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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南北朝之诡道-第178部分

小说: 南北朝之诡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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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将白戈,参见王大人!”

    “进来吧!”

    “诺!”白戈迈步而入,见到王然便大礼跪拜:“末将白戈,见过王大人,及诸位将军!”

    “恩,不错,起来吧。”

    “诺!”

    “离火堆近一些,这样暖和点。”

    “诺!”

    “连日来,白屯长食不暇饱,寝不遑安,真是辛苦了。”

    “大人过誉了。”

    “过誉?我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听说你的人近来一直都很活跃嘛?还时常偷偷跑出去帮着百姓们搬家?”王然继续保持着迷之微笑,配上白眼更显恐怖。

    “额?”

    “我说错了吗?”

    “末将管教无方,烦请大人责罚。”

    “什么事都让我来帮着管了,那还要你等何用,你们说是不是啊?”王然的声调突然一寒,锋利好似刀子般的眼神,在帐内所有人的脸上都刮了一遍。

    “来呀,把人都带上来!”

    “诺!”

    话音刚落,帐外便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很快,程良便带着兵士便将十几个反绑着的人送了进来。这一帮人有老有少,有健硕、有单薄。但蓬头垢面之下,无一不是战战兢兢,惊慌失措的。看着来人,帐内的气氛突然变了味道,尤其是斛谷提,他居然下意识向前走了两步,试图去质问带头的程良。可王然并未理会这一点,转而叫道:“妈了个巴子的,丢人都给我丢到广宁王那里去了,军政官何在?”

    “末将在。”

    “我来问你,不服军令,该当何罪啊?”

    “按律当斩。”

    “那擅离职守呢?”

    “亦是当斩也。”

    “劫掠百姓财物、奸**女呢?”

    “杀无赦!”

    “好,将这些人通通给我推出去斩了!”

    “诺!”

    “大人!大人!大人开恩啊!”白戈叫道并且跪倒在地。

    “且慢!”斛谷提也同样叫道:“八弟你这审也不审的便要斩了?”

    “是啊,人赃俱获,事实摆在眼前这还用审吗?没他妈的把这些狗杂碎千刀万剐、诛九族,就算小爷我给他们留情面了。你等莫要多言,来啊,速速推出去!”

    “慢着!八弟,这二人皆是追随我多年的属下,一向忠心耿耿,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是否能够网开一面?”

    “可知军法无情?”

    “军法?哪门子军法!别人我不管,某这两个手下,八弟杀不得!”

    “杀不得!?何来杀不得?斛谷提!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你还知道什么是军法吗?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听好了,在军法面前,没有什么七哥八弟的!军政官,你他妈的也是死人吗?你也想抗命不尊吗?”暴怒中的王然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随着气势强大的力道,长条、纤细的桌案顿时一分两半,那几张图纸也随之飘落。与此同时,大帐的门帘也被风吹卷了开来,进来的寒风让帐内的温度突然骤降,仿佛一下子将这里变成了冰窖。

    所有人的脸色都在变,连悟能的嘴唇也紧紧地闭在了一起。没人知道王然为何会突然翻脸,也没人敢去打听这件事。最合理的解释,也只能猜测到王然是在贺赖卢那里遭遇到了什么。正当军政官带着几名兵士,来到人犯身后时,斛谷提居然变得强硬起来,他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一声暴喝过后,居然还抽出了腰间的环刀,挡在了自己手下面前。

    “斛谷提,你这是想抗命吗?”

    “王大人,我看你是忘了吧,我等皆是逊大人的部曲,可不是你这个后将军可以随意节制的!你想杀人立威,少他娘的拿我的人来充数!”

    “逊大人?是逊进吗?”

    “明知故问。”

    “呵呵,你口中的逊大人刚刚回了广固,正是他把你部暂时划归我这个后将军节制的。怎么样,还有什么可说的?老程!你在等什么?”

    在一阵杂乱的叫喊声和求饶声中,犯事的兵士们被军政官押了出去。斛谷提丢掉了手中的环刀,呆愣愣地杵在了原地,好似雷惊的孩子。旁边白戈还在地上跪着,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打透了,更似雨打的蛤蟆。这两个人都不是傻子,可谁也没有料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个样子,连一旁的李吉都在抓耳挠腮地观望。但等程良陪同军政官斩杀完人犯后,他居然带着一具残破的尸体回到了营帐

第390章 390无中生有() 
因为发力击断条案,王然的脸色愈发红涨,尽管他早已用手掩住了嘴,但在一阵急促咳嗽后,还是有些许殷红的鲜血,由指缝间流淌了出来。见此情景,诸将都很紧张,程良更是带头上前,但却被王然挥手制止了。只有仲广之毅然地来到他的身边,且以极快的速度封住了王然的几处穴道。

    “你有伤在身,不可动怒!”

