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捉鬼猎人-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姨敲敲门,那个叫阳阳的男人开了门,原本挺帅气的脸现在被折磨的些扭曲了。
刚走进门的那一瞬间,产妇特有的那种血腥味迎面扑来,胃里一阵翻腾,钟翎连忙跑出去,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好不容易消停会了,才慢慢抬起身,在外面站了几分钟,调整下呼吸才重新又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也就十来平米左右,除了生活的必须品别的就没有了。唯一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盖住了,整个屋子几乎没有光线,黄姨的媳妇正蹲在墙角,整个人缩成一团,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原来就是月子里,女人本身就虚,再这么折腾,身体早就不堪重负了。看到钟翎和商六进来,她又惊慌的叫了起来,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钟翎。
阳阳在一旁不停的安慰着,但效果并不好,她仍旧十分紧张,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屋子里的人。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钟翎也能猜到八。九分,更别说三爷他们了,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三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让二少准备了一碗温水,然后就地画了一张符烧了化做符水强行喂给她喝了。不一会她竟昏昏的睡过去了,待黄姨将她安置好,三爷便开口道:“去个说话方便的地方,我有事问你。”
黄姨忙点头,带着他们离开那间屋子,黄姨带他们来到刚才吃饭的后堂,与前厅大概有十几米的距离,是他们自己休息地方。
店里的伙计为上了茶后,黄姨就打发他们出去了,“三爷有什么话就问吧。”她关上门说道:
“生了个大胖小子心里应该很高兴吧。”三爷喝着茶笑道:
“哎,原本是该高兴的事啊,可刚才您不也见着了吗?”黄姨叹气道:
“第几胎啊?”
“这是头一个。”黄姨道:
三爷笑笑没说话,因放下茶杯,“出来的时候老爷子特第嘱咐,一家人一定要尽心尽力,但你既然不配合,那也就恕我无能了。”
黄姨一听三爷这么说立马急了,忙道:“别别别,三爷您别这么说,我,我,我我说的是实话,是头一个娃娃,只是之前有怀过但都没保住。”
三爷冷眼看着黄姨,“是没保住还是不想留?”
三爷一说完,黄姨脸色就变了,半天才吱吱唔唔道:“我就只是想要一个孙子而已。”
“到底第几胎?”三爷的声音越发严厉了起来。
“第四胎。”黄姨小声道:
“什么??”钟翎一听立即跳了起来,“你们杀了三个孩子?”
二少一把扶住钟翎,“你别这么激动,你先坐下。”
钟翎喝口茶平复一下心情,她真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这么惨忍,活生生的剐了自己的亲骨肉,怪不得她要疯,简直天理难容,佛都不会原谅她。
钟翎一时被气的不知所措,如果不是二少一把将她拦下来,恐怕她崩不住就要骂黄姨了,这个时候她可顾不上尊老了,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如果这一胎不是男孩,那岂不是又要枉送了性命?她自己造孽就算了,还害的那可怜的女人要遭这份罪,钟翎相信任何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性别都是无所谓的,毕竟那都是自己身下掉下的一块肉,肯定是黄姨这个老顽固逼的。
黄姨一时也很惊慌,她无助的看着三爷,“我承认这事我是错了,那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补救吗?”
三爷摇摇头,“孩子,尤其是还未出生的孩子那是最麻烦的一种,因为它什么都不知道,你做什么说什么它也不明白。它们只是一些被遗弃的无辜生命,之所以不肯离开,一直围绕在她身边,就是因为它们渴望得到爱,并不是想要伤害她。”
“那她怎么一直疯疯颠颠的尖叫呢?”黄姨不解。
“再无辜它也毕竟是亡灵,留在人间还是会伤害到人的。”
“那三爷,有除去它的法子吗?”
钟翎看着黄姨,心里愤愤不平,原来她还觉得这个黄姨人挺不错的,客客气气又很豪爽,可没想到是这种迂腐的人,孩子已经被你们无辜的弄死了,现在还要想法的除掉它们,实在太可恨。
“婴灵是无法沟通的,我只能试试。”
钟翎看着三爷,“它们那么无辜你想做什么?”
