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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东晋无敌铁军-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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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这也太晚了吧?”

    褚蒜子摇摇头道:“明日一早请谢安入宫!”

    显阳殿中,身体渐好的司马聃感觉身上充满着力量。尽管夜已深深,他仍无睡意,皇后何法倪悄悄劝道:“陛下,时间不早了不若早点安歇吧!”

    从未尝试过闺房之乐的司马聃,却兴致勃勃的道:“别停接着说,下面……下面怎么样了!”

    晋穆帝司马聃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并不算是一个有为的君主。他年少时期由母亲褚蒜子垂怜听政,时值十五岁褚蒜子欲还政司马聃,他就开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然而,司马聃在位期间,东晋北伐略有成果,并未灭亡成汉,版图增加将近三分之一,也算是有为君主了。和众多少年皇帝一般,司马聃也想重整河山,布威八荒。

    可是随着近来败多胜少,未免有点气馁。可是随着高敬宗连破燕国大名慕容垂、慕容德,司马聃顿时感觉重燃希望。他感觉有高敬宗这样的良臣辅佐,他一定可以成为比肩汉武帝一样的皇帝。

    跟在司马聃身边的小宦官口才极佳,吐字清晰,很有说书的潜质。

    所有的艺术都来源生活,然而高于生活,正是因为如此。因为没有,所以在虚拟的世界里,杜撰这样的英雄人物出现。高敬宗的北伐故事,早已在江南流传。在这个时候,高敬宗系列的故事版本不一,而且具体事例也不尽相同。

    此时小宦官正在讲高敬宗仙血除鬼面疮,被艺术加工的故事更为曲折。该煽情处有煽情,该热血处有热血,尤其是宦官当说到众百姓得了鬼面疮,尸陈遍野,听得何皇后和司马聃等众宦官宫娥百姓无不紧张,说到陆永华决定带着染病的患者在野狼谷等死,整个显阳殿都哭成一片。故事到此却峰回路转,高敬宗及时出现,说有办法治疗鬼面疮,但治疗之策却是以仙血克鬼面疮,面对万千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患者,高敬宗把自己割得鲜血淋漓……

    何法倪泪眼婆娑的道:“陛下,高卿要重赏他啊!”

    司马聃点点头,哽咽道:“那该是应该重赏,朕上次不小心被扎了一针,都疼得快哭了,割那么多刀,该多疼啊!”

    如果高敬宗听到司马聃的话,非臊得满脸通红不可。高敬宗所谓的治病,其实还真是捡便宜,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做,和后世江湖骗子没有什么区别。

    等小宦官讲高敬宗率领北府军北伐,特别是唱起北府军的军歌:“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司马聃激动的嘶吼道:“杀尽胡儿才罢手!”

    (本章完)

第316章 越来越损() 
做官和做人的道理一样,谢安就是一个懂得进退的人。要谢安毫无仕途之心,恐怕他自己都不相信。然而,他却可以克制内心中的野心和贪欲。谢安一生有很多做官的机会,然而谢安却一次一次拒绝了。

    就像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机会非常好。褚太后赐婚谢道韫,陈郡谢氏与高敬宗联姻,无论是对谢安,还是朝廷都是好事。然而出乎褚蒜子的意料,谢安想也不想就直言拒绝了。谢安道:“渤海高氏倒也算是官宦世家,与谢氏联姻,倒也不失良配。然而夏王来历不明,且人品不堪,何劳太后赐婚,既然其钟意上虞祝氏女,太后成全其美事便是!”

    褚蒜子轻轻转身,静静的看着谢安:“舅舅,帮甥女一次不可吗?”

    “太后摄政为君——舅舅,臣愧不敢当。”谢安的声音不高。语调却及其坚定,没有丝毫妥协或者给太后留面子的意思。

    此语甫出,褚蒜子惊讶地看向谢安,褚蒜子也是一向自以为对谢安知之甚深,然而却不知道谢安今日是吃了什么什么枪药。

    褚蒜子不安地在坐席上挪动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哀家今日便下旨,除谢氏与王氏之婚约,逸少次子,非是良配。”、

    “太后,万万不可!”谢安道:“此婚事乃家兄生前所定,若是反悔,恐怕家兄九泉之下亦不能安!”

    “哀家亦知夺情,难免强人所难!”褚蒜子苦笑道:“安石公宁肯坐视我们母子二人任人****不成?如今这京师的局面,异常微妙,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无夏王在外威慑,我们母子二人岂不是寝食难安……”

    谢安朗声道:“社稷之重,黎庶倥偬,太后不可轻忽。”

    褚蒜子起身,负手踱步,突然道:“这江山是先帝与吾儿的江山,这天下是亡夫与吾儿的天下,哀家若不能守,将来有何颜面去见亡夫与列祖列宗?”

