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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南北朝之诡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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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来是封珠儿的堂叔,一个叫封玄之,一个叫封瀛,三人互相客套,这才携手而入。

    刚入得大门,便觉得气势压头。这封家几世的积累,怎是王然这个山大王能体会的。封家府邸坐北朝南,分中、东、西三路。穿过大门后的二门,才是封家的正门。门阔三间,漆黑大门,铺满拳头大的铜钉,门上有兽面铜环。

    此后需走百丈才到正堂,再其后便是院落花园。这里的富丽堂皇,简直让人咋舌。大堂高阁,锦屋翼楼,彩绘装饰,金漆异兽,影壁花门,曲廊亭榭,雕梁画栋,盖绿披红。石瑞的大宅跟此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哇哦!真是妙哉!我看咱们大燕的皇宫也不过如此吧?”

    “王大人此言差矣。”

    “这种僭越的话,王大人断然不可与他人道。”

    虽然封珠儿的两个堂叔嘴上这么说,但他们可不怕。封家在慕容德心中的地位,甚至在整个南燕上下,那都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封珠儿为了行刺报仇,假意嫁给王然,也是没拿慕容超当回事,只不过是因为,王然躲在梁山不好下手,才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王然有随二人绕过正堂,这才来到一处厢房。可这一进去却不得了,满满一屋子全是人,除了装病的封孚外,居然还有二十多个书生打扮的人,他们不像是在开堂授课,更像是在集会。好像是计划着什么,难道是要做掉王然?好在这些人中,都没有佩戴兵器的。

    “在下王然,见过封大人,见过诸位!”王然抱拳先施一礼,厢房内的人都还算客气,纷纷起身还礼。但封孚和几个老家伙却都板着脸,爱理不理的,有个人还故意装出沉思的样子。虽然觉得很尴尬,但王然还是招呼手下,将礼品都摆了进来。他自己则守在门口,不再向前半步了。

    “珠儿她可安好啊?”一个老书生问道。

    “不太好,我那山上穷得,连粥都喝不饱,你说她能好吗?不过,我和珠儿却一见倾心,两情相悦,日子过得清贫,但也不算什么,以后我这官儿越做越大,总是会让她穿金戴银,衣食无忧的吧!”

    “哦!”老书生面色一黑,好像是被什么利器怼到心尖一样。

    “请封大人、诸位放心,虽说如今山上啥都缺,但是耗子总是有几只的吧。时不时的,我们也会改善伙食的。”

    “你”老书生一听差点背过气去。

    “王然,你今日来此,不只是送礼这般简单的吧?”封孚终于开口了,他的眼神有些冷,不过却不是对着王然的,反而是恶狠狠地撇了那个老书生一眼。

    “封大人,本来王某是有些话想对你说的,可现在又不想说。”

    “哦”

第266章 欲擒故纵() 
历史上的封家,本应在后燕兵败参合陂之后,便有一支儿投降了北魏,再后来因为慕容宝被杀,后燕诸王内乱,又有一波投奔了北魏。但现如今,恰恰是因为蝴蝶效应的波动,封懿、封劝(封孚的堂兄弟)还在后燕朝堂上做着大官。其他的一些封氏族人,也在两燕的各个位置上,勤勤恳恳地改变着自己的命运。

    “封大人,本来王某是有些话想对你说的,可现在又不想说。”

    “哦?那便送客吧!”

    老东西,给你杆就往上爬?还真不讲点江湖道义。王然抱住了门框,有心耍赖的样子。封孚微微一笑:“既然不想走,那就有话快说。”

    “这么多人不方便。”

    “此间皆是我封氏族人但讲无妨。”

    “封大人,我相信当个人面对生死选择的时候,是容易忘记集体的,哪怕是这个集体是用血脉亲情维系的,这便是利己主义。”

    “何为主义?”封孚显然不理解王然的用词,当然了王然也不太明白,他不过是故作高深而已。

    “封大人你错了,主义是思想,是观点,是主张。但这不是我要和你说的内容,我们要谈的是前面那个词:利己。”

    虽然封孚推崇儒家道家,但对其余的诸子百家,还是有些涉猎的。他很想让自己变成一个集古今之大成者,可今天王然这么个泥腿子,居然跑到自己面前谈说教,倒真是让这个老头产生了兴趣。所谓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何为利己?其实很简单,就是从极端自私的个人目的出发,不择手段追逐、达成个人利益便是利己,那个羊霖就是例子。封大人应该庆幸,他死的早,不然你这一大家子,都会被他拖进深渊的。”

