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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猎美南宋-第20部分

小说: 猎美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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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控制住了自己。

    妇人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腰,用手掐我,使劲掐我,她竟然翻转身子咬我的耳朵,咬我的脖子,和我亲吻。

    妇人呢喃着:“亲啊,亲,我要让你闻一闻,我是香还是臭?我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不怕了,你闻了我,我死都愿意!”

    我捂住了她的嘴。

    我不是不想做,我的那家伙也不是不想做,它比我还急,早就有了反应。只是,我担心还是像和默玉那次它不争气,今后更不好了。妇人不知我的底细,或许更对我有些念想,这种念想可能比一时相亲相热更可贵些。我不得不极力控制着它,控制着它的暴满,控制着它的轻举妄动……

    一定要有理想,一定要做一个高尚的人,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我不断告诫着自己。

    但在和妇人的嘶磨中我的战线彻底崩溃了,我的箭蓄势待发,暴露在妇人面前,她用小手握紧了它。

    她也暴露在我面前,我去闻,真的也像用狗鼻子一样去闻,是香,一种清淡的香。

    妇人正要引领着我进入,孩子哭了,妇人不得不丢了我那家伙,去哄孩子。

    我穿好衣服去了茅房。

    回妇人屋时,妇人已穿戴好奶着孩子,回到一个母亲的本性。

    我说:“我先回了。”

    妇人说:“别走了,等兴郊回来一起吃饭。”

    我想起还要给芙蓉买块豆腐,便说:“不用了,反正我会常来的。”

    “那就陪我再坐会儿吧。”妇人眼里很有些不舍,我只好坐了下来,妇人把孩子放到床上,整了整衣衫,便给我过来倒茶,“我想尽早好来,与你多说说话,又不想好来,一旦好了,你又不来。”

    我说:“小可放心,你的耳朵就是好了,我也常会来的,毕竟孟兴郊是我的兄弟。”

    妇人说:“可像你这种人,终究会远去的,女人的裤腰带又怎能拴得住?也好,天高任鸟飞,我只想跟你好一时,也没奢望过跟你生生世世。”

    这妇人说得如此动情,竟然我心里一动,我们虽并没做得完整,但妇人却像是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心。世上痴女子真真有啊!

    妇人静中有狂,狂中有憨,憨中有痴,这让我越发地喜她。

    又坐了片刻,我便打马归去,当然,并没忘记给芙蓉买了一块豆腐。

    进了家门,只见一个十三四的小丫头正扶着王逢走路。

    王逢一见我进来,竟把小丫头推到一边,可没迈两步,竟然摔到了。

第035章 青马跑失赌输赢() 
我把马缰绳递给更儿,赶紧上前去扶王逢,更儿也没接马缰绳,直接也来扶王逢,王逢推开了我们,自己站了起来。

    我说:“王逢,你怎么这么早就学走路,急于求成不是好事,将来腿要真落了残疾,别怨我没提醒你。”

    王逢说:“不用你管!”

    更儿说:“牛先生说得对,欢儿,快把少爷扶进屋吧。”

    欢儿嚷道:“马!”

    我们一回头,只见大青马跑了出去。

    更儿赶紧去追大青马。

    我把豆腐递给那个叫欢儿的丫头手里,说了句“给大小姐送去”,也便飞奔出了王员外家的大门。

    我终于追上了更儿,一起追着大青马,路上有人想截住它,可又怎敢去截,只能任它信马由缰地跑去。

    本想一回去亲自送豆腐给芙蓉,也好跟她说上一两句话,可偏偏又遇到这种事,心里越想越气,一面气喘吁吁着,一面气乎乎着,我说:“更儿,你说你,为什么不先把马拴好呢?”

    “是少爷重要还是马重要?我不先去扶少爷哪有先拴马的道理。”

    “马不拴好,你不知它会跑吗?”

    “谁让你进门不把大门关上呢?这是大户院,不是小门小户的,成天大门大开也没有人进。”

    “你这个下人好不讲道理,反正我把马缰绳递给你了,你就得担责任。”

    “我是下人又怎么了?我这下人不是什么人都使的,我跟了老爷多少年了,老爷都不对我指手划脚说三道四的,倒是不相干的外人进了这个家门,倒把自己当起老爷来了,就连老爷喜欢的东西也敢要。”

    “我要什么了?”

    “有些话点明了就不好了,别以为有些事我不知道,我只不过装聋作哑罢了。”

    这小子莫非知道我和林墨玉那晚的事儿,不可能啊,那天晚上他和老爷并不在家,莫非他在府里有耳目,莫非他是在诈我?