    “死了更好!我拿你们当兄弟,你们居然拿我当表弟!”

    “别说傻话了,兄弟表弟还不都是亲人吗?看看你这一身的新伤加旧疾,若是再不抓紧时间调理一下,怕是要有性命之忧了?”

    “天天浑浑噩噩的,这条命早没了,你等知道眼前这是什么吗?”王然指着面前的残尸,但他却不似众人那般注视,反而将那几张图纸拾了起来,并妥善地放在了身后的一只木箱里。此时众人还在面面相觑,虽说眼前残尸造型恐怖了些,但谁还看不出来这是一具尸体啊?但大家却不明白王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能眼下也只有悟能知道,这具尸体正是他们在返回营地时,看到的那具军司马的尸体,但他也表现的很茫然。

    “都不知道?好,那我来说说。诸位和我虽说认识的时间有长有短,但大家在我的心里,却都是我王然生死相随、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正因为有你们的陪伴,我才能一步步地走到今天。也正是这一次次的死里逃生,证明了外面的敌人并不能真正地击垮我们。而真正能打倒我们的东西,只能是来自于我们的身后(内部)。

    你等上得前来,仔细看看,据我所知今日魏军未曾出击,但此人浑身上下却都是近战搏斗造成的伤口。刚刚我也派老程去打听过了,这个军司马的部下皆已悉数还营,未有一人折损在战场上。他的属下中不少人皆是他的同乡,甚至还有他的同宗族人,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想想都觉得可怕,在这里我不是危言耸听,你们也不要忽视这样的存在。这些来自我们身后的,说不清道不明,看不见摸不着,而又实实在在存在着的东西,很阴暗。它可能随时随地、毫无征兆地要了我们的性命”

    “几处致命伤,皆是来自后面,周身的伤口该不是一件兵器造成的,七弟你说呢?”仲广之问道。

    “哼,某不瞎,全都看见了!不过此番回营,某尚有要事未曾禀报逊大人,这里便不奉陪了。”斛谷提的不满情绪溢于言表,他还没有体会到王然的正在用意,以及充斥在王然内心的恐惧。但他的行动却是来去如风说走便走,其速度之快,只是眨眼之间。仲广之还要招呼他留下,却被王然拉住,示意不要。

    可是,平日里仲广之打圆场已经成为了习惯。只见他甩开王然疾步追了出去,毕竟仲广之也怕斛谷提跑到逊进面前告王然的状,到时兄弟反目、祸起萧墙,可是不好收场了。看着二人先后离去,王然转而望向地上的白戈。可惜这小子奸猾似鬼,根本不抬头,更是不接招。

    “白屯长?”

    “大人放心,末将这就回去严加管教属下。倘若是有谁再敢冒犯大人虎威,白某第一个便要其好看!”

    “恩,不过唤你前来不是为了这个,你过来。”

    “诺!”

    “这里有些银钱,你带回去”

    “不敢、不敢,无功不受禄。”

    “想啥呢,谁说这是赏你的了?功是功过是过,有功自然要赏,有过我也绝不留情。听好了,从即日起,将你部人马都给我散出去招揽民夫壮丁,组织他们给我打造这样的车辆。以半月之限,到时最少我要看到一百辆。”

    “大人?大人说得可是一百辆?”

    “怎么的,嫌太少了?”

    “不不不,大人有所不知,如今这四里八乡早已是十户九空,这是让末将去哪里找寻那么多的民夫壮丁啊?”

    “你会想到办法的,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然我拿出这么多银钱给你做什么?”王然边说边将一张草图塞给了白戈,之后便闭目不语了。白戈见此也没什么可推诿的了,只好揣起那张草图、抱着钱箱退了出去。等他走后,李吉也搀扶着悟能退出了大帐。此时整座营帐之内,就只剩下了王然和程良二人。

    “小哥?”

    “放心吧,以斛谷提的性格,他是绝不会去找逊进的。”

    “真的?”程良再次为王然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而咋舌不已。

    “虽说如此做有些卑鄙,但只要能杀了荀鑫只要能为牛二报仇,也就顾不得这么许多了,只不过这个白戈的变数极大。”

    “不如先杀了干净,省的日防夜防的。”

    “因杀降而失天下之心,不可。若是将这些降兵降将全都杀了,那还不成了白起了,以后谁还敢为投奔咱们啊?没听过杀降不祥吗,当初燕魏两家互相杀降便是取祸之道,所以才把如今的北方闹得这么乱。记住了,不论什么因素,都有可能决定一场战争或是战斗的成败,我等必须谨而慎之。”

    “未明?”

