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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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这样吓唬我们,说不定有什么企图呢?”
……
次日一早,我们皆起了床各忙各的事,七小姐北门慧一进十六娘的院子就喊,“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婷婷问道:“七小姐,出什么事儿了?”
“小师师死了!死得好惨啊!赤身祼体的,脖子都咬破了,血流了一地。”北门慧道。
婷婷问:“小师师是谁?哪个是小师师?”
北门慧道:“就是原先清吟楼的小师师啊,现在改名遇荷芳了。”
“走!”我们去看看,一听是小师师,我心里一绞,毕竟,这个女人也跟我上过床的。
我们跟着北门慧跑进了歌舞妓们住的院子。
这里已经围了很多人,顾知县亲自带队在查看一些情况,我们被官兵挡在了外面,任何人不得靠前。
一具尸体已盖上了一块白布,什么也看不到了。
没多时,北门大官人和顾知县一起走了出来。
“顾知县,你跟我说,到底几天能破案?”
“大官人,这么大案子一时半会儿可破不了!”
“正因为是大案,你才要抓紧破!怎么说小师师也是咱茹野县的名人,又是死在我北门家,你若破不了案,怎么能还老百姓一个说法?”
“我尽力我尽力我一定尽力!”
“这事儿你再办不好!我让你乌纱不保!”
“一定办好!一定办好!还请大官人宽限些日子。”
“不是我不宽限你,是老百姓不宽限你!我觉得凶手跟前些日子奸杀数名妇女的是同一人。你不是说藏颈鹿就是凶手吗?我看你八成冤枉了人家,你不会把他错杀了吧?”
“小的就知其中有疑,没敢乱断案,暂时还在监里收着呢。我回去就赶紧放了他!”
我上前一步道:“大官人,我有要事秉报!”
“你不是牛……”顾大人张大了嘴巴。
北门大官人道:“他叫周发润,是十六娘的亲身护卫。”
“哦……我认错人了!还过还真有些像。”顾大人道。
我说道:“昨夜有人我的窗,我跑出去一看,只见一个人,披着粉红袍,戴着葫芦头,葫芦头上化着妖艳的妆,我一直以为女的,但这时想来,也有可能是个男的,我怀疑他就是凶手。”
北门大官人道:“你个笨蛋!这么大的事儿,你昨晚怎么不追上他,就是追不上你可以大喊一声啊,把我们的护卫都召集起来,我就不信捉不住他。你说我养你们吃闲饭的吗?”
“我当时怕他调虎离山,十六娘再出事儿,没敢硬追!”
“说一千道一万,小周你都是很有责任的!没别的说,你要给遇荷芳戴孝,你们所有护卫都给她戴孝。这以后要形成惯例,若因你们守卫不当导致我北门府人员伤亡的,你们一率都得戴孝。意真,你要白纸黑字的给我写出来,贴到北门府的墙上。”
“是!”意真应了一声。
这时周成圆带着孙思祖和妙雨来了。
我赶紧躲在了人群里。
北门大官人道:“顾大人,怎么样了?还要尸检吗?”
顾知县道:“不用了,大官人。”
“好,那就入土为安,孙先生,该你一显身手了,帮着把这尸体处理干净,让她干干净净上路!”
孙思祖道:“没的问题!”
孙思祖钻进了人群。
我很想看看遇荷芳,便随北门慧不顾一切地挤了进去。
孙思祖掀开了白布,我放眼望去,遇荷芳还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像是有很多话要跟我说一般。孙思祖用手一抚,遇荷芳的眼睛就闭上了,跟睡着没什么两样。
她的脖颈上脸上还有血,孙思祖用棉花帮她擦了脸,处理着脖颈上的伤口,妙雨帮他递着工具,两人配合得真是默契……
我很想上前去拉住遇荷芳的手,但想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妙雨忙里偷闲地一抬头,竟撞上了我的目光,她张了一下嘴又闭上了。
自从她发现了我,便时不时地偷看我。
我赶紧挤出人群走了。
“等等我!”北门慧追了上来。
“也等等我!”曹泳也追了上来。
北门慧回头对曹泳道:“你怎么这么讨厌,老跟着我干什么?”
曹泳笑笑道:“我可没跟着你,我找周兄有事相商。”
北门慧道:“你有事快说,说完我还有事儿找小周呢。”
曹泳问我:“周兄,咱北门府这么大,若遇了事儿,该如何把我们的人尽快召集起来。”
“这有什么难?吹牛角号哇!”
“这我知道。可去哪找这么多牛角号啊?”