“再无辜也是亡灵不能留在人间,如放任其自由将来就会变恶灵,到时受害的人就会更多,那时可就不只是疯疯颠颠了。“今天晚上把孩子抱到她母亲那去,另外准备三件小衣服,三双小鞋,三个干净的玻璃瓶。”三爷吩咐完,黄姨就忙不跌的去准备。
知道钟翎心里不好受三爷便道,“让小六陪着你,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等我把事情解决了,明天我陪你出去玩一天。”
钟翎闷不作声轻轻点头,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如今她已经身为人母,知道母子连心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忍心不要自己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女人心里必然也是十分痛苦的。
吃过晚饭黄姨就把孙子抱了来,小家伙长的可爱极了,就是不怎么活泼,一双眼睛没有什么神气,看起来一点也不水灵,呆呆的躺在黄姨的怀里,睁大个眼睛就像是发懵。当他们一靠近那屋子那孩子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声音异常刺耳,加之这周围也没什么人,婴儿的哭声就更显的惨的慌了。三爷用一根细银针在宝宝的手指上刺了一下,然后将血滴在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和鞋子上。
“你就抱着他站在这别动,闭上眼睛,不管听到什么,感受到了什么都别睁开眼睛也别动。”
黄姨点点头,紧紧抱着宝宝站在那,紧张的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张脸连点血色都没有。
三爷从黄姨媳妇的手上也刺了一针,同样把血滴在了衣服上,三爷将衣服平铺开来放在黄姨的周围,接着三爷他们躲在角落里藏了起来,黄姨深呼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抱紧怀中的孩子,孩子仍旧撕心裂肺的哭着。
黄姨就这样站着好像过了很久,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黄姨忍不住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柜子下二少在朝她做着手势,接着耳边就传来‘擦擦擦’的声音,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拖着地板,黄姨吓的立马又闭上眼睛。那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空气中好像有了血的味道,并且隐约的听到了轻轻的呜咽声,黄姨下意识的紧紧的抱着孩子,生怕一个紧张把孩子摔了。
黄姨站在那,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不敢睁开眼睛,突然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她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从她的脚边爬过,而且湿漉漉的,但三爷叮嘱过,不能动也不能睁眼睛。她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就这么站着,脸上全是汗了。她感觉到那小东西就在她脚边突然不动了。
紧接着黄姨就听到三爷的一声呵斥,“赶紧跪下。”
黄姨和阳阳哆哆嗦嗦下跪的声音,只听到阳阳在哭求,“孩子啊,是我错了,你就安心去吧,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偿还你,你就不要再吓我们了,求求你们了。”
阳阳的声音哭了很久,黄姨也能感觉到脚下的那个东西还在,空气中血的味道更浓了,阳阳就这样哀求着,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孩子突然不哭了,二少从黄姨的手上接过宝宝,黄姨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的景象她吓的腿都软了,站不起来,只见她周围一片血糊连天的,事先准备的小衣服也都烧成了灰,地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三爷将灰烬放在玻璃瓶中,又贴上了符将它交给了黄姨,“找个好地方埋了吧,每年清明记得祭拜,好歹是三条生命,以后不要再造孽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黄姨接过瓶子不注的点头,脸上的汗全都滴到了手上。
虽然亡灵不能存活在阳间,可是说到底它们终究还是无辜的,被冰冷的器械强行的剥出母亲温暖的身体,从此变成孤魂,天地万物受不到任何疼爱,它们只是想离自己的妈妈近一点,感受一点温度而已,却遭到了魂飞魄散的下场,在这个世上究竟是鬼可怕还是,人可怕?
等他们回到大堂的时候钟翎正站在院子里等他们,“结束了?”
三爷点点头。
“其实它们挺可怜的。”钟翎感叹道:
“人鬼殊途,既然已成鬼魂,就不能留在人间,你的同情只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钟翎知道他们做这行做久了,可能已经麻木了,对于生死早就看开了,但对于她来说,感觉却是不一样,她总觉得那些死去的鬼魂还有生命一样,至少小白是啊,她一直都觉得小白就像是活着的一样。
但,说句不中听的话,鬼再怎么可怕它也永远是鬼;可有时候人可怕起来就变的不是人了。
“那它们还能再转世为人吗?”
