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并虎-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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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丁靖语气讥讽,但是却也算是让徐盛捡回了一条命,以至于他徐盛心中虽然不忿,却也不会再不识相的继续挑衅。
然而,徐盛看了一眼身后仍旧呻吟挣扎不止的步骘之后,心中却是再次充满了坚定。
他徐盛与步骘乃生死兄弟,步骘的亲妹妹流离在外,他岂能坐视不管。
突然,徐盛的脸上再露毅然之色,缓缓的向丁靖走近,竟是一下子在丁靖面前跪下,咬着牙求道:“将军,我真的有急事,需要现在渡河,请您通融一下!”
见徐盛这般铮铮傲骨的男儿,竟然为了能够渡河,就向自己下跪,丁靖心中也满是惊诧。
“你到底有何事情?居然会如此焦急万分,竟非要现在渡河不可!”丁靖看着徐盛问道。
徐盛为了能够跨桥渡河,不敢有任何隐瞒,连忙全部诉说道:“将军,我那兄弟的妹妹,此时正在南岸,她才只有七岁,若是桥毁了,他二人很可能因此兄妹流离相失,这岂非是一场人间惨事!”
“我实在不忍心见兄弟遭此惨祸,这才冒死触犯将军,请将军宽恕在下,让在下趁着大火还未焚毁桥梁,快点渡河将兄弟之妹带回来吧!”
听完徐盛的解释后,丁靖心中亦是凛然,对步骘兄妹间的亲情,以及徐盛和步骘间的兄弟情,感到无比欣赏佩服。
只是,丁靖虽然有心答应徐盛,但是此时木桥上已经大火遍天,眼看着就要将木桥彻底焚毁,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安然通行渡桥的。
若是强行跨桥渡河,也只会葬身火海。
面对如此态势,丁靖突然眉目一凛,将身上衣袍脱下,让人拿去河边浸湿。
随后,丁靖又看向徐盛,直接问道:“壮士,你那兄弟叫甚么姓名?”
“诶,我兄弟名叫步骘。”徐盛立即回道,又见丁靖让人去浸泡自己的衣袍,顿时一愣,忍不住诧然问道,“将军,你不会是要自己去……”
丁靖没有搭理徐盛的惊诧,见衣袍浸湿完毕之后,便一下子裹在自己身上,直接闯入了正在熊熊燃烧的木桥之上,想要趁着木桥还未焚毁,抓紧机会通行渡河。
看着丁靖这般行径,别说是众陷阵营军士,就连徐盛、步骘等人,也完全没有想到,满脸都是惊骇之色。
“主公!”
“将军!”
“卧槽!”
“老天爷!”
一时间,杭阜河北岸一阵惊骇之声,凡是看到丁靖毅然冲入火桥之上的,尽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时,丁靖一股脑的撞入这火桥之中,其四周八面全都是升腾的火焰,连脚下所踩的桥板,都是熊熊焚烧的烈火。
若不是丁靖身上裹着浸湿的衣袍,在这火桥上要不了两秒钟,他就会活生生的被烧成一个火人。
然而,哪怕有着这湿衣袍的保护,丁靖的危险也是极大的。
在这火桥上奔跑前行没有几秒,这湿衣袍上的浸水,便因为火焰的高温而迅速蒸发,眼看着就要将湿衣袍烘干。
而水蒸气虽然不会直接烧伤丁靖的身体,但是弥漫在水汽上面的巨大热量,却让丁靖宛若身处蒸笼,几乎要被热涨烤死。
这一刻,丁靖心中甚至有些后悔,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冲动,步骘和步骘的妹妹跟自己又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何必如此拼命冒险,这不是没事找事、自找苦吃么!
唉!老子真是太冲动、太傻了,竟然还被前世的理念所影响!丁靖心中不禁如此叹道。
然而,此时所有的后悔和埋怨,也已经全部无用了,他总不可能转身又跑回去吧?!
如果那样做的话,实在让人感到丢脸,丁靖自己也做不出来。
而且现在他差不多已经跑至桥正中,往回跑和继续往前跑,真的是一点差别也没有。
如此,还不如继续使劲拼死向前,哪怕是最后烧成烤鸭,他也要完成自己这一时冲动的决定。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个呼吸间,反正丁靖自己觉得仿若过去了数个世纪一般。
终于,这漫长的火海煎熬,彻底结束了,他丁靖最后还是冲过了这座火桥。
成功抵达南岸之后,丁靖外面裹着的湿衣袍,也早就被烤的焦干,甚至已经被火焰烧出几个大窟窿。
而丁靖自己身体的情况,也不是很好,除了头发和眉毛被烧得焦卷了一些外,身上其他地方也全部都是通红一片,甚至有些地方还在发痛,显然是被烧伤了。
只是,丁靖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现在的伤势状况,而是立即将目光转向南岸。
此时,南岸并非空无一人,这里也有一两百的普通民众,这些人都是丁靖军到来之前,而率先成功跨桥渡河的。
并且,他们这帮成功抵达南岸的民众,也纷纷聚拢在南岸不走,眼神惊恐地看着正在熊熊燃烧的木桥,似乎没有想到丁靖军过桥后,竟然会将木桥给焚毁掉。
丁靖也没空猜度这些民众的心思,他直接走到这帮民众面前,高声喝问道:“谁是步骘的妹妹?!”
