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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大汉宣帝-第15部分

小说: 大汉宣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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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于二公子识字不多,虽然家中有教习,但是他不学呀,对书法也没什么研究,所以看了之后,并没有什么感觉,反正他知道,这个字以前确实没有见过,刘强有将双喜字解释一番,他也只是说好。

    高山又将其余是四只灯笼上的黑布依次扯下来,整个屋子就亮如白昼了,于二公子看后大为满意,刘强说道,“在下建议,这几只灯笼,贵尊者来后,夜色降临时我等再送过去,公子以为如何?”

    于二公子说道,“好,悉听刘兄安排。”刘强制造效果的厉害,于二公子是感受到了,既然刘强这么说,那肯定有他的道理,反正灯笼摆在这儿了,无非晚上几个时辰罢了。

    出得屋来,于二公子神情轻松满意,对武六等人说道,“将那三十金给刘公子放入屋内。”趁着这档口,刘强又拱手说道,“在下恭喜于大人跟公子,能够得到西王母娘娘的赐字,这是天大的福报啊。”

    于二公子哈哈一笑,说道,“武六,回头再给刘公子送二十金过来。”说着还面向西方躬身纳拜,“以感谢西王母娘娘赐字。”

    长乐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心说,这也行。西王母赐字,这个彩头还是得要的,于二公子也上道,不管真假,这个彩头必须得给。

    等到于二公子等人走后,高山不解,问道,“公子,怎么成了张仙人教授给我了。”长乐等人也纳闷。淳于珊姐妹在于二公子来到时,被父亲淳于泽给赶到了西厢房,他怕那个混不吝的二公子,再对女儿见色起意。此时姐妹俩也来到正屋,前因后果的听彭祖解释完,也纳闷。

    其实,昨夜等江公,许公走后,刘强想着老头的做派跟说法,他隐约感觉到这事情不简单,老头看来是不想让他当这个灯笼的发明人,再者,灯笼再好,人来做了,那制作的,只能是贱人,在阶级固化的时代,连士子都不事生产,虽然刘强并不怎么熟悉这段历史,但是他知道,三国演义中,刘备一直被骂是织席贩履之辈,也是因为他的这个身份,屡次成为他革命道路上的绊脚石。虽然现在落魄,但他是根正苗红的天潢贵胄啊,他的老爷爷汉武帝在临终前将他写入族谱,入了宗籍,明确承认了他的皇室身份,虽然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刘强今天早上就直接将这个发明人送给了高山。

    刘强笑道,“高叔叔,你说这个灯笼,今天晚上挂在邑令府,会不会引起注意,甚至轰动。”

    “那指定会。”高山说道。

    “那些豪富之家,会不会也想拥有。”

    高山沉吟了一下,“那是。”

    “如果豪富之家争相购买,那这是不是一个好买卖?如果天下豪富之家都争相购买,那这是不是一个大生意?”

    高山不说话了,所有人也都听明白了,彭祖有些急了,想着制止刘强。

    刘强摆摆手,说道,“高叔叔,灯笼的制做其实很简单,而且昨天你比我们做的都好,我相信你已经将他完全掌握到手了,我也相信,这绝对是一门好生意,大生意。再者,灯笼也真的会给百姓们带来便利。几天下来,咱们相处的非常好,所以,高叔叔可以好好做做这个生意。”

    这一说,就等于授权给了高山,可以光明正大的制作灯笼售卖,其实就等于给了高山一座金山啊。

    高山有些愣住了,接着就听刘强慢慢的说道,“再说,高叔叔,你后面还带着那么多人,他们总得吃饭吧。”

    这下高山是惊呆了,他的真实身份,其实连许公都不知道,许公只以为高山是个豪侠,武艺高强,耿直仗义。年轻的时候,许公曾经救过高山一命,高山也是知恩图报,在许公几次危急之时都曾出手相助,也是因为如此,高山结识了淳于泽,几年下来,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刘强是在去曲阜的时候,看着那两三个工匠头子似的人,毕恭毕敬的给他们的两辆牛车行注目礼,他那两只看穿过无数毒贩伪装的眼睛,绝不会看错的,车上就这么几个人,那么,那些人行礼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高山,由此,他猜测,高山不仅是个武艺高强的侠客,还可能是个工匠头子,大包工头!当然,高山的真实身份刘强肯定猜不出来,但是他知道,这个高叔叔的身份不只是个独来独往的侠客那么简单。

