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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东晋无敌铁军-第148部分

小说: 东晋无敌铁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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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啊”高敬宗从梦中惊醒过来,一个美貌的少女正在给他擦额头上的汗珠。口中有些紧张地问是不是做恶梦了。这个美貌少女是不是别人正是红袖。

    嗯,确实是噩梦。梦中的场景。正是高敬宗最害怕会生的结局。高敬宗喘息着,他知道他所梦见的并非幻境。而是北府军可能面临的未来之一!

    高敬宗抬眼看着谢道韫在一旁沉睡,顿时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红袖垂首道:“婢子担心主上安危!”

    高敬宗道:“这里太危险了,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万一心生邪念,我也护不住你们……对了,添香呢?”

    “哎呦……终于想起奴婢了!”添香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醋味,酸溜溜的道:“我还以为我自己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呢!”

    高敬宗知道最傻的就是跟女人讲道路,所以干脆闭口不言。

    红袖看着高敬宗额头冷汗直流,下意识的拿着手绢去擦。高敬宗伸手去接手绢。不想却摸到了红袖的玉手。

    红袖又惊又羞。

    添香看着姐姐的样子,怒气冲冲的道:“没出息。”

    高敬宗愕然,愣在当场。

    添香又道:“姐姐你哪点比不上这个免儿爷?”

    谢道韫悠悠转醒,扬起剪剪双眸,偷偷瞟了高敬宗一眼,见高敬宗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又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似乎醒的不是时候!”

    添香没好气的道:“你知道就好!”

    (本章完)

第308章 赐婚() 
一、

    建康城景阳门外光禄大夫王翘之的府邸。整夜府邸一片寂静,一盏盏“王”字灯笼下,身穿劲身武服的私兵扶腰刀,钉子一样站在一幢暖阁外面。此时暖阁里亮着灯光,而暖阁外的家兵却比平时多了很多。

    “留中不发,留中不发!”王翘之脸色阴沉,咆哮道:“全部留中不发,老夫写这奏折又有何用。”

    说着王翘之将一份奏折狠狠的扔有地上。王翘之背着手,来回踱起步来。

    王翘之越想越气,越气越怒,一张脸从阴沉变成狰狞:“真当我们琅琊王氏软弱可欺吗?”

    王翘之陡然抬高声音:“六哥,你说,这事就这么算了?”

    王翘之的六哥,不是别人。正是前琅琊王氏族长,东晋丞相王导的六子王荟。

    王荟淡淡的道:“不这么算了,能怎么办?”

    “能怎么办?”王翘之勃然大怒:“能……”

    “说啊!你能怎么办?”王荟冷冷的道:“能怎么办?要兵没兵,要权没权,如今我们琅琊王氏就是一个纸糊的灯笼,一拥就破,难不成你还能反了不成?”

    “我……”王翘之大怒:“我就是憋屈。”

    “别说你憋屈,谁人不憋屈!”王荟叹了口气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王徽之神色从容,缓缓走到奏折前,捡起地上的奏折,弹了弹,轻轻放在案几上。王徽之道:“侄儿斗胆,敢问叔父大人,太后为何打压我琅琊王氏?”

    王翘之一愣,沉吟起来。

    王徽之叹了口气道:“我们琅琊王氏公然对抗朝廷官兵,城外城外庄院搜出甲胄不下三万套,还有近十万件兵刃,按朝廷法度,诛连九族都不过份。然而朝廷却未这样做,没有诛连一人,甚至没有罢官去爵,这是为何啊?”

    王翘之道:“国法有八议之说,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我们琅琊王氏至少可以占五项……”

    王荟道:“而十恶不赦之罪不在八议之列!”

    王翘之顿时语塞。

    王荟道:“朝廷的用意是……”

    王徽之道:“如果徽之所料不差的话,褚太后还是为了制衡!”

    “制衡?”

    “不错!”王徽之道:“用夏王制衡桓温,用我们琅琊王氏制衡夏王,而朝廷再制衡我们琅琊王氏……”

    二、

    建康宫城显阳殿。

    “陛下今日好胃口。”

    “还是皇后娘娘厨艺精湛,连御厨都比不了。”

    “那是,那是,皇后娘娘做的菜肴,真是色香味俱全……”

    在一阵宫娥宦官的恭维声中,司马聃狼吞虎咽。

    大长秋满脸献媚之色,一边不时的给司马聃夹菜,一边示意小宦官向崇德殿报信。

    小宦官会意悄悄朝着崇德殿跑去。

    崇德殿内,褚蒜子坐在梳妆台前,一身罗衣胜雪,清汤挂面的模样就想一朵悄然绽放的白莲。镜中的女人眉目如画,星眸闪亮,一双红唇虽嫌大了些,但是那清丽的气质、绝代的风华,却足以弥补这缺憾,任谁一眼看到她,都是从头到脚的一种完美气质。

    褚蒜子的保养极好,虽然她已经年接受四十岁了,然而岁月似乎忘记了她,在她脸上只留下些话痕迹。

    褚蒜子已经忘记有多久对着仪容镜梳妆打扮。在褚蒜子心中,司马聃就是她的唯一,她的全部。如今司马聃已经十八岁了,别人的儿子在十八岁的时候,孩子早就会满地跑了。然而因为司马聃的病,皇后何法倪如今仍是完璧之身。

    每当想起亡夫的香火将要在自己手断绝,褚蒜子就忍不住心痛……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褚蒜子不用回头,就听出这是哪个前来禀告消息的宦官。

    “太后……太后!”一个小宦官匆忙而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穆郎怒斥道:“成何体统!”