    不管真假,还是尽可能别惹他了。

    我不再说话。

    更儿的嘴却闲不住了,“草花他爸懂什么啊?说这马忠诚,忠诚个屁,要忠诚它就不跑了。”

    又走了几步,更儿见我还不说话,就又刺激我:“哦,话又说回来了,这畜牲也是有灵性的,它再忠诚也不能瞎忠诚不是,总得识个好赖人吧。肯定有些人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这马都看不下去了,与其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混,还不如早他娘的跑了,就是投不了明主,自由自在的也好啊!”

    我实在憋不住了,说道:“更儿,本来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的,但今天还就得跟你较较真,草花爸说的话肯定错不了。所以说,这马一定能回来。要是回不来,你向我提什么条件都行。”

    更儿说:“好,咱们就打赌,要回来了,你向我提什么条件都行。你说吧?什么条件?”

    我故作深思地说:“我对芙蓉很好奇,若是马回来了,你就让我见她一见她的真面目。”

    更儿说:“那不行,这怎么可能的事,这种事我办不到。”

    我说:“就因为是难事才让我们大男人来办啊,再说,既然是打赌,输的一方必须得付出点代价吧。”

    更儿说:“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相信这马是不会回来的了。”

    我说:“你有什么条件赶紧提,我要输了保证能办得到。”

    更儿说:“我一时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行不行?”

    我说:“不行,哪有这样的?到时候你要说让我去摘星星我办得到吗?”

    “肯定是你能办到的事了,再说了,你要见芙蓉真面目比摘星星还难!”

    “难啥难?你假装不小心把她的面纱揭下来不就行了?”

    “那我还要命不?”

    “别啰嗦了,提你的条件吧。”

    “我真没想好呢,晚上吧,晚上我一定告诉你。”

    “当然了,我也不能糊弄你不是,咱也得要有个期限,不然赌着就没意义了,一年吧,一年之内,马要回来,你就办好我的事儿。一年后,马要回不来,我就办好你的事儿。”

    “一年太长了,依我说,就定在明年三月十五,日子定准了更好说些。”

    “好,三月十五就三月十五!”

    我跟更儿击掌定约。

    不知怎么,我和更儿一打赌,竟然心里有些亲近了,都没再提马的事儿,又说起了闲话。

    更儿道:“这个王逢也真是的,要不是那天早上他狠狠打这大青马,我想这马也不会跑的。这马挺通人性的!”

    “王逢打马你怎么知道的?”

    “这谁不知道,除了王员外不知道,谁都知道的。这么小就这么狠,腿残了也活该!”

    “别这么说,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懂事儿了就不这样了。”

    “三岁看老,这小子不是个好种,你看他在你面前都横眉立目的,好像有八辈子仇似的。牛将军你可小心点!”

    “放心吧。一个小毛孩,我怕他不成?”

    “这小子也怪,刚来的那小丫头不知使了什么手腕,竟让他服服帖帖的。说不定这俩人早滚到一块去了。”

    “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这丫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是我和老爷大前天才买来的丫头,你可能也没虑乎,她叫欢儿,一回来就让她伺候少爷。”

    “王员外真是偏心眼,怎么就不给芙蓉买个丫头?”

    “不是老爷不买,是芙蓉不要,以前也买过一个,没两天就让芙蓉撵着走了。”

    “这欢儿看起来还不太欢。”

    “刚来还不熟悉,总要适应一下吧。再说她以前是喂猪的丫头,跟猪打交道惯了,一伺候人可能还不习惯。说来也巧,那天,我跟王员外去了赵王员家,一见到了欢儿王员外就觉着眼熟,细打听才知道欢儿的爸爸竟是王员外的老朋友了。这欢儿他爸以前可了不得,是个大官,什么官我也没听清。”

    “那他闺女怎么竟落到这个地步?”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前几年受了什么连累进了大狱,现在还不知死活呢,家人四散而去,抓的抓,逃的逃,欢儿最后被卖到赵员外家喂猪。王员外听到这些,觉得欢儿可怜,便把她买来当丫头用。谁知这王逢也奇,竟与这丫头一见如故似的。”

    “这丫头长得有点黑,看起来也挺一般的。”

    “那是,没什么看头,白给我我都不要。除了这丫头,员外还雇了两个家丁看家护院,一条儿狼狗加上两个家丁,我看以后谁敢欺负咱们王家?”