    话说到这里,褚蒜子的语气有点善了。

    谢安却毫不理会:“民间谚语,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若是太后执意如此,臣唯恐天下非议,对朝廷、对太后,声誉不利。太后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褚蒜子道:“谢卿不必多言,哀家主意已定。恩旨既日颁布,哀家欲命皇儿认令姜为妹,赐爵南安公主,哀家今日不是来问计,只是知会……说到这里,褚蒜子顿了一顿,返回坐在软榻上,然后轻轻端起茶杯。

    谢安满脸苦笑:“臣告退!”

    谢安缓缓离开崇德宫,回头望着褚蒜子,看褚蒜子并没有收回成命,这才松了口气。

    谢安不想与高敬宗联姻吗?答案是肯定的,非常愿意。有高敬宗这么一个大强藩在外相助,至少谢氏在豫州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然而,小心翼翼一直是谢安处事的行事准则,他非常担心朝廷会忌惮谢氏。

    谢安也知道自己的弟弟谢万不是领军为帅的料,然而他并没有反对。不是于国无益,而是因为利益。就凭谢万的性格,这场北伐一旦举行,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希望,败是必然的。损兵折将也是必然的。然而,谢安却知道,一个没有帅才,逢战必败的谢氏,才是朝廷真正的放心的。

    谢安在褚蒜子面前,心不甘情不愿高谢联姻,为的就是打消褚蒜子的顾虑,当然更深一层的意思是,谢安还真摸不清褚蒜子是真心赐婚,还是有意试探。

    ……

    高敬宗望着阁楼上的烛火,摇头苦笑。高敬宗原来以为有美女相伴是一件美事,然而美女多了,却不见得全是美事。此时三间楼阁中都亮着灯,去哪里睡着,反而是高敬宗头疼的问题了。

    高敬宗突然想起后世有一句著名的话,这就是幸福的烦恼。

    去找祝英台?

    红袖和添香知道了肯定会吃醋。

    高敬宗走到谢道韫的门前,轻轻一推门,门自然是纹丝不动。再用力,依旧是如此。高敬宗感叹一声,朝着红袖添香二人的阁楼走去。

    “红袖,添香,睡了没?”高敬宗说这句话的时候,要多猥琐就有多么猥琐,要多么暧昧,就有多么暧昧。

    可是进门的一瞬间,高敬宗就石化了。

    谢道韫正端坐在床上,红袖和添香则一人一边,为谢道韫捶背擂肩。

    谢道韫一愣,接着脸刷一下就红了。

    高敬宗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了,简直就是欲哭无泪。高敬宗连忙狼狈而逃,三女在屋内哈哈大笑。

    高敬宗跑出十几步,突然又转回来了。

    谢道韫脸色依旧红润:“高郎怎么回来了?”

    高敬宗低头不敢正视三女,不好意思的道“那啥,天冷!”

    “天冷?”红袖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点点头,正色道:“今天,天是有点冷。”

    高敬宗厚着脸皮道:“所以,一个人睡觉暖不热被窝,要不,我们三个人挤挤!”

    谢道韫起身,披上披风,谢道韫道:“我想起还有点事没做完!”

    “哪儿跑!”

    “不要!”

    “一起挤挤!”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来了想走,有这么容易吗!”

    高敬宗拦腰搂住谢道韫,谢道韫挣扎着,遇到高敬宗这么一个善解人衣的人,挣扎中衣衫片片掉落……

    谢道韫惊呼:“红袖、添香快来帮我!”

    红袖和添香对视。

    红袖咬咬贝齿:“帮,还是不帮?”

    添香道:“帮,怎么不帮!”

    说着,添香上前曲指一弹,谢道韫顿时感觉半边身子酸麻不止,混身上下使不出一道力气。添香上前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响,谢道韫背后陡然一凉。

    高敬宗看着红袖添香:“干得漂亮!”

    谢道韫嘶吼道:“你们等着,这事没完!”

    “呜……”谢道韫已经说不出话来。

    此间老司机应该懂得。

    台城长秋宫芙蓉暖帐,皇后何法倪终于拜完璧之身。恐怕她也不知道,历史上她一直到死,都是处女。

    云雨初歇,看着床单上片片落红。司马聃有点慌张,有点惶恐,更有些不安。特别是看着何皇后呼吸困难,似乎快要死的样子,司马聃焦急吼道:“来人,快传太医……”

    何皇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陛下,臣妾没事!”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

    何皇后甚是无语,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向司马聃这个初哥解释。不过听着何皇后的苦苦哀求,司马聃总算没有把太医请到长秋宫内。

    司马聃关切的问道:“皇后,你……你真的没事?”

    “臣妾,无碍!”何皇后用几近蚊蚁的声音呢喃着:“陛下切莫担忧!”