    “争名逐利,世人皆往之。”

    “呵呵,是吗?在这一点上,封大人却不如两个女流之辈了,珠儿她现在已经认清了羊霖的真面目,早已是泪眼换新颜。她,她,她再也不咳嗽了。”

    “哦!?哈哈哈”封孚的老脸突然笑容绽放,好像是王然说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似的。别人不了解封珠儿,他可是最了解的。若不是担心自己宝贝孙女的安危,封孚早就可以下令将王然囚禁了,再将他送到慕容德那里“大义灭亲”,还容得他在自己面前故作高深地叨逼叨。

    可话说回来了,这事也怪封孚自己,若不是他太宠溺封珠儿,死个羊霖算什么。好女还愁嫁吗?再说封孚比谁都清楚,羊霖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绑架事件之后,羊霖还借此算计了他一下,要不是封孚的影响和地位,早被慕容超抓住事由给打发了。

    不过这都过去了半个多月了,既然王然还能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难道是梁山那边出了什么差头了?封孚的眼皮有些跳,不知道是不是不祥之兆,还是刚才笑的太猛烈,毕竟年纪大了,突然的情绪爆发,还是不利于身体的。

    “上茶!”封孚按着自己的一只眼睛招呼道,封瀛也上前做了请的手势。王然当然想在此停留的越久越好,可他的肚子里却没什么干货。再和封孚交流几句,他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

    “不好!”王然突然捂着肚子和屁股转头就跑,嘴里还大喊大叫着:“茅房在哪?茅房何在?”

    “这边,这边请!”封瀛紧忙追出去引路。

    面对着如此窘态,本来鸦雀无声的厢房内,出现了细微的响动,好几个人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不过压抑的越久,爆发便越激烈。随着一个人的痉挛,另一个人也前仰后合,再往后,所有人无不失声大笑,这贱民就是贱民,连拉屎放屁都要故作风雅。

    作为笑料的王然,并是不太有趣,他还没有拉尿在裤子里呢。可笑声却像是传染病,一发而不可收拾,连封孚都放下了自己的架子,浑身抖得厉害。只有之前的那个老书生,却是脸色越来越黑,胡子眉毛乱颤。他便是封珠儿的父亲封厥,封孚的次子,现如今在南燕挂了个散骑侍郎的闲职。

    虽然知道族人们是在讥笑王然,但封厥还是站了起来,他向封孚施礼后,也走了出了厢房。封厥要去的地方,正是王然所跑的方向。此时老头儿也是激起了一腔血勇,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很有信心将王然溺死在茅坑里。这样以来,爱女便不会执着,父亲也会释怀,自己更能在兄弟、族人面前扬眉吐气一回。

    可是封家宅邸实在是太大了,作为一个在此生活了一辈子的人,居然连找了两处茅房,都没有看到封瀛的人影,更不要说是那个可恨的王然了。这两个人会跑到哪去了呢?封厥不知道,恐怕连当事人之一的王然也没想到。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要去茅房!”王然刚要大叫却被封瀛制止了,他引着王然绕到了一座假山之中。这里居然有一处山洞,应该是连接什么密室的,不过王然可没跟他进去。虽然羊霖死后,王然不认为封家还存在先知先觉之人,但他也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王大人莫怕,封某不是坏人。”

    狗屁,坏人家都有密室,想骗小爷进去,关门打那啥,那你可是白日做梦!王然面色狐疑向后退了两步,并没有相信对方的意思。

    “本人虽出自封氏,却一直在为当今陛下做事,今日所为,无非是相助大人脱困而已。”

    “笑话,我与珠儿情意绵绵。封孚还想要除了我?他不怕宝贝孙女伤心欲绝吗?”

    “吾叔父怎会和你一般见识,若是真是那样的话,你还进得了门吗?一早便会遣人去陛下那里告你的状了。不过,我二哥封厥,却是个执拗之人,此番安排你等入府,必定是他别有用心,王大人不可不察啊。”

    “封厥?你说的可是珠儿她爹?”

    “恩。是他。”

    “这么看来,你还真是为我想得周全啊?”

    “王大人见笑了。”

    “找死!”王然一声暴喝,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后发先至,原因是他看到封瀛抬手之间的架势,着实不是个什么习武之人。

    “王大人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王然反扣住封瀛的双臂,将他压在了地上。

    “封某不懂。”

    “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王然腾出一只手来,将封瀛的棉衣扯开,一串激动人心的数字,当即便映入眼帘。198309,哈哈,这封家果真还藏着一个穿越者,娘个六舅的,居然只比小爷大一号。

第267章 欲擒故纵() 
如果要问王然是如何发现面前之人不对的,恐怕王然给出的答案只有直觉二字。可就是这种谨慎的直觉,让他无意发现对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股子慵懒和懈怠。作为一个细作,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除非他说的话都是假的。

    “大人饶命!”

