的心思都在听歌看舞上。景甜甜以避嫌疑更是不敢看我。
这时,五娘走了进来,大家都站了起来,只有十六娘没有动。
五娘一摆手,“都坐吧。”
**师赶紧给五娘让了个座,自己又加了个座挨我坐下。
五娘道:“我这时候来,是不是大家不欢迎啊?”
**师道:“哪里啊?五娘一来,大家的情绪更加高涨,大家说是不是?”
“是。”
五娘道:“甭管怎么说,我说得话你们总听得懂吧?”
“那是那是。”
这时,老西边的娘子站起来冲大家笑了笑,转身走了,跟她长得差不多的丫头也随她走了。这俩人的鼻梁都挺高的,眉毛都挺浓的,眼睫毛都挺长的,只是丫头略略矮那么一些。
景甜甜道:“十六娘,这么早就走啊?前三甲还没挑娘子呢?”
老西边的娘子生硬地说:“你挑来就行,不用管我。”
可能老西边的娘子想说“你来挑就行,不用我管”,我们这些人说的话她可能还说不太溜,这是我在席间第一次听她说话,觉得还挺有意思。
只是这老西边的娘子一见五娘来了就离开了。
五娘笑道:“好了,话说不利索的终于走了,大家开开心心地玩吧。”
一个个给五娘去敬酒。因为我还想着白臂猿的事儿,心里十分地着急,我要自个走了吧,北门家这么大,非转向不可。要不走吧,且不知这夜宴何时才完?
不能再等了,只能想办法快离开吧。
我端着酒杯走到了五娘身边,“五娘,我敬你一个,你干杯我随意!”
众人哄笑。
五娘也笑了,“敢情老西边的娘子传染你了,话也说不利索了!”
李喜道:“哥哥,你是不是真喝多了,应该说你干杯五娘随意!”
***,若是在我山寨我岂叫她五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五娘!”我碰了一下她的手,她往回一缩,吸了口气,五娘的确是漂亮,真不是虚的,我有些喘粗气了。“五娘,咱们睡觉去吧?”
我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愣磕了。
五娘更是满脸通红。
“大胆!”**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