    刘强看着高山的表情,知道自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刘强接着说道“当然,有些事不必说,高叔叔也不必告诉我等。我想这样,等灯笼在于府豪华登场以后,咱们就开办一个灯笼制作作坊,高叔叔可以将自己的人招来,用流水线的方式进行制作,销路应该不愁,可以分成不同等级,卖给不同家庭,我相信,制作你们一学就会,本身你们就精于此道,至于售卖方面,到时候我再同你们制定一个完善的计划。这件事情绕不开于二公子,虽然那是个混蛋,所以今天我给你们两个介绍开,将来可以让他当个保护伞,好处自然得给一些。我这里就一个要求,就是得利的话,我分两成,淳于医师分一成,剩余的七成归你们。当然,既然分利了,那就得出本钱,咱们去曲阜采购,你们也心中有数了,材料方面价格不贵,唯一短缺的可能就是蜂房,这个我看回头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作坊的话,肯定不能在淳于医师家中,那就再去买一个大宅子,或者重新建一个,看这物价,无论是购买还是新建,我想三十金都足够,再加上购买材料的钱,我想四十金一点问题都没有。那等今天晚上,于府完事之后,我给你拿五十金,咱们就把这件事情操办起来。”

    刘强说完这些话,惊呆跟感动的不只是高山,还有淳于泽,淳于珊父女两人。也就是说,刘强拿钱,拿技术出来,还帮着制定销售计划,高山等人只需要下下力气,大把的金钱就到手了,完全没有任何风险。按说,得利的话,刘强应该分七成,甚至九成,现实情形是,从事贱业的手工业者,每月只能拿点工钱,少的可怜,家里人都养不活。

    现如今,刘强只拿两成,高山感动的都快哭了,他重重的叹口气,长身一揖,“公子大义,无以言报!”淳于泽更是慌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刘强将高山扶起,又对淳于泽说道,“淳于叔叔,我说使得,就是使得!”

第23章 各自盘算() 
曲阜太守府内,太守孔成洋正在狗腿的给一个斜躺在榻席上的黑脸男子递着西瓜,“少主,尝尝这西瓜,这是正宗的昌邑西瓜,皮薄瓤沙,希甜!”

    那男子眼睛一直盯着那个正在跳舞的歌姬,两个人还不时的用眼神相互挑逗一下,听到孔成洋说这话,男子头也没扭,嘴里却说道,“哎,我说老孔,说过多少回了,别一个少主一个少主的叫,你我的父亲本是同僚,一个衙署为官,我们是世交,你这一个少主一个少主的叫着,让父亲听见了,又得骂我了。”

    “我孔成洋追随御史大夫,自然要称公子为少主”孔成洋一本正经的说,脸上还起了悲戚之色,“唉,想当年,我父亲孔仅虽然已是大农丞,无奈死的早,同僚之中,唯有桑大人念着旧情,照顾母亲与我,使我母子不至于太过艰难,后来又对我一路提携,我才能有今时今日之地位。我孔成洋岂非忘恩负义之辈,自然要一直忠心于谏议大夫。”

    男子看着孔成洋说得凛然悲切,也收起了与那歌姬的挑逗,直起身子说道,“老孔,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以后休要再提。父亲就是念旧,你又不是不知道。”

    孔成洋听后谄笑着说道,“这不是在自己内室吗,又没外人,外人面前,我自然不提。”

    这黑脸男子原来是御史大夫桑弘羊的小儿子桑迁,现任司农丞,昨日刚抵达曲阜,巡察农桑。桑迁听孔成洋这样说道,皱着眉站起身来,冲着歌姬一摆手,孔成洋一看,也冲着两个弹琴的貌美女子使了一个眼色,三名歌姬施了一礼退出内室。

    桑迁看到三名歌姬走了,边在室内踱步,边皱着眉头说道,“老孔啊,现在我父亲不好过啊。”孔成洋混迹官场多年,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听到桑迁这样说,他垂下双手,毕恭毕敬的听着。

    “虽然父亲也是托孤大臣,可是现在朝政都让霍光那老贼把持着。想当初五个托孤大臣,内朝霍光那老贼,另外还有上官桀,金日磾,外朝为父亲加上丞相田千秋。内朝不必说,,上官桀就是个草包,什么也不懂,只有在霍光不当值时,才做做样子,也不过当个传声筒,金日磾死得早。外朝的话,田千秋就是老滑头,霍光那老贼说什么,他都答应,父亲说什么,他也都答应,整天什么事也不管,什么事也不干。四人之中,现在唯有父亲能够与那老贼相抗衡了。”

    “现在霍光那老贼,不仅把持内朝,手也往外朝伸的很长,但凡官员升贬,政策制定,他没有不管的。你看看我,到现在还是一个八品的小小司农丞,父亲曾经给圣上提过叔父与我的升迁,可让霍光那老贼给驳回了,别说我了,就是当今圣上,想为金日磾的小儿子金建封个侯,霍光说什么,金赏的侯爵是继承他父亲的,只能长子继承,圣上说封侯还不是你我一句话吗?霍光竟然搬出了先帝,说道,先帝有规定,必须有功才能封侯。金建的侯爵愣是没封上,你看看,连当今圣上的话都不好使。”

