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并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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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贼狗官的话,我才不会相信!”张宁低声哼道。
“我并非是在骗你,如今大汉已经病入膏肓,黄巾军的出现也是必然。”丁靖依旧自说自诉道,“即便没有黄巾起义,若是世道不变的话,也难免没有紫巾起义、红巾起义、绿巾起义。”
“其实我还是挺佩服黄巾领袖张角的,除去他心中私欲不谈的话,至少他是对这个黑暗世道的第一个反抗者。”丁靖继续娓娓而道,令一旁的贾诩、郝昭、张宁等,尽皆哑然。
贾诩、郝昭身为此世界之人,当局者迷,一直将黄巾起义,归结于不尊伦常、人心谋逆,从未想过社会的推动因素。因此,二人对黄巾贼军抱有仇视、鄙夷的心态,今日听到丁靖话语,却是让二人有了新的认识。
而张宁更是露出震惊与欣喜之色,作为黄巾的一份子,作为张角的女儿,张宁深深得感受到了世人对黄巾的鄙夷与仇视,自领袖张角病逝后,几乎所有的黄巾信众都过着茫然的生活,不知为何而战?如何而战?
“你倒是有点眼光。”见丁靖夸赞自己父亲,张宁小声嘀咕道。
不料丁靖突然话锋一转,继而说道:“只可惜那张角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只有些小文才识,就妄图改变世道,实乃不知天高地厚!白白令世道更加混乱,致使天下霍乱,纷争不断,百姓民不聊生,其实乃罪责之引。”
听到丁靖如此评价张角,张宁顿时欣喜消散,怒视丁靖,口中大喊:“贼子住口!休要侮辱我父亲!”
张宁一时气急,竟将身世不小心透露,一时间场面冷淡不止,所有人都转头盯着张宁,令张宁有些坐立不安。
“哼,既然让你们知晓了,我也不多求,只求速死,给个痛快!”最后张宁只能破罐子破摔说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多么的重要,任何汉家官军都不会饶过她的。
“握草!你真是张角女儿?”丁靖却没有杀张宁的意思,而是更加有了招揽之心,想要借张宁之名,收服各地黄巾残军,壮大自己的实力。
张宁冷哼,不作回答。
见张宁不作回答,丁靖却是说道:“你若是能让白波军投靠于我,我必尽恕白波全众,并且对白波军一视同仁,对白波军的将领尽皆授予官职。”
“此言当真?”张宁突然问道。
此情此刻,白波军覆灭在丁靖大军之手也只是迟早的事,天下之大,除河东外,哪里还有白波军安身立命之所?倒不如真的投靠丁靖,说不定能获得一线生机。
而且张宁从丁靖表现来看,知丁靖对黄巾有怜悯之意,应该不至于等白波军投靠后,做那过河拆桥之举。
“当真!”丁靖坚定答道。
张宁轻叹了口气,言道:“若是如此,我可以帮你。”
(本章完)
第37章 平白波、收河东()
见张宁答应了自己,丁靖也十分高兴,立即令人放下对她的把守,给予了一定的自由。
此时,在河东北面的一处山洼里,白波军将领杨奉、韩暹二人正带领两千余人在此隐藏,张宁许久不再传来消息,令二人慌乱不已。
没有张宁作为内应,二人怎敢派军队劫掠民众队伍,只好派出斥候前往探寻张宁消息。
不久后,斥候持死鸦和木条归来,杨奉立即拿起木条一观,口中惊叹道:“不好,天女大人被擒住了!”
杨奉、韩暹早年就跟随黄巾举事,是黄巾渠帅波才的旧部,对于张宁的身份也自然知晓,张宁是天公将军张角的女儿,故在黄巾将领口中,称呼张宁为天女。
韩暹闻言亦是大惊,慌张问道:“啊!怎么会这样?我们现在怎么办?”
“天女地位崇高,不得有失,我们必须前往解救!”杨奉正色道。
韩暹闻言却露出犹豫之色,说道:“并州军人多马壮,看守天女大人的士卒必定众多,我们前往救援岂非送死?”
杨奉却是摇头,说道:“天女大人聪颖,必不会泄露自己身份,想那并州军必把天女大人当做我白波军寻常细作,看押的人应该不会太多。”
“可是并州军毕竟是边军,军士必定悍勇强猛,怕是不好搭救!”韩暹依旧担心犹豫。
杨奉闻言却是怒视韩暹,喝道:“并州军悍勇,我白波军就不悍勇么?韩暹,你可是害怕了?”
见杨奉咄咄逼人,执意要去解救张宁,韩暹无奈,只能叹道:“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舍命一搏了。”
如此之下,杨奉、韩暹立即聚结山洼里的两千白波大军,立即朝着迁徙队伍后末杀去。
当杨奉、韩暹杀入队伍后末之时,徐晃早已经听丁靖号令,在此埋伏许久。待白波军杀入,徐晃带大军四面杀出,凭借强弓硬弩将白波军瞬间射杀数百人,余者尽皆结阵成圆,抵抗官军。
杨奉、韩暹见自己中计,纷纷后悔不已,想要冲出包围,却始终不得。
“咱们投降吧!”