不知为何听完我的话三爷的眼神突然冷俊起来,“婴灵在世最多不过四十九天,今晚出现的那些不是。”
“什么?”钟翎疑惑,她没有去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样。
“寄生灵,吸收母体精元来强壮自己,待精尽人亡,它们便会另谋宿主。”
原来今天晚上的那些不是被流产的孩子,而是附近一些小鬼,因为产妇阴气较重容易吸引它们,但是由于她身体虚弱它们不能附着在她体内,所以只好在好周围徘徊来吸食一些阳气,三爷一早就知道了,之所以还有今天晚上的这一系举动,纯粹是为了给黄姨一个教训,让她引以为戒,以后不要再干这些缺德的事了。
第二天黄姨的媳妇醒来后一切就正常了,宝宝也接回来了,黄姨感激的不得了硬是要留三爷在这住些日子,原本三爷是想拒绝的,可是钟翎似乎很是喜欢这个地方,于是便留住几日,让她玩玩,难得她心情好,虽然看不到油菜花田,可是山里空气好,景色优美,适合散心。
只是有件事打破了钟翎散心的心情,她发现了,有人在跟踪她,她没有让商六打草惊蛇,这个人从她来婺源的第一天就跟着她了,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在暗中跟着她,不知道是敌是友。
三爷派人暗中查了下,竟然是百里堂的人,他们胆子倒大敢这么公然的跟踪,三爷派人给百里堂下了贴子,让冷月下个月过来见他,上一次的事情虽然没有查到冷月,但是也不能保证她就毫无关系,三爷想亲自和冷月见上一面,有些事情当面把话说开了,反而会比较好处理,如果百里堂真的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三爷也想借着她的势力去查查一个神秘的组织。
这么一来钟翎也没了心情,原想小住几日的,现在就撤消了,另一方面冷月也回了话,三日后就会来北京拜访三爷。
第一百五十九章 钟楼故事()
宋玉这天来看望钟翎,告诉她一个这样的故事:
在北京钟楼顶上,悬挂着一口巨大的铜钟。钟声浑厚有力,洪亮绵长,方圆数里都能听到,堪称“古钟之王”。如此巨大的铜钟是如何铸造的呢?传说钟楼原有一口铁钟,但声音不够洪亮,于是皇帝下令召集天下工匠来铸钟。可是3年过去,铜钟仍然没能铸好。皇帝发怒了,斩了监铸的太监,并限令80天内铸好大钟,否则就把全体工匠处斩。
负责铸钟的师傅名叫华严,是当时有名的铜匠。为了铸造这口大钟,他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耗尽了心血。这天回到家里,他嘴里仍然念叨着:“什么原因铸不了钟呢?怕是缺什么东西吧!”这时,女儿华仙过来了。提起华仙,那可真是个好姑娘。她不仅自幼聪明伶俐,而且还跟父亲学会了不少铜匠活儿。由于母亲早丧,她14岁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当时她16岁了,出落得如仙女一般,大家都夸老铜匠养了个好闺女。
为铸钟的事,她也琢磨好多日子了,见父亲发愁,忙上前说:“爹,是不是因为火候不到?”老铜匠一拍大腿:“有道理!不过,如何提高炉温呢?”“我有办法。”华仙胸有成竹地说,“铸钟那天您带我去吧。”
铸钟这天到了,朝廷命官、大小工匠也都到齐了,可炉温仍然上不去。眼见这最后一炉铜水又要失败,华严急得眼睛都红了。就在这时,一个姑娘突然从人群里飞奔出来,正是美丽的华仙。她穿一身红袄红裤,着一双绣花小红鞋。只见她冲到炉边,纵身跳进炉去。华严一把没抓住,只抓住一只绣花小鞋。刹那间,炉火升腾,铜水翻滚。老铜匠忍痛下令:“铸钟!”工匠们一齐努力,铜钟终于铸成了。
为了纪念这位为了铸钟而献身的美丽姑娘,人们尊称她为“铸钟娘娘”。每逢风雨之夕,钟声凄凉悲切。这时,昔日北京城的妈妈们就会对孩子说:“睡觉吧,钟楼打钟啦,铸钟娘娘要她那只绣花鞋啦……搀”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故事的?”
宋玉摇摇头,面色沉重,“我要有心情跟你说故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怎么了?”
宋玉叹口气道:“你现在身子虚,又在养胎,白姐一定什么都没告诉你,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来烦你,可是现在这个案子实在紧要的很,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钟翎想到白静这几天都睡的很晚,而且神色凝重的,看起来就像有什么事,钟翎以为是碰到了麻烦的官司就没多问,这会听宋玉这么一说便知道肯定是碰到了不寻常的案子,否则宋也不会来找自己。
“怎么回事,你说,我没事。”
“前几天我们接了一桩官司,原本只当是杀人案,可是开庭前我们去见了被告,他却一口咬定他没有杀人,还以他八十岁的老母亲和尚在襁褓的孩子发誓,他没有杀人。我们很难想像一个父亲会以孩子的生命去起誓,而他的老母亲也跪在我们面前说他儿子没有杀人,我跟白姐有些于心不忍,所以在一审过后又重新查了一遍,发现了一些跷蹊的地方。被告说他和死者当天晚上在一起吃饭,那天晚上他们都喝了酒因为一件小事争执了起来,结果大大出手,被告一气之下拿起了空酒瓶,就在他想要敲下去的一瞬间,他隐约听到了钟声,接着他就开始变的模糊起来,手中的酒瓶也掉到了地下摔碎了,他自己也倒下了,倒下的一瞬