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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猎美南宋-第7部分

小说: 猎美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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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朗照,风清扬,绣被儿只盖半张。

    人是海棠睡。

    面似梨花白。

    月光透过窗纱,一切朦朦胧胧,或许我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影,但又觉得我什么都看清了。

    芙蓉的嘴捂着一面薄巾,我无法看到全貌,但并不影响她的面容大部分的美丽呈现。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还真没在这世上见过。

    我心跳得厉害,我的手向她伸去……

    我想掀去她嘴上的薄巾,但手伸了几次还是缩了回来。

    我担心她突然醒来,被眼前人惊吓致死。

    说真的,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个怪物,黑天半夜地摸在她床前静静地看着她。

    我想赶紧走但脚又的确迈不动,就静静地定在了她的面前。

    当然,再大胆的事不是没想过,我想上床压在她身上,先捂住她的嘴别让她喊出来,要不就先捂上她的眼,不让她看到什么。

    不让她看到怪物的样子,她的惊吓或许会少一些。

    但再大胆的事没胆大的人去干,也总会是流于空想。

    想来想去,我觉得还不纯粹是胆量问题,主要是我不想破坏,芙蓉于我来说似娇嫩的蕊,一触即破一触即散,我不忍心去这样做。

    睡梦里的芙蓉像是要翻个身却没有翻,吓得我猫下了腰蜷缩到了一起。当然,芙蓉要醒来,我躲是躲不掉的。

    屋里还不算太亮,这无疑会让我稍有些胆量。忽生出一念:她要醒来,我便豁出去,必须把她在床上搞定,不然,一切就麻烦了。

    力求最小的战场捕获最美的俘虏。

    当然,这经验我也是在兵营和结过婚的人闲谈时得到的。至于有没有效,还没检验过。

    芙蓉睡得还算香甜。

    她的脸在月光下呈现得越清晰越美丽。

    ***!

    我只能用这三个字来形容她。

    越美丽的东西越容易昙花一现。

    离开!必须离开!很多事是有时限的,超了时限就有点不大好了。

    我用了十二分的意志力依依不舍地翻出了芙蓉那扇窗。翻出去又有点悔,还不如多看一眼,还不如轻轻摸摸她……

    当我走过王员外屋门时,这老家伙可能晚上觉睡不好,竟然喊出了一声“谁”?

    他的声音很大,却听出了其中的怯意。

    我没敢告诉他是“我”。

    接着,王员屋里传出了女人的声音:“别一惊一乍地,吓我一跳,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

    “不行,把灯点着,肯定有动静,我得看看。”

    “没准是猫,没准是老鼠,没准是猫捉老鼠,睡吧。”

    我赶紧跑到了院墙跟,往上翻,可翻了几次,却翻不上去。

    我听到了王员外使劲的咳嗽声,弄不好王员外的屋里随时就点着灯了,他再发神经披衣走出来,这可就不大好了。

    当然,我完全可以从大门走出去,王员外家大门是从里面上着的。但这样又显得我的技能是多么低劣。

    心里越着急我越是翻不过去。

    无意中我扭身那么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芙蓉屋里竟然亮了灯。

    我拷,我这么几次翻墙,她不会从窗户里看到吧。

    我竭尽全力地一跃,终于上了墙,终于一跃而下。

    墙里边,传来王员外的大骂声,“王八蛋,你别跑,跑我也知道你是谁了!”

    我一溜烟跑回了草花家。

    草花家倒显得十分静,我多少心安了些,返身把草花家的院门掩上,轻手轻脚回屋轻手轻脚上床。

    心里更不干净了,更睡不着了。

    王员外是不是真地发现了我?他屋里的女人是谁?

    当然,第一个问题显然要重于第二个问题。

    要不,赶紧离开吧,一走了之,或许会更好些。这种事儿要闹大了真是个事儿。说不定步我头头的后尘也是极有可能的,虽然我并没对芙蓉怎样,但这种事儿会越描越黑的。

    不行,我这一走,王员外肯定就更确定是我了,报了官,我又能跑到哪儿去?

    思来想去的,最后打定主意,如果王员外真的认定是我,我必须让全村人都知道,他屋里还藏着一个女人。

    当然,如果王员外要跟我面对面彼此心照不宣,这是最好不过的。

    我等待着第二天的来临,我担心着第二天的来临。

    糟了,我正眯瞪着,草花家的院门被擂响了,我赶紧穿衣起床。

第013章 员外求讨大狼狗() 
王员外要带着一伙人直接抓我送官府可就糟了。

    再说,夜闯民宅夜进闺房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啊。我毕竟还是个要脸的人啊。

    我真有些后悔,我昨天夜里怎么干下这种荒唐事啊!