然而,听着丁靖的喝问,这些民众却是依旧惊恐不语,全然没有回答丁靖问题的意思。
丁靖见状后也有些急了,立即再次大吼,问道:“谁是步骘的妹妹?!”
此刻丁靖不知道,这群民众之中,有一家人正紧紧拉着一个小女孩,惊恐地看着大叫呼喊的丁靖,不敢有一点声张言语。
“周婶婶,那个人好像在叫我!”突然,这被拉着的小女孩,一脸惊诧的看着拉住自己的婶婶言道。
周婶连忙将小女孩嘴巴轻轻堵住,并且小声地嘱言道:“步家小闺女,你可不要声张说话啊!那个家伙是坏人,他就是那帮官军里的头头,就是他让人驱赶乡亲们返回北岸,并且放火烧桥的。”
(本章完)
第395章 激流勇进()
丁靖呼喊了许久,却依旧无一人回应,这下子丁靖也有些急了,他总不可能闯进人堆里一个个问、一个个找吧!
就在此时,南面突然烟尘滚滚,竟是孙策领着祖茂军等,已经先骑突击到来,即将抵达丁靖所处的南岸了。
眼看着孙策就要过来了,丁靖心中也是更加惊急,此时他的衣甲大戟,皆未在身,甚至连战马都在北岸,如此清白之身,怎么对抗孙策的骑军?
如此紧急态势之下,丁靖不敢再在南岸逗留,决定抓紧时间返回北岸。
临走之前,丁靖最后竭力地向着人群,怒吼道:“步家小妹,若你再不现身,那我就只好返回北岸了,至于你步家兄妹因此南北分离,未来能否再遇相聚,也全都听天由命了!”
言罢,丁靖也不再耽搁,立即转身向火桥行去,想要再趁着木桥未毁,又一次从上面冲回北岸。
此刻,人群中的步练师(步骘之妹),听到丁靖这最后一声嘶声吼叫之后,她的内心突然慌乱了起来。
正如丁靖所言,她的哥哥正在北岸殿后阻挡恶人,而此刻木桥即将焚毁,若没有了这座木桥,他们兄妹两个想要渡过杭阜河团聚,就必须沿着上下游行走数十里才行,否则根本无桥可渡。
数十里的路程流转,在这个混乱时代就仿佛是一道天堑,想要再次相遇的机会很小,更何况步练师此刻才七岁,虽有周婶暂时照顾,但也难免遇到意外情况。
周婶和步家只是逃难时相遇,两家虽然亲善,却毕竟只是萍水相逢。
若是没有和步骘分隔相离还好,一旦步骘这个家中男丁不在,谁知周婶一家会不会对小小的步练师起其他心思。
治世尚且人心叵测,更何况乱世的人心?
如今,步练师虽然才七岁,年纪十分幼小,但是她的聪敏却远胜过同龄人,而且自我保护的意识也极强。
此刻面对外表凶神恶煞的丁靖,以及正关切护着自己的周婶,步练师的心底却格外彷徨了起来。
原则上,她应该信任还算熟悉的周婶,而选择拒绝毫不相识的丁靖。
但是,步练师的心底,却不禁想要脱离周婶的拉扯,而欲要与丁靖相见,让丁靖带她回去找哥哥步骘。
眼见着丁靖就要转身离开,步练师心中与哥哥团圆的欲望,最后还是战胜了对丁靖的恐惧。
突然,步练师甩开了周婶的牵扯,健步疾奔地跑出人群,对着丁靖大叫道:“我就是步小妹!”
此刻,听闻这声稚嫩却坚定的喊声,丁靖转身的动作也瞬间僵住,连忙回头看向步练师,却见小姑娘虽然面黄肌瘦,却穿戴得干净整齐,反而不减一丝可爱萌甜。
丁靖连忙走到小步练师面前,轻声问道:“你真的是步家小妹?”
“嗯,我就是,我哥哥叫步骘,身高八尺,有短须。”步练师点了点头,并且仔仔细细的将步骘的外貌,简单地描述了一番。
丁靖听步练师对步骘的描述基本吻合,便立即确认了步练师的身份,连忙就要带着步练师返回北岸。
“咻咻”
然而就在此时,丁靖突然听到两声猛烈的破空之声,随即两支迅箭凌空,直接朝着丁靖和步练师的身躯射来。
还好丁靖反应迅速,连忙抱起步练师,在地上顺势一滚,幸运的避开了射来的箭矢。
然而丁靖躲开箭矢后,还未起身站稳,一道雄壮地大笑声,便猛烈传来,道:“哈哈!丁靖,没想到真的是你呀!”
