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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猎美南宋-第6部分

小说: 猎美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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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兵走远了,我把长矛扔出树洞,没等草花说什么就钻了出去。或许树洞被我刚才撑大了吧,我很轻松地就站到了外面。

    草花紧跟着从洞里飞了出来,一下扶住我,我没站稳,两个人就倒在一处。草花便哈哈大笑。

    站起时,果见一棵大树横倒在不远处。

    我拉着草花给大树磕了三个头,连声拜谢。

    草花又是一阵笑。笑完后,紧紧抓着我的手看着我说:“我要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们钻出树林,继续往上爬山。

    我看到了远处一片花的世界。

    草花兴奋地说:“这就是百花山,这里什么花都有。”

    “花是开给你们女人的。男人不应该太喜欢花。”

    “男人可以喜欢花,但不能花心。”

    “我是老实人。心花而不怒放!”

    “不过,你这老实人今天表现还不错,没想到你很能打,竟跟金兵打了好半天。”

    “别看我平时草包无能,关键时候我还是挺行!”

    “切!”

    我和草花走在山路上,钻在花海里,草花一会儿闻闻这种花,一会儿闻闻那种花,她的轻快和活泼,让我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但在这种自由的世界里,就该让女人飞起来,这样的话,女人自己也有快感,男人看着也有快感。

    不是所有快感都需要喊出来。

    山顶上很平很宽大,照样是花的世界。山风吹来,我伸开手臂,还是想喊些什么,于是就“诶”了几声。

    其时我最想喊的是:“芙蓉,我喜欢你!”

    可这种话又怎么能在草花面前喊呢。

    草花吹了一声口哨,很响亮,很轻脆。

    然后,她就轻轻地卧在了山顶上,卧在了花丛里。

    我朝她走去,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草花是另一样的美丽。女人其实就如这百花一样,各有各的美,采花人其实很难说出究竟该采那一朵好,所以,花于他来说,也是多多益善,想采就采。

    看着草花,我有了要做点什么的冲动。

    想到刚才的凶险,这种冲动就更加强烈。或许心里的恐惧并没散尽,若能跟一个女人做些什么,这种恐惧就会消失殆尽吧。

    我蹲下身子,捉住了草花的手,草花想抽出去却没有抽出去。我以猛烈地动作向草花吻去,草花依旧躲闪着,推搡着,但很快就允许了我的舌头在她嘴里的搅动。来而不往非礼也,她的舌头也钻进我的嘴里,肆意地搅动着。

    这时候,我才感觉我的青春还没褪去。

    放荡,放荡得恰逢其时是一种无上的美妙。

    我的手也在忙着动作着,解开了草花的衣衫,摸向了######,######摸起来是那样饱满那样绵柔那样有动感。

    这样长久的,这样不知时空的,这样肆意放荡着。

    就这样放荡地死去或许也是永久地幸福。

    草花的放荡也激起了我无限的能量,我向草花压去,我要干一件男人最想干而我还没干过的事。

第011章 两汉相争一株草() 
我以为一切会水到渠成,因为草花没有任何反抗,直到我的手伸到她下部,她突然用手使劲拧住了我的大腿,让我疼得直咧嘴……

    草花推开我,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不是那么随便的……”

    她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哭着向山下跑去。

    我摸着脸没有站起来,而是躺了下去,不想再动弹了。虽然,草花没让我做那种事,但我依然感觉到了无限的美妙。这种美妙让我一时不想离开这一小片热土。

    太阳就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山上,很红很红。

    天色很快会暗下去,与其说我担心草花一人走会遇到什么危险,不如说我担心自己一人走会遇到什么麻烦。

    我必须追上草花。

    我站了起来,向下望去,只见漫山的花,却不见草花,而那匹白马静默地站在花丛里,因落霞的映射更像是一尊铜雕。

    我向山下走去。

    草花跃然出现。她向白马跑去,好像是把头靠在了马头上,那么温存了一下,然后翻身上马。

    马飞奔了起来。

    草花或许是真生气了。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我望马兴叹,放慢了脚步。

    走着走着我听到一个山坳里有些乱,叮叮哐哐的,还伴着两个男人的吵骂声——

    “我先看到的!”

    “我先看到的!”

    “你他娘的讲不讲理?你眼睛那么小能看到什么?”

    “你眼大又怎么样?全是白眼珠,哪有黑眼睛?”

    “反正是我先看到的。”

    “是我是我就是我!”