    “将,以诛大为威,以赏小为明,以罚审为禁止而令行。故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说者,赏之。”

    “嗯”

    “嗨!我的意思是:人都杀光了,等到无人可用的时候,你去堵枪眼啊?”

    “怎地?不行?”

    “你少跟我瞪眼珠子,别以为我舍不得。”

    “嘿嘿嘿话说回来了,段大人他”

    “别嘿嘿了,鸡泽的事,我看你还是再辛苦一趟吧,万一悟能说的是真的,我还真怕这俩儿哥哥回不来了。”

    “仲大人亦会同往之?”

    “会的。”

    “此间事何如?”程良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是真的很担心王然的安危。

    “别担心广宁王交代的事了,我身边不是还有李吉他们吗?”

    “小哥,我是说段”

    “速去速回吧,路上多加小心。”

    “也罢,不过,等回来后,能否讲讲爬雪山过草地的事?”

    “没问题。”

    再等程良也走了之后,王然这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便带着那些影子来到另外的一座帐篷。在这里他再次见到了封瀛、朱超石、以及段续的侄子段靖。四个人聊了很多,基本都是关于晋军偷袭梁山的事。当然了,段续的死还是给王然造成了很大打击,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忧心忡忡、疑心生暗鬼,把一些看似非常简单的事,弄得如此复杂。

    不过此次前来报信,并不是出自陈焕等人的主意,而是朱超石奉命去接霍九剑二人返回东平疗伤时,在黄河水寨“偶”遇段靖后“临时”起意。至于说封瀛是怎么来的,他却是在跟随在逊进身边,被王然用了些小手段故意扣下的。封瀛原本对杀伐之事就怕的要死,这可倒好,遇到了王然,想躲都躲不了了。

    说实话,王然并不希望眼前的战役过早结束,因为他自己还没有捞到足够的好处。可以这么说,现如今除了元顺自身穿越者身份,以及他会鼓捣火药的事情外,其他都不值得王然有所行动。在王然的内心世界里,元顺早已成失去爪牙的困兽,完全没了威胁。

    现在的王然反而是担心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更担心战事结束之后,他将如何去面对段安邦、慕容超的胁迫,以及来自钱宝的威胁。也许只有北魏这个强敌存在,二燕才能相安无事,自己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但返回东平后,他又该怎样去处理段续的后事呢?

    南方刘裕的崛起,让王然不得不摒弃所有的杂念。他需要尽快返回东平,积蓄力量才是重中之重。关于刘裕进攻南燕的时间,早先王然通过欧阳锋还是了解的比较清楚。可这个时代的事情始终在变,谁也不能左右。王然在忍耐着身上的伤痛,他也在忍耐着内心的伤痛,这份耐力,着实是坚韧可怕。

第391章 391无中生有() 
既然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斛谷提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中军大帐,随后便径直回到了他和他的属下们聚集的地方。内心复杂情绪正纷乱地搅扰着他,仿佛一叶扁舟,在黑暗的瀚海里,被狂风暴雨越吹越远。也许此刻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那张本就灰蒙蒙布满泥渍的脸,居然变得十分诡异扭曲。几个和他照面的巡逻兵士,竟然都被这股子戾气震慑得不敢靠近,连上前盘问的人都没有。

    转过几个弯,斛谷提来到了本部人马安顿的地方。此间地处贺赖卢大营一角。寥寥几座帐篷矗立于黑白之间,显得十分孤寂。即使远一些的杂役营也比这里充满人气,与其说此处是营地,倒不如说像是一座义庄更加恰当。营地中心空地上的篝火忽闪忽闪地,大约仍有十几个人影徘徊于此。他们正用力地跺着脚,驱赶着身上的寒意,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句牢骚,咒骂着该死的天气。

    同样寥寥数语,同样饱含戾气,稍远些的斛谷提却假装没听到,继续快速前进。但眼尖的属下们却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惯,提前发现了他的存在。很快,兵士们一股脑地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能看出来,平时这群人和斛谷提相处的应该不错,彼此并没有不能僭越的痕迹。斛谷提也知道属下们在等待什么,可这一次真要让他们失望了,因为王然自始至终也没给他留一点情面,哪怕是虚情假意的客套也都省了。

    该死的王小二,你个混账王八蛋。他娘的,你轻轻松松地一句按律当斩,可让爷爷该如何对属下们交代?攻城略地之后,必然纵兵劫掠,这在军中早已是不成文的规矩,怎么偏偏到了你这里便行不通了?若是真要拿出什么狗屁道理来搪塞众人,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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