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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倾世桃花之凤凰劫-第59部分

小说: 倾世桃花之凤凰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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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坐在旁边的青远真君拢起袖子轻咳一声,见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忙指着候选名单娓娓道来:“不久前的琼华仙宴,大家亲眼见证天帝以极其果决的态度拒绝了玉皇大帝的美意,也就是说青丘的那位帝姬希望不是很大,本已排除在名单之外……”

    话还没有说完,赌坊的大庄家野裘神君头摇得宛若拨浪鼓一样,接着他的话绘声绘色的言道:“自打魔君公然对狐族宣战之后,天帝强硬态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在狐族众生面前表演了一出打晕美人直接抱走的戏码,那句‘本君最近心火旺得很,需借她的身子泄泄火’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仙眼睛瞪得仿若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不由齐刷刷的喉结一滚,舔了舔嘴唇,眸里的光华比那夜幕里的繁星还要璀璨。

    野裘环顾着四周拉起小椅子围坐过来的人,继续单手拿起写有“白锦”的红字条道:“据本仙所知,猿翼之战结束后,百里神尊极力撮合白锦与天帝的姻缘,天帝似有软化迹象,更是亲自为她浴室疗伤,当中的旖旎风光,啧啧啧,可想而知啊。”说完,他下意识挑了挑眉,引得周围众人阵阵感叹,称“英雄难过美人关”。

    被他巧言令色说动的人开始往象征着白锦的一号位上下注,白花花的银锭子噼里啪啦的朝上搁,一时间赌盘前人满为患。

    少庄家叶允见势头不错,将野裘的座位推向一旁,拉了个椅子坐在人群中央,信手摆弄着写有“墨玉”的字条,故作神秘道:“这第二位佳人之选就是天帝的大弟子,这个女人之所以有极强的魔力,是因为人家顶着一张凤神再世的脸,诸位前辈应该清楚凤神同两位尊神的纠葛吧?”

    众人不约而同地摸了摸下巴,眼中的光芒开始变得复杂,有同情,有害怕,更多的则是敬畏。

    见气氛陷入诡异的冷场,叶允忙提起红字条在半空中摇了摇,接着道:“这个女人只是长得像凤神而已,能否仿效凤神与两位尊神再续前缘也是个未知之数。”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不在沉默,开始各抒己见。

    一说:“天帝自仙宴开始就对他的徒儿种下情根,想借近水楼台之利先得月,不想却被合虚少主占得先机,处处保护得紧,毫无机会下手,两人更在堕崖后互诉衷肠,借势成亲圆了房,他气不过,想要横刀夺爱,所以亲手策划了“屠龙计划”,导致叱咤天界的一代枭雄黯然陨落,至此,曾经天极四御只余他一人。”

    一辩解道:“实则不然,大家仙宴也都去了,比试时,龙神输给了天帝,实际上,她的归属权早就应该是天帝的,是龙神不甘认输,一路诱拐,才把煮熟的鸭子给人家弄飞了。”

    一又反驳道:“此言差矣,少主对凤神用情颇,对这位长得像凤神的女人也不能免俗,实属至情至性之举。”

    一说:“龙神殒命,天帝身为伏羲氏后人,有女娲石在手,之所以迟迟不肯出手相救,只想做做样子抱得美人归,其他的权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议呢。”

    一又说:“墨玉利用凤神的脸,傍得两位女仙们心目中的最佳良人,手段着实不浅。”

    一又辩驳说:“不要看低这位来自小地方的姑娘,她性烈得很,抵死不从,所以天帝日日将自己锁在雨泽殿内,卖力的想着办法能够留住她的人。”

    人多嘴杂,原本谈论谁做天后的可能性最大,结果越扯越远,几乎变成了力挺昆仑与力挺合虚两派的辩论大会,双方越辩声越高,吵得面红耳赤。

    眼瞅着场面益发变得不可控制,沉默许久的野裘连忙发挥老神君兼庄主的威仪,重重敲了几下赌盘,斥道:“三清圣境的法道会怎么没见你们如此积极?说个浑话就满脸跑眉毛,唧唧呱呱不停,神界也不过如此,真他姥姥的江河日下!”

    众人这才闭了嘴,掏了腰包继续押注,茶也喝了,美人也看了,宝也押了,众人这才心满意足,纷纷离去,防止天帝回来被抓个不务正业的现形。

    这次押宝不过是昆仑虚内长日无聊的神仙们心情的小小调剂,不想这个赌局却自昆仑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四海八荒各个角落,当中的讨论内容也越传越离谱,有些不明真相的神族将此事上表给了玉皇大帝,这才有三十六天震怒的一幕。

    君泽被他问得一愣,略微迟疑一下,云淡风轻的拍了拍袍子下摆,俯首拜礼道:“参见玉皇大帝,不知陛下深夜召见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玉帝起身缓缓走下十八级玉阶,来到他的跟前,递上本折子,背过手叹道:“你先看看吧。”