    “看来,王员外家越来越红火,家人也越来越多了,说不定,用不了半年,你就成了大管家了。”

    “管家不管家的,我倒不在乎,就不是管家,我也干着管家的事,王员外也拿我当管家看待着。”

    “那是,那是。”

    我们一进家门,欢儿就告诉我们王员外在屋里等着我们呢。

    我和更儿一踏进王员外的屋里,王员外正背着手站着,他指了指一把椅子让我坐下,他没坐,我也没好意思坐。他坐下了,我也便坐下了。

    “更儿,你可知罪。”

    更儿扑通跪下连声说道:“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我站起来说:“不关更儿的事,是我不小心让马跑了。”

    王员外一摆手,“这事儿欢儿都告诉我了。你不去拴马,用得着你去拉少爷吗?”

    更儿说:“老爷我错了,是我不待眼,以后再也不敢了。”

    “今个儿看在牛将军的面子上就不打你了,不过,晚上的饭你就别想吃了。以后你的工钱也得扣一些,马回来了,全数奉还,马要回不来,本钱什么时候扣回来什么时候为止。”

    更儿连连磕头:“谢老爷开恩。”

    我站起来说:“王员外,这样不公平,既然要扣钱,就连我的也扣吧。马也是我骑得多,丢了马我也很有责任的。”

    “你看你这人!”

    王员外故作沉思状,又道:“也好!还不谢谢牛将军,人家大人大量,替你分担了一半!”

    更儿转身给我磕了个响头,我拉他起来他没起,王员外说了声“起来吧”,他才慢慢站了起来。

    王员外呷了口茶道:“我这人一向很讲道理的,赏罚分明,该花的钱我肯定会花,比如办学堂,该扣得钱肯定也得扣,扣钱不是目的,目的是让你们长些教训。”

    更儿连连点头称是。

    我没有说什么。

    王员外摆了摆手,我和更儿转身离去。

    晚饭时,我揣着舍不吃的馍进了更儿在后院的房子。

    更儿也没点灯,在黑暗中我递过去一个馍,更儿连声道完谢便大口吃了起来。

    我刚说要走,他拉住了我,“坐会儿吧,陪我说说话。”

    在黑暗中他递给我一个小木凳。

    我只好坐了下来。

    更儿边吃边说:“没想到牛将军真是个好人。大好人啊!以后我再也不跟你犟了。”

    “没关系的,你也是性情中人,以后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

    “真是不好意思,没油了,灯也不能点。”

    “这样就挺好。”

    “本来就没钱买油了,王员外还扣我的工钱,看来,以后我就摸着黑过了,跟瞎子有什么两样?”

    “王员外也是在气头上,不可能扣我们的钱。”

    “哼,他不扣才怪呢,他会想着法儿扣我们的工钱的,不信,你往后看。”

    “咳,反正我也不图他这俩钱,有机会我就离开了。”

    “那倒是。有时我也想过,从王员外这儿到李员外那儿,从李员外那儿到张员外那儿,也没什么两样,哪个员外不会算计啊?到哪儿都得要重新开始,索性他娘的就得过且过吧。再说,这个王员外有时也是有些可爱的地方的。我现在是盼着马赶紧回,好给王员外一个交待;又不想让马回,马不回的话你就输定了!”

    “对了,咱打赌的事儿,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条件呢?”

第036章 意切思浓信涂鸦() 
更儿嘴里还在嚼着馍,嚼得差不多了小声说道:“我想娶个媳妇。”

    “这……我自己媳妇都没着落呢,我又不是媒婆。”

    “你想办法呗,只要帮我娶上媳妇,让我给你干什么我都干。毕竟你是将军啊,说话有份量,谁敢不听?”

    “那倒也是。”我觉得不能在更儿面前掉架子,便说道,“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就是马回来了,你的媳妇也包在我身上了。”

    更儿扑通在黑暗中给我跪下了,“你真是大好人大好人啊。”

    我说:“快起来吧。天这么黑,你跪我也看不见。以后,别见谁都跪。”

    更儿起来坐到凳子上,“那是,我的膝盖也不是那么软,我跪的也都是敬仰的人,一般人我还不尿他呢。你看起来就像个将军,但也不像一些将军那样不通人情,从来没小瞧过我们这些下人……”

    说了会儿闲话,我便把话题扯到芙蓉身上,见关于芙蓉的事更儿也的确说不出什么新鲜的来,便告辞回了屋。

    夜深人静时,我总对着灯光一边晃着《**经》,一边胡乱想着一些人物:一会儿是蒙着面的芙蓉,一会儿是骑着马的草花,一会儿是甩着袖的墨玉,一会儿是奶着娃的孟嫂,甚至那个只有一个名字未见其人的何一朵我也总在头脑里给她勾勒出一幅画像……

    可惜我不是顾恺之,画不出美艳图,否则……又想起横枪立马且喜画美人的张翼德,我更是肃然起敬,与其崇拜,不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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