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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南北朝之诡道-第23部分

小说: 南北朝之诡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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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下留人!”仿佛雷鸣般地一声高呼,由远处传来。李隽满意地点了点头,举目望去,三匹快马踏着滚滚地尘烟,急速而来,片刻到了跟前。

    主角果然有光环王然不禁暗喜抬头望过去,却狐疑了,高湛怎么会和马常胜在一起呢?头再次被刀斧手按了下去。

    “表兄急至,意欲何为?”李隽皮笑肉不笑地冲着高湛就是一礼。

    “李大人抬爱了,吾与尊夫人尚属远亲,在下可不敢高攀。”高湛紧忙回礼,转而一指王然和铁蛋继续说道:“此二子为吾之劣徒,亦煌山之战遗存,此次大军远赴平阳,不知归期,二子欲借清明前,去煌山拜祭,不料却被当成逃兵。这便是三日前,劣徒在府中留书,还望李大人明察。”

    言罢挥手示意,身后的马常胜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笺,呈给李隽。李隽并没有去接,却狠狠地瞪了一眼马常胜。马常胜也是一凛,马上垂首,但始终保持着双手呈信的姿势。李隽呵呵一声冷笑:“表兄莫说笑,欲保此间之人,汝知何为。”

    原来自李隽接到命他调集本部人马增兵平阳后。便觉得朝廷的安排太有深意了。他不傻当然知道在乱世需要什么,除了手里的军队,再就是人才。有了这两样,谁还能奈何他呀。不过一想到自己身边能驱使的人,真是有些捉襟见肘。所以他便想请高湛出仕辅佐,不过却被高湛断然拒绝,现在正好以逃兵们的性命,来要挟一下。

    李隽走到王然的面前抽出佩剑,一把揪起他的头发,将王然的脸朝向高湛,一把将佩剑放在了他的肩头,轻蔑地一笑:“表兄,莫误了大军的时辰。”

    这架势吓的王然六神无主,慌忙高喊道:“李大人,李大人,小人曾经救过郡主,大人不会忘了吧?”

    这话不说还好,刚一出口,李隽便勃然大怒,举起佩剑就要砍。

    王然急忙继续求饶:“在草雀岭,我救过你好几位夫人呢,饶命啊,大人!”

    与此同时高湛大呼一声“且慢!”

    可剑锋还是落了下来,一股温热的鲜血,顿时呲了出来,王然恍惚看着眼前的一切,全都变成了血色,一个个人影变得模糊。

第52章 暗度陈仓() 
“下次本郡可不会砍偏喽!哈哈”

    李隽大声狂笑,转而将王然踹倒在地,手中佩剑在王然身上擦了擦,收了起来。这时,王然身旁一名逃兵,直挺挺地栽倒,两只眼睛瞪地大大的,身体不停地抽搐,殷虹的鲜血流了一地。

    李隽冷冷地望向高湛,表情很有深意。高湛迟疑片刻走到近前,他轻轻地拍了拍马常胜,示意他不要举着信笺了,然后向李隽深深鞠躬:“若释诸囚,某高湛愿效犬马之劳。”

    “好,吾有表兄相助,那真是如虎添翼。”李隽的脸像是乐开了花,他将高湛搀起,还为其掸去衣衫上的灰尘。

    王然暗道:我擦!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整个昌黎的百姓都欢呼雀跃起来,声音犹如雷动。王然在这躁动中遥望人群,仔细的寻找着钱多多和钱宝的身影,铁蛋却冲他傻傻一笑:“二哥你又尿裤子了。”

    “”

    大军出发后高湛带冯翼来看过二人,王然满怀歉意不敢望向高湛的脸,可高湛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抚了几句便离开了。留下的冯翼告诉王然二人,原来事发当天是马常胜苦求王彪,才知道了高湛的所在,又在王彪的安排下,他才能连夜骑快马偷偷溜出去求助的。冯翼让王然二人好好谢谢马常胜,可王然望着马常胜的背影心里极其的纠结。

    当晚蔡全居然带着乔装后的多多和钱宝来到营帐,这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原来钱蔡两家是世交,钱贵死前将这双儿女托付给了蔡未卿,他俩这一年多来,一直藏匿在蔡未卿的一处偏僻的别院里,此次蔡未卿要带着他俩进京,正好与大军行进的方向差不多,所以就随着大军一起出发了。

    上面陆续的给马常胜拨来了几个人,因为这次逃兵事件之后,马常胜的两个伍就只剩下四个人了。其他人没有出现在行刑的囚犯中,不知道是逃了,还是出什么意外了。

    新来的四个人大家都认识,一个是庆云县师爷陈凯,还有两个正是那天酒馆事件中,遇到的两个和尚,老和尚法号空明,小的法号悟能。王然望着俊俏的小和尚诡异地阴笑,也不知师徒俩是否知道西游记的故事。最后一个是那个酒馆里,总是拿他们打趣的活计,叫李吉。