“那就摇铃为号。很多人的屋里都串上铃铛。反正铃铛也不缺。”
“这我也想过,可总觉得哪儿还有些不好,我一时也说不太清,得好好想一想。”
北门慧道:“你既然都知道,还问小周来干什么?”
“探讨吗?我们相互探讨。”
“探讨个屁!”北门慧一脚踢在了曹泳的屁股上,“快给我滚!”
曹泳笑道:“不是我想滚,我实在是有急事,先行一步了。”
曹泳快步走开。
北门慧道:“小周,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
“去找宫素然,我要她给我画像。”
我陪北门慧去了宫素然的小院。
宫素然正在埋头作画,我和北门慧走进去她也没有发现。
“宫素然,我早就让你画像,你怎么还不给我画。”
宫素然正画着遇荷芳。
“我问你话呢,宫素然?”
“你急,有她急吗?”宫素然指着遇荷芳未竟的画像道。
我以为北门慧会恼,她却什么也没说,“好吧,我等你,我就不信等不到你!”
我对宫素然道:“宫画师,能不能多画一幅遇荷芳的画,我想要一幅。”
宫素然道:“画这种画像我从来不画第二幅,你若真心想要,那就和大官人说说,去多印些回来。”
北门慧问我,“你要她画像做什么?”
“她曾赏给过我,跟我同床共眠过,要她的画像也是想留念。”
北门慧听我这样说,脸一下就红了,跑了出去。
一天一晃便过去,北门大官人将我们百勇士集合在一处,说道:“悟净**师,你把这些勇士都派出去,每个人给我护个娘子。”
悟净道:“大官人,这样不好吧,英雄们都分散开来,更不容易作战。”
“这我不管,我只管每个勇士要护一个娘子,谁失了责便得罚谁。”
“是!”悟净**师应了一声,又道,“只是我北门府太大,有紧急情况一时传不出来,这应该是最令人头疼的事了?”
北门大官人道:“好,非常好,你提得很好,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哪一个能有好办法?”
第204章 一夜成欢十六娘()
北门大官人问计群雄,曹泳道:“大官人,不如北门府多挂小铃,将小铃串起来,以铃为号。”
大官人道:“笨蛋,这么大的院子,怎么串,你以为是让你织蜘蛛呢?”
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加强哨兵的巡逻,再多养些狗,严查细防,有情况就吹牛角号。”
北门大官人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每个小院责任到人是必须的,今后,若哪个小院出了问题,哪个小院护卫官便担责。悟净**师,你把每个小院的护卫官重新安置一番。”
“没问题!”悟净**师道。
北门大官人背着手离去。
此后几个夜晚,我们每个小院都配了卫兵,半夜都要巡逻放哨。十六娘的小院配了八个卫兵,我让他们两人一岗,一岗一个时辰,我总怕自己的小院出事,每天夜里都要起来查一查岗。
这一夜,突然听到了号声,我穿衣提剑出屋,“哪里有号声?”
一卫兵道:“好像是五娘那边。”
这时,另几个卫兵也都窜了出来。
我吩咐道:“张七马八,你们随我去,其余人等守护小院,不得有失!”
“是!”余者应答。
我带张七马八举着火把就往五娘院里跑,半路上便见曹泳、边俊等人正在追赶着那个女葫芦贼,边追边喊,“杀啊,别让女葫芦贼跑了,大官人说了,捉住了赏银五百两。”
我上前去拦截,女葫芦贼跟我过了几招扭头便跑,追着的又截住了她,她乱杀一气,一个个人头在她剑下飘飞了起来,再无卫兵敢上。
我、曹泳、边俊、李宝、李喜等众勇士围住了女葫芦贼,她却如入无人之境,我们的包围圈,她想出便出,想进便进,我们战她的同时,还要相互防护着,担心一不小心就会吃了她的亏。
“我来也。”北门慧也杀了过来。
北门大官人远远喊道:“小慧,你给我回来,别添乱!”
北门慧哪肯听,在我身边与女葫芦贼战在一处。
战不多时,我眼看着女葫芦贼一剑向北门慧刺来,我上前一挡,结果胸上挨了一剑,我“哎呀一声”,后退几步……
“周兄,你没事吧?”像是小蕾的声音。我由不得就倒在了她的怀里,或者说是她一下抱住了我。我回身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小蕾。我想躲开却是无力躲开,她将我紧紧抱着,“周兄,你没事吧?没事吧?”她大声呼喊着。
北门慧也过来扶着我呼喊着:“小周,小周……”她急得哭了起来。我睁开眼笑了笑,指着女葫芦贼道:“抓住她!快抓住她!别让她在祸害人!”