    小宦官吓得连连求饶:“穆总管饶命……奴婢不敢了!”

    褚蒜子淡淡的道:“算了,什么事进来说吧!”

    “谢太后恩典……”小宦官结结巴巴的道:“今儿陛下胃口特别好,皇后娘娘亲自下厨为陛下烹饪了……陛下已经吃了三大碗饭!”

    “什么!”褚蒜子惊喜道:“你是说陛下吃了三大碗饭……”

    “是,还有肉糜……鹿脯!”

    “谢天谢地,真是菩萨保佑!”褚蒜子道:“穆郎,看赏!”

    穆郎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两片金叶子递给小宦官。

    小宦官愣在当地,

    褚蒜子见状,愠怒道:“再赏!”

    穆郎背对着褚蒜子,露出肉疼的表情,还是将口袋的一把金叶子尽数赏给小宦官:“还不快谢太后恩赏?”

    “谢太后隆恩!”

    “谢太后隆恩!”小宦官叩头如捣蒜。

    褚蒜子原本惆怅的心情,瞬间好转了。褚蒜子的目光渐渐落到梳妆台上的六菱铜镜上,那铜镜一尘不染,镜中是一张绝美的容颜。她优雅地伸出葱白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挽长,那双眸子盯着镜中的自己,渐生流晕。

    穆郎道:“看来这夏王难道是谪仙天脉?”

    褚蒜子的目光一冷:“你什么意思!”

    “奴婢……”

    “行了!”褚蒜子忽然款款起身,避到屏风后面轻解罗裳,娇躯透影而入,纤如一轮新月……

    当褚蒜子再出现的时候,已是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青年男子,“他”启齿一笑,便露出几分柔媚的脂粉气来,还透着一些慧黠机灵的味道。铜镜纤毫毕现,她那小巧玲珑的耳珠上还有女儿家才有的耳洞。

    五胡乱华时代,汉人同样多沾染胡人风气。男女大妨也不像明清那样变态,几乎无需掩饰,女子出门时就喜欢穿男装,不是为了掩饰女儿家的身份,只是为了出行方便。上至公主贵妇,下至平民女子,多有此喜好。如今历经隋唐,此风俗不减……

    她打扮停当,便执小扇一柄,轻轻俏俏地出了房门。

    “太后”穆郎刚要屈膝行礼,褚蒜子的折扇便挑住了他的下巴,吩咐着:“不必行礼了,叫人备车。”

    “此时天色已经晚,宫城已经落锁……”

    “落锁不能打开吗??”褚蒜子本公子要会会夏王。

    “这要是让朝臣知道了!”

    “我不说,你不说,谁人可知?

    “可是万一……”

    “那便斩尔狗头!”

    实在抱歉,最近工作太忙,分身乏术。更新太慢对不起诸位读者。作为业余写手,只能工作第一,养家糊口为上,希望诸位谅解。如果感觉不想等了,敬请删书。抱歉!

    (本章完)

第309章 斩尔狗头() 
望着满院重要子弟和管事陆续从密道撤离,王徽之轻轻一扫身边的扈从,不悦道:“你们还要做什么?赶紧回去睡觉,明天有你们忙的!”

    “可是……公子”

    王徽之轻笑道:“指望台城那帮废物点心,他们今夜能摸王氏的门楣,算他们有能耐!”

    琅琊王府似乎不怕把事情闹大,在府中居中的望塔上,狼烟已经开始点燃。尽管狼烟只有一道,这可不是寻常烽火台上用来报平安的孤烟。在琅琊王府孤烟代表的意思是:“王府受到袭击,急援!”

    莫约一柱香功夫,城外西南角方向出现狼烟,接着又一道狼烟开始升起。短短半个时辰之内,城外琅琊王氏的二十七座大小庄院内开始陆续升起滚滚狼烟。

    王徽之看到这一幕,淡淡的笑道:“好了,事情办完了,可以去睡觉了!”