    在神奇的黄元散的调理下,王然和铁蛋的伤很快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行军二十天后,李隽部接到命令转道无极。据说那里有一个叫苏凌的人,起兵造反。他斩杀县令、开仓放粮,还自称天子。一时间,附近四里八乡不少民众纷纷响应,号称聚众几万人。

    四个钱家庄出来的小伙伴,就此分别。临行前,几人都依依不舍,想想又要分开大家心里也是黯然。多多将一把短刀赠给王然防身,说是短刀却十分细长,只比正常环刀略微短了一些,近两尺的刀身,更是黑亮亮、阴森森地发着寒光,上刻“卅湅短環”四个字,一看便是名师锻造。

    大军刚到无极,李隽部便与“乌合之众”厮杀了两阵。可后来,当身穿重铠的叛军长枪阵,出现在阵前时,燕军便出现大量的伤亡。任你是刀牌车,还是投石车,在平坦的野外,都不能对其造成多大的伤害。就连死士营的三百多死士,也让人家长枪阵杀得只剩下二十来人。

    对阵几日后,士气连连受挫,李隽部军心出现了动摇。人性之中那种对死亡的恐惧,是所有人都驾驭不了的。燕军大营又出现了逃兵,被抓到的几乎都是剐死,再吊起来示众。营地仿佛沉入到了黑暗之中,连呼吸都很难受。好在又有两路平叛的燕军及时赶到,才让李隽部压住了阵脚,不至于溃败。

    在王然心中一直迂腐的高湛,慢慢开始展现出超高的军事才能。几番奇谋之下,便打的苏凌军节节败退。他还在一次与王然的无意对话中,找到了灵感,造出了一种改装巨弩,用以激发抛射火油罐,对付那苏凌军的长枪阵。

    巨弩弓长约五尺,弦是牛筋搅的,韧性极强,配已绞轮。弩臂上挖有浅槽,用以火油罐飞离时,保持正确的方向,有点轨的意思。再配上一种类似于画架一样的可拆卸的底,四五人一队,便可运用自如。这东西的出现,可给那些为了阵型完整,行动缓慢的长矛手们,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苏凌军终于被高湛逼入无极县城,他们凭借着坚城利器,拼死据守。花样百出的机关陷阱,着实也让王然这个拥有着现代思想的人,惊叹不已。

    (王然吐槽:小爷我战争类型的电影、电视剧看得多了,连三国演义都看了七八遍。不过苏凌这个王八蛋,小爷我还是真心的佩服,好想找他要个签名、合个影什么的。)

    燕军攻城受挫,上层中出现了两种声音,一个围,一个打。围是因为当下正值荒年,想那苏凌粮草、器械存货不多,慢慢耗死他。打是因为燕军的粮草也是难以为继,更可怕的是,朝廷的督军已经在赶往无极的路上了。

    好在高湛如今积累的人望,让其得以劈荆棘。在他的谋划下,燕军每日都会把成百上千的土袋丢到无极城下,形成一个土坡。再在营地前,大张旗鼓地打造攻城用的重型云梯、冲车、井阑。

    就这样,白天是燕军冒死冲到城下堆土,晚上苏凌军也会用绳索顺出人来,偷偷地将土坡铲平。当然了,不论是燕军还是苏凌军,等待他们的都是无情的箭雨。可是这种拉锯之下,一条秘密的地道,正在不知不觉中,向无极方向延伸。

    “二哥!想啥呢?”

    “没什么。”

    王然被拉回到现实,他压低短刀示意禁声。二人悄悄地来到这处厢房,房门是虚掩着的,借着飘忽地灯火,能看到里边地上都是红色。

    这他妈的是谁把油漆碰洒了,也不立个油漆未干的牌子。王然用短刀支推开房门,一股厚重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满地都是女子的尸体,有全裸的、有只罩着一层薄纱的、有脖子缠着白绫的、还有七窍流血的、死状各异,但大多数还是被利器砍杀的。鲜血将房间粉刷地像新房一样,美丽的容貌此时异常的狰狞,都说红颜薄命啊!这场景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第53章 暗度陈仓() 
“鬼啊!”

    铁蛋发出丧心般地嚎叫,紧接着将身旁一个物体踢飞出去。

    “是人。”

    王然快步上前,将手探向那个跟血葫芦一样的人体面前,试了试鼻息,感觉是没气了。刚要再开口,那悲切地啼哭声再次响起。循声望去,一帘红纱隔开的一角,四座华丽的烛台旁,一名五十来岁疤脸老者,正瘫坐在一张罗汉床上,他身披黄袍里边却是赤裸,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犹如癣疥的伤痕。老者表情呆滞,手中一柄长剑,正搭在身前跪着的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肩头。

    女子偷偷地侧过头注视着王然二人,目光里全是哀求。铁蛋二话不说,便将手中弓弦拉满,锋利的箭簇指向了黄袍老者。突然黄袍老者将女子拽了起来,挡在了自己身前,一只少了两指的残手,死死勒住女子颈部,女子赤裸的身子在老者的怀里不断扭动,这带着青春气息的躯体,摆动地是如此曼妙,看的王然和铁蛋都张大了嘴。

    不过很快,窒息的痛苦让女子翻起白眼,娇美的五官开始变得扭曲。老者的头部努力的向女子的身后挪了挪,发出幽幽的一声长叹。

    “有把握吗?”王然小声地询问着铁蛋,心中还在暗骂黄袍人,太特么的无耻下流,居然用女人作挡箭牌。

    “要害都被挡住了。”铁蛋缓慢地将箭尖上下左右移动了几个方向。

    “那女要死了!”