    我走上前去近观两个人的打架,一个拿着镐,一个拿着锹,打得虽没什么章法,却很激烈,很好看,很好玩。

    有时候看别人打架也是一种乐趣。我拄着长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打来打去。

    他俩也都看到了我,或许因为我这唯一的观者,让他们又都虎虎生风。

    我的长矛扎在土里,手轻轻用着力让矛杆弯到一定程度,又直起来,又弯下去,这种无聊的反复动作也是无意识的。

    就因为无意识,我的长矛像离弦的箭一样突然飞了出去,我心说糟了,伤了人我心里肯定忒不好过。

    那长矛落了下去,竟不偏不倚地扎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地带。

    两个男人看得发了呆。自觉不幸中万幸的我寻思该不该跑,他俩要合着向我打来,那我可就没跑了。又觉得这不是大丈夫所为,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儿,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男人。

    一个伸出大拇指:“真是好身手!”

    另一个连连点头:“肯定打过不少仗。”

    他俩不约而同地向我走来,脸上都有了笑意和佩服之色。

    红胡子说:“这位将军,莫非就是岳飞的部下?”

    我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不经意地掠过一丝威严与自豪。

    黑胡子说:“早就听说台底村来了个英雄,说是岳飞的部下,我一向仰慕岳将军威名,心想就是能看到岳将军的部下也值啊。可就是一直抽不开身。”

    “不瞒二位说,我实际上是牛皋将军的部下,岳飞我见的也不多。”

    红胡子说:“都一样,都一样,牛皋将军也是我们所仰慕的。请问将军尊姓大名?”

    “姓牛名让,字得路!”

    红胡子说:“幸会幸会!我姓孟,我叫孟兴郊,是孟津岭的。”

    黑胡子说:“我姓焦,是焦家庄的,我叫焦兴梦。”

    “都是三里五乡,你俩打什么架啊?”

    孟兴郊往前走了几步,指着一棵草说:“就为这!”

    焦兴梦也往前走了几步,紧盯着孟兴郊。

    我说:“不就是一棵药骨丹吗?有什么可争的。”

    孟兴郊:“我转了半天了,满山就这一棵药骨丹,可我刚要刨,这个不讲理的就跑了过来,偏偏说是他先看到的这一棵。”

    焦兴梦说:“你看到之前我早看到了,只不过你比我跑得快了些。”

    我爷爷牛药师是当地有名的药师,小时候带我采过药,也跟我讲过很多药,这药骨丹虽有剧毒,服下后骨头都会烂成粉,但若能和其他药配得好会有奇效,能治不少病呢。

    我问道:“两位兄弟,你们家里都有病人吗?”

    孟兴郊说:“我母亲眼睛快瞎了,山顶洞的孙思祖给我开了个奇方,别的药我都采到了,可就是找不到这棵药骨丹,急得我长了满嘴泡,好不容易发现这一棵他还跟我来抢。”

    焦兴梦说:“你母亲的病是病,我媳妇的病就不是病了吗?我媳妇的脚肿得厉害,路都走不了了,孙思祖说再不治她就完了。她还那么年轻,我能让她走吗?”

    我笑了。

    孟和焦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说:“真是缘分啊!你们今天碰到我算是幸运了。你们都别急,把药骨丹一分为二即可。孟兴郊,你要根就行了,焦兴梦,你要茎就行了。”

    孟和焦说:“你这不是瞎扯吗?孙思祖没这样说。”

    我说:“孙思祖医术看起来还不错,但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爷爷牛药师你们听说过吗?”

    孟和焦摇头。

    我说:“那史书上的牛驼总该知道吧。”

    孟和焦皆点头:“知道,知道,孙思祖屋里好多匾,写的都是牛驼在世。”

    我说:“那就是我的先祖。牛驼又称牛罗锅,他自己的佝偻病治不了,却治好了很多人的病,因为是神医,娶媳妇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也是妻妾成群,后代也是不少。但因为我们这一枝儿一直为长,所以医术就传到了我爷爷牛药师,但到了我爸那一代,他说什么也不学医,而是转学了木匠。我爷爷本想培养我,可谁知他偏偏死得早。但毕竟我还是跟他学了些,尤其是对药骨丹的用法颇有研究。”

    我的一段神侃让孟和焦皆投来多一半信任的目光。

    孟兴郊说:“姑且信你一回,若要出了问题,可别怪我姓孟的不客气!”

    焦兴梦说:“那是自然,我姓焦的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我以性命担保!”

