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宠妃上位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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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兵前去捉拿其余涉案同伙。三:由纪诚带领官兵将威远将军府及兵部尚书府抄了。
永逸帝的雷霆手段震得殿内百官一时回不过神来,半晌,众人方反应过来,齐齐跪下山呼皇上英明。
此时此刻,那些力保威远将军和兵部尚书的官员也渐渐看出苗头来了,看这一件件一桩桩案子哪里真是十天半月就能查清得了的,定是早就暗中调查清楚,只待合适东窗事发的契机罢了,想来怕是蓄谋已久的了,再联想到纪诚乃是帝王心腹,加之今儿君王雷厉风行的模样,莫非、、、、、、?众人皆被自己心中的猜想吓出了一身冷汗,若真如自己心中猜想的那样,那他们这些作为威远将军及兵部尚书两家的姻亲和世交会不会被牵连在内?越想心里越是害怕~
萧煜看了一眼底下那些一直拥护威远将军和兵部尚书的官员,自然没有错过他们眼中的算计,果不其然,很快便纷纷出来揭发威远将军和兵部尚书的罪行,扬言皆是被这二人所骗一直被蒙蔽其中,个个皆是一副痛心疾首和悔不该当初的模样,对于他们这种行为说好听点就是将功补过,说难听点就是为了自保不惜对亲友落井下石,真可谓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萧煜下了早朝便直接回了乾清宫,朝堂上的状况后宫妃嫔亦有所耳闻,王婕妤闻风而来,在乾清宫外求见萧煜。
平日里最注重仪容的王婕妤,此刻已无心顾及头上微微凌乱的发髻,只一心急着面见皇上。
“麻烦刘总管向皇上通报一声,就说本宫求见!”一下轿撵王婕妤便对着刘德福心急如焚道。
刘德福躬身,劝道:“还请婕妤娘娘见谅,皇上这会儿忙着呢,没空见您,要不您先回景阳宫,等皇上忙完了再说?”
王婕妤焦躁不安道:“不行,本宫的父亲和舅舅已被押入大牢了,本宫必须马上面见皇上。”
刘德福苦口婆心道:“可是娘娘您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呀,后宫不得干政,若是皇上看到您这样指不定会更生兵部尚书和威远将军的气,这样岂不是和您的初衷背道而驰吗?您就听杂家一句劝吧,安安分分的待在景阳宫等候消息,您父亲和舅舅不是还没定罪吗?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呢~”
听得刘德福这般说,王婕妤心中犹豫不决,自己该不该听刘德福的先行回宫。
身后的红玉小声劝道:“主子,刘总管此言有理,您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激怒皇上,这样将会大大不利于老爷和舅老爷,咱还是回宫吧!再说老爷和舅老爷在朝为官多年,人脉广泛,定会有许多官员向皇上替老爷和舅老爷求情的。”
听了红玉所言,本就有所松动的王婕妤终于妥协了下来,带着身后宫人一同回了景阳宫。
待王婕妤等人走后,刘德福便躬身入了殿内。
萧煜正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奏章,头也不抬道:“走了?”
“回禀主子,奴才已经把婕妤娘娘劝回景阳宫了。”
萧煜微微点头道:“差事办得不错,日后王婕妤再来求见,无需回报直接打发掉。”
“是,奴才遵命。”说完便上前替萧煜整理已然批阅的奏章。
☆、第68章
五日后,经六部审议,将兵部尚书和威远将军二人所犯罪状上呈萧煜,朝堂上刘德福当着文武百官面前将其二人所犯之案娓娓念来:“崇文(先帝)二十四年,威远将军联合兵部尚书贪污军饷二百八十万两白银;永逸二年,兵部尚书滥用手中职权,卖官贩爵、贪污受贿共计白银四百二十万两;同年兵部尚书与威远将军二人合谋将马副统领一家二十八口灭门;永逸三年、、、、、、”长长一串念下来共计十余起,每一件每一起都是罪大恶极的死罪。
萧煜听着刘德福念完罪状,面色阴沉,旋即下旨道:“原兵部尚书王元及原威远将军窦易在任期间,犯下贪赃枉法、滥用职权、杀人灭口等滔天大罪,此二人罪大恶极,万死不足以抵其之过,现将二人打入死牢,待秋后问斩。王元与窦易二人罪恶滔天,本该株连全族,但念其二人皆曾上战杀敌,颇有战功,朕亦不忍杀生太过,特网开一面,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男丁流放边远苦寒之地,无诏不得入京,女眷一律发卖为奴。”
上首传来帝王冰冷无情的话语,底下诸人无不心惊胆战,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景阳宫
殿内王婕妤正在焦躁不安的等着红玉等人带消息回来,一大早便觉得心神不宁的王婕妤不停的在大殿往返踱步,此时的她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红玉和景阳宫领事太监一个时辰前便出去探听消息了,这会儿还不回来。
“主子,主子、、、、、、”忽听得红玉带着哭腔的叫唤,王婕妤飞快向殿外跑去,在拐角处刚好撞上迎面而来的红玉。
在看见红玉微红的眼眶时,王婕妤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犹如心房上破了个大窟窿一般。
“可是有消息了?如何?”似是强撑着一口气问出了内心最害怕知道却也是最想知道的结果。
红玉低着头道:“主子,皇上已经下旨将老爷和舅老爷押入死牢了,只待秋后问斩。将军府和咱们府也被抄了,就连咱们王家和窦家全族族人也没有逃过此劫,男丁被流放边远苦寒之地,无诏不得入京,女眷一律发卖为奴~”说到最后忍不住痛哭起来。
红玉是王婕妤从王府带进宫的家生子,老子娘也是王府的家生子,换而言之就是她们一家都是在王府为奴为婢,如今王府被抄了,身为家生子的她们自然也难逃厄运。
闻言王婕妤伤心不已,道:“皇上怎么会这般绝情?他丝毫不顾及本宫的感受了吗?不!他不会!他一直都很疼本宫不是吗?那为何、、、、、、?”