    大门响了有一会儿,草花才出去给开门。

    我听到了草花的呵欠声。

    “王伯伯,一大早有急事吗?”

    “是啊,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早吵醒你们!”

    我拿着长矛站在门后。

    还好,是王员外一个人来的。当然,他要闯进我屋里,我也不能一枪刺倒他,我拿着枪也只是壮壮胆,没什么效用的。

    王员外问道:“你爸醒了吧?”

    “进屋说吧。”

    我静静听着他们的说话声。

    草花爸:“又发什么神经了,一大早找我。”

    王员外:“昨天夜里可把我吓草鸡了!”

    草花妈:“怎么了?”

    王员外:“我们家闹动静了。”

    草花妈:“不会是鬼吧?”

    王员外:“一开始我也怕是鬼,后来那笨蛋几次翻墙都翻不过去,我估计就是人了。而且我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心里忐忑不安。

    草花妈:“会是谁呢?”

    王员外:“我先不说,给他一个面子。而且,有些话,我把你们当成自己人,可别往外传。”

    草花爸:“只要草花她妈不往外说,这话就漏不出去。”

    草花妈:“那好吧。我把耳朵捂上就是了。”

    王员外:“我发现我闺女屋里的灯亮了。早上我去问她,究竟是谁进了她屋,她就是死活不说。她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草花:“这种人,真可耻,你说出来,抓他去送官,把他千刀万剐!”

    王员外:“我得顾及我闺女的脸面啊。我知道,我闺女这些年也苦了些。或许这男人就抓住了她这弱点吧。妈的,勾引我闺女,我要抓住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王员外这声音很大。我寻思他故意是说给我听的。

    草花妈:“你小声点,牛将军还在那屋睡觉呢。”

    王员外没理这个碴,接着说:“我找你来,不为别的,你给我去百兽山抓只狼狗来,帮我驯一驯,再给我送到家里。当然,不能让你白忙活,我给你送来十斗米。”

    草花爸:“没问题。”

    这老家伙抓狼狗不会是专门要对付我吧?我听草花说过,他爸曾给官府驯过一只狗,半年破不了的偷盗案竟然让这狗鼻子给破了。芙蓉屋里即使没留下我什么痕迹也极有可能留下了我的气息,或许我也是一头气味浑重的兽类。

    我走进了草花父母的屋子,晃了一眼:草花妈坐在炕沿上,草花爸趴在被窝里,王员外坐在椅子上,草花靠一个小木柜站着。

    我说:“这么早啊,王员外。”

    王员外说:“是不是吵你睡觉了,牛将军?”

    我说:“昨天锄了一天地,又喝了两杯,晚上睡得实,你来时我正打算要起床呢。”

    我心里窃喜,看王员外对我的态度,或许他并不知夜闯他家的人是我。但又一想,王员外或许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这种人说话办事不显山不露水的,可到了要整你的时候非让你哭爹喊娘不可。这叫沉得住气。

    管他娘的,一切走走看吧。

    王员外说:“我得先回去了。”

    草花妈又说了句客套话:“别回去了,在这儿吃吧。”

    王员外说:“不了。”

    王员外起身离开,临走时看了我一眼,说:“牛将军,不行就去我家住吧,我们家有不少闲屋子,闲着也是闲着。一日三餐也有专人做,自然吃喝不成问题。”

    草花妈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穷人家就不能待好客似的。”

    “我不是那意思。”

    王员外离去。

    王员外究竟是啥意思,他是真心邀请我还是要引君入瓮?

    我越发对此不可琢磨。不是我多心,这世道,就连你想不到的事也会发生的。

    草花喊我跟她去推碾子。

    草花一边推着碾子一边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问道:“你爸爸真能从百兽山抓来狼狗吗?”

    “那是,你就是想养老虎,他也能给你抓来。”

    “瞎吹。”

    “吹什么吹?迟早有一天你会见识到我爸的本事的。我们家的马就是从百兽山抓来的。”

    一说到草花家的马,我笑了,说道:“就这种马,白给我我都不要,看它那样子,那么矮,那么蹋着腰,一点精气神都没有,说是白马,那毛一点也不白。”

    “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我家白马,咱俩早就被金兵抓住了。”

    想想也是,但我还嘴硬:“那不能说你的马好,只能说咱俩命大,命不该绝。”

    “你眼光有问题。马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什么东西都要看内力,有内力才有好的前景。其实,我看好的就是你的内力。”

    “我眼光不好,你眼光倒还行,刚才的话证明你眼光的确不错。”

    草花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去芙蓉屋里了?”