    说完,王徽之根本不理众扈从,转而进入屋中,不一会儿鼾声如雷动。熟悉王徽之的扈从面面相视,他们知道王徽之平时睡觉,并不打呼噜,此时的呼噜声做作的成分居多……

    不管怎么说,自从琅琊王氏前大将军王敦悍然发动兵变,把晋元帝司马睿吓得忧惧而死,琅琊王氏子弟再无接触兵权。哪怕右将军王羲之,虽然挂将印,却从来没有进入军营一步。可说在整个琅琊王氏三代、四代子弟中王徽之是唯一一个有着军旅生涯印记的人。他曾当过桓温的参军,桓冲的参军,也算久历阵仗。

    显阳殿中,褚蒜子将手中的白瓷茶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反了,反得好啊!”

    “太后……”司马昱不安的道。

    “哀家还没有得失心疯!”褚蒜子淡淡的道:“陛下毕竟有大义的名份,王司马共天下,呵呵,君臣何以共天下,一纸诏令颁下,士兵不愿意背负叛逆之名……他们琅琊王氏又能如何?传哀家懿旨,调中领军全部,左领军、右护军各一部,哀家倒要看看乌衣巷王府,到底是不是铁打的!”

    司马昱喃喃的道:“臣领旨!”

    “你不用领旨了!”褚蒜子语气中带着重重的杀意:“让毛安之领军上去,务必保证夏王的安全!”

    母亲在保护儿子的时候,极具有攻击性。无论哪一类母亲,人也好,动物也罢,哪怕温顺如绵羊,几乎没有任何差别。褚蒜子也是一样,高敬宗此时就是她心中可以治愈司马聃的救命稻草,在褚蒜子眼中,只要敢阻止高敬宗诊治司马聃的人,无论是谁,都是她的敌人。为了儿子,她不惜与天下为敌。为了儿子,她也不惜让高敬宗列土封王,哪怕平分天下,她也在所不惜。

    在褚蒜子心中,儿子司马聃才是第一位的,才是最重要的。

    琅琊王府偏院,高敬宗似乎是一个被遗忘的存在。随着巷口的撕杀开始,陆续把守在小院中的私兵陆续抽调而出。红袖与添香认真的观察着院中的情势。

    “都督,他们好像都走了!”红袖轻声道。

    高敬宗“这不见得!”

    说着高敬宗轻轻推开窗户,把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盖朝外墙上一扔。

    只呯的一声脆响,不一会儿从暗处窜出五六个手持兵刃的私兵。

    高敬宗微微一笑:“外松内紧,小把戏而已!”

    高敬宗合衣躺在床上,突然高敬宗感觉小腹似乎有一种柔弱无骨动物在游走,他的呼吸顿时急促了些,腾身向榻内挪了挪,谢道韫便轻咬薄唇,带着羞媚的笑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高敬宗心头****渐燃,他忽然现,眼前这个尤物实在是太懂得怎么撩拨男人了,有些女子一旦成了妇人,就不太注意小节了,渐渐的,夫妇之间的闺中情事也就变得索然无味。

    但是谢道韫却是不然,她很懂得如何去抓一个男人的心,也懂得让高敬宗欲罢不能。此时房中还有两个大电灯泡,自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实战。正是因为如此,谢道韫才肆无忌惮,时不时而挠挠高敬宗的敏感部位,时而不时的让高敬宗如同百爪挠心……

    高敬宗身体本能反应越明显,谢道韫越是开心。

    高敬宗用浓浓的鼻音道:“莫要玩火,小心引火自焚。”

    “就玩,就玩,你能耐我如何?”

    高敬宗咬牙道:“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

    “好啊,来啊,你敢吗!”

    高敬宗伸手突然袭向谢道韫胸前,谢道韫失声低声惊呼。如哭如泣……

    红袖与添香姐妹岂会不知高敬宗与谢道韫的小动作。

    添香愤恨的:“呸,不知廉耻!”

    红袖自嘲地一笑:“嫁作人妇,锁闭深闺,养一双儿女,每日里寂寞期盼着夫君外出归来,若是因公远行,更是翘盼望无期,余此再无甚事。那样的日子……那样的寂寞……与独守空闺有什么区别?”

    添香道:“公子说,幸福各不相同,只要你觉得幸福,那就是幸福了。”

    红袖眼睛里似乎又要出现水雾,她轻轻擦擦腮边泪痕:“就我们姐妹二人这命,还谈什么幸福!”

    添香道:“咱们的……仇,少主有心无力。”

    “我知道!”红袖道:“能帮咱们报仇的,只有都督,也惟有都督……”

    添香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

    红袖一呆,疑惑不解。

    添香道:“我就不相信,凭咱们姐妹,会比不过那个免儿爷!”

    说着,添香咬了咬牙,转身走向高敬宗的床前。添香陡然出手,快如闪电,一计手刀劈在谢道韫后脑。谢道韫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昏迷了。

    高敬宗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高敬宗顿时勃然大怒:“你要做什么?”

    添香不言不语,浅笑嫣然地看高敬宗。高敬宗就像千年寒冰火山,瞬间融化了。添香一双柔荑却探向一条浅系的窄窄腰身,两根葱白似的兰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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