小蕾将我转到北门慧的怀里,捡起地上一根大铁棍就向女葫芦贼轮去,只听当铃铃一声,女葫芦贼的剑竟飞出去八丈远,女葫芦贼“嗷”地一声转身便跑,小蕾快步相随,说也奇怪,这个胖子没想到跑起来却飞也似的,我们眼见着女葫芦贼飞墙而过,一眨眼,小蕾也不见了影踪,曹泳、李宝、边俊一个个发了会儿呆,也越墙而去……
我也被几个人抬走了,我眼睛再无力睁开,便闭上了眼睛,恍惚中听到北门慧拉着我的手,“小周,你没事吧?你没事吧?如果不是你为我挡着一剑……”
我在她的哭声和周围乱哄哄的声音中沉睡过去。
我醒来时已是次日上午,我第一眼看到是婷婷。
她对我笑了笑,大喊道:“小周醒了!”
十六娘、贾哈尼、北门慧等娘子、丫头都进屋来看。
崔成圆也在人群中,他笑道:“我说没事就没事。我这就去告诉大官人!”
我光着膀子,胸上扎着绷带,绷带上还带着血迹。
“你要醒不来我就伺候你一辈子!”北门慧上前拉住我的手深情而语,“你当时流了好多血,可把我吓坏了。多亏了边俊,是他帮你止的血包的伤。今天一早叫来孙思祖看了看,他说,多亏没伤到心肝,调养些日子便可。”
十六娘道:“好了,先让他吃几口饭吧。”
婷婷和贾哈尼上前扶我起来,十六娘端着饭喂了我一口,北门慧道:“十六娘,我来吧。”
十六娘将饭递给北门慧,转身出去。
北门慧一口一口地喂着,婷婷道:“七小姐,你喂慢点吧。他还没咽完呢你就喂?”
北门慧道:“好。我寻思让他多吃一点,就喂快了些。”
北门慧一边喂着我一边对我眉目传着情。那些日子倒也快乐,北门慧经常来看我陪我照顾我,比往日温存了好多,看起来更像是个小女子了,我都感觉有点喜欢她了。
北门大官人也来看过我一次,而且带着美娘一起来的,美娘眼里也有一丝对我的哀怜。这种哀怜虽只是一眼,却让我深深记在了心里。
我的伤好了之后,我便勤习武功。那日小蕾的表现让我才知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什么叫深藏不露,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据传说,小蕾那一夜差一点就追上了女葫芦贼,反正是杵了女葫芦贼一棍子。具体杵到了哪儿,也没人说得清。
小蕾虽丑到了极致,却让众人刮目相看。北门大官人亲自宴请她,还让她住进了北门的院子,她做了他的护卫官,给了她一个单间,配给她一个丫头。她手下还使唤着二十多个护卫。
这可真是土鸡变凤凰。
如今说起来,我虽是替北门慧挡了一剑,但小蕾的表现却把我们这些所谓的勇士都盖了,我这个状元也不敢妄称状元了。只有勤学苦练,要用真功争回自己的颜面。人,有时不要脸,却一味为脸面而活着。
女葫芦贼自那次败了之后,虽没出现,但一时还是闹得人心惶惶。
什么事都是这样,紧张一段时间后,便渐渐松驰了下来,好像以前什么也没发生,以后也不会发生什么似的。不说别的,北门家的这些护卫,一个个又醉太平了。
那天夜里,十六娘又让我陪她喝酒,我们一直喝到婷婷和贾哈尼犯了困。十六娘一摆手,两个丫头便出去关了大门睡了觉。
打我做十六娘的护卫以来,我就没见北门大官人在十六娘的屋里睡过,这么活色生香的娘子闲置着是一件多么可惜而又可悲的事啊,我真想为十六娘做些什么,以慰安她枯寂的心,可一时却不知我能做什么?是的,很多人常常处于无奈之中。
院子里只有两个卫士在巡逻。除了偶尔传来几声驴叫的声音,这个夜还算安静。月亮也同样安静地挂在窗外。月光下的竹影映在白墙上。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
对面的十六娘也是越看越好看。她跟我们这里的娘子长得很不一样,鼻梁更高一些,眼睛更陷一些,但依然有着不一样的美丽。美丽一旦司空见惯便不称其为美丽,美丽的新鲜,新鲜的美丽,这或许才叫美。
一个人的面部可以僵硬,一个人的心却是活泛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虽然对面漂亮的女人离你还有八丈远,但你心里早已把她想到了床上。男人就是这么神奇。
喝着喝着酒,我走到了十六娘的身后,我搬住了她的香肩,给她按着揉着。她回身呆呆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