    “呵呵,在小爷面前耍大刀,你还嫩了点。”

    “在下真没有加害大人的意思。”

    “还他娘的口不对心,找死呢!”王然用力地提了提对方的手腕。

    “哎呦,哎呦”

    “说,你是拂晓社的,还是明教的?”

    “大人明鉴,在下真不是拂晓社的,更非什么明教之人。我不过是个为了躲避战乱,靠着乞讨为生的可怜人,最后还饿死在了南京城外。可谁知道,再醒过来便到了这里,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封氏族人,在下可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是帮着陛下监视一下封家的动向而已。”

    看来王然虽然猜错了对方的眼神,但这一次他却真的赌对了。不过封瀛所说的话,怎么听也不像是真的。能说出南京来,他必定是一个穿越者,因为现在这个时候还叫建康呢。可他说自己是为了躲避战乱,难道他来的时代和自己不同?这不是一个生在春天里,长在阳光下的五好青年?

    “你前世是哪里人,哪一年出生的?”

    “在下祖籍兖州,是光绪二十六年生人,民国十九年死在了南京。那时候的日子也不比如今强多少,大帅们天天你打我我打你,咱们这些小民可就跟着遭罪咯。在下记得有一年,我和我娘去”

    我擦!如果自己面前这个叫封瀛的人,不是一个演技极高的骗子。那他所以讲述的身世由来,便为王然解开了一个谜团。曾经王然和杨伟强苦苦念叨的,那背后数字出现的差额,便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来到此的穿越者,不只是和王然同时代的人,也可能会有唐宋明清的人,说不定还有夏商周秦汉的呢?可他们的生存几率到底有多大呢?反正在王然的心里,这些人可以说是和普通民众一样。除非人穿过来个刘伯温、岳飞、宇文化及之流。

    可是现在的王然,不想再对这件事去求证了,他只想知道封瀛的用意何在。任何人将自己心中欲望表露出来的时候,那都是无法刻意隐瞒的,所以这也是一种辩证。王然放开了封瀛,并暗中将弩箭的保险打开。封瀛交替着摇晃着自己的手腕,一脸埋怨地站了起来。不过这小子还算老实,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王大人,在下真是没有恶意,不然也不会将你引到这来。”

    “那你帮我究竟是为什么呢?”

    “王大人没要过饭,不知道狗恨啊。在下也是饿怕了,好不容易投胎到了大户人家,真是不想让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平白的没有了。”

    “你懂历史?”王然问出这个问题,自己都觉得可笑。

    “大人怎么和那个羊霖问的一样,在下要是知道如今的事,我上一世还能靠着讨饭为生吗?是羊霖告诉在下的,这燕国用不了几年,便会被南边来的人给灭了。”

    “羊霖是怎么发现你是借尸还魂的?”

    “在下被灌多了说漏了嘴,可他问出在下的身世后,除了让我干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便很少理会我了。”

    “他没看过你身后的数字吗?”

    “为何要看那个?”

    “那你就没问问他为何不理你?”

    “问他做什么,在下只要把宝儿,多押在几家身上,便不会出问题的。”

    “所以你投靠了慕容德,投靠了羊霖?”

    “不错。”

    “现在慕容德病重,羊霖也死了,你便又想借助我来接近慕容超?”

    “然也!”

    “再加上你是世家子弟,便可以为所欲为?”

    “太对了!”

    “滚蛋!”王然一甩衣袖,转身便走。即使现在还看不出对方,是不是有加害自己的意图,王然也不想和这样两面三刀的人,扯上什么关系。除非

    “王大人留步,王大人留步啊!”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太子殿下若得在下相助,必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此话怎讲?”

    封瀛好像很神秘的样子,悄悄地凑到了王然的身边,道:“其他的先不说,在下最近得知,有二人手握重兵正欲谋逆。”

    “啊!?”王然有些诧异,他吃惊的不是有人谋反,因为这个事现如今太多了。他吃惊的是这封瀛刚说完自己不懂历史,怎么转过脸来便能未卜先知了呢?

    “他们谋反能告诉你?”

    “唉,王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虽然在下也不知道,为何羊霖生前让我调查这两个人。但在下却凭借着职务之便,还真是查到了一些端倪。只要大人能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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