这时,韩暹见败局已定,对着杨奉提议道,杨奉虽然心中了然,却依旧顾虑,说道:“我白波军是黄巾残军,官军岂能放过我等?”
韩暹闻言也是一醒,便没了投降的心思,依旧拼死反抗。
就在杨奉、韩暹所领白波军决死反抗之时,丁靖允张宁至阵前劝说投降,见丁靖发令,两边士卒立即放出一条道路,让张宁至白波军阵前。
见张宁前来,白波军尽皆又喜又惊,杨奉、韩暹连忙问道:“天女大人,您怎么来了?”
“杨大哥、韩大哥,是我无能,被官军擒住,害官军假放消息,让你们受此兵败。”张宁来到杨奉、韩暹二人面前,见军中同袍死伤不少,心中悲切呜咽道。
杨奉、韩暹却是连忙扶住张宁,沉声道:“天女大人不必伤心,我们一定带你安全杀出去!”
听到二人话语,张宁却是摇头,说道:“两位大哥不必反抗了,我现在已经投效了并州丁靖,他也允诺放过我们白波军,还答应给我们白波军一条前程。”
杨奉、韩暹二人闻言尽皆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张宁话语,想不到堂堂天公将军之女,竟然也会投靠汉家官军,这令二人直接愣在当场。
“天女大人,你糊涂呀!那狗官的话语你也轻信?熟不知多少兄弟载在这帮狗官两面三刀的龌龊之中?”杨奉、韩暹纷纷悲叹道,并不相信丁靖肯接纳作为黄巾残军的白波军。
张宁闻言却是使劲摇头,坚定说道:“两位大哥,并州丁靖不似平常狗官,他对我黄巾教众也存怜悯,定不会欺骗我们的!”
见张宁如此态度坚决,而周围又兵锋环视,杨奉、韩暹二人也别无他法,只能丢戈弃甲,命令士卒投降。
此时外围的丁靖见到张宁果然劝降了这批白波军,心中顿时大喜,连忙下令士卒接受投降。
当张宁回到丁靖身边述令时,丁靖友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夸赞道:“日后你会发现,你今日的决定是多么的有远见!”
张宁闻言却不以为然,眼中对丁靖的敌意却是减淡了许多,丁靖却也不再多言,而是招来徐晃和贾诩,传令道:“吾令公明为大将,张宁为参军,率领三千军士,将这河东尽快收服!”
“诺!”徐晃立即领命而去,领走前丁靖对着徐晃耳语了几句。
张宁听不清丁靖偷偷对徐晃说了什么,只是白了丁靖一眼后,亦策马跟随在徐晃大军之中。
此番白波军中杨奉、韩暹二部已经投降,只剩下郭太驻守的安邑城、胡才驻守的闻喜县、李乐驻守的东垣城三处,尚有白波军倾轧。
有了张宁的劝说,东垣城的李乐直接开城投降,归服于丁靖统治。闻喜县胡才却是异常顽固,不愿投降,还大骂并州军不止。徐晃大怒,不顾张宁阻拦,领大军攻城,半日即登上城头,将胡才枭首示众,闻喜县白波军尽皆降服。
最后轮到安邑城的郭太时,郭太见白波军大势已去,连张宁都投靠了丁靖,亦放下武器开城投降。
徐晃见郭太投降,顿时大喜,夜里设置酒宴招待郭太,言称丁靖欲让郭太担任河东太守。
郭太听后大喜,食欲大开,饮酒不止,却不知徐晃在酒中已下毒药,忽的郭太肚痛难耐,踢翻桌案,手指徐晃,想要说话却痛苦难言,随即七窍流血,死于宴席之中。
徐晃见状也不着急,立即传令厚葬郭太,言称郭太欣喜而饮酒过度,暴毙于营帐中。
投降的白波军不知真相,尽将徐晃话语信以为真,虽是哀痛却没人当回事。唯有张宁瞧出事情的古怪,又想起丁靖对徐晃耳语之事,心中了然,星夜纵马赶到丁靖身旁。
“丁贼,你怎能如此!”张宁径直闯入丁靖大帐中,却被郝昭拦下,口中大骂不止。
丁靖将张宁请入帐中,问道:“你猜到了?”
张宁闻言悲痛万分,说道:“你言而无信!我看错你了!”
丁靖闻言却是摇头,他答应过丁靖善待白波军投降的将士,只是这些话在实际上却不能照做,唯有叹道:“郭太与你,必死一人,我不能选你!”
