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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御宠世子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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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湖水没入她的胸口,蔓延到自己的脖颈,书云笺却异常的沉静,异常的平淡,让人觉得,她根本无所谓生死。

    北陵青的手还在用力,书云笺也没有说话阻止,更没有回答他刚才问自己的问题。

    过了片刻,北陵青突然松手,手附到书云笺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敏敏,你耳朵聋了,我问你话,怎么不回我?”

    北陵青脸上的笑意温和,如朗月入怀,风华秀逸,他的目光似乎映入粼粼的湖水,荡起了一圈圈澄澈而又深幽的涟漪。“真的这么讨厌我,连和我说话都不愿了吗?”

    “奚远……”书云笺的声音低哑,好像痛苦哭泣过一般。她望着北陵青,神情脆弱无助,好似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孩子一般,绝望而又单薄。她的手从水中出来,慢慢的附在北陵青的手腕之上,随即她猛然用力,将他的手扯到一边。

    “北陵青,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属狗的吗?管这么宽做什么?”书云笺紧紧的握住北陵青的手腕,手中的力道似乎是要将她此时心中所有的不满发泄出来。但是同时,她的手却在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其他。

    而北陵青,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书云笺,目光深邃幽暗。他的眉目分明,瞳眸黑的一点杂质都没有,纯粹的让人觉得诡谲。

    “你生我的气时,多会叫我臭狐狸,平时都叫我狐狸,难得一次会叫我奚远,而你会叫我北陵青,大约是在你慌张无措、想要掩饰之时。”北陵青反握住书云笺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近自己。“你到底在掩饰什么?在害怕什么?”

    北陵青的话让书云笺觉得,自己仿佛被他完全看透,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在他的目光中显现而出。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赤身站在雪地之上,无所遁形,也无法掩饰,想要隐藏的秘密,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书云笺是死、是活、是害怕、是掩饰、还是想死,都不关你的事。我姓书,你姓北陵,我们不是同宗之人,亦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年幼时候在一起玩了几天,你凭什么管我?有什么资格管我?”书云笺冷冷的笑着,目光嘲讽轻蔑。她狠力的挣扎,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北陵青的钳制下挣脱出来,但是她每加重一些力道,北陵青握住她手腕的力气便在加重。

    下一瞬间,书云笺突然向上一跃,空闲的那只手抓住北陵青的领口,恶狠狠的将他拽了下去。

    北陵青正沉默的盯着与平时完全不同的书云笺,冷不防的被她这么狠力一拉,身子直接倒了下去,刹那间浑身尽湿。书云笺不管不顾,手脚并用的向北陵青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发泄的开口。

    “放开!你他妈给我放开!快给我放开!你算什么东西,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儿瞎嚷嚷,你以为你很了解我,自以为知道一切,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你没有一件知道。就这样你还想管我,管你大爷啊,我告诉你,我不要你管,什么事都不要你管,你滚,你他妈快给我滚,快……”

    “敏敏,你的事,我无法不操心。”

    北陵青抓住书云笺胡乱打动的双手,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仿佛穿透了时光岁月,穿透了彼此之间的隔阂,穿透了一切一切的阻碍。他对着书云笺微笑,温柔而又宁静。

    慢慢的,他靠近她,双手松开书云笺的手腕,沿着她的手臂往上,停在她的后背之上。北陵青轻轻用力,两人的身体缓缓靠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仿佛日月在天空中渐渐靠近,渐渐交汇,渐渐融合,似乎跨越了千年万载的凝望,终于彼此拥抱在了一起。

    “我的确不知道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不知道你为何会有那么多心事,不知道你为何会那般恨萧景疏,也不知道你到底准备要做些什么事。但是敏敏,很多事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懂得你就够了。”北陵青手中用力,更加紧的抱住书云笺。他的声音温良如玉,目光深不可测。

第86章 人都会变() 
“你如今就像是一个拼命掩饰、拼命忍耐的孩子,掩饰不了便逃避,忍耐不了便放肆,丝毫不懂制约、不懂自制。你只是一个最平凡的女子,并不是世人簇拥憧憬的神佛,没有人有必要迁就你,忍耐你,帮助你,会这样对你的都是关心你、爱护你之人,而你却侍宠生娇,将别人的宽容爱护当做放肆的理由。你可以拒绝我,但我想管你的事,操心你这个人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你阻止不了。”

    北陵青在说这些话时,书云笺忍不住抓紧他的衣袍,身子完全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她的脸埋在北陵青的脖颈之间,眼泪顺着脸颊流出口中,味道苦涩。

    “奚远,谢谢!”还有对不起!