    “父亲为朝廷鞠躬尽瘁,孝武帝时,如若不是实施父亲所提政策,国库早就亏空了,但是盐铁酒的专卖,铸造钱币权利的收回,也着实得罪了那些封国的皇子皇孙,以及豪强大商。现在,那些豪强们直个劲的巴结霍光那老贼,想着把父亲制定的国策给通通改掉,他们也不想想,没有父亲提出的措施,国库能那么充盈?官民能那么稳定?田千秋那老滑头,虽然不提具体的改变措施,但是也说什么休养生息。”

    “唉,你我祖上,皆是商家,正因有经济方面的特殊才能,才被孝武皇帝提拔,掌管财政,并非世家子弟,也非荐举出身,霍光那老贼,虽然是奴仆出身,可是他被孝武帝比喻为周公,又与故去的大将军霍去病是兄弟,还与孝武帝皇后卫子夫等沾亲带故,那老滑头田千秋也是齐鲁名士,所以许多人也都攻击你我父亲的出身,说什么我们起自贾竖,本于求利,言外之意,就是父亲现在没资格居此高位。”

    “唉,所以父亲现在也是举步维艰啊。不过幸好有你等这些忠贞之士,能够同父亲同心同德,坚定推行父亲提出的政策,才使国家富足,人们安康,坚定实施专卖平准等制度,才能保证国库充盈,我等宗族之人能够谋生,也有助于父亲地位稳固啊。虽然父亲现在处境困难,但是也一再为你们争取加官进爵的机会,来时父亲还说道,成洋做四品太守,以他的才能,委屈他了。”

    孔成洋正色道,“御史大夫一心想着成洋,成洋自然是尽心竭力。只不过这个鲁安王实在可恶,私自酿酒,参与贩卖私盐,为我推行专卖,收敛赋税,设置了不少障碍。”

    “那个钱串子!”桑迁一晒接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他胡搞,你上本参他就行,父亲自会为你做主。”

    孔成洋苦笑道,“我的少主,那个滑头,贩卖私盐的把柄藏的严实,我一直在挖,酿酒他又不卖,只是用来赏赐众人,你说他这赏赐下去,哪个不奉上金银财货,这就是变相买卖,你还说不出什么。现如今,曲阜治下的县邑,有许多都直接听命于他,泗水邑令于增年,就是他的家奴。安王竟然还安排了于增年的大儿子在太守府担任了书吏,这不就是派来监视我的吗?”

    桑迁说道,“还有这事?”孔成洋说道,“不过少主不用担心,那小子胆小如鼠,被我拾掇几次,现在还算老实。”说道于增年,孔成洋面露喜色,“不过于增年也快归西了,昨日他的大儿子向我提出,要赶回家去,他的父亲病重,要纳妾冲喜。等于增年归西后,我定会派出自己的心腹做泗水邑令,这事也须抓紧同谏议大夫商议,让他老人家做主。”

    桑迁说道,“那于增年现在如何?”

    “估计撑不了多久了,得了怪病得个把月了,据说现在整个人就是皮包骨头,一两天的事了。”

    桑迁眼睛珠子一转,说道,“老孔,我认为你应该马上赶往泗水邑,下属如此病重,你应该关心,泗水邑政事现在是否一切如常,你也应该巡视,农桑生产,民众疾苦,也需要了解。”

    孔成洋一听,明白了桑迁的意思,说道,“少主提醒的极是,那我这就去往泗水,不陪少主了。”桑迁点点头,孔成洋走到门口,忽又回头,说道,“我已安排柳月今晚陪侍少主了”。柳月就是刚才跳舞的那个歌姬,桑迁笑了笑,说道,“你呀!不过这丫头,姿色不错。”

    安王府内,也正在议论这个事情。安王父亲鲁恭王刘馀喜欢建造宫室花园,养马弄狗,音乐歌舞,总之,就是大兴土木加吃喝玩乐,一个糟蹋钱的主。鲁恭王薨后,安王继承父亲的封国,已经是徒有其表,只剩一个空架子了,所以鲁安王充分吸取了父亲的教训,生活简朴,虽然是个王爷,穿的跟一个老农民没啥两样,唯一的嗜好就是想方设法的捞钱,唯有看到库房里堆满了金银财货,才能睡得着觉,是朝野闻名的钱串子,但是对于百姓倒不横征暴敛,过分压榨,还算仁慈。

    安王的幕僚归铭正在说话,“泗水邑令于增年于大人,我看凶多吉少,王爷应该早作打算。曲阜几个县邑之中,唯有泗水邑令是我们自己人任职,这个还是不能丢的。”

    另一个幕僚孟向也说,“是啊,泗水邑位置太紧要了,是曲阜通往莱芜,昌邑的大门,我们盐铁运送的门户。”

    安王说道,“于增年已经给我来过信,他想让大儿子于建接任泗水邑令,他的大儿子在太守府也呆了不短时日了,实在不行,就让他大儿子回去接他的班,就是有点可惜,太守府里少了一个耳目。”

    其实幕僚归铭一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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