听到丁靖解释,原来丁靖叫徐晃毒杀郭太,乃是因为担心郭太和张宁二人在白波军中的号召力太大,担心二人联手又引刚投降白波军背叛,为了让白波军彻底投在自己统领下,丁靖只能在郭太和张宁二人中选择一人解决掉,降低白波军反叛的因子。
显然丁靖选择了郭太死、张宁活,张宁聪颖无比,稍微提点一下,就立刻知晓了事情缘由,她整个人不禁哑然,心中更是悲戚,随即眼含泪水,夺帐门而出。
“汝派人盯紧,莫让她出岔子!”丁靖害怕张宁想不开,立刻让郝昭跟随其后,以防万一。
自此,丁靖彻底掌控河东大部,又获人口土地财物无数,实力更上一层楼。丁靖命徐晃为河东太守,领马步军五千屯驻河东,提防弘农、潼关方向。
丁靖自己则继续北迁四十万民众回并州。
(本章完)
第38章 回晋阳()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丁靖就带着随迁民众尽数返回到了并州,丁靖将迁来的民众分为两部分,十余万迁至并州新平郡,剩余的留在太原郡。
民众安置等事务丁靖全盘交予贾诩负责,丁重从旁协助,若有一切需要,则优先处置,总而言之,一切以安置民众为重。
随联军讨董之后,又带这么多人口返回并州,期间丁靖已领大军出征两个多月了,早已是身心皆疲,这才将安民大事交予贾诩。一来使自己放松一下,以免自己累垮了,二来则是信任贾诩的能力,这才委以重任。
安排好必要事务后,丁靖也立即率军返回晋阳,思虑如何发育自己的势力,以追上其他诸侯,建立一番事业来。
当丁靖回到府邸门前时,只见整个丁府早已经张灯结彩,庆祝丁靖平安归家。而丁母则已经早早站在府邸门前等待,手里牵着丁玲儿,正急切等待着丁靖归来。
见母亲、妹妹如此关心自己,丁靖亦是十分感动,连忙下马朝丁母一拜,口中道:“孩儿让母亲担忧了!”
丁母却是大喜,连忙扶起丁靖,直拉着丁靖往府里走,口中不停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见丁母如此,丁靖心中感慨,世言儿行千里母担忧,母亲如此关切自己,自己无以为报,唯有好好侍奉。
是夜,丁靖放下一切心事,专心陪母亲及妹妹合家吃饭,闲聊逗乐,享受着这不多的空暇时光。
“靖儿,你比你父亲有成就,也更有欲望。”丁母幽幽叹道,眼中满是欣慰与担忧。
所谓知子莫若父母,儿子的改变怎么瞒得过丁母,曾经鲁莽不晓事务的蛮小子,如今成了有勇有断的俏少年,这种改变的确是好事,令丁母高兴不已。只是曾经的丁靖想法少、志向小,活得无忧无虑,而现在的丁靖却要操持一州的生息,还时常亲自带军出征。
想着儿子才十多岁的年纪,就肩负着如此重责、重担,丁母又不禁担忧,生怕丁靖扛不住倒下,或出军在外遭遇不测。上次丁靖虽从董卓追军下逃回并州,身上的二十多处各类伤痕,依旧在丁母心头历历清晰,怎能不令丁母忧心。想到这里,丁母又是悲伤,竟然不仅微微抽泣起来。
见母亲流泪,丁靖立时紧张,急切问道:“母亲何故哭泣?”
“靖儿,以后你不要亲身带军出征了好么?刀枪无眼,若是伤到了性命,我和你妹妹该指什么活呀!”说着,丁母哭声更大。
丁靖连忙起身轻抚母亲背部,让母亲身体舒坦好受些后,丁靖轻声说道:“母亲,孩儿也不想以身犯险,可是当今已是乱世,我不攻伐别人,别人也会攻伐于我。”
“若是我一味龟缩,总有一天会有人攻至晋阳城下,那时候他们岂会放我存活?岂会放了您与妹妹?”丁靖继续说道,神色坚定不已。
听到丁靖此番话语,丁母虽然依旧担忧,却也不再阻拦丁靖,而是口中叹道:“靖儿,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罢了,儿大不由母,你的事情母亲不会再多问了。”
“不过你父亲就你一个独子,母亲希望你为我们丁家,也早早留下一丝血脉可好?”丁母说道。
听到母亲这瞬间转变的话题,丁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母亲,却见母亲态度坚决。
原来从丁靖自领安北将军、晋阳太守,兼治并州事务后,并州的豪强世家尽皆看到了丁靖的潜力,前来丁府问亲的人不计期数,甚至连冀州都有人来问亲。
以前的丁靖傻乎乎的,加上年龄还小,丁原也没有给丁靖安排婚事。如今丁原过世,丁靖又快要十六岁了,丁母就将丁靖的婚事放在了日程之上。
两世为人的丁靖虽然见惯了风雨,但结婚成亲这事他还是头一遭,再加上此时他才虚岁十六,实在不敢考虑婚娶之事。
“母亲,孩儿才十六岁,还未及冠,现在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早了?”丁靖苦笑着说道。
丁母却是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早,不早,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