    “一箭不中,反受其害。”铁蛋的声音像是蚊子。

    “你跟高湛学不出来好。”王然清了清嗓子,对着老者高声道:“你是何人?”

    “朕是何人?朕乃天下之主!”黄袍老者麻木地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这回答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菩萨显灵!”王然的手在胸前不断地划着十字,“哦,你就是苏凌?那好,放开那女子,我兄弟二人可以留你一条生路。”

    黄袍老者听罢发出狂笑,手臂一用力,只见那女子猛地双脚乱蹬,几个抽搐后便香消玉殒了。老者将女子一丢,站起身,手中佩剑向王然二人一指:“来,不必多言!”

    王然暗骂:妈的,你这个变态露体狂,刚才还藏人家后面,现在想好了,这是要拼命了。

    与此同时一支羽箭飞向了黄袍老者的咽喉部位,老者将手中佩剑挽了个剑花,羽箭被轻松地格挡在地。

    “再来!”王然高呼道。

    “二哥”

    “熊货。”王然解下箭囊,递了过去。

    他俩虽然在这墨迹,可黄袍老者却没冲上来,反而再次缓缓地坐下,呆呆望着地板上的鲜血,口中呢喃道:“胡虏之辈,不过如此。”

    又是两支羽箭击出,老者根本没有抬头,只是手中佩剑一挥,便将来箭从中斩断,不过其中一支箭因为力道十足,虽然被斩断更改了些许方向,但半只断箭还是深深地射进老者的肩头,殷虹的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虽然铁蛋这次二击得中,不过老者这身手也让王然二人惊愕不已。王然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如果真的厮杀,估计搭上性命也不是这个苏凌的对手。他轻轻地挪向铁蛋,拽了拽其衣襟,眼神示意向外退。

    黄袍老者却突然抬头,空洞无神的双眼,仔细打量着二人:“要走吗?”

    王然正小心翼翼地向后蹭步,被问得一惊,随口答道:“是啊,不用留我们吃饭了。”

    老者抬掌便将身侧的一座烛台打来,铁蛋将王然一推,他自己借势向另一侧一扑,那青铜灌注的烛台重重地砸到门口。老者将佩剑插到地上,左右开弓连续又是两掌,两座烛台再次飞向门口,几声闷响,三具烛台已将出口挡得死死的。

    “铁蛋从窗户跑!”

    没等王然喊完,那张巨大的罗汉床,居然也被抛了过来。

    “你他吗的,这是要留小爷过年啊!”

    四散摔落的蜡烛快速引燃了门楣的纸,还有悬挂的纱帘,漆红的木料也被火焰烤得慢慢变软,冒起了小气泡,很快干燥的木料发出噼里啪啦地崩裂声,一股股黑烟就像气浪一样翻涌起来。火势越来越大,高跳的火苗蹿到了厅里悬挂的纱帘,慢慢又接近了房梁。

    “妈了个皮,小爷今日定要取你的首级!”王然见去路被阻,恼羞成怒地暴吼起来。

    此时黄袍老者身旁只剩下一座烛台,飘忽的烛火,将他的脸庞晃得是忽隐忽现。王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刚才那句怒吼,无非是给自己壮胆。此刻他感觉自己已陷入了绝境。不过说句实话,王然真的是很想、很想要这个苏凌的人头,这想法让他都忘却了,那接近身边随时能焚尽一切的大火。

    偌大的厢房只能听到火焰的烧裂木头“噼啪”声,王然僵立半天,见没有任何动静,心道:这苏凌是不是已经死了?他冲铁蛋努了一下嘴,示意再补一箭。就在此时老者突然幽幽地开口:“何为天下?”

    问谁呢?精神不好吧,杀了这么多人,把自己都刺激的够呛吧!王然正暗暗思量间,老者继续说道:“若答对,朕自当献上首级。反之,就留下吧。”

    笑话谁没文化呢?王然稍微想了想,试探的回答道:“嗯天下、天下就是百姓,就是黎民苍生。”

    “非也!受死吧!”

    你这是要耍臭不要脸啊,小爷说啥,都是你当裁判,机会还只有一次。王然心中叫苦不迭,迅速将短刀按在身侧,弯下腰准备迎接老者的进攻,铁蛋快速闪到一根立柱边上,拉满了弓弦。

    老者纵身一跃扑向了王然,铁蛋此时也将羽箭射出,准备阻挡老者攻势。老者却在王然身边使出一招蜻蜓点水,腾空翻滚躲过飞箭,铁蛋连忙再次搭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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