    孟兴郊对焦兴梦说:“那好吧。我先把药骨丹刨下来,把茎给你就是了。”

    焦兴梦:“还是我来挖吧。我会挖得小心一些,挖得深一些。”

    见他俩争来争去,我便说道:“还是我来吧,然后再给你们分一下,这样你们就会放心了。”

    孟和焦说:“那是,那是。”

    我开始刨药骨丹,孟和焦在边儿上瞅着。

    我说:“你们对我还不放心吗?我小时候刨的药材比你们见的还多。”

    孟和焦说:“那是那是。”

    我说:“男女要爱他的省值器,将士要爱他的武器,我的长矛我爱得不能自拔,还是劳二位大驾帮我把它拔下来吧。”

    孟和焦有些兴奋地说:“没问题。”

    他们飞快地向长矛跑去。

    孟先拔,拔半天没拔下来,焦又拔,也没拔下来,两人一起拔,吭哧吭哧半天还是没拔下来。

    孟兴郊喊道:“牛将军,插得太深了,拔不下来。”

    我说:“使使劲儿吧。”

    焦兴梦喊道:“牛将军真是神功,能把矛插这么深!”

    长矛终于被拔了下来,两个人自然一起摔了屁股蹲。

    药骨丹完好无损地出土了,孟和焦对我投来敬赏的目光。

    给他们分好药骨丹,我们一路说笑着下山。

    我想,若是不出什么问题的话,用不了几天,孟母的眼和焦妻的脚就会好了。

第012章 一时兴起探芙蓉() 
与孟和焦分手后,我这才发现头顶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觉得每一颗都挺神奇的。

    到了草花家,我刚要敲门,门猛地就开了,我和草花皆被对方吓了一跳。

    草花扭转身就跑进了厨房。

    我想,草花一定是不放心,这是要出去找我。

    这个女人!我摇了摇头。

    我直接就进了我的小屋,想必草花父母两位老人家已经睡下了。

    不一会儿,草花端来热腾腾的饭菜往一张小桌上那么一推,我有些感激地刚想找话跟她说,她一扭转身就离开了,看都不看我。

    次日早饭,草花父母跟我说了些闲话,闲话里倒能显出几分热情,草花却是不言不语,越是这样,草花爸越发说话对我热情几分。

    吃完饭,草花一抹嘴,扛起锄头就走。

    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草花什么都没说就出了家门。

    我连吐噜几口把粥喝完,碗筷一放,说:“我干活去了。”

    扛起一把锄头就去追草花了。

    我一边锄地,一边逗草花说话,可她一直不冷不热地没反应,我也就没心思了,只好一句话不说地在锄头上用着力,在土地上用着力。

    当我把一棵青苗不小心地又锄掉时,草花终于忍无可忍:“你会不会锄地?不会锄就滚回家去!省得让我看着你心里搁硬!”

    我说:“看习惯就好了。我以为你成哑巴了。”

    女人只要跟你开了口,就说明她要冰释前嫌了,即使话难听点也别太计较。

    破冰之后便是春暖花开。

    那天晚上,我和草花都很高兴,草花爸也高兴,所以我们俩就对着整了两小杯。

    没醉。头脑清楚。心里畅快。这是我喝酒的最佳状态。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想来想去地总想要干点事。

    是的,我该去王员外家去看看芙蓉。当然,这黑天半夜的这样去不大合适不大现实。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思来想去的问题。

    夜越来越静了,连狗都不想叫唤了。

    看她的心却非常非常地强烈。

    我终于穿衣起床穿鞋走了出去。

    轻轻把院门带上,大步向王员外家走去。

    月明如水。走在这样的夜里,真地很好。

    我的脚步很轻,却依然让村里的狗有所察觉,一狗吠,而众狗皆吠。我心里多少有些怯意,但狗并有阻挡住我的脚步。

    王员外家的院墙很高,以前我真没爬过这么高的院墙,但那一夜,我的本领似乎大长,一跃而上,又一跃而下,连我自己都奇怪就这么轻松地站在了王员外家的院子里。

    这个院子,白天来过,晚上还真没来过。

    王员外家没狗。这很好。

    而且,等我翻王员外家的院墙时,连村里的狗也不再叫唤,村里的人对王员外家有意见,就连村里的狗也似乎对王员外家不满意似的。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芙蓉的小屋面前。

    我推了推门,门自然是掩着。看来要进去是有点不大可能。

    我发现小屋后面有扇小窗,轻推了一下,竟意想不到的悬出一个空间。

    卡在树洞里的事连想都没想,斗胆一试,翻窗而进,一切都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得多,我轻而易举地站在了芙蓉面前。

    月朗照,风清扬,绣被儿只盖半张。

    人是海棠睡。

    面似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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