    书云笺想起前世紫藤树下,她因为萧景疏与北陵青恩断义绝的瞬间,那时候的北陵青依旧是他平时的样子,神情从容安稳,目光深不可测,笑容懒散随意,看起来甚是闲适自在,好似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世外之人,独自看着红尘中的爱恨情仇。

    但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些年几乎日日在一起,他怎么可能独身事外?只不过,他习惯了那副样子,无论是痛苦,还是伤心。

    “看来是听进去我的话了。”北陵青拍了拍书云笺的背,动作温柔清浅。他放开书云笺,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敏敏,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背叛你,都没有关系,你要比那些人活的更好,让他们知道……”

    “阿……嚏……”北陵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书云笺打喷嚏的声音打断了,想来书云笺的身子有些着凉。不过这也难怪,如今三月尾端,天气还带着丝丝凉意,特别是晚上,更是寒凉慎人,书云笺在湖水中泡了这么久,会着凉也是正常的。

    “你一打断,我忘了后面要说什么了。”北陵青轻笑了笑,语气温良。

    书云笺也不禁笑了起来,“忘了便忘了,反正我如今心情好多了,你不必劝我了。”书云笺脸上的笑容极为的温和宁雅,犹如月光倾泻。她看着北陵青,北陵青亦静静的看着她,两个人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随即彼此向前靠近了些,额头相抵。

    闭着眼睛,书云笺感觉到北陵青温暖轻柔的呼吸,那是北陵青独有的温和优雅。

    “狐狸……”书云笺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敏敏,我在。”北陵青亦轻声应道。

    “风有信,花不误,岁岁如此,永不相负。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绝对不会帮别人害你,你也不能背叛我、害我,知道吗?”书云笺睁开眼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北陵青,声音郑重坚定。

    “害你不如欺负你好玩,我才不会做那样无趣的事情。”北陵青轻笑了笑,目光安静。

    对此,书云笺不禁一笑,轻骂道,“你这只臭狐狸,除了欺负我,你对我就不能做点好事吗?”

    “好事是什么,我不懂,我只做该做之事。”

    “欺负我,就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欺负你,是我最大的乐趣。被我欺负,应该是你的本分才对。”

    两人一直在斗嘴,说着说着突然又吵了起来,最后不欢而散。书云笺离开景王府的时候,发现月白雪还在她脖颈上挂着,她想要回去还给北陵青,但想到最后北陵青说的话,便决定暂时不还他了。

    翌日醒来之时,书云笺头疼的要命,看人很是模糊,双脚更仿佛灌了铅一般,重的有些抬不起脚步。不过昨日北陵青将国子学所有的太傅都关入了牢中,今日国子学集体放假,她刚好能够好好休息。

    睡了一上午,书云笺大概在午时的时候才醒了过来。此时,房间外阁传来声音,是男子的声音,而且很陌生。

    顿时,书云笺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了很多。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仔细听外面人说话。

    “我真是服了。”说话之人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很是无奈。“九皇叔实在太讨女子欢心了,为了看他及笄,荣王府如今已经被送礼的人挤满了。那些女子千金相送,只为让我带她去天垣寺看上一眼,我真是服了这些女子的坚持以及执着。”

    听到荣王府,书云笺微微有些诧异,随即便认出说话之人是谁。不过她很疑惑,她表哥容洛怎么会到她的云笺阁来?

    容洛说完话没多久,另一个声音响起,语气随意散漫,声音碧叶清流,清寂远幽。

    “阿洛,你去年弱冠礼的时候,荣王府的门槛不是被那些爱慕你的女子踏坏了吗?你当时怎么不说服了那些女子?感情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就乐呵,发生在别人身上你就反感,你这区别对待也太大了吧!”

    从语气和声音之上,书云笺听出刚刚说话之人是萧临宇。但同时,她更疑惑了,怎么连他都来自己的地方了?

    “阿宇,你少在那儿贫嘴,去年荣王府门槛被人踏坏,这不都归功于你,要不是你带那些女子进来,荣王府去年有必要换门槛吗?”容洛说这话时,书云笺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想了想,应该是容洛踹萧临宇的声音。

    “荣王府那门槛那么老旧,人一多自然容易被踏坏,这关我什么事?”萧临宇有些疑惑的说话,但语气依旧很散漫随意。“况且,坏了换成新的,这不是很好吗?荣王府又不差这换门槛的钱,你有必要记了一年吗?”