“不,本宫要去见皇上,本宫要见皇上~你快去让人准备好轿撵!”王婕妤倏地尖声道。
红玉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便红着眼眶吩咐人备轿去了。
御书房
御书房中刘德福正替萧煜研磨呢,忽听得外头有吵闹的声音,举眸虚看了一眼正专心研究兵书的萧煜,见得自家主子丝毫无动于衷,刘德福当即停下手中石墨,躬身退了出去。
“让开!本宫要见皇上~”王婕妤对着将她拦住的小术子厉声道。
“还望娘娘恕罪,皇上交代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小术子纹丝不动道。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阻拦本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充其量就是刘德福身边的一条狗罢了!还是条无根的狗,还不快给本宫滚开~”王婕妤恼羞成怒,不惜自掉身份辱骂道。
小术子宽广的袖子下五指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浮现,双目赤红。闻言,刚从里面出来的刘德对亦忍不住皱眉。
刘德福轻声对着小术子道:“你先退下。”旋即微微朝王婕妤躬了躬身,道:“娘娘回去吧!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打扰,您何苦为难杂家呢!”
“本宫不回去,本宫要面见皇上,刘总管你去替本宫求求情吧?皇上看在你的面子上,定会见本宫一面的。”王婕妤一改方才盛气凌人的模样,可怜兮兮道。
刘德福甩了甩拂尘,道:“娘娘抬举了,老奴不过是个无根之人罢了,哪来那么大的面子。”
王婕妤一脸窘迫之色,嗫嚅了许久,道:“本宫今天非要面见皇上不可,本宫跪也要把皇上跪出来,皇上何时出来见本宫,本宫就何时起来,”说话间便已索性跪了下去,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
刘德福打了个千道:“既如此,娘娘便跪着吧!”言罢转身往殿内而去,再不理会跪于地上的王婕妤。
王婕妤气得咬牙切齿,跪得更笔挺了些。一旁的红玉苦劝无果,唯有陪同自家主子一同跪着。
半个时辰后,王婕妤主仆两早已跪得双腿发麻,大汗淋淋,然而御书房里的萧煜却丝毫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这一度让王婕妤心灰意冷,但只要一想到被关押在死牢里的父亲和舅舅,以及即将被流放和发卖的族人,王婕妤便不得不咬牙强撑着继续跪下去。
许久,终于盼得萧煜从御书房里出来,那一刻,王婕妤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曙光,当即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由于长时间跪着双腿血液不循环,虽然又麻又疼,但此时的王婕妤一心只想着求萧煜放过自己的父亲和舅舅以及族人,根本无心他顾。
王婕妤摇摇晃晃的挪至萧煜面前,看着眼前的萧煜依旧俊美无涛的面容,忽然就红了眼眶,无比委屈道:“皇上您终于出来了,终于肯出来见臣妾了,臣妾就知道您一定舍不得臣妾一直跪下去。”
萧煜目视前方,就连眼角的余光皆不曾有一丝落在王婕妤的身上,面色不虞道:“朕要前往长春宫用膳了,王婕妤自便吧!”言罢便不再多做一分一秒的停留,当即大步向前而去。
王婕妤双目圆睁的站在原地,怔愣的看着萧煜即将远去的身影,目光里有悲痛有怨念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这个真的还是当初那个无论人前人后皆会亲昵唤着她颜儿的萧煜吗?还是那个无论她做错何事都不会生她气太久的萧煜吗?还是那个数年如一日的宠爱着她的萧煜吗?为何此时的他会让她觉得那么那么的陌生?陌生得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看着萧煜渐行渐远的背影,王婕妤倏地疯狂的跑了上来,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萧煜,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呜咽着道:“皇上求您放过臣妾的父亲和舅舅吧!看在臣妾的份儿上饶他们一命吧,臣妾求您了,皇上~”
萧煜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放手!”