    我的妈啊,这女人都成什么了?怎么一下猜准了?

    我停了下来,装出很生气的样子:“是,没错,我去了,我抱着芙蓉睡觉了!”

    草花也停下来,碾子不再转动,她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草花终于低下了头,说道:“我只是随便猜猜吗?生那么大气干嘛。我还不相信你吗?这种事你肯定干不出来。”

    “真的是我,我去她屋里把她睡了!”

    “别开玩笑了,这种事你肯定干不出来。还有,这种话你千万别在大个子他们面前说,要弄假成真了,可就麻烦大了。”

    “那是。我就知道还是你最了解我,还是你对我最好。我做事一定要光明磊落,这是起码的原则。”

    草花继续推碾子,“我相信你!”

    当然,我知道自己的确是做了不好的事,但我真不想让这点不好的事把我的大部分美德都掩盖起来。

    而且……咳,别说太多的理由了,只能自责之后还得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

    人生或许就像这推碾子一样,转来转去的,不知转到哪儿就嘎然而止了。

    那天下午,草花爸果真抓来了一条长毛白狼狗。他把它关在一个房间里,谁也不让进去,悄悄地驯化了三天,就把它放了出来。

    这狼狗在草花家里乖顺得很,个子虽然高大,态度却极其和气可亲。当然,我对它也十分地和气可亲,有时候会从老远扔给它一根啃得还不算太光的肉骨头,尽可能在它被送到王员外家前跟它建立良好的关系,给它多陪些笑脸也是难免的。

    然而,当孟兴郊和焦兴梦在大个子带领下来草花家找我时,这个看似和气可亲的狼狗猛地窜向他们……

第014章 狼狗行凶美人怜() 
草花爸只“呜”了一声,大狼狗立马止了动作。然而,那三个人却一时半会儿没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

    孟母和焦妻的病果真好了。孟和焦平静下来之后,你拉我扯地非得要我去他们家里吃饭,我分身无术,草花只好安排二位在草花家撮了一顿。大个子也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作陪。

    酒过三巡,我们也俗套了一把,向刘关张学习拜把子三结义。当然,我们是四个人,我排老大,大个子是###,孟是老三,焦是老四。

    其实,我不是十分喜欢大个子,但这种场合也不好撇下他。他虽显得不够热情但也没表示反对。

    我们四个人冲着太阳一拜,主持人草花爸呜啦呜啦地说了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就算是我们结了金兰之好。

    然后继续喝。

    其实我心里还不干净,还担心夜闯王员外家的事抖出去,还担心王员外找我麻烦,所以喝着酒说着话时就爱走神。

    草花爸说:“牛将军,是不是想家了?”

    我说:“没有没有,在这里胜似我家!”

    草花爸说:“那就好,其实我爱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以后,你们就把这里当家。”

    孟和焦都说:“自然自然。”

    大个子看了正往桌上添菜的草花一眼没说话。

    酒散之后,孟和焦跟我告别,再三说要我有时间去他们家看一看。

    我说一定一定。

    我刚想去睡一会儿,草花爸硬让我跟他一起将狼狗送到了王员外家。

    王员外很热情地请我们喝了茶,很热情地给了狼狗一块没怎么啃的肉骨头。都说王员外这人一向节俭,就是从山顶上滚下一粒花生米他也一定追出三里地吃掉它方可罢休,看他对狼狗如此大方劲儿,我这才知道人言是不可信的,凡事最好要亲眼目睹。

    狼狗吃完骨头后就挨着我蹲下舔我的手。

    王员外笑着说:“你看,这狗也势利,他也喜欢牛将军。”

    草花爸没说话,只是冷着脸子喝茶,冷着脸子看着狼狗。

    王员外对我的态度让我心里踏实了很多。看来,或许他并不知道那天夜里翻墙的人是我。

    次日傍晚,我挑起担子要去王员外家担水。

    草花爸拦住了我,他说:“现在不同往日,你必须学会咒语,才能躲过他家的狗。”

    “你没见吗?那狗对我多亲热啊!学什么咒语?”

    “这狗是翻脸不认人。”

    “那……”

    “见人说人话,见狗说狗话,总是有好处的。”

    “那好吧。”

    “其实很简单,就是‘爱拉无有’连说三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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