    司马聃擦着额头上密密的汗珠:“没事,没事就好!”

    长宫秋的宫娥宦官在宫外已经憋得快忍不住了。

    (本章完)

请假() 
就在高敬宗与谢道韫对答的过程中,范邕的扈从就围了上来,这一群青衣短衫的扈从先前都在下院吃酒,忽闻范邕被人揍了的消息,就一窝蜂似的冲了过来。

    事实上以范邕的身份和地位,带不带扈从都是一个样。作为建康城城中有名的小霸王,一般人根本就惹不起他。而能惹起范邕的人,他们这些扈从也不敢动手动人。范邕的扈从头目原本七分醉意,可是看到范邕被人揍得快没人形,此刻已经醒了八分。

    看着身后蠢蠢欲动的下属,再看着高敬宗有恃无恐的模样,顿时冷声冲老鸨喝道:“谁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殴伤我家公子?”

    老鸨满头大汗地道:“这位是夏王殿下,北府军大都督,夏王殿下与范公子不打不相识。两位贵人只是偶生冲撞,切勿动手伤了和气。”

    那范邕的扈从头目脸上阴晴不定,红袖添香却“呛啷”一声,抽出宝剑,一片雪亮的钢剑让大厅寒光一片。

    老鸨一看这个情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正欲上前阻拦双方互殴,却见那扈从头目动作更快。那扈从头目一下子跪在高敬宗面前,脸上堆满笑容:“原来高大都督当面,久仰久仰,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高敬宗一愣,他还真想问问:“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却见那头目冲其他扈从喝道:“你干什么?岂可对高大都督无礼?”

    头目说罢,指挥其他扈从抬起范邕,头目查看范邕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顿时松了口气。好在只是皮外伤。如果范邕残了,或者死了,他就算不想得罪高敬宗,那也只能得罪了。头目冲高敬宗躬身道:“高大都督见谅,我家公子吃醉了酒,无意冲撞都督虎驾,还望都督莫与我家公子一般见识,请都督大人不计小人过……”

    高敬宗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果再这样纠缠不休,未免太着痕迹了。只好借坡下台:“好了,此事就算了……”

    “多谢都督大人不计小人过……”

    ……

    就在范邕主仆离去之后,高敬宗与谢道韫闲坐片刻,忽地响起一个圆润的女人声音:“多谢高大都督……”

    珠帘一晃,便闪进一个妙龄少女。高敬宗这时才得以窥她容颜,一眼望去,这女子生得软媚着人,娇艳无俦,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进得屋来,她那盈盈双眸微一流转,风情撩人,就连谢道韫这个女人都看得心旷神驰。

    “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高敬宗怔怔望着这个刘燕燕,突然感觉腰间软肉陡然一疼,侧目望到谢道韫咬牙切齿。

    高敬宗疼得面目抽搐了,赶紧闭了眼睛,谢道韫这才松开手。

    刘燕燕阅人无数,轻易就看出了谢道韫是女儿之身。不过她也没有贸然点破,缓缓落坐:“高大都督今日是想来听曲,还是听琴?”

    “既不是来听曲,也不是听琴!”高敬宗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微微俯身道:“呵呵,刘姑娘,高某此来,只要你答应高某一件事,高某帮助姑娘成为天下花魁……”

    刘燕燕正自雀跃的芳心顿时一沉,再看高敬宗时,他脸上神秘的笑容似也带上了几分淫邪之意。那他想要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一个女儿家,有什么值得让他打主意的?他所图的,原来也和范邕一般无二。

    这也不怪刘燕燕会多想,事实上她最大的本领有三样,琴、乐当然还有自身的姿色。作为这个圈子里的人,卖艺不卖身是她的底线。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分不在意自己的清白之身,一旦自贱身价,日后就如一般娼妓无二。

    高敬宗也和范邕这个登徒子一样吗?男人,怎么都是这个样子?刘燕燕心中闪过一丝悲哀,强自欢笑:“不知……大都督让燕燕答应什么?”

    高敬宗看着谢道韫,谢道韫会意,就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刘燕燕。

    刘燕燕认真看着上面的字,顿时奇怪万分。这是一张购买“妙音阁”的协议,上面购买金额一项留空白,显然是价钱可以商榷。看着这个协议,刘燕燕既是明悟,更加迷惑。她用询问的目光望着高敬宗:“大都督莫非……想要……”

    高敬宗淡淡一笑:“不错,想来你是猜测到了。高某日后定在要建康生活,身居建康生活不易,高某也想置下一份产业。然而建康城外置田不易,况且在下也不喜打理农务,所以想买下妙音阁,好生经营一番。高某心中,还有一些奇思妙想,若是能一一实现,我有把握,让人们只要到了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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