    “你不知道,荣王府那门槛可是经历百年风雨,我家那老头子小时候就喜欢坐在门槛上玩,对那门槛宝贵着,每天都让人擦得锃亮锃亮、滑溜滑溜的,我踩上去的时候经常差点滑倒。这不去年因为我弱冠被踏坏了,老头子当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愣是罚我将那坏了的门槛运到城外入土为安,还立了碑文,碑文到现在我还没忘。”容洛这话一出,不仅书云笺,就连外面的人也笑了起来。毕竟,荣老王爷这做的事,的确让人有些好笑。

    接着,书云笺听到萧临宇开口问道,“碑文写的是什么?阿洛。”

    “荣王府容崖爱物之墓,不肖子孙容洛建章帝十六年七月八日立。”说完,容洛突然轻拍了一下桌子,再次数落起萧临宇。

    “要不是你,我有必要这样吗?立完碑后,老头子还让我磕了三个响头,我这辈子第一次给门槛磕头,十八年的脸都丢光了。”容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到了极点。“这之后,我忧郁了好几天才出门的。”

    “哈哈哈哈……”容洛说完这话,房间外阁传来一阵笑声,而且声音听起来应该不止一人,显然都被容洛这痛苦的过去被逗笑了。书云笺也不例外,靠着卧榻,轻轻笑了起来。

    而在她笑的时候,外面的笑声突然停止。随即,有些杂乱的脚步声向房间里阁靠近。

    很快,珠帘碰撞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清脆幽寂,有些像是叶箫。

    “怎么来这么多人?”书云笺看着眼前的几人,目光有些诧异。除了容洛和萧临宇,萧延嗣以及书靖幽都在她的房间。

    四人进了里阁,自顾自的找地方坐了下来,书靖幽坐在卧榻之上,萧延嗣以及萧临宇坐在里阁的罗汉床上,至于容洛,他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之上。

    “云儿,听玉案姑姑说,你昨日从景王府回来时便受了风寒,在景王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书靖幽伸手附在书云笺的额头之上,动作轻柔。

    他的穿着与寻常时刻极为相同,一件雪白色锦袍,袍上浮着浅浅的流云纹。锦袍之外穿着青色薄纱外衣,前襟之处以白线掺杂银线绣出两朵并蒂而放的栀子花。

    书靖幽的唇角有着浅浅的笑容,如初春日光,温暖柔和。

    “哥,你别担心,我从小便在景王府中玩闹,那儿没有人敢对我怎么样。况且,有狐狸护我,没有人会欺负我的。”书云笺对着书靖幽笑了笑,神情安然宁和。目光很快转向其他的三人,书云笺眨了眨眼睛,笑问道,“今天的风似乎挺奇怪的,将你们都吹到云笺这儿来了,真是难得啊。”

    对于书云笺的打趣,萧临宇忍不住笑了笑,道,“郡主,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书云笺看着萧临宇,出声询问。

    “一个男子可以轻松应对一个女子,但面对一群女人,便没辙了。”萧临宇语有深意的开口,唇角的笑容依旧玩世不恭,放肆邪佞。

    他依旧穿着一件月白色锦袍,袍上绣着紫白相交的桐花,动作之间,仿佛桐花纷扰落地,美丽绚烂。但是他的人,看起来却与寻常时刻有些不同。此刻,他背于阳光,隐于阴暗中的脸庞虽然秀逸俊雅,却含着一抹无法忽视犀利冷淡,像极了一把微微出鞘的利刃。

    “我大概明白了。”书云笺点了点头,目光环顾房间中的四人。想了想后,她出声道,“住客栈还得银子,你们要是想在我这儿躲避风头,得付银子。”

    “郡主放心,小王、浔王以及荣世子都带了几味珍贵药材送于郡主,定然不会让郡主吃亏。”萧临宇笑了笑,语气随意。

    听到此话,书云笺点了点头,思考让这三人住在何处。一楼二楼是嫦静阿大他们的房间,虽然有两间空房,但让他们这些身份的人住在那儿很是不妥。三楼有她的闺房,书房,药材房以及一间空置的房间。除去她的闺房,其他的房间之中也有床榻,不过需要稍微收拾一下。

    “那好,云笺这就去吩咐下人,将三楼的房间打扫出来。”说着书云笺便准备唤玉案进来,不过却被容洛直接打断了。

第87章 分析昨日() 
“云儿,我们已经吩咐过了,午后一两个时辰约莫着便能收拾好。”

    容洛的话让书云笺有些无语,她看了容洛一眼,正准备说话之时,发现容洛正看自己脖颈的地方。

    她愣了一下,抬手将脖颈处戴着的月白雪握住。

    “月白雪不是被赵姑娘丢了吗?怎么会在云儿手上?”容洛注视着书云笺,唇角之上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此话一出,房间中其他三人的目光皆都望向书云笺,神情各不相同。书靖幽表情看起来很是疑惑,萧延嗣则是一脸淡然,至于萧临宇,他对于此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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