王婕妤不停摇头道:“不放!皇上不答应绕过父亲和舅舅臣妾便不放手。”
萧煜从未被人如此要挟过,身为帝王的他又岂能容忍他人亵渎,脸上的怒火看得一旁的刘德福都不免心惊肉跳,只从后面抱着萧煜的王婕妤毫无所察。
“朕再说一遍,放手!”萧煜目光森冷道。
“皇上答应臣妾的请求臣妾便放手。”王婕妤仍旧不知死活道。
耐心耗尽的萧煜毫不犹豫的屏息运功将身后的王婕妤震到一米开外,旋即对着身旁的刘德福冷声道:“传朕旨意,祖训明言后宫不得干政,王婕妤无视祖训,再三干预朝政,从即日起,禁足于景阳宫偏殿,无召不出!”语毕立时上了銮驾,独留呆若木鸡的王婕妤立于原地,不一会儿,坐在銮驾上的萧煜便听见身后传来王婕妤悲痛欲绝的啼哭声。
自从王婕妤被禁足于景阳宫偏殿后,皇后娘娘便以景阳宫无主位娘娘为由把景阳宫的宫人重新调配到其它宫里,如今王婕妤身边只有红玉和另一名小宫女一同伺候着,另外还有四名内务府重新分配过来的小太监,打着轮流当值的名义,实则是全天监视着王婕妤避免她趁人不备踏出景阳宫偏殿。
昔日门庭若市、精美奢华的景阳宫,不过短短数日便冷清如斯,宫殿仍是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只是里面居住着的妃子再也不见当初帝王盛宠、万人追捧的光景。
王婕妤趴在窗户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的那颗石榴树发呆,红玉端了午膳进来,看着王婕妤快速消瘦的身子心疼不已,从被禁足的第一天起,主子每天便像现在一样趴在窗户上发呆,日复一日,一副生无所恋的样子。
红玉刚想唤王婕妤用膳,忽听得今儿当值那一胖一瘦的两名小太监闲聊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传了过来,那名胖太监感叹道:“你听说了吗?今儿皇上在御花园举办赏菊花会!听说长安官员上贡了数十盆五颜六色的菊花呢,一颗花苗上长出几朵不同颜色的花,真是闻所未闻呀,可惜你我无缘一见~”
另一名瘦太监遗憾道:“可不是嘛,据说是皇上为了嘉奖德妃、毓昭仪及妍婕妤几位娘娘而特意举办的呢,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上的!”
胖太监疑惑道:“这我倒没听说,皇上为何要嘉奖这几位娘娘呀?”
瘦太监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不久前德妃的父亲不是联合妍婕妤的祖父一同上书参了原兵部尚书和原威远将军吗,毓婕妤的表哥金吾卫首领奉命捉拿兵部尚书和威远将军的同党归案,这次能成功的除去这两名祸害,那几位功不可没呀,同为功臣之亲皇上肯定要好好嘉奖一番啦!”
“原来如此!这几位娘娘不仅有家族势力仰仗还有皇子傍身,这份荣宠旁人可是羡慕不来的,说到底有个一儿半女傍身就是不一样,就说里头被禁足的王婕妤吧!她若是能有个皇子或公主都不至于落得这般凄凉的下场,咱两也不用在这冷清得好比冷宫的地儿当值,话说回来,这王婕妤受宠多年怎就没能诞下个公主或皇子呢?”胖太监极为不解。
瘦太监左右张望了下,见四周并无别人,才压低声音道:“我一远方表叔在太医院当值,有天醉酒后不小心向我吐露了一个惊天秘密,你猜他说了啥?你肯定想不到,他说王婕妤之所以多年未能有孕是因为她服食了绝育散!”
闻言,趴在窗户上的王婕妤倏地瞪大了双眼,身后的红玉亦是震惊不已。
“若真是这样,凭太医院的众太医又怎会诊断不出来?即使旁的太医不可信,可是众人皆知副院判张太医那可是王婕妤的外家亲戚呀,难不成他也被人收买了?”胖太监质疑道。
“张太医是王婕妤的外家亲戚不错,可他为了保住自个儿和家族的性命,背叛王婕妤亦是无可厚非的呀!”
“可是放眼整个后宫,谁有那么大的能耐,竟能在明目张胆的害了王婕妤后瞒得滴水不漏?就连身为后宫之主的皇后不也被当初盛宠的贤妃逼得退避三舍吗?”胖太监又道。
瘦太监神秘兮兮道:“后宫是没人有这能耐,可是身为万民之主的那位呢?”说着抬手指了指天。
胖太监震惊的看向乾清宫方向,道:“你是说、、、、、、?可是那位为何要如此呀?”
“这就是历代帝王的驭权之术呀!你想想原兵部尚书族人在朝中所任职的人数之多,以及盘根错节的姻亲世交,最关键的是王婕妤的舅舅原威远大将军手握十五万兵马,有了这几项历代天家皆忌讳的因素,那位又怎可能毫无防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