    他打开文书,上面赫然写着关于他准备暗度陈仓,册立天后之事,登时有些不解,摊开折子抬眼正色道:“这……微臣不明。”

    玉帝眼中不快一闪而过,拍了拍他的肩膀,捋着山羊胡,严肃的望着前方,道:“朕不是有意为难你,只是白锦这孩子心思执拗,我们身为长辈如何劝也劝不动,只能劳烦你多费心关照她一些。”

    说完,伸手递给他两份新上供地极品壶珠,颔首示意叫他收下。

    君泽接过壶珠,将其幻入虚空,再次恭顺回道:“立后之说纯属坊间的无稽之谈,微臣近日一直忙于六界政务,从未提及娶亲之事,还望陛下明察。”

    玉帝幻出真火,当着他的面将联名的折子烧毁,又道:“朕知你专心礼治,不会有所欺瞒,只是这姻亲一事,还望你能多加考虑,毕竟锦儿也老大不小,长期被人诟病着终究不是那么回事。”

    “微臣谨遵大帝教诲。”他垂首敛目,躬身鞠礼,语气不卑不亢,“若无其他吩咐,微臣便不打扰陛下休息,先行告退了。”

    冰洞里脱身的三个人并肩站在城墙上,仓辰指着最东边的位置,道:“少夫人,方丈岛就在那个方向,只是三头异兽极为凶猛,您要多加小心才是。”

    夜雾微凉,冷风吹得衣裙鼓起作响,墨玉极目远眺,望着远处的星火,坚定的道:“只要可以救活赤炎,我什么都愿意做。”

    麒麟上神若有所思的蹭了蹭下巴,随后将胳膊随意搭在她的肩头,悠然道:“怕个甚,有本上神在,什么异兽都不算兽!”

    这时,漆黑的夜空突然绽出一道金光,仓辰见状心头一惊,忙转头与他们二人道:“别耍嘴皮子了,是骡子是马得拉出去溜溜,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说完,不容他们回话,拉住两人俯冲跃入苍茫云海当中。

第098章 引魂草() 
君婳十五岁便出落得亭亭玉立,因父母早亡,便在镇上的布匹商户冷大富家做起了长期的帮工。

    因她人长的漂亮,很多买家都是为了一睹芳容而来,冷大富家的布匹生意红红火火,而她也被人暗地称为“布女王”。

    “小君,布房来客人了,快去招呼一下,我急着出去办事,就不过去了。”冷大富把还在吃饭的君婳唤了过来。

    君婳点了点头,轻声道:“好的,冷大哥,你忙吧,我这就去。”言罢便匆匆的走进布房。

    来选布料的是县丞家的人,领头的那个管家看起来很阴郁。

    君婳稍稍敛了心绪,摆出一副迎客的标准笑容,上前道:“管家大人,您要看什么样的布料,用不用我帮您介绍一下?”

    管家摆摆手,惜字如金:“不必。”

    只见他四处走动,仰面半阖着眼,漫不经心的打量最上面的一排布料,半晌,指着一匹最素的云锦道:“就要这块。”

    君婳闻言麻利的爬上木桌,踮脚取出,随后轻巧跳下来,将布料递于管家手中。

    管家差人把布料包好,自己则将一块金锭放在她手里,似笑非笑的侧目道:“不用找了。”

    君婳掂了掂手中的金锭,货真价实,摊手问道:“管家大人,这云锦十两银子便够了,您何故出手如此阔绰?不怕县丞大人责罚您吗?”

    “责罚?”管家表情很是古怪,他轻轻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阴阴的笑了笑,道:“不会。”

    说罢转身带着下人大步流星走出布房。

    君婳冲到布房门口,大声唤道:“大人,大人,还没找您钱呢,您等等!”

    谁知那管家一路分花拂柳,头也不回,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之中。

    君婳坐在桌子旁边托着下巴发呆,心道:这些官宦真是让人困扰呢,干嘛要给我这么多钱啊,万一传出去了,影响布房的生意该怎么办?

    君婳是个非常勤快的女子,做事又机灵,颇得冷妻曼贞的喜爱,待她如亲妹妹一般,经常偷偷给她赏钱,带不完的首饰也会时不时塞给她。

    她最喜欢曼贞唤她“小花花”,格外亲切。当年,她于无依无靠之时,寻得这样一户人家为她遮风挡雨,心里自是非常感恩,断然不会把这金锭子私自藏匿。

    “不行,我得告诉贞贞姐去。”想到这里,君婳从木凳上弹了起来,攥着金锭急急跑了出去,到了曼贞房门口,才缓下脚步,轻轻的叩门道:“贞贞姐,在么?”