大笑说话的人,正是先骑赶来的孙策,而在孙策的身后,还有近百骑军,其身旁的祖茂,更是手持硬弓,弓上的弓弦,尚在微微颤抖,显然刚才射向丁靖的两箭,便是祖茂干的。
丁靖看着大笑不止的孙策,脸上也露出凝重之色。
然而,丁靖却并未对双方的悬殊差距而感到怯怕,反而自信满满地回视向孙策,大笑道:“孙伯符,别来无恙啊!”
“客气客气!”孙策亦是回礼道,似乎全然不担心丁靖走脱,就这样悠哉得意地笑看着丁靖。
看着孙策得意十足的样子,丁靖心中没来由的一怒,不禁喝道:“孙伯符,你觉得自己是吃定我了么?!”
听着丁靖的怒喝,孙策更以为丁靖是在恼羞成怒,便笑得愈加自满得意,道:“哈哈哈,丁靖,难道不是么?此刻木桥已是大火成炬,你……”
“轰隆”
孙策话还没说完,一道巨大的轰鸣声霹雳传来,竟是丁靖身后杭阜河上的木桥,已经承受不住熊熊烈火,而垮塌毁坏掉了。
甚至燃烧的木桥垮塌坠落河中之后,激流的河水触碰淹没火木,还引起了着“滋滋”的声音,升腾起一股浓浓的水汽,然若腾云流雾一般。
“哈哈哈,丁靖,现在你逃向北岸的唯一通道也没了,除非给你这头猛虎插上翅膀,否则你无路可走了!”孙策看着塌毁的木桥,脸上的得意兴奋之色更重,不禁趁热打铁的继续言道,“丁靖,现在你投降于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看着身后倒塌的木桥,丁靖的脸上也是一片僵硬,这条杭阜河有三四十米宽,并且水流湍急如洪,就算是水性极好的人,也难以横渡。
此刻没有了木桥,丁靖的去路还真的是彻底断绝,除了投降孙策,似乎还真的别无选择了。
然而,丁靖岂是轻易屈服投降之辈,哪怕是孙策亲自出口招降,他也不会有一丝屈服之心的。
突然,丁靖凝视着孙策,脸上肆意一笑,嘲讽道:“孙伯符,你得意的太早了,谁告诉你我无路可走的?!”
“区区一条杭阜河,何许借翼而过,游过去不就行了么!”
听着丁靖如此回应,孙策和祖茂等人皆是一愣。
随即,孙策等人又看了看激流不止的杭阜河,顿时大笑道:“丁靖,你这北方人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我竟有些忍不住同情你的见识认知了!”
“这杭阜河的湍急和宽度虽不如长江、淮水,但是却也是急流之河,别说你这个北方来的旱鸭子,就算是我江东来的泗水健儿,恐怕也少有人可以凭水性游渡这杭阜河!”
“与其投水送死,我劝你还是躬身投降吧,我孙策言出必行,绝不伤你性命!”孙策再次申言叫道。
(本章完)
第396章 追击暂休()
听着孙策的得意言语,丁靖的心里却没有半点恼怒,只觉得孙策实在是有些得意忘形。
之所以会有如此感觉,主要还是孙策的话语,并没有切中他丁靖的要害,因为他丁靖虽然是个北方人,但是却根本不是孙策眼中的旱鸭子。
正如孙策所言,杭阜河水流湍急,哪怕是水性高超的弄潮儿,也很难保证能够安然无恙的渡河。
不过,虽然这个时代没多少人可以游过杭阜河,但是丁靖对自己却十分自信。
小小的杭阜河,虽然湍急宽阔,但是却不能阻挡住丁靖。
因为,经过后世现代系统化的游泳知识技能特训的他,对自己的游泳技术很是自信。
前世之时,作为兵王的丁靖,为了挑战自己的极限,曾经去世界多条大河大江裸泳横渡过,就连祖国的长江,丁靖也横渡过好几次,完全不在话下。
连长江都被丁靖征服过,这小小的杭阜河,还真的不被丁靖看在眼里。
然而此时丁靖面对的,却不是独身渡河的情况。
此时丁靖的身旁,还有一个步练师呢,他总不至于将步练师抛留在此,自己独自跳河北渡吧。
如今,他丁靖牵拉着步练师的样子,已经被孙策完全看到,要是丁靖舍弃步练师而独逃,到时候难免孙策会挟持步练师来要挟丁靖。
虽然丁靖对步练师并无什么在意,但是因为自己而导致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被人挟持,继而可能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丁靖也是绝不可能允许的。
可是,如果要带着步练师一起渡河,那这便是一个殊为不易的事情了。
平时就算负重渡河,丁靖也是毫无压力,但是步练师可不是没有生命的负重物。
哪怕步练师只有七岁,却也有几十斤,然而这个重量并不算什么,最难控制的就是,当丁靖带着步练师渡水之时,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