    “进来吧,门没锁。”一个轻柔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

    君婳推开门,快步行到梳妆台前,低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时间讲不出话来。

    屋内的女子正在对镜描眉,她肤若雪玉,青丝如缎,眉目含娇,唇红齿白,虽只是淡妆,但也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

    “哟,小花花,怎么来得这么急,瞧,这小脸都被弄花了。”她抬手用丝帕给她拭了拭脸上的汗,随后宠溺的补了一句:“不过,现在瞧起来,小花花这个称呼倒是名副其实了。”言罢,不禁掩口而笑。

    “贞贞姐……”君婳抹了抹脸,深吸几口气,气息渐稳,薄唇轻启道:“刚刚县丞大人的管家来布房买布,拿了一匹云锦,居然给了一个金锭,而且还不要我找钱。”说完,便把手中的金锭交予她。

    曼贞接来掂了掂,确实真材实料,思忖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莞尔:“我猜啊,是县丞大人家的公子看上我们小花花了,想来跟我们聘了你呢。”

    “姐姐莫不是又在拿我寻开心了,我才不要嫁人呢。”君婳附在身后帮她揉着肩,淡淡道。

    “小花花今年十八了,已经不小了,我得物色物色,是时候帮你寻个好人家了。”曼贞双目微阖,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只要陪在贞贞姐身边。”君婳转而轻敲她的后背,故意岔开话题:“怎么样,我手法可有长进?”

    曼贞收起手中的折扇,转头打趣道:“手法倒是可以,不过这女子嘛,还是早些嫁人得好。”

    “贞贞姐,你就再多留我两年嘛,我又没有喜欢的人。”君婳从背后环住她的身子,声若蚊蝇。

    “许是你没遇到心动的人,一旦遇上,即便我百般阻挠,怕是你也迫不及待要随人家跑了呢。”“姐姐,我很矜持的,哪有你说得那般不堪。”

    曼贞常打趣她,因为每次谈及这些话题,君婳的脸都要红上几红。

    逍遥的日子总是太短,须臾之间,一年便过去了。

    最是一年春好处,三月时节,乍暖还寒。

    柳条萌动绿意,桃花含苞待放,镇里一片盎然之景。

    至冷家来提亲的人越来越多,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上到王公子弟,下到书生小贩,大抵都是看中了君婳的美貌。

    曼贞将提亲的一个个挡回去,其实,她也明白,君婳在等一个真正与她相知相许的人。

    可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在乎皮相的人,又去哪里找呢。

    “贞贞姐,你怎么了?快醒醒。”两人笑闹之时,曼贞突然晕厥倒地。

    君婳连忙俯下身子,费力的将她打横抱起,急急赶到卧房。

    将她置于塌上,又扯来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差人叫来了冷大富,自己则跑到街上去唤大夫。

    胡大夫听脉之后,对冷大富拱手一揖,道:“恭喜,恭喜,夫人有喜了。”

    冷大富闻言满面春风,俯首轻吻曼贞额头,道:“夫人,我们就要为人父母了。”

    君婳紧紧抓着她的手,轻声叮嘱道:“姐姐,以后可要多加小心了,今天你突然晕倒,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曼贞含笑点了点头,眼中光华流转,宛若繁星。

    冷大富塞给大夫一锭银子,低声道:“麻烦给我夫人开点安胎的补药,谢谢啦。”

    君婳随大夫去回春堂抓药,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便赶了回来,提着满满两手的大小纸包。

    她直奔卧房而去,推开门,发觉冷大富抱着曼贞低语着什么,便小心翼翼的放下药包,笑盈盈退出门去。

    自从曼贞有喜后,非常嗜睡,君婳不能如往昔那般缠着她说话了。

    除了在布房帮忙打理,每每探望曼贞,她都睡下了,生活开始变得单调。

    没事的时候,她就溜出冷宅,上山挖野菜或者打猎,试图弄些不同的东西给曼贞滋补。

    这一日,布房打烊较早,冷大富给了她一些碎银子,道:“小君,上集市给曼贞买条鱼吧。”

    君婳把银子塞回他手里,笑道:“不就是鱼嘛,用不着买,我可以去河边抓两条来。”

    “好吧,既然如此,那要注意安全啊。”冷大富含笑叮嘱她。

    “知道啦,姐夫不用担心我,好好照顾姐姐去吧。”君婳去灶房拎起一个箩筐,便出了门。

    溪边是一片桃林,正值盛放之期。

    灼灼芳华绽于青山碧水间,仿佛暮天时分的红色烟霞,绵亘蜿蜒,花枝轻摆,幽香扑鼻。

    君婳无心欣赏风景,挽起袖子,便开始寻找目标,盯了河水好久,发现一条大鱼,喝道:“就是你了!”抬起竹棍用力插向河中,可那鱼就像特意与她作对一般,每次都跑掉了,努力了半天,连个毛都没抓到,便气呼呼的坐在河边望天发傻。

    一阵疾风吹过,桃林落英缤纷,漫天红雨,一位颀长的黑发男子自花海中漫步而来,紧抿的双唇微微一勾,天地间便没了其他色彩。

    君婳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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